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根本不用懷疑,鳳羽閣的酒窖又碎了一個。
看著跑出去的玄珺,汐羽深深的鬆了一口氣,玄珺走了,剩下的人就好搞定多了。
眼光寒和朱雀,汐羽暗自感慨,先搞定小的再說。
「嘻嘻……」汐羽陰森森的笑著,身體不停地向朱雀靠近,「朱雀……」
看著一臉諂媚的汐羽,朱雀毫不猶豫的往旁邊靠了一靠,今天的牧羽好詭異的,他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
「朱雀,你最好了是不是?「汐羽一臉微笑,循循善誘,不就是一個小孩子,直接拿下。可惜汐羽忘記了朱雀是比她還要大一歲的,所以注定了要當炮灰。
「不是!「朱雀果然直接把汐羽pia回原點,kao!看來事情還不在她的預料之內了。
「朱雀,你最相信我了對不對?「汐羽是一個不會退縮的好孩子,拽著朱雀的胳膊搖啊搖的,對著一個正太賣萌,,汐羽真是瘋了。
「那你們昨天晚上在屋子裡幹什麼?」朱雀的小眼神那叫一個犀利。
honey!honey!汐羽的桃花眼都該變成心心掉出來了,可愛的小正太此時眼光小犀利,想想都美好,更何況她是正在看現場直播。
看著汐羽色迷迷的眼睛,朱雀立刻識相的躲在了夜天寒的後面,之前牧羽非是要他穿什麼西裝,又板又難受,還死活不讓自己脫下來,對著自己不停的流口水。動不動就色迷迷的望著自己,嘴裡不停地搗鼓著什麼「哈尼,哈尼」話說honey是什麼呀?
不過汐羽此刻是完全沉浸在對honey的狂愛中,直直的就直奔朱雀而去,完全沒有在意夜天寒那已經可以凍死一城人的目光。
看著汐羽直奔自己而來,夜天寒毫不客氣的拎起了汐羽,像提一隻小貓一般。
「嗚嗚~~~~~小寒兒,你幹什麼,快把我放下來!」汐羽不滿的嘟著嘴,該死的小寒兒,居然敢對自己不敬。
「斷袖?」夜天寒沒有理會汐羽的威脅,只是自顧自的嘟囔著,「你居然是斷袖!」疑問的語氣一下子變成盛怒。
「呵呵。夜天寒……」汐羽摸著鼻子乾笑了兩聲,她怎麼就這麼倒霉,話說安紫澈真是閒著沒事,今天找什麼茬呀,找茬,沒看見她正煩著呢麼!
「有什麼想解釋的?」夜天寒看著汐羽,想要把眼前這個可氣的小女人直接扔到水裡溺死。
「誤會!都是誤會!」汐羽無奈的搖了搖頭。本來看到他們二人相對穿衣這事就不大好解釋,再加上白曜那不清不楚的一句話,玄珺再在旁邊煽風點火。唉……她錯了,昨天晚上就應該去朱雀或者夜天寒那裡,被打死也比被誤會死強。
「誤會?那你們昨天晚上幹什麼了?」夜天寒把汐羽拎到了自己面前,看著那張無奈的小臉,心裡竟然有幾分想笑,但一想到她和白曜相對穿衣的情景,卻又忍不住窩了一肚子的氣,這個舞汐羽,未免也太猖狂了吧。這可惜當時的夜天寒並沒有聽過一句話:我猖狂是因為我在你心裡有足夠的地位讓我去猖狂。
「下棋。」坐在那裡愜意的喝了半天茶水的白曜終於開了口。
看著白曜嚴肅的樣子,夜天寒皺在一起的眉頭終於算是舒緩開來,「你們真的只是下了一晚上棋?」看著汐羽,夜天寒還是有那麼一丟丟的不信任。(汐羽:僅僅是一丟丟不信任?睜眼說瞎話嘛!小顏:好吧!兩丟丟!)
「真的只是下棋罷了。」汐羽諂媚一笑,標準的狗腿子型。以如今對星河之鞭的熟練程度,這天下第一殺手她還是不敢輕舉妄動滴。
「哦?」夜天寒挑了挑眉,看著汐羽冰冷的寒氣迎面撲來,「下棋可以高興到只穿中衣!」
洶湧而來的冰冷讓汐羽一戰,這溫度冷凍個雪糕絕對沒問題,「我的衣服,被門刮壞了。」汐羽一臉正經,,完全看不到半分說謊的樣子。
「那碎布在哪?」靠!聽著夜天寒的追問,汐羽想要吐血,玄珺辦了江湖月報以後應該給夜天寒一個欄目《刨根問底》,絕對可以大火。碎布?他想得到是挺遠,「早就變成蝴蝶飛走了!」汐羽回答的悶悶的,她的衣服可是在她自己的房間,上哪去給他弄什麼碎布!
「哦?」夜天寒嘴角竟然掛了一絲微笑,看著汐羽像是在等待著什麼有趣的事物一樣。
「牧羽的意思是碎布早被風刮走了。」白曜喝了口茶水,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著。
看著汐羽臉上勉強的笑意,夜天寒皺了皺眉,明明是那般溫暖,今天看起來卻是莫名其妙的刺眼。心裡一煩,反手就將汐羽扔了出去。
汐羽顯然沒有料到夜天寒會把她扔出去,完全沒有防備,自然華麗麗的撞在了門框上。但由於門框是竹子做的,自然會有一些斷竹,直接刺傷了汐羽纖細的手。
站起身,看著夜天寒,汐羽有些暗惱。她是自由的,願意做什麼便做什麼,管他什麼事!不過卻在霎那間,桃花眼中的懊惱就變成了一抹妖艷的笑意。呵呵……
汐羽沒有說什麼話,只是暗自拔下手中的斷竹,看了夜天寒和白曜一眼,飛身離去。
「她走了。」白曜淡淡的提醒夜天寒,「你不去追?」
「她會回來的。」夜天寒依舊冷冷的,剛才他做的卻是有些過分,看到汐羽那由於受傷流下鮮血的手臂,夜天寒的眼裡劃過一絲心疼。但看了眼白曜,最終還是轉身離去。
看著夜天寒離去的背影,白曜淡淡一笑:汐羽離開了,同是五大家族,我們依舊牽絆頗深。可是夜天寒你,汐羽若是走了,你說不定可是就永遠失去了呢。再次淺品一口茶水,白曜嘴角的笑意漸濃:夜天寒,我可是提醒你了呢,以後失去汐羽時可就不要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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