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這個好吃吧,我也嘗嘗看……。」寶娘看著蕭遠山已經吃了一條青菜,自己也弄了一點順勢就要往嘴裡放。
剛拿起,還未剛放到嘴邊,眼尖的察覺到什麼站在了身邊,成片的陰影落在身邊,她還能裝作看不見。
抬眸看著蹲坐在她面前的大白,大眼睛骨碌的轉動著,「你想幹嗎?」
「寶兒,這麼多東西你吃的完嗎?要不要我們來分擔一些……。」輕添了一下嘴角,兩個小爪子不停的抓弄著,又是擔心的看著蕭遠山,害怕他一個犀利的能殺死人的眼光,又受不住美食的誘惑。
果真是老鼠的心偏長了個吃貨的嘴。
寶娘挑眉一笑,吃完青菜,繼續翻轉手中的烤肉,「是你想吃吧,還打著別人的幌子,說實話這雞子是你抓來,應該給你吃,可是,你這大齡寵物,成天的吃肉會肥的,還不容易減,還是吃素的吧,健康……。」
說了這麼多,寶娘給的也就是兩串青菜。
大白這一說,也提醒了寶娘,她倒是把謝子鈺和楊淺舞、文書他們給忘了,還有那個沉睡著的凌肅,這麼一幫子的人,吃的東西就那麼點,不夠分。
勢必要進空間一下才能拿出多餘的糧食來分給大家。
不停的翻轉手中已經烤好的雞肉,想了再想終於拿下了決定,「我先把這些雞肉給楊淺舞和子鈺他們,等會兒天黑了,我們進空間,可要吃些好的……。」
「自然,進了空間想吃什麼沒有……。」
吃掉手中的素菜,蕭遠山說的漫不經心,眼眸更是低沉,能清晰的看到他眼睫毛低沉下來之後投下的陰影。
寶娘樂顛顛的拿著烤好的雞肉,罔顧大白,走到不遠處謝子鈺那邊,謝子鈺和楊淺舞只是幹幹的坐著,什麼話也不說,文書本分老實的跟在謝子鈺身邊坐著,手中抓著一把碧綠的青菜,玩弄著。
晃了晃手中的雞肉,寶娘上前站好,「子鈺,餓了吧,這裡有吃的,你先墊著些……。」
謝子鈺早就看到了寶娘,一直沉默不語,不是說他不喜歡她的前來,而是,餓的不行的他早就沒了力氣去說話,而且,身上的陰氣好似越來越重,有種沉睡就不想再起的沉悶感。
「不用了,你們吃吧,我們還能堅持一下,等出了神龍山,就能找到食肆……。」清風高節的他自是不想無辜白白是吃別人得來不易的食物。
楊淺舞微微動了一下,衣衫散落,鋪在在地上的青草,漸漸映成一邊光暈,看著煞是漂亮,見著寶娘抬頭一下也不語,只是看著手中的玉石,那個藏著古默行靈魂的玉石。
「別想了,還是先吃點吧,等你們出去啊,都餓死了……。」寶娘不顧他們直接拿著東西遞了過去。
一隻雞就這樣被瓜分了,好在大家能填飽肚子,跟在一邊的大白心裡就不爽極了,那可是它捉來的雞子,一點不給它吃唄,還這樣被分的一點不剩。
心情超級鬱悶,連看著寶娘都沒有好臉色。
寶娘自是知道它的小心思,漫不經心的看了它一眼,伸伸手中的青菜,示意想給它的樣子,「過來吃吧,這個還是很不錯的,現在給我聽話,一會兒允許你進空間吃個夠……。」
這段時間,她在外面呆著,連帶著大白也跟在外面,根本就沒有進去空間的機會,可現在不同了,有蕭遠山這個大神在身邊,她根本就不怕任何,現在讓大白進空間還是可以的。
「真的,你說話可算數,不是騙我的?」大白不信,看著寶娘,臉上露出絲絲欣喜。
寶娘笑笑沒有理他,只是可蕭遠山在一起坐著,蕭遠山望著天空漸漸暗落,心中更是期待。
寶娘望著他,眸子裡除了笑意還有一點點的嬌羞,「子修,你看什麼呢?」
她問的略帶著些許的目的,蕭遠山等天黑自是想進空間,想進空間幹嘛?她敢說不知道。
蕭遠山微微偏頭,樣子有點可愛,著實和他高大的形象不符,不過看上去卻柔和了許多,「看天黑了沒有?」
「黑什麼黑?天還早著呢?」扭著臉不去看他。
說過之後,一想蕭遠山的身體,或許才是急於進空間的原因,說那些葷話或許是故意說著玩呢,臉上帶來幾分認真,「子修,實在不行,你趕緊進空間吧,好好療養一下,你的身體……?」她擔憂。
「我沒事,怎麼?你急了……?」蕭遠山故意說著,一隻手暗中摁著胸腔處,裡面有些空洞,有種被什麼掏空的感覺。
「我才沒急呢……。」
周圍的天,瞬間黯淡下去,說來也快,只要一接近天暗,這黑的就特別的快,天越是靠近暗色寶娘的心就越發的忐忑起來,不管是因為進空間幫助蕭遠山養傷,還擔心外面的幾個人。
謝子鈺的身體真的是每日況下,楊淺舞又只會拿著那顆玉石,寶貝的誰也靠近不得。
雖然有蕭遠山對她說,目前,他們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可是她就是認忍不住擔心。
「別擔心,他們不會有事的,我讓魂煞在外面看著,不會有事的,我們走……。」伸手攬住她的身子,說時遲那時快,瞬間兩人便消失了。
大白望著他們離開,嘴角細不可微的撇了一下,隨即也進了空間,不過卻是寶娘的空間,蕭遠山的空間它是進不去的,現在只有進它和寶娘的空間裡呆著。
落入空間,沒給寶娘任何反應的機會,蕭遠山瞬間化身為狼,惡狠狠的壓在她的身上,語氣輕喘,急不可耐,甚至在動她身上衣服的時候都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寶娘微微推拒著,有點不清楚眼下的情勢,「蕭遠山你在幹嘛?你自己的身體不想要了?」
她擔心的是他的身體,心中所想也在這個層面,而蕭遠山就不一樣了,他擔憂的是體內的靈魂,一直不能充盈整個身體。
就像一個很大的空間,你只放了一塊石頭,走動的時候肯定會七上八下在胸腔,狂亂波動,現在的寶娘她能給及的力量,就像是在整個空間裡填滿了棉花,碰觸的時候嬌柔溫暖,更能充實他整個的內心,掩飾那缺少什麼的無措感。
「想要,不過,現在更想要的是你?寶兒,我不能等了……。」目前的身體是個什麼情況之後他自己知道,現在這特殊情況時候是真的等不了。
「又沒讓你等,不過,你現在的身體行嗎?」
「不行?哼,讓你看看行不行?」
像是被激怒的野獸,此時一下子就爆發了本尊的獸性。
寶娘自知今天是躲不過,便順成了他的意,跟隨其中。
時間絲絲慢慢,像是上了年紀的時鐘,一絲一點的在身邊晃動著時間的年輪,寶娘覺著不好受,尤其是在他不停的挑撥中,更是情難自禁,不過,又極其厭煩那種被動的感覺。
伸手如絲,軟綿拉出他的手掌,眼睛滿是清淡如月的淚光,盈盈灑灑,盈滿了整個眼眶,看上去又是淒楚了幾分,更是惹人愛憐。
「噓,別說話,我知道你想要的……。」他像是明白她的意思般,那樣自大狂妄的說。
知道他會錯了意寶娘張張口,殷虹的小嘴被他蹂躪的帶著粉嫩的紅腫,還沒說出來,那邊又是封口緘默。
他娘的,她想說的時,別折騰的太*,她家親戚剛走,不適宜做劇烈的運動。
高大的樹木,溫潤的陽光和空氣,一切的一切像是夢幻般,在這個空間的夾縫中生存下來的空間,勢必要有一個主人,要被人所守候才能存活下來。
而那個人必然是蕭遠山,只有他的力量是微微強大的。
要說這個時代誰的力量最大,有人說是聖上當今的皇帝,有人說是夢魘,一切噩夢的幻造者,有人說……。
有人說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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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娘撇撇嘴,動動酸疼的身體,到底是壓抑了多長時間,折騰的她想罵人都沒力氣。
緩緩起身,才發現,他們做事的地方竟然是在室外,雖說光色被蕭遠山遮擋著,黯淡了不少,可這在外面辦事卻是事實。
勉強起身,看了四週一下,竟然沒有發現蕭遠山,他去了哪裡?
瞇著眼睛掃瞄著遠處,慢慢的穿著衣衫,剛低頭想繫上衣服上的帶子,就見到一個陰影漸漸在面前變大,還沒回頭,一個冰冷的手掌就撫上她的肩頭。
「昨晚睡的可好?還滿意?」調笑的聲音裡帶著歡喜,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竟然和她開起了玩笑。
寶娘微微側身,起來,笑的一派燦爛,「自是滿意,相公好厲害……。」
不達眼底的笑意讓蕭遠山心生寒意,不明白眼前的女人,嘴上說著滿意,那笑中帶著狠戾的勁兒來自哪裡,望到她脖頸上被他昨晚弄的發青的痕跡,眸子上的笑意更是濃重了起來,連帶著整個身體都輕快了許多。
「呵呵……。」
剛笑了那麼一下下,腰間的外衫裡就闖入一直不老實的手,想抓捏他的肉,看來是找不到,所以一直不停的摸弄。
常年行軍打仗,整個身體像是一個精心雕琢的石塊,沒有一絲是軟的,當然還有一處,那就是耳邊,只要自家小娘子吹吹軟風,他哪裡不會軟下來。
「硬死了,連塊能捏的肉都沒有……。」輕哼一聲,不滿意的把手從蕭遠山的腰間拿出,想捏一下,來警示他不要太過分,竟然找不到地方,太可惡了。
蕭遠山輕聲一笑,空微微低首,靠著她的耳邊,「晚上再由你隨意處罰可好……?」
「哼,大白天的就做那事,也不害臊……。」臉紅的女人,彆扭的轉神身去不看他。
「不害臊,只有我們兩個,害臊什麼?」整個身體一派輕鬆,蕭遠山的心情自是好的出奇,心中暗暗讚奇,他家小娘子就是個寶物。
看來,進入地藏必須要帶她進去了,可是……。
蕭遠山又擔心,寶娘若是知道,他帶她來的目的只是為了進入地藏,肯定會認為自己是在利用她,怕傷了她的心。
其實,以前那麼多的事,一件件的拿來看,他真的算不上一個合格的丈夫,一個滿意的爹爹。
兩人彆扭了一陣子,寶娘也知道現在要做的事,不能只是在這裡刷刷嘴皮子,「你這裡可有糧食什麼的?我拿出一點給他們吃……。」
「有,在寒舍那邊,我去拿,你先歇息一下,我剛摘了一些果子,你吃著……。」
這時,寶娘才看見他另一隻手上還提著東西,原來剛才他的消失不見,是去摘果子給她吃,還不錯。
也沒擦洗,他空間裡養出來的果子還用清洗嗎?根本就不用。
卡哧卡哧的咬著果子,這邊還沒吃完,那邊蕭遠山就已經過來了。
他拿的是肉,而且還是一些已經風乾的臘肉。
寶娘驚奇看著他,「你這臘肉是怎麼來的?別告訴我說是空間自產……。」
「真聰明,確實是空間自產的……。」他不過是把收拾好的獵物掛在一棵歪脖子樹上而已。
剛才他自己去拿食物,還不是因為空間裡是不產食物的,他的空間產出的大部分是武器,和滋養他身體本尊靈氣的氣息,不像她的空間還能產出農作物來。
幸好以前的無意之舉存著了一些東西,現在拿來正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