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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046故弄玄虛的空間幻景 文 / 淺尾魚

    清冷的月光打在她的手腕處,如雪般通透纖細的手指上卻什麼也沒有,那個和他一樣的對戒呢?

    她究竟是誰?

    不懂聲色的靠近,突然狠戾的抓住她的脖頸,狠狠的說道,「醒來,我知道你沒睡?你究竟是誰?寶兒到底去了哪裡?」

    「嗯?子修,我就是寶兒啊,你怎麼不相信我,嗚嗚,我真的是寶兒啊?」睜開安靜嗎,迷濛的望著他,傻傻的乾淨的說道。

    「別裝了,你不是,就是裝的再像你們也不會是同一個人,她的手指上帶著對戒,一個取不下來的戒指,快說,她現在在哪裡?」。

    蕭遠山嘴上說著,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了不少。

    寶娘的臉色有些慘白,卻是真情的望著他,一言不發,甚是委屈,「我真的是寶兒,不信你可以自己看……」

    罔顧他的手指,輕褪衣衫,一模一樣的完美身軀顯露在他面前。

    任由是身經百戰、心思慎密的蕭遠山也看不出她哪裡不是寶兒,根本就完美的沒有一點的破綻。

    「你說的對戒,在這裡?我一直保管的好好的,你看……」手掌出拿出一個戒指,送到蕭遠山的面前,神色裡帶著幾許的可憐。

    不得不說,蕭遠山心軟了,望著那張嬌嫩、熟悉的容顏,他根本就沒有理由不去信服,可是,卻彆扭的不想承認眼前的就是寶兒。

    難道是他變心了嗎?

    不可能的!

    「對不起?」蕭遠山鬆手,從她手裡拿起對戒。

    端詳了一下,拿起她的手就要套上,寶娘卻嬌笑著說道,「我現在不喜這東西,還是讓我收好放起來吧,帶著也怪礙事的,呵呵……」。

    躲閃過那顆戒指,寶娘笑嘻嘻的想要拿過。

    蕭遠山點頭,隨即說道,「既然寶兒不喜,我看還是讓我收著吧……」隨即便把戒指放在了胸口處。

    剛入胸口就感到一陣灼熱,沒放下的手燉了一下,面上依舊保留了剛才的無聲無色。

    「你還是不相信我,是吧,沒關係,相處久了你就會相信我的,我真的是寶兒……」

    「我知道你是寶兒,沒有不相信你,我想知道我們現在處的是什麼地方?我們該回去了,你不想寶貝嗎?」

    「當然想啊,可是,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要是找的到,一定會回去的,我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只是在裡面打轉」寶娘說著面色也甚是苦惱,一點不像是假的。

    蕭遠山聽聞之後,低首沉思,他進來的時候是在和寶兒做事治療,莫非這出去之道還是如那一般,可是,現在的他卻一點也不想做那事。

    靜觀其變吧!

    「嗯,沒事了,好好睡覺吧,我在這裡守著你」溫情依舊,蕭遠山靠坐在寶娘身邊,把身邊的火堆扒拉幾下,讓火燒的旺盛一些。

    「嗯嗯,那我睡覺了,你不要離開哦……」語氣溫柔,溫婉卻沒有以前的那股子爽利和逗趣勁兒。

    輕拍了一下靠著他的肩膀,蕭遠山點點頭。

    深夜,身邊的呼吸越來越平穩,蕭遠山的精神卻越來越旺盛,眼神裡十足的望著深夜。

    這裡面的夜甚是清淨,沒有任何的聲音。靜謐的讓人詫異,這絕對不是在外面的世界裡,可是又是在哪裡呢?

    「子修,子修,你聽得到嗎?」

    有聲音,蕭遠山注視而望,神色也崩了起來,眼睛裡透著淡淡的喜悅,是寶兒的聲音,那股熟悉的讓人一聽就心神曠怡的感覺。

    「寶兒?」疑惑不敢置信的問道。

    「是我,你小聲點別吵醒了她,我們悄悄的說」寶娘嘴裡帶著幾許的埋怨,隨聲說道。

    「你在哪裡?為何聲音很近卻見不到你的人?」四處看了遍也沒見到一個人影。

    「噓噓,我在你懷裡……」

    「嗯?莫非想投懷送抱,也不必這樣?等你現身,為夫好好的伺候你便是……」心情很爽,聽到寶娘的話也跟著打趣。

    「亂說,我真的在你懷裡,戒指,對,我現在在戒指裡,她不許我出去,說我已經享受了你很多的溫情,她也要出來,就把我壓下去了,還把我封印在戒指裡,嗚嗚,我真的好可憐呢」寶娘故意如此說道,語氣裡絕對是誇張居大。

    「嗯?什麼意思?你和她是什麼關係?」精明的蕭遠山感覺到什麼東西,快速的很,沒有抓住。

    「也沒什麼關係了?」寶娘打著哈哈,糊弄過去,難道讓她說在因為重生的時候掉了一魂魄,現在人家找來了,想重新回到身體裡,而且還霸道的想趕走她這個擁有著三魂六魄的主兒,獨居這個身體,霸佔她的女兒,要睡她的相公。

    不行,她可不能說,這都是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了,當初重生的時候怎麼就忘了那私逃的一魂魄,還讓它發展到這般獨立,竟然能全然佔去整個身體,操控整個身體的一切。

    「寶兒,你不說,我怎麼幫你?還是說想讓那人消失」蕭遠山低沉的說著,語氣裡也滿是陰狠。

    「不要,你可不能這樣幹,她是我我也是她,我們沒有任何的差分,只不過,怎麼說呢?我們本來就是一體的,現在她是在居大,我就處於被忽視的狀態,只要把戒指套到她手上就可以了,我就能重新擁有我的身體,還有,你知道你們現在這裡是哪裡嗎?這是我的空間?沒想到吧,我的空間竟然會變化成這樣,還有你更想不到的呢?」寶娘故意賣了一個關子,沒有全部的告訴蕭遠山後面的話是什麼。

    剛想再問,卻察覺到身旁沉睡著的寶娘有要醒來的樣子,眸子一動,從懷裡拿出戒指,停頓了一下。

    「你要幹嘛?」戒指裡的聲音響起,顯得更是清脆。

    「別說話,我現在就要你回來」

    輕聲走到寶娘身邊,隨即扣住她的手腕,還沒把戒指套上,手裡抓著的手臂已經消失,隨即而來的便是一陣笑聲,「呵呵,子修,你怎麼還是不相信我呢?我真的是寶娘,如假包換的劉家寶娘啊?」

    看著她消散之後又立著的身影,蕭遠山眼神閃著,她到底是人還是魂魄?為何現在她能散開他的抓捕。

    「我知道你是誰?不過是一絲魂魄,現在卻想獨居整個身體,那是不可能的,再說我愛的也不是你」

    「可是,我也是寶娘的靈魂啊,你為何這般殘忍呢?你怎麼能說愛的不是我呢,既然愛著這個身體就態愛她的靈魂嗎?」聲音裡帶著卑微的乞求,這是寶娘從未有過的低聲語氣。

    「殘忍?哼,真正的殘忍你還沒見識過呢?」蕭遠山說著手中握著一個暗色黑球。

    寶娘望著他陰狠的面容和手中隆起的散魂術,心裡深山膽怯,頻頻往後退縮,「不要,我不要消失……」。

    恰逢這時,戒指裡的聲音再次響起,「子修,她真的是我,不能消失,不要讓她消失」若是真的消失了那個看似溫柔害羞,帶著些許天真無知的她,那她也就不再是她了。

    就像人,能不停的變換各種個性,有喜、有悲、有任性,有成熟識大體,這都是由靈魂掌控的,一旦消失了一種,那就是一種不完整的人格。

    「她真的是你?」為何他從沒有見過如此卑微中帶著愚蠢的她,在他的意識中,她一直都是樂觀向上,有膽識,有計謀的女子。

    他哪裡知道,一直被寶娘忘卻的一面特徵,現在重新回到了這裡,還是那種能力大上本身靈魂很多的一個魂魄,不足為懼的這個靈魂有著不可思議的白癡,單純的腦子裡都是怯弱的表現但是卻固執的要死。

    有些事情,只能來軟的,不能來硬的。

    「喂,咱們都是一個身體裡出來的,你不必這樣,想回來就回來嘛,我想子修會接受你這樣一面的」戒指裡的寶娘聞聲說道,語氣中也帶著些許的霸道。

    另一個寶娘則是抬頭望著她,「不要,我不要你出現,你那麼粗魯,感情不純潔,你上輩子還……」

    「噓噓,你再亂說,我一輩子都不告訴你出去的方法……」突來的強硬語氣讓那個寶娘住口。

    上一輩子也扯出來,那不完蛋了嗎?她可從來沒想過要讓蕭遠山知道她是重生過來的,帶著一顆曾經不單純的心思靠攏在他身邊。

    「為什麼不讓我說,你還是怕我的?」任性而帶著小小竊喜自得的聲音。

    寶娘輕哼一聲,「現在給你個機會,拿著戒指套在手上,難道你不想出去,蕭寶貝還在外面呢,小心閨女出啥差錯啊?」

    「是啊,我要趕緊出去,我還要和子修好好過一輩子呢,終於我潔身自好的回來了,真是慶幸那時候沒有出現過,我現在只是她,一直都是她,乾淨的她,從來沒有背叛過的,只有我才能配得上他……」。

    蕭遠山聽不懂寶娘的低聲呢語,但是戒指裡的那個寶娘卻明白了。

    有道是,當初上一世,這個靈魂是不存在的,之所以不存在是因為討厭本體趨炎附勢,貪慕虛榮,扒上了孟天賜那個混蛋,所以才選擇消失,如不存在一般。

    如今,這身子在重生之後沒有遇到孟天賜,更沒有所謂一切污點,乾淨如初生般,對待感情一直是專一不棄,那個上一世消失的自認為很乾淨的、當初看不起這個身體裡其他靈魂的魂魄又回來了,想重新擁有這個身體。

    寶娘聽的那是真真切切,卻也是咬牙切齒的,你自認為乾淨,那就別出現啊?現在又回來算啥?想著分一杯羹呢?她不許,她霸道的不許。

    就是讓她回到身體裡,也讓她沉浸在最底層。

    現在在空間裡的這個靈魂,不是最重要的卻是不了缺少的,回歸本體也是好的。

    「子修,抓住她……」戒指靠著蕭遠山,聲音輕言。

    在寶娘慌神的時候,一剎那,瞬間的功夫,蕭遠山把戒指套上了她手上。

    接著寶娘便昏了過去。

    隨即而來的就是,一切場景都在後退,從初到空間再到為了讓寶娘散熱而開始的床事。

    時間定格在床事之後,蕭遠山側身望著沉睡中的寶娘,眼神一動也不敢動,只是望著她的身子,皎潔白溪的後背上斷斷續續的開始浮現一張圖,曾經他看的清楚卻畫的不清晰的圖紙,慢慢的溢出。

    像是一幅潑墨畫般。

    一刻、兩刻、……,直到時間急速而過,整個的後背在畫像出現到消失,最後一個類似於滕曼的東西定格在她的左肩膀處,在滕曼的最頂端是一顆通透金黃的果實。

    什麼果子他不知道,卻感到那不是一般的東西。

    「嗯,好累啊……」嘴角嚶嚀一聲,寶娘微微動了一下身子。

    「你醒了?可有什麼不舒服的?」早先的霧靄在時候便自動回到了他的身體裡,對她根本產生不了一絲的傷害。

    「沒事啊,挺好的,感覺渾身都有力氣,對了,我們是不是那啥了啊?」瞎子都知道,一男一女脫光了在床上幹啥,而且,她身體異常的疲憊,尤其是哪個地方,一點都不好受。

    「當然,不然你怎麼出來的」蕭遠山望著她故意說道,就是想看她什麼反應,有何話要說。

    「原來如此,我還說呢,我記得我們被困在了一個地方,有草有花有溪流,只有我和你,雖是很好,但是我卻想出去,原來是這樣啊?」寶娘壓低了眉眼,似是在沉思,邊說著。

    眼睛狡黠的閃過,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我清楚記的得在裡面發生的一切事情,想來這個戒指我這輩子都別想拿下來了」若有所指的搖搖手指語氣輕慢的說著。

    「還想拿下來?你敢」霸道的不容忽視。

    「是,是,我不敢,我一輩子都帶著,你知道嗎?那個就是我的空間,不過是空間的一角,我們是被空間控制在裡面的,不知道為何那個地方好似能給人營造出一種虛幻的情景,可是不敢去了,沒有你在,我自己走不出來的時候那可咋辦啊?」抬頭看著他,沉思中帶著狡猾說道。

    「放心,那時我一定會在你身旁的,陪著你做事……」若有所指的看著寶娘,眼睛直直的望著她裸露在外的肌膚,眸子暗轉了幾下。

    「呵呵,不用,不用了,我們還是趕緊起來吧……」。

    「你不是說還有我更想不到的事嗎?到底是什麼?」蕭遠山拉著寶娘,不讓她動,一定要問出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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