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忍者盯著眼前這個如孩子般童真的臉龐,心裡咯登一聲,外表上的假裝鎮定,也逐漸的出現了瓦解的架勢。
只聽到陳傑笑著十分認真的說道,「美女,做我的娘子可好?」
一個「好!」差點不經過任何大腦加工的脫口而出,但是,她還是在最後的關頭給忍住了。
這是一個不同反響的女人,女忍者自己清楚自己究竟是什麼個什麼樣的情況,陳傑也清楚,察言觀色,早就讓他斷定了這樣的一個答案。
但是,把這個女人拉到他的那大床上,是他剛剛下定了的決心,他認定了的事情,他娘的還沒有辦不成的。
他要把她變成自己的夫人,而不是成為一個床側的匕首。
「混賬小子,居然敢調戲老娘!活的不耐煩了是吧!」女忍者嬌斥道,但是這話說出來卻不絲毫的殺氣,她本來就是一個不善言辭,外表冷酷血腥,卻是內心溫婉如玉的女人。
這種話根本不是她可以說的出來的,但是在這個時候她想不出其他的話去說。
這話說出來倒像是打情罵俏一樣,反倒是更加的平添了一縷情愫。
「老子還就欺負你,調戲你了怎麼滴,他娘的老子看上的女人,你還敢不從!」陳傑十分霸道的說道,脖子一梗的瞬間,像是一個被高年級的孩子打了一頓之後,依舊倔強的面孔。
女忍者絕美的面孔一橫,一擊國際婦女們,不用學都可以無師自通的撩陰腿火辣辣的就奔著陳傑的襠部而去。
陳傑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了女忍者的足踝,手輕柔的撫摸著,一邊說道:「夫人,怎麼有你這麼對待你老公的,這可是會影響以後的美好生活的。」
陳傑在說話的時候,手順著小腿緩慢的推移而上,目光中帶著滿滿的柔情一直注視著那女忍者。
渾身一股觸電般的酥麻傳遍了女忍者的全身,讓她好像一瞬間被泡進了酥酥軟軟的牛奶浴中一般,十分享受,也十分的難受。
她想要掙扎,卻掙扎不脫陳傑如同鐵箍般的手掌。
那雙粗糙的手掌之上帶著讓人心生旖旎的溫熱,很舒服。在享受,難受之餘,舒服悄悄的冒了出來。
陳傑此時的做法就像是一個調戲娘家婦女的等徒浪子,但是這個等徒浪子陳傑今天他娘的還就當定了,不把這個一見就心生葳蕤的絕世小妞搞到他的那大床上,陳傑還他媽的就跟著他爹的姓了。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這個擁有者超凡手段的女忍者像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一樣怒罵著掙扎著。
猛的,她一個鴿子翻身,企圖掙脫陳傑的手掌,但是她的想法是好的。
不過,她好像忘記她的小腿是被誰抓在手裡,是陳傑!這個根她實力相差十分懸殊的人怎麼會讓她那麼輕易的得逞呢!
事實的結果是女忍者很顯然沒有得逞,但是陳傑卻得逞了。
在她的一個翻身之後,陳傑順勢將女忍者的身體往自己的身邊一拉,然後就可以看到女忍者整個人像個壁虎一樣吊在了陳傑的身上。
雙腿交叉盤在了陳傑的腰上,這個動作怎麼看都怎麼覺得好像有些貓膩在裡面。
兩個之間的距離轉瞬間由兩步之遙變成了不到一個手掌的距離,鼻子都可以碰到對方的鼻子了。
感受到對方的漸漸加重的呼吸,兩個人都將之前發生在他們兩個身上的事情自動的忽略。此時,在他們看來,他們兩個只是兩個身體和一顆心,連腦袋都他娘的沒有帶。
女忍者是一個沒有經歷過任何男女之事的女孩,她雖然在年齡是已經是一個超齡剩女了,但是在身體上,她還是一個女孩。
在她的生涯裡,她還沒有和任何的一個男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更沒有感受過男人的任何的氣息,也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過任何一個男人。
就連他那個父親也沒有。
這不得不說是一個悲哀,但是對於陳傑而言卻是一個幸事。
這樣的一個女人,讓他離成功更加的近了一步。
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呼吸也漸漸的加重了起來,就像是兩塊異性的磁鐵,正在慢慢的朝著對方的方向挪騰過去。
女忍者的眼簾緩緩的合了起來,在這一刻她的腦海中什麼事情也就沒有想,唯一有的就是,現在的這一刻。
有這一刻,她就感到已經十分的足夠了。
難得瘋狂也是一段美好的記憶,並沒有失去理智的她,只是壓制下了那些會阻礙她繼續發展的理智。
兩片火熱的唇終於緊緊的貼在了一起,津津甜唾讓兩片陌生的嘴唇快速的開始了磨合的旅程。
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世界裡帶來了美妙的火花,激情的碰撞,讓本來就淺薄的衣衫很快就變的可有可無。
漸漸加重的呼吸打著節拍,雙手凌亂的纏繞著,長長的刺入了皮膚,敏感的血腥氣息第一次變的這麼的美好。
人生難的的第一次,卻是可以改變一個人的一生的。
就連女忍者自己在那個瞬間都沒有想到,就是隨著濕潤而來的那猛的一下刺痛讓她從此走上
了一條不同的道路。
那裡白雪皚皚,那裡陽春三月,那裡是一個她從小就很少接觸的感情的世界。
愛情來臨的季節,是在春天,是在夏天,或許更多的是在像在這樣的一個無人問津,戶戶成眠的漆黑的夜。
食色性也,人之本性!而黑夜是人的本性的最良好的掩飾,在那裡你可以盡情的放開你在白日裡所掩蓋起來的情感,盡情的宣洩。
世人或許是欺騙自己,但是誰沒有幹過去欺騙自己的事情。
陳傑欺騙了一次自己,女忍者也欺騙了一次自己,但是這卻是一番別樣的美好,來自丘比特的美妙奔襲,他成功的射中了兩個人沾滿血腥的心。
一縷美好的溫熱在這個怪物縱橫的末日,一絲難得的溫暖和美好。
······
縱橫纏滿到筋疲力盡,相擁的兩人,此時的心境因為這奇葩式的一次進入而發生了徹底的改變。
這不是迷亂的都市夜生活,而是兩個人來自心底的聲音,一見鍾情來自偶然,命裡有了怎麼說也是說不清的。
就在他們赤身相對的那一刻,這兩個人注定就不再是敵人了,而是最最親愛的人。
世間的事情有時候就是這麼的奇怪讓人根本說不清楚。
陳傑抱著女忍者光潔而凹凸有致的身體,柔聲的問道:「都已經我的女人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鐵漢也有柔情時,此時的陳傑說話溫柔的讓人難以相信,如果說他身邊的那幾個兄弟看到這個樣子的陳傑絕對會直接驚掉下巴的。
「夫君,我叫美惠子!」女忍者特凸顯出了她讓人難以置信的一面,這是她這一輩子從來都沒有表現出來的,女人的本質。
倭國的女人,可以說是世界聞名,走兩個極端。
是出名的公交車,也是出了名的賢妻。是遇到賢妻還是遇到公交車,這就完全是個人的運氣了。
「美惠子,的確是個好名字。」陳傑讚道。翻了個身,看著頭頂那一片早就變得渾濁不堪的夜空,陳傑喃喃的說道:「如果還能回到以前該有多好,以前的夜空是那麼的璀璨,擁著自己的愛人,躺在椅子上看那漫天的星星,也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
陳傑的話讓美惠子的整個心弦都深深的震顫了一下,她好像從來都沒有注意到這頭頂的一片天空,不論他是蔚藍還璀璨。
這是她人生的有一種缺憾,往陳傑的懷裡拱了拱,美惠子在心裡暗暗的想,這樣的日子以後肯定會有的。
在以後的以後,她就是陳傑的女人,這是在陳傑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她發誓般衝自己說出來的話。
以後,她會看到笑臉,會感受到多般的感情,會看到蔚藍的天空和璀璨的夜空。
夜空?!
美惠子猛的翻身坐起,一臉緊張的盯著陳傑說道:「不好,趕緊準備,戚風他們快要到了。」
陳傑也是一驚,看美惠子的摸樣,好像是有什麼不對勁的事情要發生了。
遂忙問道:「戚風是誰?」
「
美惠子焦急的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道:「戚風是第二隊的隊長,也是今天晚上進攻基地的第二梯隊,他的實力很強悍的。」
此時,美惠子的內心早就向著陳傑了,不由得為陳傑擔心了起來。
陳傑聽罷倒是淡然的一笑,和他猜想的差不多,這些小鬼子果然是有些貓膩在裡邊,他們怎麼會輕易的就讓他好過呢!
起身抱了美惠子一下,陳傑穿上衣服,十分鎮定的說道:「你是今天的第一梯隊,總共有幾個梯隊?」
美惠子早就將自己的衣服整理收拾好,手裡的那兩把短小的忍者刀已經緊緊的握在了手裡,緊張的等待著敵人的到來,像一張張滿了的弓。
「總共三個梯隊,一個梯隊比一個梯隊實力強悍。我這一隊其實就是來殉國的,是為了打探一下基地的虛實。」美惠子不無擔心的說道。
陳傑笑著摸了摸美惠子的嬌俏的臉蛋,說道:「你找個地方先躲起來,不要暴露在你們的人面前。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夫君,這怎麼可以!你有難,我怎麼可以站在旁邊看著呢!」美惠子固執的叫道。
陳傑安慰的說道:「你先不要暴露,以後還有你幫大忙的時候呢!你可不能為了這點小事,就壞了我們的大事!沒事,這點小事你夫君我還是可以搞定的。」
陳傑這樣說,美惠子只能極不情願的點點頭。
她不想違背陳傑的意思,但是同時卻為陳傑十分的擔心。
······
末世來臨的時候,夜空就沒有了夜空的樣子,在這大氣上面是一片濃重的毒霧,飛禽只要一上天就會被感染成為了怪物,小到麻雀,大到鷂鷹,一個個的都沒有倖免。
現在就連麻雀都成為了讓這僅存的一些人類十分頭疼的怪物,末世更像是對人類的一種懲罰,就像冰川時代對恐龍的懲罰一樣。
人類也走上了滅絕的邊緣,這些碩
果僅存的人類,卻依舊處在人類狹小的內心中央,做著勾心鬥角的陰謀勾當。
想到這些,陳傑的心裡就感到一份格外的悲涼和沉重。
美惠子已經找了個地方躲起來了,他獨自站在這已經荒廢了的高樓的頂端,看著霧濛濛一片還帶著土黃的夜空微微的歎了口氣。
人,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卻禍害了後代。
人心啊!有時候真的是十分的可悲的。
夜空中,幾個黑色的身影終於出現了陳傑的視線中,速度十分的快。只單單從他們的騰挪的速度上就可以看出來,這一對人的實力比美惠子他們那一隊要強悍了不少。
小時候看那些功夫片,陳傑一直幻想著有朝一日可以做一個威風凜凜的殺手,劫富濟貧,成就一代俠名。
現在,陳傑特想完成自己小時候的那一個願望,身形如大鵬展翅一般猛的一展,從這幾百米高的大樓上直直的就墜落了下去。
身體在半空中,陳傑的身體猛的一個拐彎,朝著那幾個黑影消無聲息的展了過去。
就像是夜空中一個無聲無息的幽靈,粘在人的身後,而人卻全然感覺不到。
這個時候的陳傑可以說真的是火力全開了,身體的每一項元素都處在巔峰狀態,伸手悄悄的將匕首送進了一個忍者的體內,在那個忍者快要從高空中倒下去的時候,陳傑迅速的伸出手將那名忍者橫抱了起來,放在了樓頂上。
放在樓頂之後,陳傑才將匕首從那名忍者的體內拔了出來,連一絲鮮血都沒有流出來,血腥的氣息沒有絲毫的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