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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012:國師,何許人也 文 / 淺尾魚

    文書還在掙扎聽到謝子鈺的話,立刻繃緊了身子,動也不敢動的看著自家公子,生怕自己再往下掉了去,「那我現在要怎麼做?」

    謝子鈺轉動了一下身子,看著他說,「先別動,容我想想,你觀察一下身邊有沒有籐蔓?有的話最好……。」

    目前還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謝子鈺腦子轉動著,以前讀的書全都是醫書,哪裡有說遇到這種事解決的方法。

    微瞇著眼睛,看著四周,這一看不得了,此時的楊淺舞已經深深陷入沼澤裡面,眼看著沼澤之泥要過到胸腔,沼澤一旦到了胸腔部位,就會產生很大的壓力,只靠人身的衝力是根本支撐不住的。

    謝子鈺眼神幽暗,看著楊淺舞喊道,「楊姑娘,你現在怎麼樣了?還能承受的住嗎?」

    「我可以的,沒事,至少現在身體已經不往下陷了,還能堅持一下,呵呵……。」楊淺舞露出一抹讓人安心的笑。

    謝子鈺看著她勉強的笑,心裡也不好受,大家都被困在這裡,他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寶娘一直置身事外,瞪著眼睛望著他們這邊的情況,看到此情此景心中更是焦急,要不是被大白死拉著,她早就跑了過去。

    使勁推讓了一下大白的胳膊,寶娘張口小聲說道,「現在還不能進去嗎?他們要沉陷下去了……。」

    「別,先等一下,你看,前面有動靜……。」邊抓著寶娘邊看著四周,大白觀察到沼澤的對面,和他們所在的位置正好面對面,那邊的人正在往這裡走來。

    它的耳力和視力比常人要好的多,寶娘自是不能比,也比不上。

    「什麼動靜?」寶娘靠著大白,小聲的詢問,看來,來者不善,能讓大白如此這般小心翼翼謹慎行事,來頭一定不小。

    「噓,別說話,我們先看著……。」兩個腦袋靠在一起,齊齊的看著外面的情況。

    這時,剛才還隱藏著的人已經開始露臉,寶娘看的清清楚楚。

    只見眼前的人一身墨色衣袍,和蕭遠山一樣的修長挺拔的身材,不過,卻是一直用褐色面簾遮住面容,根本就看不清他真實的樣子,只能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好在,他身邊一個身著明黃色衣衫的中年男人,倒是能看的清楚。

    試問,在上城而且還是在神龍山地界,有誰會敢這般明目張膽的穿著明黃色的繡有盤龍的衣衫,想必那人自是聖上陛下。

    寶娘刻意壓低了聲音,輕聲道,「你看那人,就是傳言已經死過一次的聖上,現在看著很正常啊,哪裡有死人的樣?」很是活靈的一個人,根本就看不愁一絲的異常。

    「嘿嘿,你仔細的看看,他的腿,走路的時候,根本就邁不開,雙腿整齊的往前走……。」大白嘿嘿的笑著,很是猥瑣,詭異中帶著點不懷好意。

    仔細的瞅了幾下,寶娘才看出有點不一樣,不過看的不是很明顯,「是哦,我看著有點僵硬,和正常看著有點不一樣,不過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

    「肯定是要人看不出來的,那國師還挺厲害的嘛。不過也只有這本事了,操控別人的身體,也是要付出代價的,他現在是不敢拿下面簾的吧,哼。」大白很是不屑的道。

    寶娘根本就不懂它是什麼意思,卻知道,這個站立在他能面前的聖上恐怕不是眼前看著的這般真實。事情有貓膩,還需謹慎。

    寶娘和大白在這邊不漏一絲的看著。

    那邊緩緩走出來的人,只是明眼看著陷在沼澤裡的人,閃過點點嘲諷之笑,走了過去,看著的不是謝子鈺和文書,而是一直沉默、像個小透明似的楊淺舞。

    「看來,你需要我的幫忙啊……。」沉穩厚重的聲音,聽著很有磁性,極其好聽的男聲,不容易讓人討厭,最起碼聽到他的聲音,就會很想見到他人的本尊,聯想浮翩。

    楊淺舞看著出現在眼前的男人,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怒視著雙眼看著他,「不需要,滾……。」

    直接無視她的怒氣,男人上前,輕輕的站在她面前,看不到的面容上掛著淡淡的笑,「還是那樣囂張跋扈,這才是你的本尊呢,別裝出一抹淡然無事的樣子,我很討厭那個樣子的你。」

    「我是怎樣關你什麼事?默默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人長著絕世傾城之姿,不過,卻有些毒蠍一般的心,她心中還是怕這樣的人的,尤其是打著喜歡的名義做出的事,更是讓她噁心。

    竟然把持住古默行來要挾她,絕對不能被屈服。

    本想著借取蕭遠山的力量讓他收斂有所忌憚,沒想到,他根本就不怕。

    「他沒怎樣,不過也活不多長時間了,不過是一個廢棄的傀儡,值得你這樣賣命的想要救活嗎?」男人說著,眉頭緊皺,他不懂她是怎樣想的,明明古默行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還救,有何用?

    「他是我楊淺舞的男人,我就得求……。」因發怒,整個身子以不可眼觀的速度往下陷入。

    男人面上一緊,伸手攬住楊淺舞就出了沼澤。

    輕點足腳,落入踏實的土地,楊淺舞猛地睜開把她抱在懷裡的男人,「我說,滾開啊……。」

    「我還不會滾,要不,你教教我……。」男人很是無賴白皮的說道,手根本就不從她的身上拿出來。

    在遠處看著的寶娘卻上了心思,默默。他竟然知道默默的情況,不過,眼前的楊淺舞和那男人到底有何關係?

    「喂,大白,你說,楊淺舞和默默到底怎麼了?看著情況怎麼有點不對頭啊?」她好像明白了什麼,又不能確定,只得找大白詢問一下意見。

    「還不就那樣唄,當初你男人把古默行交給楊淺舞自己省去了麻煩,卻給他們弄出了一場情事,眼下那個男人恐怕也是喜歡楊淺舞的吧,所以才這般糾纏,真是麻煩,我說,寶兒,要是你家子修在外面又了女人你怎麼般?」

    聞問著無心,聽著卻有意啊!

    寶娘並沒有直面的給大白說,只是倔強的笑笑,不過,若真蕭遠山在外面有了女人的話,她一定不會勉強自己。

    再說,重活一世,那點膽識和魄力還是有的,不過是個男人嘛!

    「不管他們了,看著楊淺舞和謝子鈺是沒事了,既然那個男人喜歡她,一定不會傷害他們了……。」不知道她是從哪裡來的自信,這般說道。

    大白聽後,磁磁鼻子,「那可不一定,我看楊淺舞就是個帶刺的玫瑰,她能輕易的接受那男人的救捨?」

    果真,大白的話剛說完,楊淺舞就一個巴掌拍在了男人的臉上,男人面容上一直掛著的面簾也掉了下來。

    寶娘不眨眼的望著那邊,驚呼起來。

    那邊的國師卻聽到了聲音,不說先笑,隨即而道,「出來吧,你們夫妻倒是挺喜歡看人笑話的……。」

    寶娘是在驚呼之後,趕緊躲了起來,隱藏在枝葉之後,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誰也沒有看到她。

    那邊,蕭遠山身披黑袍而出,面色蒼白中帶著點不正常的紅暈,暗黑色的眸子一直不動的閃爍,冰峰似的眉毛,依舊帶著冰寒,讓人不敢深探,在望到寶娘那個位置,卻是渾身一震,還好她沒事。

    沒有伸出的手,緊握在衣衫之下,誰也不知道他內心有多歡愉、激動,期盼著這一刻的相逢。

    「凌肅,好久不見……。」轉了眸子,轉了眼神,看著眼前的男人,蕭遠山平淡而言。

    「好久不見,子修……。」凌肅微微上前,伸出手沒有拍到蕭遠山的肩膀就抽離了出去。

    再也不能像從前那般一樣稱兄道弟之間的親密了。

    輕笑之後,蕭遠山恢復本尊,冷漠而無情的臉微張,「收手吧,讓聖上歸於皇天后土……。」

    「子修,你說的可是殺人落頭的話,聖上好好的在這裡,你為何卻讓他歸於塵土呢?」凌肅輕言,溫潤,細如春天的酥雨,滋潤人心。

    「凌肅,別太自信,你的操控之術早已失效,你知道為何嗎?因為你動了情,情是世間最美好的事,卻也是最毒的毒藥,碰不得,摸不得……。」

    「那你呢,你就不曾動情嗎?」哼聲輕笑,看著寶娘緩緩走出的方向,他卻在問蕭遠山是否動情。

    蕭遠山沉浸思慮,微微輕啟唇角,「動了,為了一個世間最好的女人,我願意動情……,即使毀了所有的術法,包括被人侵佔這個身體,既然愛了就是愛了……。」他輕言,並沒有看寶娘,只是瞇著眼睛回味著過往,遐想中的夢幻情事,他迷戀那種味道,世間最好的,愛的味道。

    寶娘剛走出來,聽到他的話,身形屹立,心卻是顫抖不停的。

    他說的是她嗎?

    「動情,你也動了情,我們曾經那麼努力想要得到的,現在都要化為虛無,你後悔嗎?」凌肅眼神飄渺,在抬頭的瞬間,狠戾顯現。

    「不後悔……。」他再次回答。

    這時,寶娘走到他身邊,看著他,不言不語。

    男人之間的較量,從來沒有輸贏,憑借的不過是一個心的距離,心胸的開闊而已。

    早就看到女人走了過來,剛到身邊,就緊緊的抓住她的手,在他寬大的掌心裡來回摩擦,得是多少的思念才會成癮著迷如此。

    「寶兒,寶兒……。」他輕聲呢喃。

    寶娘微微靠著他的耳邊吹著熱氣,溫柔平和的說道,「子修,我找到辦法了,我手中製出的香能引出你體內的異魂,他不會再跟你搶身體了……。」

    她滿身心的都是關心他,想著法的幫助他、拯救他,而他卻一次一次的傷害了她。

    他還要如何去開口,找尋異兵團需要用的她的血來開啟地藏。

    本身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女子,卻有著不一樣的體質,空間養育了她圓潤靈氣的身體,正是他所需要的。

    「寶兒,對不起……。」在他輕聲的以為她聽不到的時刻,他出聲說道。

    伸手扣住他的手掌,溫和中帶著笑意,比微風吹動著竹林還要溫馨上幾分。

    凌肅看的眼紅,怒張著眼睛,雖是帶著笑意,卻不達眼底,直接對著寶娘而道,「你以為他的愛有多深,在你沒用的時候,照樣拋你而棄之……。」

    「至少我現在還有用,他沒有拋棄我……。」寶娘力爭辯道,心中還是有些忐忑不安。

    「哼,笨的要死,蠢女人……。」凌肅的語氣帶著嘲諷和絲絲的可憐、同情,不過是一個為情所困,被他所迷惑的女人。

    蕭遠山輕哼一聲,帶著不可抑制的怒氣,「我的女人,容不得你來評頭論足,不想在神龍山就出去……。」

    「哼,我倒要看的仔細了,你的女人,你要如何來保護……。」凌肅略有別意的說完,看也不堪蕭遠山,拉著楊淺舞就走。

    寶娘知道凌肅知道古默行的行蹤,張口略急的喊道,「喂,先別走,你告訴我古默行去了哪裡?」

    「古默行?他關你何事?」出言不遜的語氣,帶著囂張和怒氣。

    從蕭遠山那裡受了氣,肯定是要在她這邊發出來的。

    「他是我朋友,當然和我有關係……。」

    「呵呵,沒有好處的事,我是從來不做的,你拿什麼給我交易?只要你說的讓我滿意,我就告訴你他的行蹤……。」凌肅故意使然,手中一直抓著楊淺舞不放,卻和寶娘這邊談起了交易來。

    「不用問他,我告訴你古默行的消息,過來……。」沒等寶娘再次出聲,蕭遠山就開口,拉著寶娘靠著自己這邊,做出保護姿態。

    「是嗎?他現在在哪裡?」寶娘回身走帶蕭遠山這邊,抬眸清凌凌的眼睛像是翠湖裡的水波,閃閃動人。

    略微低首看著比自己矮上一個半頭的女人,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手中卻暗中使力,直到嘴角的笑越發的濃重起來,手中的力量已經達到想要的效果時刻。

    凌肅剛反應過來,感受到一股子要侵襲的他本尊的力度傳來,還未做出防禦,就被強大的力量掃瞄身體部位。

    「蕭遠山,你耍詐……。」

    「呵呵,對你只能用這招……」蕭遠山低聲輕呵,笑過之後看著寶娘說,「你面前的那個白色錦緞香袋裡,古默行就在裡面,你的朋友……。」他尊重她,也尊重她的朋友,沒有上前去動。

    「古默行在那裡面嗎?」寶娘不可置信,她怎麼能想像的出來,古默行那小子能在布袋裡面裝著,好詭異。

    「蠱毒娃娃,現在的他,已經沒了利用價值,就只能仍在這裡,不,還有一點作用,能牽絆眼前的這個女人……。」凌肅不屑的看著地下的錦緞布袋,殘忍的說道,卻沒有想去搶奪的意思,對於他好像已經沒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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