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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六十四章 孟天元的糾結 文 / 藍心藍夢

    &nbsp&nbsp&nbsp&nbsp孟小溪揚著睡眼惺忪的小臉,揉揉眼睛問道:「陸叔叔,我哪裡騙你啦?小溪可是從來不說謊的。」

    &nbsp&nbsp&nbsp&nbsp「你說蠍子夜裡都不在府中?」陸天野氣呼呼的低頭質問道。

    &nbsp&nbsp&nbsp&nbsp「對呀!前輩是不在府中啊!我好幾次大晚上去找她都不見她的人影。這可是秘密,若不是你給了一本植物典籍給我,我才不會告訴你呢!」孟小溪理直氣壯的說道。

    &nbsp&nbsp&nbsp&nbsp「你還說她是晚上睡不著覺,為了找個手臂當枕頭才半夜偷偷摸摸出去的!」陸天野又問道。

    &nbsp&nbsp&nbsp&nbsp「書上是這麼寫的啊!」孟小溪再次理直氣壯的說道。

    &nbsp&nbsp&nbsp&nbsp「書書上?」陸天野頓時像是吃了一隻死蒼蠅般,嘴巴張了張,半晌說不出話。

    &nbsp&nbsp&nbsp&nbsp「書上說,妙齡女子半夜越牆,私會男子,同寢。我想來想去,為何要半夜會男子呢?為何不白天會呢?為何要同寢呢?想來想去,應於床,被褥無關。那就是枕頭了,想我小時候,就喜歡枕著娘親的膀臂就寢,格外香甜,所以」孟小溪見陸天野一臉茫然,遂好心解釋道。

    &nbsp&nbsp&nbsp&nbsp「夠了!」陸天野不耐煩了起來,大聲喝止道,低頭看見受了驚嚇,吧嗒著眼睛,一副要哭模樣的孟小溪,直接無語,擾擾頭,鬱悶的嘀咕一聲「這都什麼跟什麼嘛!」說著便向孟小溪的院外走去。

    &nbsp&nbsp&nbsp&nbsp「難道又是我說錯了嗎?可是,那半夜越牆的女子不是想枕人膀臂又是為了什麼,非要翻牆同寢呢?」孟小溪崛起小嘴,到底沒有落下淚,只是心中的疑惑更甚了。

    &nbsp&nbsp&nbsp&nbsp蠍子補覺,日上三竿也不見起床。就連孟奇也不見她出院子,陸天野實在無趣,便回了自己的宅子。一進宅子便看見陸天元緊蹙眉頭,坐在大廳中獨自飲茶。似有心思。

    &nbsp&nbsp&nbsp&nbsp陸天野嬉皮笑臉的湊上前道:「哥,你回來啦!」

    &nbsp&nbsp&nbsp&nbsp「這句話應是我問你才是,一個晚上沒回來,你上哪裡去了?」陸天元沉聲問道。

    &nbsp&nbsp&nbsp&nbsp「哎!昨晚我在蠍子門口守了一夜,到天微亮的時候她才回來,哥,你說那個蠍子到底有什麼秘密,一個晚上到底去了哪裡了呀?」陸天野立刻委屈的訴苦道。

    &nbsp&nbsp&nbsp&nbsp陸天元的臉色變了變。隨後又恢復那一臉的陰沉,沉吟了一下,有些難以啟齒的說道:「以後,蠍子,你少往蠍子跟前湊!」

    &nbsp&nbsp&nbsp&nbsp「哥,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是不是蠍子告訴了你什麼?哥,你告訴我嘛,蠍子到底怎麼啦?」陸天野頓時眼睛一亮,纏著陸天元問道。

    &nbsp&nbsp&nbsp&nbsp「瞧你這一臉的疲憊,趕緊回屋休息吧!」陸天元不著痕跡的避開陸天野的疑問,淡然的說道。

    &nbsp&nbsp&nbsp&nbsp陸天野向來對自己哥哥有些敬畏。聽哥哥這樣一道逐客令,也不敢再多做聲,轉身衝著陸天元福了個身便準備離開。剛走個門口。陸天元那沉悶的聲音便再次傳來。

    &nbsp&nbsp&nbsp&nbsp「那個……那個若是有女子和你有了肌膚之親,那個……她……卻不要你負責……」陸天元難以啟齒,說話吞吞吐吐。

    &nbsp&nbsp&nbsp&nbsp「不要我負責?」陸天野頓時轉過身來,瞪大眼睛驚呼道,接著坦然一笑道,「怎麼可能,以前和我有過那檔子事的,哪個不纏我個十個八個月的,非得逼的我用盡全身解數才能擺平。我可是樹皇二公子啊!全東荒的女子有幾個不想和我們樹皇一族扯上關係啊!」

    &nbsp&nbsp&nbsp&nbsp「是呀,那為什麼……」陸天元緊蹙眉頭。食指和中指兩隻手指不由自主的在桌上輕敲了兩下,疑惑的喃喃自言道。

    &nbsp&nbsp&nbsp&nbsp陸天野滿頭霧水的盯著陸天元。不知陸天元為何要問自己這樣的問題,忽然腦中一道光束閃過,心中暗自驚呼道,「難道說哥惹了什麼風流債?」但是看陸天元依然是那一沉不變,生人勿進的臉,隨即又將這個念頭甩掉,整個樹皇的人都知道哥是個油鹽不進的人,甚至還有人偷偷傳言他是一斷袖之人,母親為此苦惱了許多時日,在自己的建議下,母親最後決定,讓東荒各個城鎮選送美女前來供哥挑選,記得那時著實熱鬧,自己還是頭一遭看見那麼多的美女齊集樹皇皇宮之中,燕瘦環肥什麼樣的都有,看得自己眼花繚亂,心花怒放,可不曾想這居然會惹怒了哥,生生讓人一個不留的將那些美女送了回去。這一反常的舉動更加落實了哥是個斷袖的說法,這近一百年都不曾有人敢在他面前提女人二字,生怕惹怒了哥,馬屁拍到馬腿上,使得直到現在,母親還常常拉著自己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說,若是哥能帶個人回來,只要是個雌的,哪怕是歪瓜裂棗,缺胳膊斷腿的,她也認了,她都會笑醒的。陸天野上下打量了一下陸天元,怎麼看都沒什麼變化,心說,看來,是自己想多了,母親那笑醒的機會依然是茫然啊!搖搖頭,轉身離開。

    &nbsp&nbsp&nbsp&nbsp終於睡飽,蠍子第一件事情便是去孟奇的小院看看孟奇怎麼樣了,順便關心一下,孟奇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畢竟孟奇算是自己在東荒的第一個朋友,該關心的還是要關心一下的。可是剛剛走進小院,便被孟奇的貼身婢女打發了出來,說是孟奇昨晚惹了風寒,在床上躺著不宜見客,蠍子不由苦笑,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客了。不過,蠍子也算是知趣之人,既然人家不願見自己,自己也不需巴拉著臉非要見不可,便和那婢女說了聲「等你家小姐好了,我再來吧!」便很識大體的離開了。

    &nbsp&nbsp&nbsp&nbsp又是一個無所事事的一天,蠍子思來想去還是去那孟小溪連線的地下市場買些消息,或許今天能碰上知曉『無根之花『所在何處的人,誰知剛剛踏出五長老府的大門,便撞見了一臉陰沉的陸天元。

    &nbsp&nbsp&nbsp&nbsp「我們談談!」陸天元今日臉色陰沉的可怕,好像自己欠了他八百萬一般。

    &nbsp&nbsp&nbsp&nbsp蠍子在腦中打了一圈,沒瞧見自己哪裡得罪了這個主啊!難道是今天沒給好臉色給陸天野看,他哥來幫他出頭來了?反正沒事可做,蠍子應聲道:「去林子裡談吧,我們這樣堵著門口站,不好!」

    &nbsp&nbsp&nbsp&nbsp陸天元想都沒有便應道:「好!」

    &nbsp&nbsp&nbsp&nbsp兩人一路無語,蠍子走在前面,陸天元則一聲不吭的緊跟在後頭。蠍子百思不得其解,看陸天元這副小媳婦摸樣,應該不是前來興師問罪的,那單單找自己所謂何事呢?

    &nbsp&nbsp&nbsp&nbsp見看不見五長老府了,蠍子停下腳步,隨意就近靠在一顆大樹上,抄著手,歪頭看向陸天元道:「說吧,找我所為何事?」

    &nbsp&nbsp&nbsp&nbsp「昨天晚上?……」陸天元臉色有些彆扭,吞吞吐吐道。

    &nbsp&nbsp&nbsp&nbsp「昨天晚上,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蠍子直接打斷道。提到昨晚蠍子就覺得頭疼,不知孟奇為何是那般態度,好像自己得罪了她一般。蠍子心中有氣,色厲內荏的繼續說道,「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嘛,就當昨晚的那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陸天元,不要讓我救你這件事成為彼此負擔,好吧?」

    &nbsp&nbsp&nbsp&nbsp陸天元的身子明顯晃了一下,眼中除了陰沉也多了一分受傷,他本是想來告訴她,當他睜開眼發現眼前的女子是蠍子,是真實的存在,不是夢境或者是幻境時,自己有多驚喜;他也想告訴她,他會為她負責,他會帶她回樹皇皇宮,讓東荒所有人知道,這位就是他陸天元的夫人。可是,明顯眼前這個女子並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還說自己是負擔,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是自己的感覺錯了,還是哪裡不對勁呢?

    &nbsp&nbsp&nbsp&nbsp見陸天元只是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蠍子真的是無語了,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和孟奇發生了什麼,否則不會三番兩次的找自己討說法,好像自己是一個偷了嘴不認賬的負心漢一般,可是自己又不能直白的告訴她,即使有什麼,也和自己無關,經手人是孟奇,讓他找孟奇去。最後,蠍子只得歎了一口氣,撇清關係道:「你真的不要介懷,我只是將你扔進了河裡,什麼都沒有做!好了,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說完,便逃似的離開了原處,心說,改日見了孟奇再和她商量商量,看她是否想通,肯跳出來認賬再說吧。

    &nbsp&nbsp&nbsp&nbsp陸天元徹底愣在了那裡,什麼都沒有發生?自己明明感覺一個女子用她那嬌柔的身軀幫自己解那桃花醉的毒,那麼真實,真實到自己現在還能想起那絲滑的觸感和那滿滿的柔情。陸天元輕歎一口氣,道:「她終究還是不願承認!」

    &nbsp&nbsp&nbsp&nbsp真心的心塞,本與自己沒有多大關係的事硬生生的變成了好像做了虧心事一般,蠍子快步向五長老府走去,心說,還是要問個明白,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孟奇為何自己不收拾這個爛攤子,大晚上明明是她纏著自己要去救陸天元,明明是她與陸天元一同跳入河中,為何卻要我自己一人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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