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木瑾罵的口渴了,這才停下來,大眼眨了眨,有些奇怪的問道:「你們既然想笑,為什麼不笑?」
一群烏鴉瞬間從他們頭上飛過。
見他們不回答,安木瑾沒好氣的敲打手鏈腳鏈道:「誒……那個誰……倒杯水來。」
不到一分鐘,安木瑾喝了五杯水,這才滿足的擦掉嘴邊的水漬。隨即,眼睛瞅了瞅門的方向,有些意外的開口。
「我罵了那麼久,裴逸辰怎麼還不來?該不會皮真的厚比城牆吧……嘻嘻……」
安木瑾邊說邊被自己這個想法逗的傻樂起來,看的旁邊的眾人全傻了眼。
實在看不下去她的白癡樣子,一保鏢好心提醒。
「這裡隔音效果很好,您剛才的話我們總裁一字都聽不到。」
擦……
安木瑾瞬間吐血!
罵了半天,白罵了,難怪這群保鏢就跟看猴子似的看著她。
既然知道罵的再髒他也聽不到,安木瑾索性不罵了。一個人開始搗鼓手上的手鏈腳鏈,半個小時後,開完會的裴逸辰這才推門走了進來。
保鏢一見他進來,就頷首走了出去。
裴逸辰看著那個坐在床上撥弄手上鐵鏈的人兒,對於她如今安靜的動作感到好笑。剛才她在這裡折騰的視頻,他看到了,不得不說,果然是個能鬧騰的主。
「怎麼?不鬧了?」
雙手插在褲袋裡,他斜靠在牆邊看著她。
安木瑾瞅都沒瞅他。
裴逸辰有些意外,若是之前那裝懦弱的安木瑾也就罷了,可是現在這個安木瑾可是活脫脫的一個活寶,不折騰就會死的那種人,不給點反應還真是讓人……不解!
幾步就走到她跟前,他彎腰,伸手想扣住她的下巴讓她抬頭看著自己,沒想到的是,手才剛伸過去,安木瑾張口就咬住了他的食指。
「嗯?」
裴逸辰痛的悶哼一聲,想抽出手指卻被咬的死緊,看著安木瑾嘴角流出來血,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他的。
眸色一深,裴逸辰怒了,用另一隻手狠狠的扯住她的頭髮,猛的往後一拉,安木瑾瞬間就向後倒去。
「啊!」
她一吃痛,大叫了起來,裴逸辰的手指也瞬間掙脫了她的貝齒。
裴逸辰下手很重,安木瑾的整個頭皮就彷彿要脫裂一般。抬起雙手奪過頭髮,她這才猛的退到床的最裡面,抱著頭,嚷嚷道:「你還是不是男人,抓女人的頭髮算怎麼回事?」
「那你還是不是女人?」裴逸辰冷哼,順便抽了張面紙擦掉食指上的血。這個女人夠狠!不管怎麼擦,血根本止不住。
「我怎麼不是女人了?」安木瑾瞪他。
「我還以為你是狗呢?看見骨頭就咬。」
「裴逸辰,你別太過分。」安木瑾氣的站起來大吼,手鏈腳鏈相撞,咯吱作響。
裴逸辰冷著臉看她那個潑婦樣子,瞥了一眼仍不斷流血的手指,他覺得還是先出去處理一下比較好。
一想好,便轉身走了出去。根本就不理安木瑾在後面氣的跳腳的聲音。
「裴逸辰,你去哪裡?誒?我問你話呢?別走啊?」
十幾分鐘後,裴逸辰帶著被包紮好的手指再次走進客房,當安木瑾看到他的手指綁著紗布的時候,頓時有些內疚。她以為只要貼個創可貼就好,沒想到弄的如此嚴重。
難不成,她真的跟他說的一樣,是狗麼?牙齒這麼利?!!!
一想到這一層,氣勢頓時減弱,只能哼哼唧唧的磨出幾個字來。
「那個,呃?你沒事吧?」
「你說呢?」他挑眉。
看他這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安木瑾瞬間炸毛,剛才僅存在心裡的那點內疚感覺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喂,裴逸辰,我那是關心你耶,你挑眉是幾個意思?」
安木瑾的大吼聲讓裴逸辰滿臉黑線,這個女人,還真沒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