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重生女尊世界之全能醫藥師

正文 326 迷路 文 / 一滴水珠

    柳溪兒聽他說得含糊其詞,自然是不信的,「我怎麼不知道,岔了氣還會吐血昏迷的?還有六弟妹什麼時候會醫術了?六弟,自你嫁了人後,對我這個哥哥是越來越生分了,什麼事情都瞞著我不說,還學會騙人了。」柳溪兒神情受傷的看著柳水兒說道。

    柳水兒見狀,心裡一慌,急忙解釋道:「五哥,五哥,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解釋,這件事情我知道是我不對,我不是故意要瞞你的,我這樣做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柳溪兒不放鬆的緊接著問道,其實柳溪兒早就發現了柳水兒自出嫁後,就變得有些神神秘秘的,氣質都變了很多,兩人現在雖然住在一起,感情也跟以往一樣親近,但是反倒見面得少了,一開始他以為是因為他還在介懷景姐姐之事,後來看著,想想又不是這麼一回事,他一直想弄清楚柳水兒到底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變化,卻總是沒有機會,每次他想問,柳水兒總是顧左右而它,避開了話題,他都好奇死了。

    「這,這……」柳水兒吱唔著,一臉的為難。他不想編謊話騙五哥,但是又不能把實情相告,不覺有些無措的看向白明帆,向她求助。

    不忍見自家夫郎為難,白明帆忙站出來為他解圍:「三爺,我們實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若是您實在是想知道的話,就去問主人吧,沒有主人的允許,我們真的不能告訴您。」

    聽到白明帆的話,柳溪兒更加好奇了。特別是在聽聞這件事情還關係到自己的景姐姐,除好奇之外,心中就不覺乏起一股酸味來,到底是什麼事兒,六弟和六弟妹能夠知道。反而把他瞞在鼓裡,瞬間柳溪兒有種自己被葉景依排斥在外的感覺。

    見柳溪兒聽完白明帆的話後,便有些失神,白明帆和柳水兒兩人默契的互覷一眼,便趁機悄然退了出去,等柳溪兒回過神來。二人早就已經沒影了。

    不過他此時也沒心思再找她們問話了,心情複雜的回到了臥室,連澡也沒洗的便躺下了,只是躺在床上久久都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折騰了整整一夜。

    翌日。天還未見光,柳溪兒就再也躺不下去了,推開被子便起來了,雖然一夜沒合眼,但是柳溪兒卻一點也沒有疲乏的感覺,精神依然飽滿,臉色紅潤。

    「三爺,您已經起來了?奴該死。奴來遲了……」四月照往常的時辰進屋,打算喚主子起身,主子每日天不亮的時候就要起來練功的。沒成想,才剛進屋,便發現主子早就已經起來,而且都拾掇停當了,不覺一驚,下意識的以為是自己起來遲了。急忙驚慌的跪下請罪。

    「四月你起來吧,這事不怪你。是我起早了。」柳溪兒雖然心情不好,但是也不會無故遷怒下人。

    「謝三爺!」四月聞言。知道不是自己的錯,這才鬆了一口氣,連忙起身。

    柳溪兒繞過四月,走向牆邊,取下掛在牆上的鞭子,便往外走去:「我要去騎馬,你們全都不必跟著了。」

    「三爺,那您不練功了嗎?」以往柳溪兒總是先練功,然後再騎馬的。

    「嗯。」柳溪兒的聲音遠遠的傳來。

    聽到他的回答,四月還有一直候在門外所有侍兒都有些不敢置信的呆住了,三爺今天是怎麼了?難道轉性了?

    柳溪兒並不知道身後侍兒們的想法,也不關心,他出了院子,便徑直前往馬廄。

    「見過三爺!三爺,您要今兒想騎馬?奴馬上給您把『飛雪』拉出來?」

    『飛雪』是柳溪兒的愛馬,因通體雪白,渾身沒有一絲雜色,跑起來就像飛似的而得的名。

    「嗯,你快些!」柳溪兒點頭,站在馬廄外催促道。

    馬廝有些奇怪的看了柳溪兒一眼,感覺今天的三爺似乎有些不一樣,不過,這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看馬的下人能管的,只能把疑問放在心底,轉身進了馬廄,飛快的把『飛雪』牽了出來。

    柳溪兒上前接過韁繩,快速的躍上馬背,便如閃電般的飛馳而去了。

    柳溪兒疾馳著『飛雪』,一下子便衝出了『一葉園』,也沒有注意方向,只是胡亂的向前飛奔,柳溪兒只感覺腦子裡亂轟轟的,胸口很悶,似乎有一口氣壓著,吐不出來,也消不下去,他只想發洩,狠狠的發洩心頭的沉鬱。

    昨夜一整晚的翻騰,並沒有讓他冷靜下來,反而越來越難受,只要一想到六弟知道景姐姐的秘密,而景姐姐竟然隱瞞著他,他的心裡就無法平靜。

    他心裡告訴自己不要亂想,不能亂想,但是就是忍不住。總是克制不住的在想,景姐姐心裡真正喜歡的是不是就是六弟?不然為什麼偏偏要把秘密告訴六弟,而不是自己,柳溪兒已然忘記了,白明帆也是知道的。只能說愛情讓人變得癡傻而盲目。

    柳溪兒腦子裡胡思亂想著,騎著『飛雪』本能的向前飛馳著,不知不覺已然遠離了『一葉園』,遠離了葉家村,等他累極,打馬停下來,看到周圍陌生的環境之時,整個人不覺傻眼了。

    這是哪兒?

    面對陌生的環境,柳溪兒不禁有些膽怯,不知所措的打量著四周,試圖找出一絲熟悉的痕跡,可惜他很快的就失望了,四周入目所及除了山就是樹木。

    柳溪兒下意識的抓緊了手上的韁繩,腦中有一瞬間的空白,雙手下意識的握緊了韁繩,面露驚慌之色,不過很快的,就強自鎮定下來,四處查看,試圖找出來時的路。

    只可惜,剛才來時,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只是隨意的任由馬兒亂跑,這哪裡還認得出來?他連方向都分不清楚了。

    此時柳溪兒不禁感到萬分的後悔,

    不該跑出來的,或者就算是跑出來,也該讓人跟著才是的。

    只是,後悔也沒有用了,柳溪兒咬著下唇,仔細的打量著四周,這裡的樹木高大蔥鬱,遮蔽住了大半的陽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柳溪兒總感覺這裡陰森森的,背後一陣陣發麻,他渾身的汗毛都翌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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