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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007:黑色的靈魂交易 文 / 淺尾魚

    他和寶娘初相遇、相識,一切的一切本來就存在著很深的緣分,他不滿足於當前的狀態,硬是在他略微施展計謀之後,成婚的時間也跟著提前了很多。

    望著站在一邊緊盯著他的寶娘和古默行,蕭遠山深眸明瞭轉而又暗。

    隨後便道,「走,先送他回去……」

    「好,我們這就走……」古靈精怪的眼神瞟了蕭遠山幾眼,見他並沒有不悅的神色。

    寶娘心中喜樂,拉了一下古默行的衣衫,跟著蕭遠山就要出去。

    「主人,那今晚之事……?」

    今兒可是大婚,他家主子要是出去談交易,致夫人於何地呢?

    蕭通看著蕭遠山,忠誠十足的摸樣!

    「不礙事,安排好就是,你且看著魂煞,切勿再亂跑惹是生非……」

    「是」

    蕭通說完,轉身離開前廳。

    剛走出門外就沒了衣角,寶娘有些好奇,這人走路的速度怎麼這般快,快的想捕捉都不能。

    蕭遠山走在前面,寶娘緊跟其後,身邊還拉著古默行,望著他獨立其行的行為,寶娘撇撇嘴,問道,「今兒晚上你有事嗎?」

    「怎麼這樣問?」蕭遠山奇怪她的問話,回頭站在她面前直道。

    「你和蕭通說今晚有什麼交易,定是回不來的吧……?」

    語氣落寞而傷感。

    竟然在新婚之夜跟人去談交易!太過分了。

    「沒有,你不用擔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先把他送回去」總歸呆在身邊是個礙事的。

    後面的話蕭遠山沒說,看著他不耐煩的眼神,寶娘也猜了個七七八八。

    嘴角掛著笑,硬是憋了回去。

    古家的宅子一點也不好找,雖說也是在花田村,卻跟不存在似的。

    等寶娘和蕭遠山來到古家的時候,院子裡出奇的靜,像是什麼都不存在一般。

    就在寶娘要敲門的時候,外面傳來幾個孩子的吵鬧聲,嘲弄著要過來打古傻子。

    寶娘回身看著門外的幾個孩子,一個眼神掃了過去,那幾個孩子撒歡兒似的跑了出去。

    嘴裡嘟囔著咒罵古默行的話。

    回頭再看身邊的古家少年,寶娘心裡真是慼慼然,這孩子是受了多少苦啊!

    她自己則是忘了,現在的她也不過是個豆蔻年華的妙齡女子。

    當蕭遠山瞧出她眸子裡閃過的傷感和悲哀憐憫時,心裡微微動然,她是遇到過怎樣的事情,會讓她有這般面容看世間。

    「走吧,進去,找你的家人去……」寶娘柔和的說著安撫古默行的話。

    古默行望著宅子,有那麼一下子的愣怔,隨即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撒開寶娘的手跑了進去,嘴裡喊著,古伯、古伯!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個古伯是何許人也。

    寶娘和蕭遠山緊隨其後的踏入宅院。

    剛進去,寶娘的第一感覺是,冷的發顫,外面都是同樣的空氣,怎麼他家就比別人多了那麼一股子的寒氣?

    而蕭遠山進去之後則是微微皺眉,靈魂隨意出入身體,倒是不太正常的現象,而且這個靈魂還那麼熟悉。

    抱著奇怪的只有他自己能懂的心態,蕭遠山比寶娘略快了一些走在前面。

    「子修,你有察覺到什麼嗎?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存在這裡……,現在能說嗎?」

    看著他有些欲言又止,寶娘問到最後又轉了語氣。

    「能說,不過要等一下,現在在我們身邊有其他人的靈魂闖入……」蕭遠山冷冷的扔下這麼一句話。

    唬的寶娘一陣反應遲鈍,他的意思是,這裡有外來靈魂,「是不是鬼啊?不是吧……」

    想到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東西,寶娘靠著蕭遠山的距離又近了些。

    「倒也不是,總之是不會傷害你的,有我在……」即使他不在,那些東西也不敢傷害她,她的生命中早幾有他存在的痕跡,誰敢在有他氣味的地域裡為虎作倀、四處撒野。

    「那也害怕,他家裡怎麼會有這東西呢?」寶娘深思,靈動的腦子運轉起來。

    「是,有人要死了……」

    蕭遠山詫異的看著寶娘,眼裡閃過讚許的笑意,這丫頭竟然和他有如此的默契,同樣說出這樣的話來。

    「呵呵,我還是很聰明滴……」

    自得一笑,寶娘率先走在了前面,心裡一想週身存在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又折身走到了蕭遠山身邊。

    兩人並肩齊走,走到古家房門之前,蕭遠山側頭看了寶娘一下,溫和而淡漠的說道,「你先進去看看古默行,我在這裡等你……」

    看他停了下來,而且找的理由還好憋足,寶娘心道,定是有事情發生,他才這般對她說,想來是不想讓她看到什麼吧!

    寶娘應聲嗯了一下,隨即踏步走了進去。

    屋內設施極其簡單,除了一張桌子和凳子,靠牆邊就是一張床,孤零零的擺放在那裡。

    見古默行跪蹲在床沿邊,望著床上的人焦急而頻頻的喊著,古伯!

    寶娘走上前瞧了過去,這一看,顏色立即變了,躺在床上的人,此時正是處於游離狀態,嘴唇發白,面目發青,看著是離死不遠之樣。

    「默默……」寶娘站在他身後聲音悠遠的輕喊了一下。

    古默行像是沒聽到似的,一直跪坐在床榻下。

    疏開寶娘,讓她離去的蕭遠山望著眼前萎縮成一團黑色霧氣的靈魂滿眼悲憫,他從來不用這樣的眼神看人。

    尤其是面對靈魂的時候更是極其殘忍,今日卻看著眼前的靈魂揚起了一抹輕蔑。

    「你為何這般瞧我,看不起?哼,你也不比我好到哪裡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接近那丫頭的動機,不過,就是你找到兵團圖又能怎樣,你能管住整個冥界?別做夢了……,要管住那個世界的大門是付出代價的,這個代價你以為你能承受的住……」

    畏縮成團的黑色身影漸漸成型,看的不是很真切卻也能看的出,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花甲老人。

    蕭遠山看著他嘴角的嘲弄更甚,隨即吐出比他面龐更為冷肅的言語,「這些不用你管,你倒是想要你那乖孫子的靈魂,就好好說話,不過,看你這靈魂將散之形,我們之間還有交易可談嗎?」

    蕭遠山說著就想轉身,對他不理。

    「且慢,我承諾是用默兒的靈魂換取壽命,可是如今時間已到,你就不能大發善心還我孫兒一個健全的靈魂……」

    「不能,這些只是交易,除非你能拿得出換取他靈魂的東西,不過,看你這般殘破之魂,應該是沒必要繼續這場交易了,古默行的靈魂是注定不能放出了」

    蕭遠山說到此,嘴角露出一個邪惡之極的笑容。

    面對與他相談的老者,微微一顫,嘴角動容,「我懇求你……」

    「不可能,交易就是交易,虧本的生意我從來不做,你且回去,你的壽命還有五天左右,好好的和你孫子相處一下……」

    難得還有一絲的溫情,蕭遠山淡漠說完,不給人任何商談的機會。

    老者聽到蕭遠山的話,面目呈現一派死氣。

    本來就是將死之人的殘破靈魂,如今又沒有能力去聚魂,只能任其四散。

    看著他將要魂飛魄散,蕭遠山依舊是面無異色,淡然處之。

    「子修,你能不能救他一命啊,這老伯去世之後,古默行也就是一人,他腦子不好使,將來……」

    硬拉著古默行從房間裡出來的寶娘望著蕭遠山輕言說道。

    其實,大半的話,她都聽了去。

    只是不知道那老頭說的是哪裡話,她沒有聽見一絲。

    感覺到有異類東西的靠近,寶娘對前面空無一物的地方說道,「你就是默默說的古伯吧,我是他的好朋友,劉家寶娘,現在是蕭家娘子……」

    「謝謝你,我……」剩下的話,古伯不曉得如何去說,硬生生的憋住,兩行渾濁淚從面頰流出。

    不過是靈魂的淒慘,寶娘當然是看不見,不然非的嚇著不成。

    「……」

    即使說了謝謝,寶娘也聽不見,古伯緊盯著寶娘和古默行看了一會兒,才轉頭望向蕭遠山,眼裡帶著極度的渴求。

    「他說,謝謝你,謝謝你照顧了他孫子……」蕭遠山孤清冷傲的翻譯著古伯的話。

    「不用,不用了,呵呵……」太不好意思捏,寶娘面上羞澀一笑。

    蕭遠山是心情樂了,對著古老頭有些溫和,不如剛才的冷淡疏離。

    「你且回去,還想要見你孫子,就好好的呆在他身體裡,古默行的命不需要你來管,他的命似是癡傻一輩子,卻能遇到好人、貴人的相助,必能平淡溫和過完一生,你還要讓他徹底的清醒過來嗎?可能會與將來相遇、相守之人錯失過去也不惜……?」

    算是在他成婚之日做件善事,蕭遠山把古默行以後的命運說了出來。

    當然處罰隨即而來,左胸口隱隱疼痛起來,像是剜肉般疼痛。

    處於靈魂遊離狀態的古伯自是看的清蕭遠山的隱忍,心裡也暗暗佩服他的能耐與作為,不再言語。

    兒孫自有兒孫命,他只要把欠孩子的還回去就好。

    當初病中怕死,硬是拉上了小孫子的靈魂做賭注,如今受了那麼多苦依舊悲慘如往昔,早知今日當初絕不會那般做的。

    害人害己,唯天不理。

    弄到最後,不僅沒有保住原來的身體,還只是暫且居住在一個僕人的身體裡,親親孫子只得喊自己為古伯,而不是爺爺!

    古老頭那是痛苦萬分、悔不當初,可是又能怎樣?事到如今只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挽回一些東西。

    倏然從蕭遠山面前消失,以極快的速度進入到古伯的身體,隨即後面就傳來陣陣咳嗽之聲。

    古默行一聽立即跑了過去,也顧不上寶娘。

    和古默行站在一起的寶娘,也想跟著過去,隨即被蕭遠山緊緊拉住,語氣堪弱,神色有異,直而露骨的看著她,「寶兒,我們回去,他和古家老頭子都會沒事的……」

    暫時是這樣!

    剛才就是一動慈悲,體內的黑暗之力慢慢吞噬,正在逐漸啃噬他的內臟和靈魂之心。

    他是動不得一絲的慈善之心。

    慈善,只會讓他承受更重的疼痛,這些也是他自找的,全然是與人另謀的交易而已。

    自作孽不可活。

    蕭遠山在心裡鄙夷自己!

    不過,如今能有這般佳人處在身邊,他決計不會讓自己疼痛起來。

    「子修……」被蕭遠山露在懷裡,寶娘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剛才聽他們講話,內容聽得很不解。

    那老頭又是古伯又是古默行爺爺的,寶娘想弄個清楚,而且,這事怎麼還和自家剛成婚的相公扯上關係了!

    「寶兒,現在先回去,我們回去說……」緊靠著她來吸收靈氣是起步了多大的作用,現在的他極其渴望能完全擁有她,徹徹底底的讓她成為自己的人。

    「你倒是說清楚啊?你是不是能看的見靈魂,還能與之交談,是不是?」

    「是,你說的都是……」有些等不急了。

    蕭遠山擁著寶娘嘴裡念叨進空間,而寶娘和他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偏偏和他作對,不肯入。

    心裡默念進她的空間。

    兩相爭執,孰輸孰贏。

    當然是蕭遠山技高一籌,只待寶娘說要進空間,蕭遠山放鬆心情,跟著她的步調走。

    瞬間兩人進了空間。

    「你怎麼又進來了?我剛剛可是故意和你最對,就是不想跟著你走的?」差異的睜大眼睛,寶娘懊惱的看著蕭遠山。

    「隨你來了,寶兒,我們是新婚,臉洞房花燭夜都沒有,你覺著你這樣做過意的去嗎?你就不能可憐一下你家相公……」

    聽這語氣。怎麼都覺著很賴皮,但是卻又很實在不是。

    「其實,那個只要你正常一些,我才不會這樣的……」見他想把她給就地正法了的猴急樣,寶娘才害怕一閃,想到空間裡避個難的!

    「好了,咱們回新房去……」

    頭一次辦事,必定是要在新房裡的!

    聽他之意,今晚是逃不開了!

    寶娘微喘息,隨聲應道,「嗯……」

    轉身從空間裡出來,就是蕭家的宅院,剛走到新房門前,蕭通在第一時間見主人回來,立刻上前,正要報備一些今晚準備的事宜。

    「主人……」

    就被蕭遠山略顯粗魯的推開,「今晚的事,你先安排,我現在有事,無故不要打擾,就是魂煞都不行……」

    說完一個閃身翻身帶著寶娘闖入新房,直接拉著她向大床之上壓去。

    「寶兒……」

    眼神直接注視著她,像是在詢問。

    寶娘微不可耐的點點頭,滿臉嬌羞,緋紅翩翩躍上臉頰。

    側頭,不看他過於炙熱的目光,剛接觸到窗子閃過的白光,寶娘才想,貌似現在還有些天白。

    「子修,天色正早,咱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合時宜……?」寶娘微微給自己爭奪一下時間。

    「無礙……」只見他,大手一揮,厚重的簾子緊緊的拉住,屋內漆黑一片。

    「子修,有沒有太黑了啊?」

    我說,姑娘,你想幹嘛?外面有落日,你嫌太亮,如今全都關上封閉了空間,你又嫌棄太黑。

    俗話說,這天黑不是好辦事嗎?

    蕭遠山沒有一絲的不耐,翻身從寶娘身上起來點亮桌子上的燭台,粗紅的蠟燭緩慢燃燒,裝飾了一屋子的喜氣。

    寶娘衣衫盡散的坐在床褥上,抱著膝蓋看著蕭遠山在下面忙碌。

    張口問道,「子修,你在幹嘛?」

    「怎麼?現在急了?莫急,等一下,合衾酒都還沒喝……」

    蕭遠山拿著兩個酒杯,裡面倒著滿滿的黃濁之酒,聞著濃厚醇香,而且裡面還夾著些許的桂花蜜。

    寶娘倒也不討厭。

    接過,蕭遠山手裡的酒就要往嘴裡送,誰道,蕭遠山一把按住她的手,不得一絲動彈。

    「無需你來動手,只要懂口就行……」相濡以沫,他要的是這般情形。

    一口含住她酒杯裡的酒水,對著她的唇瓣壓了下去,然後極速的灌了下去。

    看她面色酡紅,眼色迷濛,不知是酒水的問題還是親吻的緣故。

    蕭遠山示意的抬抬手,「這個你來,跟我一樣的動作,現在換你來做……」:

    「我,……」害羞捏!

    「怎麼?不敢?這可不行呢」蕭遠山適時的出口激怒,而且眼神裡還帶著小小的不屑。

    啥米,看不起她勒這是!

    「哪個不敢了?我來就我來,不就是餵你一喝口酒水嗎?」

    爽利而迅速的奪過他手裡的酒杯,一口含住,不過因為緊張的緣故咕咚了一下,口裡只剩有半口。

    湊準時機,猛地一向前,對著蕭遠山的嘴唇而去。

    由於力氣過猛,不好意思,把人給壓翻了!

    看著被自己壓倒在身下的蕭遠山,寶娘心裡是樂翻了。

    終於壓了這廝一回!

    「我會讓你知道你的想法有多錯……」

    蕭遠山在吞嚥完她口裡的酒水之後,抬眸,黑的深沉。

    輕易唇瓣,對她說完,極力反撲而上。

    女人吶,你還是老實的被壓在身下吧!

    粗大的手掌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在她身上不停息的遊走,寶娘微微喘息,有些受不住。

    一面是酒精的作用,一面是她家男人魅力所致。

    矜持,她倒是想矜持來著。

    她家男人哪裡給她矜持的機會,一路向底。

    伸手觸到的書一片汪洋,不給她任何反抗推拒的機會,直搗黃龍,一下到底。

    寶娘痛的要死,卻隱忍的壓抑自己的聲響,記得前世,就有人謾罵她聲音淫/蕩,萎靡,她不想讓蕭遠山嫌棄,說她是個不安分的女子。

    看著她因痛而隱忍的神色,蕭遠山面上一溫,親了親她被汗水浸濕的臉頰,「寶兒,痛嗎?不怕,我在你身邊……」

    「謝謝、你,蕭遠山……」

    不管其他,至少這個男人沒有只顧自己痛快而想著她的疼痛舒緩了動作。

    想必他也是在壓抑著自己,她的身體能真切的感受的到。

    「我不怕,只要是你……」就好,這個男人,她上一輩子曾近歡喜過,可是卻消淡了在難熬的歲月裡,如今,她是真是的歡喜眼前的一切。

    這一切都不再是夢,不是她臆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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