第二百八十一章飛入帝王懷12
上次著了你的道是我的失誤,想要跟我鬥,你還嫩著呢。」
幾個侍衛不再有絲毫的猶豫,拉起詩歌就往外去。
門邊,小李子躲得遠遠的,看著詩歌被押走,他完全沒有要出來幫忙的意思。
詩歌最後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打定主意,若是能活著出來,她一定先處理掉那個閹人。
還有栗妃,她們之間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被扔進宗人府的大牢,牢頭從外面將牢門鎖上,詩歌跑過去握住牢門的木柱:「喂,你們放我出去,我可是皇上立的詩妃,你們居然敢對我不恭敬,你們等著,皇上回來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喊叫了一晚上,沒有任何人過來理她。
直到快凌晨的時候,詩歌的雙眼才開始不受控制的打架。
她真是困死了。
退後兩步,也顧不得看這壞境到底有多惡劣了,詩歌依靠在牆邊緩緩睡了過去。
只瞇了一小會兒,牢門的鐵鏈落地的聲音將她驚醒。
詩歌抬眼望去,穿著官服的長鬍子老頭走了進來,坐在了小老頭送來的椅子上:「你可知罪?」
詩歌仰仰頭:「我何罪之有?」
「你夜探皇上寢宮,意圖偷取各位忠良之臣遞上的奏折,還說沒有罪?」
詩歌抿唇輕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總之我是不會承認我有罪的。」
「嘴硬,來人啊,上刑具。」
一聽刑具,詩歌蹭的站了起來:「等等,我說這位大人,你這樣可就不英雄了,撇開我是皇上的妃子不說,我可是個嬌弱的女子,你居然要對我用刑,瘋了吧。」
「還愣著幹什麼,上刑具。」
看著幾個小獄卒抬進來的椅子,詩歌仔細研究了一下,這個椅子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
在詩歌研究的空檔,她被整個塞進了椅子中,全身被緊緊的綁在椅子上。
看著對面的另一個人賊笑著拿過的夾子,詩歌腦子一空,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那東西一不小心就會夾斷她的手指的。
「喂,你們不要亂來啊。」
詩歌邊掙扎邊被套上了刑具。
十個手指被撐開,兩頭的線各自被人拉住。
「你到底知不知罪?只要你現在畫押,我可以不讓你受這些皮肉之苦。」
詩歌咬咬唇,不然就招了?可萬一招了,他們還是不肯放過她呢?
對對,即使招了他們也不會放過她的。
「都說了,我沒罪,你到底要…啊…別,疼啊…」
詩歌的話還沒說完,只見那個大鬍子對兩邊的人使個眼色,兩人手上同時使力,詩歌便痛叫了起來。
都說十指連心,直到今天,詩歌才知道這是什麼滋味。
在二十一世紀,她的職業不光彩,所以她也曾想過終有一天她會有牢獄之災,可卻沒想過竟會是這麼的痛。
「你有沒有罪。」
詩歌搖頭:「沒有。啊…你這個老東西,你等著,我若能活著出去,一定扒了你的皮,讓你去味老鼠。」
詩歌得空,嘴不肯服軟的罵了起來,結果可想而知,必定是受到了更殘忍的對待。
直到詩歌的手指頭都快要掉下來了,詩歌仍然不肯鬆口。
她可是有志氣的『神偷』,威武不能屈。
詩歌咬著牙,閉著眼,任憑額頭上的汗水呼呼的落下,就在她覺得她今天一定是在劫難逃時,門外忽然想起了一道嬉笑的生意。
「這個女人還挺耐打,我喜歡。」
眾人回頭,詩歌勉強睜眼,牢門外站著一個年輕的小公子,邪笑著看她,看他的年紀,也不過就十六七歲的樣子,可是眼中的強勢卻是誰都無法忽略的。
在他的身後跟著的是一個看上去很是嬌弱的女孩,年齡同樣不大,卻對她投來極其關心的眼神。
老頭兒站起身,指著那兩人:「你們兩個是什麼人,居然敢闖宗人府。」
門外的年輕男子邪邪一笑:「連我都不認識,著實該死。印兒,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他呢?」男子說話間,回頭看向他身後的女孩。
印兒看了看他,低聲道:「花惜哥哥,還是先想辦法救那姐姐吧,看樣子,她疼得厲害。」
老頭兒一愣,彭的一聲跪下,花惜,那不就是小王爺嗎?
大鬍子叩頭:「不知小王爺大駕光臨,老臣右眼無珠,請小王爺責罰。」
花惜低頭:「確實該責罰,不過等一會再收拾你。」
花惜看向身後的印兒:「去吧,去看看那個女人的手指還有沒有的救。」
印兒點頭上前兩步走到詩歌面前,只輕輕執起詩歌的手,就挺她慘叫:「哎呀,妹妹輕點輕點,疼啊。」
印兒一慌,趕忙站起身:「花惜哥哥,還是你來吧。」
花惜搖頭:「還是這麼廢物,你要總是這麼沒用,我還帶你出來做什麼:」
印兒低頭不語,花惜兩步走上前來,執起詩歌的手:「還有救,帶回去吧。」
印兒點頭將綁在詩歌身上的繩子一道道解開,扶著她站起來。
跪在地上的大鬍子磕頭:「小王爺,這個女子可是也入皇上寢宮的賊子,不能放虎歸山啊。」
「哦,這麼說,我也應該被綁在這裡咯。」
「小王爺何處此言,臣怎麼敢綁小王爺。」
「因為我這幾日也夜夜去皇上的寢宮,這個女人什麼都沒有偷走,更沒有動什麼該死的奏折,所以,你就把你那套為國為民為皇上的說辭收起來吧。」
說完,花惜對印兒抬抬手,印兒直直的將詩歌扶出大牢。
得意重見天日,詩歌揚眉一笑,可隨即想到那個臭小子的話,轉頭看向他,質問道:「你真的每天都去皇上的寢宮,也真的見過我了?」
花惜點頭:「當然,我討厭說謊。」
「那你為什麼不當場戳穿我?」
花惜想了一會兒道:「廢話,戳穿你還怎麼知道你到底在翻找什麼東西呢?」
詩歌擰眉,這個臭小子:「這麼說,你也知道我被抓了?」
「廢話,不然我怎麼回來救你呢。」
詩歌氣的想吐火:「既然要救人,為什麼這麼晚才出現,害我的手指差點就掉了。」
「哇,脾氣好火爆,跟奚落落那個笨蛋有的一拼了,是吧印兒。」
印兒看了看詩歌,抿唇笑著點點頭。
在他們的攙扶下,詩歌總算是回到了華陽宮。
此時的華陽宮因為娘娘失蹤了,幾乎都要鬧瘋了,見她這樣一手傷回來,四個人紛紛急匆匆的衝上去將她扶進屋。
「哎呀,慢點,我的手要掉了。」這會兒,詩歌邊嚎叫著邊任由她們把她攙扶進房間。
花惜站在旁邊,對身邊的印兒說著什麼,印兒點頭悉數記在心裡,對身邊的四個丫鬟道:「你們四個跟我來。」
春柳有些著急:「不需要先請御醫嗎?」
印兒搖搖頭:「放心的跟我來吧,花惜哥哥就是大夫,宮裡的任何御醫都比不上他。」
四人聽到花惜的名字,同時轉頭看向花惜,剛想行禮,便被印兒制止住:「沒關係的,他不喜歡這些虛禮。」
四人點頭,隨印兒出去準備藥草和包紮的材料。
花惜退後兩步坐到桌邊:「你到底是去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