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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97章 雲氏逼宮 文 / 夜意歡

    不過那人因著被點了啞穴,所以雖然整個人痛苦萬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虛扯著嗓子「咿咿呀呀」地無聲哭嚎著,這種無從發洩的痛楚,也讓他面部變得更加扭曲,整個人瘋狂地在榻上地上不停翻滾。

    殿門輕輕打開,越君行和南意歡從門外進來,「安天」聞聲立馬從椅上起身,站在榻側,恭恭敬敬地喚了聲「主子!」

    「這邊有什麼情況?」越君行問。

    「安天」應道「只有一個時辰前,顧淑妃和無雙公主,還有晉王殿下分別來求見過,被屬下給攔了。」

    「知道了。」越君行嗯了一聲,視線從滿地淺色玉石上淋淋的點滴血跡,轉到那個額上青腫,衣衫破爛,渾身上下被抓的鮮血淋漓的血人身上。

    剛剛從榻上翻滾到地上的宗帝看見越君行進來,面部更加扭曲風狂,他怒睜著雙目,掙扎著跪爬了過來。

    只是不待他靠近,越君行身前就飄下四個黑影,將宗帝的去路擋了個嚴實。

    「父皇覺得這腹中萬蟲咬噬的滋味如何?」越君行淡淡道。

    宗帝雙臂亂舞,無限的哀求地指指著自己的口,意思是想讓他幫自己把啞穴解開。

    越君行冷冷看了他一眼「父皇是想要說話嗎?可惜兒臣卻覺得與父皇已無話可說了呢!」

    宗帝更加著急,他忍者渾身想要爆裂的劇痛,使勁地想要衝過來。

    越君行目無表情地又看了他好久,突然揚眉笑道「反正閒來無事,兒臣突然想起倒是有兩件趣事可以說給父皇聽聽,權當是給父皇解解悶。」

    說完,他好整以暇地瞥牽著南意歡在一旁椅上坐下,淺笑道「父皇今日因病沒有早朝,因此群臣們都很掛念父皇的病情,特別是丞相雲牧之大人,還專程去了一趟貴妃娘娘的宸佑宮,打探父皇的龍體康健情況。」

    「至於貴妃娘娘嘛?聽說今日一早就得了父皇宮中一個婢子的密報,密報中好像是說父皇病危,父皇心知命不久矣,所以急急宣召心腹大臣入宮,想要安排後事。」

    「雲相大人匆匆入宮,又匆匆出宮,隨後有人見到雲府中飛出數只信鴿,一封封飛信直接去了百里外,從北疆密潛而歸的鄭飛衛的大營,然後剛剛鄭將軍的心腹大將宋奇已經帶著五萬兵馬暗中入了城。」

    「不過,父皇也不用擔心,兒臣已經讓」安公公「親自去鎮南王府傳了旨,所以午時時分,冷王爺已經輕裝出城,去召集他伏在青山中的銳字營了,銳字營雖然只有三萬人,但對付宋奇足夠了。」

    「啊啊……啊啊……」宗帝雙眸噴出憤怒的火焰,他死命地扭動著,無聲囂叫著想要朝越君行方向撲來,卻被牢牢地攔在了數尺之外。

    看著宗帝的痛苦掙扎,越君行嗤然一笑,便也不再說話。

    南意歡心中卻也漸漸有些明白,她握緊了越君行的手。

    過了一會,風寂從門外進來,低低說了兩聲。

    越君行聽完站起來,輕笑一聲道「父皇雖然口不能言,但如今眼睛和耳朵尚可,接下來有場好戲,不妨就請父皇靜坐一旁好好看個過癮吧如何?」

    話落,也不待宗帝回答,他就遞了個眼神,「安天」立即招呼著那四個風凜衛把宗帝的兩條胳膊、兩條腿一抬,往屏風後的一處隱蔽處而去。

    為了防止他弄出聲響,所以「安天」順手又封住了他週身的幾大穴道,讓他渾身再也動彈不得。只是體內萬蟲蠕動啃食之感不停,因此宗帝額上青筋幾欲爆裂,臉也扭曲的更加厲害。

    宗帝入內後,立馬有幾個黑影快速在殿內收拾著,很快,殿內地上的血跡,榻上的凌亂以及滿地亂躺的御醫們都已被清走,轉而看見一個滿臉病容的「宗帝」模樣的人朝著越君行施了一禮後,大搖大擺地走到了龍榻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目光陰沉

    「安天」恭敬地站在了他身側,跪在榻沿上的還有太醫院院首「丁景」。

    南意歡儼然看著這一幕幕,心中更加堅定了越君行早就對宗帝起了疑心的信念,否則又怎能短短一日內就尋來這面貌相似之人,來演上這一出。

    做完這一切後,越君行拉了南意歡的手隨後也入了另一側內室中。

    ……

    須臾之後,只聽門外傳來了雲貴妃跋扈的聲音「皇上怎麼樣了,本宮想要見皇上?」

    「娘娘,皇上剛剛服藥睡下,娘娘要不明日再來吧。」一個侍衛的聲音道。

    「好大的膽子,你不過是個下賤的奴才,竟然膽敢這樣攔著本宮嗎?快點滾開?」

    「娘娘,皇上真的在休息,太醫交待了,皇上要靜養……」

    此時,屋外傳來了陣陣推搡聲,突然,只聽那侍衛驚道「丞相大人,您怎麼也來了?」

    「你們……你們……」

    隨後,只聽門外突然沒了聲音,緊接著殿門被從外面用力推開,一大波人從門外闖了進來,領頭的正是高昂著頭,滿身珠翠的雲貴妃,跟在她身後的是一臉面色陰沉的雲牧之。

    屋內「安天」第一瞬間快速起身,擋在了龍榻之前,「丁景」則瑟縮地癱軟在了地上。

    看見這一群人進來,原本躺在龍榻上面容枯槁的「宗帝」勉強抬起上身,露出一雙憤恨異常的眸子,嘴角抽動,啞著嗓子低喝道「你……你們想要幹什麼?」

    「我們想要幹什麼?」雲貴妃目露凶光道「你怎麼不說說你想幹什麼?越宗遷,離兒他也是你的兒子,你怎麼就能那麼狠心,剛才要不是我的人趕到的及時,離兒早就被你的人給殺了。」

    「咳咳……咳咳……」

    「宗帝」心虛地氣勢弱了弱「朕什麼時候派人去殺離兒了?」

    「不是你還能有誰?你別以為我不認識,那個動手的人是你青衛裡的一個首領,那個叫青曲的。」

    「朕說沒有就沒有,朕問你,你這樣闖進宮來,是想要幹什麼?還不快給朕滾出去?」宗帝怒斥道。

    「滾出去?」

    「哈哈……哈哈……」

    雲貴妃冷笑數聲「越宗遷,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你也不想想,沒點準備,我今日敢踹你的門嗎?」

    「宗帝」面色又變了變,他重重地喘了幾口氣,轉向冷著臉站在一旁的雲牧之道「雲相?貴妃胡鬧慣了,你也這樣由著她嗎?你現在帶她出去,朕可以當今夜的事沒有發生過。」

    雲牧之低頭仔仔細細把衣袖翻疊起,冷沉著嗓音道「皇上恕罪,你知道倪雅的性格,她向來說一不二,有時候脾氣上來了,便是微臣這個做哥哥的也勸不得她,所以恐怕這次,微臣是愛莫能助了。」

    宗帝眸中怒意四射,他嘶啞著嗓子怒喝道「安天,你把他們趕出去,朕不想看見他們。」

    「安天」聞言就要上前動手,卻見雲牧之招了招手,身後快速圍過來數十個蒙著黑衣的男子,個個目光銳利如鷹,懷中刀劍也泛著銀光。

    雲牧之遙手指著這數十個人,沉鬱道「安總管是聰明人,如果不怕冤枉丟了性命的,請儘管上來,就算把他們全都殺了也沒關係,我殿外還有,一直可以殺到安總管累了為止。」

    「安天」的臉白了白,回望了「宗帝」一眼。

    「宗帝」怒意更甚「你……你……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雲貴妃獰笑「我們想幹什麼你會不知道嗎?」

    說完她從懷中掏出一卷黃帛來,抖開亮在宗帝眼前「玉璽在哪?」

    「宗帝」看著那黃帛上碩大的傳位還有越君離幾個字,整個人止不住地顫抖道「你……你們大膽……朕還沒死呢,你們竟然就敢……?」

    「沒死嗎?」雲貴妃湊近了些,盯著「宗帝」笑的陰詭道「很快就要死了!你不知道吧?很早以前我就給你下了毒了,那毒無色無味,中者除了偶爾四肢僵麻外毫無反應,御醫都難查,可是一旦反應時,就會立馬發作,死掉!」

    「其實這毒我也是第一次用,本來估摸著你還能再多活個十天半月,沒曾想,竟然發作的這麼快。」

    「你,你竟然給朕下毒?什……什麼時候的事?」

    「宗帝」臉色瞬間紫漲,他面露驚恐,掙扎著想要起身,可卻渾身無力,「安天」見狀連忙將他扶起。

    「當然是我來求你放了離兒的時候?雲貴妃恨恨道」不然你以為我後面還會那麼不厭其煩地去求你嗎?自打你連我想見離兒一面都不願意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鐵了心想要整治死離兒,想要整治死我們雲家了。

    「你個毒婦!……怪不得朕幾日前就覺得身體不適,可太醫卻總是查不出……」

    宗帝說了幾句,又急急地喘了起來,整個人不停地抱頭,像是十分痛苦的樣子。

    「說我毒婦?跟你比,我做的這些算什麼?」

    雲貴妃冷笑著道「若論無情,誰又能及的上你呢?」

    「這麼多年,我們雲府兢兢業業為你們越家打江山,可是你呢,竟然連一個皇后,一個太子的位置都捨不得給,當年先是立那麼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山野女子為皇后,後來又讓他的賤種做太子,硬生生壓在我們離兒頭上二十年。」

    「這些也就罷了,可是你呢?還奪他王位,把他關在那個不見天日的地方,讓我們母子永不得相見,現在倒好,知道自己要死了,竟然還要派人去殺他。」

    「可憐我的離兒,如今被你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現在還在榻上躺著下不來。」

    「所以,你現在少廢話,趕緊把玉璽拿出來,把這遺詔蓋了,說不準,我會看在我們二十年夫妻的情份上,把解藥給你,留你一條性命。」

    「你休想?朕就是死,也不會把皇位留給你們這幫狼子野心的傢伙。」宗帝額上冷汗淋漓,卻猶自硬聲道。

    「沒有遺詔也沒關係!」

    一直神色鬱鬱,站在一旁不說話的雲牧之突然冷冷道「遺詔不過是一紙文書而已,這天下,從來都是由人掌控,而不是一張廢紙!」

    「你們這是要謀反嗎?」宗帝氣的渾身直顫。

    雲牧之慢踱著走到宗帝面前,幽歎道「皇上,你知道嗎?其實我也不願雲氏百年家聲毀於我手,但如今已是我雲氏一族生死存亡之際,族都即將不再,還要那虛空的名聲何用?」

    「如今整座皇宮都已經被我拿下,玉傾城裡也全都是我的人,鄭氏的二十萬大軍也在百里之外,今日這皇位,我雲氏拿定了。」

    「哼!你休想!」

    宗帝拼盡渾身力氣,冷笑道「你別忘了朕還有鎮南軍,朕早就料到會有今日,所以早就在青山中留了人馬,如今鎮南王冷文昌已經趕去會合,此外,鎮南軍還有三十萬人馬蹲在鄭飛衛的後面,你以為你贏了,豈不知,還有黃雀在後呢?」

    「哦,是嗎?」

    雲牧之閒閒一笑,悠悠道「難道皇上不知,鎮南王冷文昌已經在去青山的途中,被刺身亡了嗎?」

    ------題外話------

    抱歉更晚了,這是我自更新以來,第二次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更得這麼晚!

    卡文了,今天!

    再一次深刻地感受到,細綱寫的再細,到了下筆時,仍會發現有很多矛盾和情感轉化不自然的地方!~所以今天刪刪改改了很多遍~

    卡文的間隙,看了風中奇緣最後一集(全劇只看了這一集)微有惆悵,那個白頭吟的歌很好聽,今晚碼字的時候耳機裡一直是這首歌;今天卡文時還看了一部舊片,韓國的「大叔」,元彬在裡面真是超級無敵帥~

    看到時候,我就在想,如果他化成我筆下的人物,放在古代瀟湘這個大氛圍下,該是什麼身份設定,會經歷什麼樣的故事~在他摯愛的妻子死後,他還會不會遇到一個讓他敞開心扉的人~

    若是有也看到這部劇的,歡迎來評論區侃侃

    ps:我滾去碼明天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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