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隔壁的酒樓現在正在裝修,聽那幫工人說,像是等過了年才開張的…」那管事屈身跟在身後,低著頭聲音不緩不急,力度不輕不重的說。
「嗯,下去吧,準備一份厚禮備著,開張的時候記得送過去就好……」
眼下他就要起身去上城,等她酒樓開張,他定是趕不上了,索性就備下一份禮品,情誼帶回去就好。
他也不是那看不清的人,既然對方無意還已成了家,他就真的無所機會。
一面這樣說道,有一面卻在說,若不努力又怎能知道不行。
可是,要是因著女子把自己下半身的清譽毀於一旦,倒也不值得。
「是,爺……」
伸手背著雙手清冷的看著隨在她身邊的男子,俊逸相貌均是不凡,渾身營造著一種奇怪的氛圍。
這樣一個看似傾城之貌的男人為何會偏偏鍾情於她呢!
這確實是個深思不解的問題。
當然,在寶娘的認識裡,事實是這樣的,她和蕭遠山有婚約在身,恰逢他又早早回來,沒有遇到合適的妙齡女子,而她更是潔身自好做出那糟踐自己的行為。
兩個人在一起自然是注定的。
……
兩人行走的速度不說很快,倒也不慢,走走停停,步伐走的好不愜意。
寶娘想著自己要找的物件,蕭遠山一雙眼睛隨著寶娘打轉。
等他們走到謝家藥鋪的時候,已經不早了,正巧要出去的謝子鈺在藥鋪裡整頓東西。
寶娘小步跑了過去,湊著門邊喊道,「子鈺……」
「是你,來了……」謝子鈺滿目高興放下手裡的東西向寶娘這邊走去。
剛走出一般的距離在看到蕭遠山的衣擺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嗯……」點頭示意,兩個男人沒有水火不容般,卻也不愛搭理的樣子。
寶娘嘿嘿一笑,拉著子鈺走向裡面,「子鈺,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寶娘說著隨即從身後拿了出來,像是一隻藏著後面要給他個驚喜般。
其實不然,她是把東西裝在了百寶袋裡,此寶物可大可小,能裝百物,她不過裝了幾隻穿山甲和蛇脫等,全然是保存好的!
「寶兒,你這是?」
「給你的啊?看看能用的上嗎?我也是從書上得知,這些東西是一種藥可以使的」
「能,自是能用,你是想讓替你賣出去嗎?現在我……」面色為難,他馬上就要離開,還真沒那個時間呢!
「不是,呵呵,是送你的,你想多了哦……」說話直接,小女兒態十足。
蕭遠山看著眼裡,怒在心裡。
伸手在暗處狠狠的在寶娘胳膊上的軟肉上一捏。
「嘶……」
寶娘疼的眼淚迷濛,撇撇嘴,不理他繼續和謝子鈺說話。
「你倒是幾時去上城?是不是學的好了就能當官加爵?」寶娘有些興奮,畢竟她還沒出去宛城走過。
就是上一輩子,也是在最末了離開宛城,隻身落魄之態,溫飽都是問題哪裡顧得上遊玩。
「嗯,我爺爺想讓我考取功名,寶兒,我……」
他是萬分不想離開這裡的。
從出生到長大都是生活在這裡,有太多的因素讓他不想離開。
「男人追求功名自是應該的,不過,即使你遠在上城,我們還是能見面的,宛城那麼好,你還真能一輩子不回來啊……」
「不會……」
說了好一會兒,謝子鈺才找到蕭遠山存在的感覺。
謝子鈺說藥櫃裡有幾種乾淨的花種,寶娘便急著跑了過去。
這才給兩個男人獨處的機會。
蕭遠山冷然一張臉坐在椅子上喝茶沉默,謝子鈺畢竟年幼不懂人情世故,見蕭遠山不理,他也不說。
氛圍就這樣一直僵持著!
直到寶娘手裡拿著花種出來,謝子鈺趕緊起身,靠著寶娘輕言說道,「那個是你相公?真是個冰人……」
「哈哈,沒事的,他就那樣,其實挺好的……」
「寶兒,你要幸福,從此我便把你當親姐姐一樣看待,有什麼委屈便說……」
「嗯,你就是我弟弟,有什麼需要的也說,別委屈了自己……」她從來都是拿他當弟弟,沒有別的心思。
謝子鈺的感情也甚是隱晦,寶娘不曾發覺一點。
除了蕭遠山明眼之人看的真切,還真沒誰發現的呢!
在藥鋪裡聊了很長一段時間。
寶娘是想著,現在不說,以後定是沒時間了!
他竟然是在年前就要離開的!
想來也是,宛城到上城需要不少的腳程,就是駕著馬車也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
到了上城,再打點結交一些人情世故,時間上還是很緊張的。
在蕭遠山瞟了不知幾眼的時候,寶娘才收話說道,「好了,等明年你回來,定要去我的酒樓看看,美酒佳餚恭候君的到來……」
「一定,一定會去的……」謝子鈺重重的點頭。
……
走出藥鋪,蕭遠山依舊拉著一張臉,寶兒跟著他能受得了委屈?真是,一個自大張狂的男人。
「子修,怎麼了?不高興啊,哈哈……」寶娘笑的毫不誇張卻又囂張了幾分。
「還笑,回家有你哭的……」
聽到他的話,寶娘趕緊收住笑意,「不、不,我沒笑,不要那樣好不好……」
委屈加上小可憐,寶娘苦兮兮的看著他。
越是這樣可憐巴巴的摸樣,越是忍不住想逗弄她!逗弄成癮。
「不可……」
喲,還喘上了呢!
寶娘撇撇嘴,瞬間轉換成了剛擦囂張的摸樣,「隨你就是,不過你也捏了我呢……」
還真不信,她不想要的時候他硬給?
實在不行,她就哭,坐在床頭哭,看他還捨得下手。
兩人相處之中總有一方是要較弱一些,強強相對,怎麼可能會沒有矛盾。
總有一面先服軟,以往都是她來做和事佬,服軟的好似都是她,現今兒人家不想軟弱了,想強勢一點呢!
「呵,記仇?」
「記了又怎樣,你也不在乎」寶娘轉身走在前面,留給蕭遠山一個瀟灑的背影。
「……」蕭遠山沉默不語的跟在後面。
一半的心思還是在寶娘身上的,另一半卻不知跑哪裡去了!
左右瞧著週身的建築物,他要在哪裡建造自己的點呢!
愁人。
剛走到酒樓,還沒進去,蕭通緊隨其後的快步走了過來。
湊到蕭遠山身邊輕聲言語,「主人,古家老頭已去三天,屍體還在床上冷放著,古家小子倒是個孝順的,一直不離的靠著,不曾動彈……」
「你這是為他說好話呢,呵,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蕭通見蕭遠山並沒有不耐之色,隨即又跟著說道,「主人,還有一事……」
「楊淺舞小姐到了,現在就在外面」
「什麼?她怎麼回來,不是在科拉都的嗎?」蕭遠山面上不善,那女人有夠難纏的,他不想見她。
「科拉都戰事已平定,楊姑娘就跟著軍醫大人回來了,現在怎麼辦?」
「涼拌,那個叫什麼楊淺舞的姑娘就那麼厲害,你起開,我去看看……」
看蕭遠山一把攔住她,寶娘心裡就怒了,這男人不是說在外面沒有交好的姑娘嗎?現在出來一個楊淺舞,真真是氣死人了!
「寶兒,你聽我說,那個女人我從來沒放在眼裡,是你多想了……」嘴上哄著寶娘,心裡暗暗惱怒楊淺舞的到來。
她不好好的跟著她爹學習醫術怎麼跑到這地方來了!
「去,讓她進來,我倒是要知道是何事讓她親自跑到這邊來……」
「是……」
蕭通出去之後,蕭遠山剛把寶娘安撫好,不再出聲吵鬧。
其實,人家寶娘那是被氣的了,一心念著的人在外面竟然有其他的女人,她心裡怎能不難受。
委屈加害怕讓她沉默不語。
兩個之間的氣氛有點低沉,蕭遠山也找不出理由來安撫寶娘,只得站在一邊望著門口。
看在寶娘眼裡就成了心急迫切想見到那楊姑娘了。
憤憤然淚水干流,勉強忍了下去。
「蕭大哥,我終於找到你了,你這地方真是鳥不拉屎,讓我好找啊……」
突然一陣比百靈鳥還要溫婉嬌啼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緊接著蕭遠山偉岸的身軀就被一女子給抱住。
「蕭大哥,聽聞你成婚了,可是讓舞兒傷心了好一陣子呢,我爹還說讓你娶呢,沒想到你竟然另娶了別人,真是可惡之極……」
「放開,說,你來有何事……?」蕭遠山渾身肅然佇立不動。
「切,還是那副鬼樣子,的虧不是我嫁給你的……」倏然,楊淺舞立刻撒開懷,離著蕭遠山遠遠的。
蕭遠山冷眼看著楊淺舞,正要再次出聲問她所來何事,那姑娘立刻轉身跑到寶娘身邊,伸手一把抹在了她臉上,「哎呦,我去,你這皮膚真好,比我娘製作的百花乳抹在臉上都要滑膩,說說,趕快說說,你用了什麼……?」。
「額?我什麼也沒用啊?」寶娘呆呆的望著那姑娘伸過來的手。
佔自己的便宜呢這是。
「嘻嘻,好可愛,來親一個……」楊淺舞撅著嘴就要往寶娘臉上湊去。
突然整個身體被人一提給扔了出去,「滾出去……」
他的女人得是多惹人喜歡呢,連著女人都吸引。
「別這樣嘛?沒想到哎,你家女人這麼可愛,哇哦,這身段、這皮膚長得好魅哦,我喜歡……」
退到一邊,楊淺舞依舊笑嘻嘻的說道。
寶娘一臉黑線的看著眼前這個年歲與自己相差不多的女子,這女人是不是不正常呢?
調戲她!
她們可都是女人呢!
「子修,她是誰?」寶娘有些怕,抓著蕭遠山的衣袖,可憐兮兮的躲在後面。
楊淺舞一看寶娘可憐悲催的小模樣,漏齒一笑,「小丫頭,不要怕哦,叫姐姐……」
「楊淺舞,給我滾……」蕭遠山是徹底發怒了,護著自家小娘子的同時不忘怒吼。
誰知楊淺舞不怒反笑,一臉猥瑣的看著蕭遠山,「蕭大哥,你家小娘子在床上是不是很羞澀,纏著你說不要、不要,嗯,啊……,嘻嘻,好想看哦……」
某女人雙手托腮佯裝出的女兒狀十足,卻是噁心到了蕭遠山。
寶娘則是一撇腦袋被蕭遠山按壓在懷裡不讓她看楊淺舞。
「你這死女人……,蕭通,把她給我五花大綁,送到古家大宅,正好可以和古家傻子相伴……」
「默默不是傻子……」寶娘適時出聲為古默行抗議。
楊淺舞瞪著一雙丹鳳眼,望著蕭遠山,「大哥,不是吧,我是來找你的,至少也得給塊住的地方吧……」還揚言說要送她到一個傻子的家中。
受不了鳥!
「哼,想呆在這裡也是可以,必須和古家默行住在一起,帶著他到能自理的程度,你方可離開,我就答應你,給你所要之物……」
「(*^__^*)嘻嘻……,你怎麼知道我要什麼?你又不是神仙……」
「別管那麼多,我自是知道你要什麼,不過是你爹的百藥壺而已,我說我現在就能拿出來呢……」哼,不把這女子弄走,他就不得安生片刻。
「好,好,算你厲害,知道都不給,你可還記得,我爹曾經是你的軍醫呢」楊淺舞一副你有恩與我的神情。
蕭遠山聽後輕聲一笑,語氣裡滿是不在乎,「那又如何,你也說了,不過是曾經,你倒是答不答應我……」
「好,我答應你就是,你一定要把百藥壺給我啊,我要是找不到定會被我爹給打死的」
「只要你照看好古默行,到我滿意,就會給你……」
「……」楊淺舞正想說話。
蕭遠山轉身帶著寶娘進了酒樓,「蕭通,送楊姑娘去古家……」
「是,主人……」
……
寶娘回頭看了楊淺舞一眼,正巧那楊姑娘對著他們的背影擠眉弄眼,好不快活的樣子。
「子修,那楊姑娘是誰啊?」
「行軍打仗一軍醫的女兒,怎麼了?」
「沒有,看著挺眼熟的……」原來是她。
不過怎麼和上一世有幸看到的那女人不太一樣,同樣的面貌,竟然有不一樣的性格。
還是說,她的重生給這個世界也帶入了其他的靈魂,改變了原有的軌道。
「別管她,跟個瘋子似的……」
早先在隊伍之中他都不曾發現這個跟著軍醫的藥童是個女人,還是後來,楊軍醫給說要給他說親,說的就是他家女兒。
蕭遠山細細觀察,才發現端倪。
自此便是離她遠遠的。
女人時而俏皮故然是好,可也不能老是古靈精怪的不得安生,不是跟著上戰場截草糧,就是偷窺軍情被抓,讓他帶著眾將士去救。
弄得整個陣營一團糟亂。
索性他命定的女人、在身邊守護的人是她而不是她!
再望身邊的女人,蕭遠山麻木柔情。
進了酒樓,寶娘一脫離蕭遠山的禁錮趕緊跑到二樓的窗口處勾著頭看著外面的情況,只見那女子一身吊兒郎當、甚是瀟灑的樣子跟在蕭通的身後。
剛才倒是沒注意到,原來這女子的裝扮可以這樣中性的近乎男性。
真是好瀟灑爽利的感覺。
還有整個髮飾的裝扮,不過是用一根金鑲玉石簪斜插著。
「真帥氣……」一出神,寶娘順口說了出來。
蕭遠山緩緩走到她身邊,正想環腰攔住她,一聽此話,眉頭緊皺,「什麼意思……?」
「那個楊姑娘,活的真瀟灑,我要是能和她一樣那麼自在就好了」沒由得寶娘就說了出來。
蕭遠山更是憂心了!
別跟著學壞了。
「那不是瀟灑,是不正常,你可別跟著她學,算了,以後還是盡量離她遠些為好……」
「知道了,看你擔心的」
和蕭遠山站著閒談了一會兒,眼看著時間也不早了,一直到傍晚的時候,蕭遠山說讓寶娘先回去。
寶娘不言語,直直的看著他。
「別這樣看著我,我是讓你先回去,我來給他們結了工錢,你不是還要掛樓牌嗎?我先幫你修整一下,幫你掛了上去」
「不要,我要跟著你……」
寶娘倔倔的看著他不言語,就是瞪一雙眼不說話。
蕭遠山被看的有些不再在,他今晚留在這裡確實有事,還是一件不想讓她瞭解太多的事。
沒想到這姑娘這般倔強,沒辦反,蕭遠山只得先安撫她。
「好,你跟著,走,我們先給他們結了工錢……」
「嗯,每人多給一些吧,眼看著就要過年了,大家也都不容易的……」
等他們走下一樓,那些工人已經在外面候著了。
眼見寶娘走了過來,他們趕緊起身,「蕭夫人、蕭老爺……」
「呵呵,好老的稱呼啊……」寶娘聽到老爺的稱呼趁機嘲笑蕭遠山一番。
「先來結算一下工錢,今兒夫人憂心你們幹活多辛苦,一人特意多給了二十文錢……」
蕭遠山話說完,底下就沸騰了起來。
二十文錢可是大半天的工錢呢!這蕭家夫人就是好!
籠統算下來,今兒也才幹了半天而已,沒想到結算的時候竟然還多給了那麼多!
「多謝夫人,多謝夫人……」
大家一致的衝著寶娘喊謝,倒是把蕭遠山忘到了一邊。
寶娘樂呵呵的笑道,「不用客氣,有勞你們了,今兒也只完成了一般,只待明天過來,連著多干幾天,早年前定是會整好,以後每天的工錢都是這般多,不過你們可記住了,拿著錢不可亂花,給家裡置辦些物件……」
「是,是,謹記夫人之言……」領頭之人孫順明點頭緊緊喊道。
身邊的幾個工人也是齊齊的看著寶娘點頭。
拿了工錢他們自是走人。
整個酒樓只剩蕭遠山和寶娘兩人。
「他們都走了,看你的樓牌怎麼掛上去……」寶娘特意跑到酒樓外面,站在台階處望著上面,輕聲說道。
「無礙,我自是有法子,走,看看你的牌樓去……」
實際上,牌樓真的不是很輕,可是拿在蕭遠山手裡就顯得輕鬆多了。
一手舉動,整個牌樓就揚了起來。
放到一樓大堂的桌子上,「你想給酒樓起個什麼名字……?」
「你說呢?我想不出來……」
想了有好幾天了,她也異常煩躁的很,空間裡的書大都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找到合適的。
「嗯,那就叫寶饈樓好了……」
「啊?寶是我的寶,那修呢,不會是你的子吧?」寶娘驚呼喊叫起來。
「怎麼?不行嗎?」
「不是不行,這也太那啥了?」張揚嗎?有一點了。
「是珍饈的饈,你想多了……」蕭遠山淡笑而言。
其實,兩個字的音都是一樣的,也不錯。
很適合!
寶饈樓!
三個大字瞬間被蕭遠山描了上去。
雙手一動,金色的字體閃光耀眼,不敢直視。
「這會不會招賊惦記啊?」當初她也想著用一層金粉來裝飾一下,就怕有人個惦記上了!
「沒事,這些不是金粉,是從花蕊之中提取出來的螢光之粉,會隨著光線的強度而改變自身的亮度,他們就是想偷也拿不去,再說,這樓牌上可是做了標記的,一查就知道,你無需擔心……」
「嗯,做的很不錯……」寶娘狠狠的誇了他一下。
順勢在他臉上偷親了一下,給了個安慰之吻。
「你這小妖精,大庭廣眾之下,如今不安分……」話雖如此,轉而他又說道,「不過,我喜歡……,我們今兒先留在這裡,等明天再走好了……」
「不好,進空間,這裡好冷,晚上睡著不舒服」寶娘嬌氣滿身羞。
蕭遠山自是聽話,帶著她轉身進了空間。
帶進空間之後,寶娘詫異的瞪著眼睛,「這是我空間,你怎麼進來了?還有上次,你是怎麼進來的呢?」
「同房之後,我只要想進就能進呢……」蕭遠山耍賴似的語氣說道。
「氣死人了,為什麼你的空間我就進不去呢……」寶娘仰著頭緊繃著臉問道。
「那是因為我們做的少,做多了,你就可以進去了」
蕭遠山帶著邪惡的目的傾身靠近,攔住她直接抱起向內屋走去。
不管她如何抗拒最後還不是被收服乖乖的。
事後,累極了的寶娘沉沉睡去。
蕭遠山一晃身子,衣袍全然上身,黑暗中臉色完全和平時不一樣。
冷漠疏離的不像是人。
找來大白在屋外候著,蕭遠山便離開空間,走了出去。
整條街道儘是黑色,冷風吹著街道聲的殘留的東西簌簌作響。
由遠及近一個黑色身影慢慢靠近。
直到走到不遠處,才佇足停下,「蕭通……」
「是主人……」瞬間蕭通便從一邊走了出來。
「怎麼樣?這地方可還合適……?」
蕭遠山望著蕭通問道,眸子裡的精光閃動了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