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看夜天寒,一張臉冷的可以把北極熊凍死,「怎麼回事!」語氣裡的命令不容置喙。
白曜挑了挑眉,淡定的記好自己的扣子,又去為汐羽打理衣服。
但就在白曜快要碰到汐羽衣襟的那一剎那,夜天寒卻搶先一步,半蹲在汐羽面前,耐心得為她繫好扣子。
看著夜天寒眼裡的溫柔和全屋鴉雀無聲的氛圍,汐羽虛心的解釋了一句,「我只是夢魘了,不敢自己睡,你們不要想太多了。」
……
沒有人搭腔,都只是神秘兮兮的看著她和白曜。被眾人的實現掃射著,汐羽不禁打了個寒顫,這是專屬於殺手的凌厲眼神,任何謊言都逃不出這中穿透性超強的審視。該死,她又沒有說謊,怕個什麼嘛。
汐羽咬了咬牙,暗罵自己的不爭氣。本來說的就是實話,她心虛個什麼勁啊。轉過頭,一雙桃花眼裡滿是blingbling的堅定,「我們真的沒有什麼,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汐羽很憤怒,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一被人審視卻還是心虛。
一道道凌厲的目光依舊在凌遲著汐羽,汐羽脊背的冷汗已經出了一層,衣角也被夜天寒弄得皺皺的。
「白曜,你也說句話呀。」汐羽的牙咬的嘎吱嘎吱響,她之前怎麼不知道白曜是這麼一個淡定的性子。
白曜看著汐羽微微一笑,「牧羽真是的,昨天發生了什麼你都忘了麼。」
一句話出來,汐羽看到了夜天寒的臭臉變得更臭,玄珺由於驚訝張大的嘴張的更大,朱雀依舊是緊咬著自己的小嘴唇,一副好像被拋棄了似的小媳婦。
汐羽艱難的吞了口口水,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們抱在了一起,親了一下,一起睡了一晚……但也什麼都沒有發生好不好!(小顏:偶說汐羽呀,這是古代,你考慮一下人們的心理承受能力好不好?汐羽:可在怎麼心理承受能力差,我和他也什麼都沒有發生啊。)
玄珺的眼睛激動的晶晶亮,「真沒有想到,我們鳳羽閣的兩位大美男居然是斷袖,好感動~~~~~」玄珺激動的淚水如同奔流的黃河之水,流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
腐女,徹徹底底的腐女。汐羽用手驅趕走飛舞在額頭上的烏鴉,感慨萬千,這幻雲大陸的確不應該用常人的眼光去衡量。
「玄珺姐姐,我——才——不——是——什——麼——斷——袖——」汐羽瘋了,徹底瘋了。上天啊,她為什麼要神經質的來到鳳羽閣,為什麼要碰上白曜和玄珺這兩個大神。
「嘻嘻。」玄珺一臉神秘的笑容,「小牧羽啊,雖然說這件事情比較難以啟齒,可是我們都是兄弟姐妹,我們不會笑話你呢。」一席話說的感人至深,就連外面幾個魔音宮派來潛伏在鳳羽閣的殺手都不禁在房簷的後面低聲的啜泣,依稀間還可以聽到兩個人的談話。
「哇哇~~~~~真沒有想到鳳羽閣副閣主和白虎堂堂主之間竟然有這麼一段感人至深的禁斷之戀,我太感動了……」
「哥哥,要不我們也投靠鳳羽閣吧!他們連斷袖都能接受,一定可以接受我們之間的愛戀的,嗚嗚嗚~~~~~~~~~~」
「嗯嗯,我們今日去和魔音宮請辭,明天就去投靠鳳羽閣,嗚嗚~~~~~」
「哥哥,我們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好感動,嗚嗚~~~~~」
聽著兩個人亂七八糟的對話,汐羽再次滿臉黑線,主啊,這幻雲到底是一片怎樣神奇的大陸啊。
玄珺挑了挑眉,看著汐羽,一臉激動,「牧羽,你快看看,你們憑藉著你們堅定的愛戀感動了多少人,有了你們,鳳羽閣的『仁義』一定可以名揚天下,哇哈哈哈……」完全不用懷疑,鳳羽閣的酒窖再次華麗麗的坍塌了。
「那個……」汐羽好看的眉頭都快擰成一團了,為什麼他們總是擅自臆測,完全不聽自己的解釋,「我和白曜只是朋友關係。」
「愛丫愛丫。」玄珺的手立刻搭在了汐羽的肩上,滿臉皆是一副我很懂你的表情,「我知道啦,這種事情你會難以啟齒很正常,畢竟大男人麼,總有什麼男人的尊嚴在作祟。相信我,拋下尊嚴勇敢的去追尋愛吧,你會發現幸福就在不遠處等著你!!!」看著玄珺一臉快要英勇就義的樣子,汐羽直接給了她一個暴栗,「等你妹個大頭鬼,有這精神還不去把魔音宮滅了!」
玄珺摸了摸鼻尖,一臉的無辜,「那不是我的興趣所在,有興趣才會有動力不是?」
「那你的興趣是什麼?」汐羽抱著肩膀踮著腳,看著玄珺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這個妞一定是她冤家,故意找她茬的。
聽到了汐羽的發問,玄珺一副找到了自己發揮舞台的樣子,一臉的嚮往,緊握雙手,顫抖著聲音緩緩道來,「我最愛的就是看看江湖人士的小曖昧,說一說各大門派的黑幕怪談,這是我傾盡一生也要完成的執念!!!」
執念?這也叫執念?汐羽的嘴角痛苦的抽了抽,她怎麼感覺玄珺是侮辱了執念這個詞?
「那你怎麼不辦一個《江湖月報》,專門採集名人八卦,肯定大賺呀!」汐羽聳了聳肩,她早就應該知道玄珺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
「對喲!」聽到了汐羽的話,玄珺如同醍醐灌頂,如夢初醒,「我可以辦一個《江湖月報》呀,一定可以把《江湖看看看》踩在腳下,哇哈哈哈……」好吧,根本不用懷疑,鳳羽閣的酒窖又碎了一個。
看著跑出去的玄珺,汐羽深深的鬆了一口氣,玄珺走了,剩下的人就好搞定多了。
眼光寒和朱雀,汐羽暗自感慨,先搞定小的再說。
話說最近大家都在幹什麼呀?沒收藏,沒推薦,沒評論,沒訂閱,小顏淚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