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磨磨俏頭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笑傲長生界。
可是溫柔卻因為小磨磨脫口而出的話愣住,「磨磨你剛剛說什麼?」
小磨磨以為溫柔沒有聽清楚自己的話,然後又說:「就是那畫裡的姐姐眼睛會變化,看起來好可怕。」
「畫裡的姐姐眼睛會變紅?!!你什麼時候看到的?」溫柔皺眉,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就是在靜心姐姐拿著大刀揮舞之後出現的,一閃就沒有了。我還以為師父您也看到了呢!」小磨磨天真的說著。
靜心隊長和溫柔靠的比較近,小磨磨的話也被聽的一清二楚。她挑眉,說:「會不會就是那花在作怪?!!!」
那副畫的確充斥著詭異,之所以沒有將畫帶走就是因為它太過詭異。小磨磨的話卻讓靜心隊長和溫柔都不自覺的感到不妙,莫非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那副詭異莫測的畫?
「回去!」靜心隊長和溫柔同時齊聲說。
說剛剛出口,溫柔和靜心隊長兩人便率先往回快步而去。凌霄、凌珊珊、何少、小磨磨還有副隊長此時對溫柔和靜心隊長的舉動感到莫名其妙。剛剛才離開那詭異莫測的地方怎麼現在又要立即回去?
小磨磨更加不解了,嘟著小嘴巴疑惑道:「難道是我剛剛說錯話了?」
在屋子門口,溫柔和靜心隊長並未貿然衝進去,而是止步。
「你受傷了,還是我先進去!」溫柔看了一眼靜心隊長手臂上被被包紮的傷。
靜心隊長挑眉,「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我去!」
「現在是爭辯逞能的時候嗎?!我說我去誰也別想阻攔!」溫柔突然嚴厲的喝道。
「……」靜心隊長出奇的沉默了。
推開房門,一切並未有任何的異常。溫柔率先踏步進入,靜心隊長緊隨其後,而凌霄等人也隨後便跟了進去。屋子裡和剛剛離開時的場景一樣,沒有任何變化。靜心隊長注視著那副畫後面的牆,心裡便憤然想要將那堵牆直接劈碎。
「溫姐姐你們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怎麼突然又衝回來了啊?」
凌霄等人緊隨其後進入屋子內,凌珊珊皺著眉頭一臉不解的望著溫柔。溫柔和靜心隊長折返歸來並未告訴大家原因。所以大家都覺得很莫名其妙,並且這屋子內的這堵牆也確實是詭異莫測。
「是不是你們突然發現這裡的奧秘?」凌霄同樣也不解。但是溫柔和靜心隊長會突然折返回來,因該是有什麼重大的原因。
何少忍不住顫抖幾下,腦海內忽閃過這裡的邪門詭異,便想要立即遠離這裡,「這裡這麼邪門兒還是立即離開吧!」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冒著這麼大的危險再次折返回來。
溫柔和靜心隊長並未作出任何的解釋,溫柔眼睛不眨的注視著牆上掛著的那副肖像畫,然後溫柔慢慢的踏著自己的腳步緩緩的朝著畫移動著自己的身體。
距離那副畫不到二十厘米的距離,溫柔停了下來。她就那樣專注的望著那副肖像畫,隨後她伸出自己的右手想要去觸碰畫之中的女子。
「吱——」
畫裡女子的雙眸內突然紅亮起來。時間很短暫但是很確切。
這一次所有的人都看到了畫裡女子雙眸突然變成了紅色。一直認為這副畫很詭異莫測。但是卻沒有想到會真實的場景。
「莫非溫姐姐突然折回來的原因就是因為發現了這副畫的詭異之處?」凌珊珊看到畫裡女子雙眸突然散發出紅光之後思索著。
「溫姑娘小心點!」靜心隊長親眼見到畫中女子雙眸突然變紅光之後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是還不忘提醒溫柔小心為上。至少這畫還未曾發起過攻擊,如果不小心招惹了它,或許還真的會釀成大禍。
溫柔點點頭。剛剛畫裡女子雙眸突然變紅光的那一剎那,溫柔觸碰畫作的右手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了一股攻擊。這股攻擊並未擴散開來,顯然只針對溫柔一人。
溫柔並未準備撤離,但是她卻收回了自己的右手。雙手環胸注視著那副畫,她說:「既然有生命為何不出現?躲躲藏藏的算什麼!!」
眾人都沒有說話,只是提高警覺,雙眸打量在牆壁上的畫中。
良久,畫中女子再次雙眸閃過紅光。
「咻!」
一股勁風聲在耳畔旁響起,一名與畫中一摸一樣的女子就這麼憑空出現在溫柔的身邊。
「你是?」溫柔挑著眉。注視著自己身邊突然出現的女子。
「我已經高抬貴手放過你們了,為何你們還是如此執迷不悟?!!!」畫中女子並未直接回答溫柔的話,反而瞇著眼睛危險的注視著溫柔。
「這麼說,我們的同伴遇害都是你一首導演的?!!」這件事情並不讓人那麼震驚,在得知畫中女子雙眸會發出紅色的光芒時。溫柔便大致的已經猜到了。
何少見到畫中女子竟然活生生的出現,覺得一切都好像是在夢裡。他望著畫中女子,說:「想不到這世間竟然真的能夠從畫裡走出仙子來!」
這多麼美妙啊!
凌珊珊、凌霄兄妹倆同一時間皺起了眉頭,這女子的突然出現倒是將這件事情變得更加詭異莫測。
靜心隊長一臉戾氣,害死自己九名隊員的兇手竟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了。靜心隊長咬牙切齒的說:「溫姑娘快出手!」
畫中女子看了一眼靜心隊長,然後一聲嘲笑,「就憑你們?哈哈哈,想傷我談何容易!」
「誰說我們就不能夠動你!」
溫柔笑了起來,然後翻手對著牆上的畫紙一揮,「火!」
轟!!!!
已經沒有了畫中女子的畫紙突然之間燃起大火,火勢兇猛直接在三秒鐘內將整幅畫燒成灰燼。
在整幅畫燒成灰燼的那一剎那,已經脫離畫紙的畫中女子突然全身冒起黑煙,依稀可以看見有零星火苗在她的身上亂竄。
「火!」
溫柔再次翻手一揮,只不過這次不再是對著牆壁上的畫紙,而是直接對著那畫中女子。
畫中女子雙眼變紅,滿身戾氣,突然仰頭咆哮。
溫柔再次使用「火」法術直接將本是零星火苗的火花點燃。
「啊——」
還來不及去做出任何反抗。畫中女子便變成了一張被燒焦的畫,畫裡女子雙眸眼淚劃過。
「哇!溫姐姐原來你這麼厲害啊!」凌珊珊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神采。就這樣事情就解決了?會不會太快了點?對了,剛剛那火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好像是從溫姐姐的手心裡突然竄出來的!!!
哦買噶!竟然有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
在底下地宮內接二連三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但是也遠不及和自己相處了這麼長時間的溫柔,突然手心裡會竄出火苗來。
靜心隊長倒是非常平靜,這樣的手段她曾經見到皇城聖女使用過,見得多了也自然不會覺得特別神奇。
「它只是太輕敵,以為翻手就能夠將你我等捏碎在手心裡。」溫柔說的是事實,這畫中女子雖然不比自己強悍。但是這樣便慘白也確實是她太過強敵。
靜心隊長突然再次用自己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揮舞起那把足足有五百斤的大刀。正準備踏步朝著牆壁走過去。副隊長突然上前,緊張的說:「隊長你手上還有傷!」
隊長該又想要劈開這堵牆了,副隊長很擔心。剛來凶煞之地的時候,他們還是十二人小分隊。可是現在卻已經只剩下自己和隊長兩個人。
「你別擔心了,畫已經被毀,因該不會再像上次那樣!」溫柔突然說。
副隊長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溫柔的話,但是很神奇她竟然沒有再出手阻止靜心隊長的做法。
有了溫柔的肯定,靜心隊長握著長刀直接揮舞而去。
轟隆隆——
一聲劇烈的響聲,比起上一次劇烈了起碼兩倍。
沒有再如同上次那樣牆壁沒有任何變化,反倒是靜心隊長的手臂被傷。這一次牆壁根本無法承受住靜心隊長重達五百斤的大刀劇烈的震動,直接碎開。
牆壁被大刀碎開的地方,也就是剛剛掛著畫的位置。一閃一閃的光芒乍現。
「咦?師父您快看,哪裡有什麼東西好閃亮!」小磨磨是最先發現那閃閃光芒的東西。
隨著小磨磨的聲音,眾人都將目光投放過去,只見那已經破碎開的牆壁上一閃一閃著璀璨奪目的光芒。
那是什麼東西?沒有想到這堵牆壁內竟然有這種東西。
靜心隊長上前將璀璨奪目光芒的東西拿在手中,竟然是一顆五角星的晶體。
「溫姑娘你來看看。這究竟是什麼東西?」靜心隊長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什麼,索性就遞給溫柔,讓溫柔來辨別一下。
溫柔拿在手裡一股暖流突然從晶體之中傳了出來,溫柔眨巴眨巴眼睛望著手中的這個漂亮璀璨的五角星晶體。然後溫柔發現五角星晶體內有一個像是箭頭的東西在轉動。溫柔好奇便移動自己的位置兩步,發現晶體內的箭頭變又轉變方向,隨之在箭頭鎖定之後在箭頭的前方赫然出現「補天」二字。
溫柔驚喜,「這東西因該是指路所用!看來我們是找到寶了。」
溫柔想,因該就是這神奇的五角星晶體帶給了畫中女子生命。
眾人臉上浮現出驚喜,隨後跟著箭頭指引的方向踏步而去。
……
溫柔等人在凶煞之地低下地宮內摸索著前行,有了這個晶體箭頭指引倒是沒有一路都非常順利。此時此刻遠在皇室城皇城聖女宮內的皇城聖女並沒有那麼自由自在,她獨自一個人在聖女宮主殿內不斷來回踱步。
現在的皇室城風雨搖擺,從皇室城天空出現異象開始才不過短短兩月的時間便已經演化到現在每一日都能夠在皇室城上空出現神奇的異象。
站在聖女宮主殿內的一處能夠眺望皇城景色的地方,皇城聖女眉頭緊緊皺起。天空一道異象如約而來,皇室城的原住民們從剛開始的驚奇到現在的麻木,已經習慣了有這樣的異象存在,到沒有引起恐慌或者更大的傳言。
「難道整個鬼地方內部都要淪為外圍那般的場景嗎?這些原住民們該怎麼辦?溫柔啊溫柔,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一定要盡快將補天石取回。」
皇城聖女望著天空中出現的異象喃喃自語,她神奇有些哀傷,一點都不像是平日裡的那位高高在上皇室聖女。
……
凶煞之地地下地宮內。溫柔一行人非常順利。從離開那間有畫中女子的屋子後整個地宮便開始不間斷的出現許多路,還好有了箭頭的指引,溫柔他們才能夠一直順利的行走著,穿行在地宮內。
「嘿嘿,這還真是寶貝!是不是我們只要沿著它的指引便能夠順利的離開凶煞之地?!!!」想著凌珊珊便嘿嘿的笑了起來,原本還以為凶煞之地此次之行會是九死一生,卻沒有想到接下來的路是如此順利,簡直就是暢通無阻。
「別高興的太早。」溫柔直接打斷了凌珊珊剛剛還在高興的心情。
現在談能夠順利離開凶煞之地是真的還太早,溫柔知道這箭頭只能夠帶他們去尋找補天石,至於離開凶煞之地的方法。根本就毫無頭緒。
一直沿著箭頭的指示不停的穿梭在地宮內。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指名前路的箭頭突然停止了。被溫柔拿在手裡的五角星晶體也突然爆裂開來化成了粉末。
這樣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都非常吃驚,心裡也有一絲害怕。
「怎麼回事兒?」靜心隊長首先問道。
溫柔搖頭,「不知道。晶體突然自動化成了粉末。」
「那我們該怎麼辦啊?」何少著急了起來。這幾天都是因為箭頭的指引才能夠在地宮內穿行的如此順利,突然之間晶體變成了粉末,是不是就預示著接下來的路很難走。
因為晶體突然之間變成了粉末,眾人這才意識到了一件嚴肅的問題。
前方竟然沒有路了!!!
路被堵死,這裡也沒有其他的通道可以提供選擇。突然晶體變成粉末會不會就是因為路堵死了的緣故?
這樣一想何少又開始激動起來,他著急的說:「路都被堵死了,連指路的也變成粉末了,難道我們就要在這裡等死嗎?!!!」
「那你想辦法啊!」凌珊珊討厭何少的情緒一點都沒消散過,反而在凶煞之地的這段時間內愈演愈烈。
靜心隊長望著溫柔。說:「溫姑娘你怎麼看?」
溫柔有沒有能力,靜心隊長不知道,只是看著溫柔能夠跟皇城聖女一樣從手心裡噴發出火焰來,靜心隊長便不自覺的選擇去相信。
溫柔看來看四周,皺眉思索了一小會兒。然後她對著靜心隊長說:「靜心隊長麻煩你用你的大刀把這堵牆劈開。」
剛剛就是在這堵牆面前五角星晶體才會突然變成粉末,不會無緣無故的變成這樣,莫非已經抵達了終點?
死馬當活馬醫,溫柔雖然不敢確定,但也只能夠試一試。
「會不會有問題啊?」傳來了何少的一聲質疑聲,然後所有人齊刷刷的全部對著何少投向了注目禮。
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何少撇撇嘴,說:「聽你們的。」
然後,眾人這才收回了對他的注目禮。
「靜心隊長你就大膽的揮刀吧!」溫柔說。
靜心隊長點點頭,然後掄起自己重達五百斤的大刀直接朝著堵在前進道路上的牆上猛然一揮。
轟隆隆——
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那堵攔住方向的牆突然之間轟然垮塌。
待聲音消散過後,原本阻攔道路的牆體已經消散四處散落在地上,之間原本的牆體位置一個大洞赫然出現,而在大洞的上方一個懸浮的木質盒子好像亙古不變的在此地。
這個盒子溫柔見過,是皇城聖女在出發前一天給自己看到補天石盒子。
沒有想到事情竟然進展的如此順利,補天石竟然已經出現。
溫柔和靜心隊長相視一樣,旋即溫柔便上前去將木質盒子拿在手中。一股溫潤的氣流好像將自己整個人包裹住。
溫柔和靜心隊長在高興終於找到了補天石,而凌霄幾人並不知道補天石這件事情所以他們在歡喜這條路被打通了,是不是他們就能夠離開了。
牆體消失不見,出現了一條通道,眾人都覺得它就是能夠離開凶煞之地的道路。
「太好了太好了。我們是不是找到離開凶煞之地的路了?!!!」凌珊珊激動著,歡呼著。
凌霄注視著溫柔和靜心隊長此時此刻的神態,還有溫柔手中木質盒子。溫柔和靜心隊長都是皇城聖女派來凶煞之地的人,並且皇城聖女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讓溫柔和靜心隊長這些人來冒著生命危險來凶煞之地旅遊吧!
那手中的木質盒子究竟有什麼奧秘?莫非他們的目標就是那木質盒子?
凌霄雖然這樣猜測但是卻也沒有任何舉動,如果能夠從凶煞之地離開自然是甚好,若是不能夠離開,想必遠在皇室城皇城聖女宮的皇城聖女也會因為這樣對自己的家族扶持吧?
想到這裡凌霄的嘴角也蔓延開一抹笑容。
當所有的人都在為此感到高興的時候,突然從那深深的黑洞內突然傳出五彩光芒,直接覆蓋住整個凶煞之地低下地宮。
隨之,所有的人好像都沒有了知覺似的。
……
「唔!」
溫柔覺得頭好痛。全身都麻酥酥的沒有力氣。好像自己被吃了麻沸散一樣。只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頭很痛。
緩緩將雙眸睜開,還來不及去看周圍的環境以及自己的同伴,溫柔便被刺眼的強光逼迫的再次閉上雙眸。
強光?竟然會有強光?!!!
溫柔清晰的記得自己將木質盒子拿到之後不久,從那能夠懸浮著木質盒子的黑洞內便傳出來一股五彩的光芒。然後……然後就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了。
可是如果自己還在凶煞之地的地下地宮內就不因該有強烈的光線啊?地下地宮內只有能夠提供照明的晶石,並沒有陽光能夠直接進入。
莫非現在我已經不在凶煞之地的地下地宮內了?
磨磨呢?
溫柔立即想起小磨磨來,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其他人怎麼樣了?
溫柔的手裡的木質盒子不見了,這是她醒來之後的第一反應。
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溫柔不管不顧那強烈的光線有多麼多麼的刺眼,突然睜開雙眸。
只見小磨磨一個人坐在自己的身邊,眼睛睜得大大的。見到溫柔看著自己的那一刻,小磨磨突然歡快的跳了起來,然後興奮的手舞足蹈。嘴裡還說:「太好了太好了,師父您終於醒來了。」
溫柔頭很痛,身體上那股麻酥酥的感覺竟然突然消失了。溫柔見到小磨磨活潑亂跳,擔憂的心也放了下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這個時候溫柔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床上,而這屋子的環境竟然讓溫柔覺得這裡是皇室城內皇城聖女宮。
「磨磨這裡是哪裡?」
聽到溫柔在問自己的話。小磨磨停止住自己歡呼雀躍的表現,立即乖乖的回到溫柔的身邊,「師父我們現在已經在聖女宮嘍!」
「皇室城的皇城聖女宮?!!!」明明我記得我們是在凶煞之地的地下地宮內,怎麼一醒來就突然回到了皇室城的皇城聖女宮內?溫柔很不解。
「對啊對啊!」小磨磨立刻點頭說道。
「我們怎麼會到皇城聖女宮的?」溫柔繼續疑惑問道。
卻見到小磨磨突然搖搖頭,「至於這件事情磨磨也不太清楚,我是昨天醒來的,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皇城聖女宮內了。」
「其他人呢?還有我手裡的那個木質小盒子呢?」那可是自己好不容才找到的補天石啊,不會是沒有被帶出來吧?
「我也不知道。」小磨磨嘟著嘴巴說。
「溫姑娘也別為難你的小徒兒了!有什麼事情還是問我比較清楚!」
聲音落下,才見到皇城聖女帶著笑容緩緩踏步走了過來。
「其他人呢?」既然自己和小磨磨都沒有事情,那因該其他人也沒有生命危險。
「他們都很好,現在都在自己的家中,不過因該沒有你這麼快醒來。」皇城聖女繼續面帶笑容說。
「我們怎麼會回到皇城聖女宮來的?」這才是溫柔最疑惑的事情,明明自己在凶煞之地的地下地宮內怎麼一醒來自己就來到了皇室城皇城聖女宮了。
「你們取得了補天石,然後就突然回到了皇室城城門口,是聖女宮的衛士發現你們然後將你們帶回來的。至於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我想因該跟補天石有關係。」
「補天石呢?」
「我已經拿來拯救皇室城這片天了,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自然是會兌現。你想要什麼時候離開鬼地方都可以。」皇城聖女依舊笑如遇春風。
原本還在苦苦擔心皇室城以及整個「鬼地方」內部,但還是等來了溫柔的補天石。
這一下皇室城內的危機消除了,皇城聖女也鬆了口氣。
「感情你從我的世界裡將我帶來這裡就是為了讓我來做拯救世界的超級女英雄啊。」溫柔翻了翻白眼。
「其實你也受益良多,等你回去之後自然會發現。」
溫柔可以帶著小磨磨一起回去了,溫柔很高興真的很高興。
在這裡所發生的事情都好像一場夢。
……
三個月後,皇室城皇城聖女宮主殿。一襲黑衣勁裝,英姿煞爽的靜心隊長和副隊長筆直著自己的身軀踏步進入。
主殿高位上,皇城聖女一臉威儀。
「參見聖女!「靜心隊長和副隊長恭敬行禮道。
「歡迎你們歸來。」皇城聖女威嚴著,彷彿就像是一個天生的上位者。
「謝聖女!」
「這一次的凶煞之地之行對你們來說是收益良多,你們只要用心修煉他人必當登上前所未有的高度。」
只要能夠從凶煞之地活著歸來的人。都能夠再次開始修行。而不再是局限於武學。這對於每一位修行者來說無疑都是最最最大的收益。可以說從此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皇室城第一豪門家族凌家大宅內,凌家家主看到由皇城聖女親筆的書信,嘴角輕輕揚起。心裡喃喃道:「凌霄這孩子果真不錯啊!為我凌家帶來了無尚的榮耀,以後有了皇城聖女這位頂級盟友,看來凌家再次穩坐皇室城第一家族大的地位是不能夠動搖的,哈哈哈哈……」
「什麼好事兒讓家主你笑得嘴巴都何不攏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凌八爺已經出現在凌家家主身邊。
凌家家主見到凌八爺連忙收起自己剛剛還燦爛無比的笑容,「老八你怎麼時候來的,越來越沒有規矩。」
「咳咳,老八我可是在外面通稟了無數次了,只是家主你一直在大廳內忙著笑呵呵的,所以沒有聽見罷了。既然都如此了老八我索性就進來了。」凌八爺嘿嘿的笑著說。
「你和老八也該收收心了,趕緊回來幫自己家裡。」凌家家主呵斥道。
凌八爺游手好閒管了,現在凌家百廢待興,怎麼能夠再繼續如此?凌家家主越看凌八爺越是如此覺得。
「喂喂喂!別打我的注意啊!現在都有凌霄那小子操持凌家大大小小的事情,我們這些老了的就該好好的享享福。」凌八爺吊兒郎當的撇撇嘴巴說。
「是啊是啊!怎麼都沒有想到凌霄竟然能夠做的如此之好!對了。他們兄妹倆怎麼又不見了人影?」凌家家主突然問道。
「因該是在院子裡練功吧!家主你又不是不知道,能夠從凶煞之地歸來的人都能夠得到什麼好處,哈哈哈,以後的誰還敢於我凌家爭奪光芒?」凌八爺滿臉都是高興。
史料記載裡已經有多少年沒有能夠在「鬼地方」從淬體鏡修煉到化丹鏡的修士了?化丹鏡修士?很有可能再現,這對於整個凌家來說是一件多麼多麼驕傲的事情。或許有一天凌霄會帶著整個凌家踏出「鬼地方」這個小地方。
這些事情當然不會是皇室城內每一個人都能夠知道的事情,但是各大家族因該都會有所記載。
……
凌家花園內,如今的凌霄已經重新得到了凌家每一個人的任何,他會成為下一任的凌家家主這件事情也已經不再是秘密。
兄妹倆坐在長椅上,凌珊珊仰著頭,說:「哥你說溫姐姐和小磨磨去了哪裡?」
「根據皇城聖女的話,他們好像是回到了他們的故鄉!」凌霄淡淡的回答。都沒有來得及見最後一面,溫柔和小磨磨就已經不見了。凌霄知道自己當初不相信溫柔,已經破壞了他們之間的那份友誼。可是如今回首,凌霄卻還是希望能夠再見溫柔,繼續他們的友誼。
「溫姐姐的故鄉在哪裡?我好像告訴他們我好想念好想念他們啊!」凌珊珊說著便淚眼婆娑。
「我們只要變強總有一天會在遇到他們的。」
「真的會再見嗎?」
「會的,一定會再見的。」
……
皇室城何家,何少已經正式接管了何家,名副其實的成為了何家的新任家主。很奇妙吧,他與凌家原本矛盾很多,卻在這個時候聯手起來,成為了盟友。
曾經的那位張揚跋扈的何少已經不見,重生的他將更加燦爛。
「家主。皇城聖女發來邀請函!」
一位像是下人打扮的年輕男子走進何少的書房。手裡拿著一張大紅色地請柬。
何少抬頭看了一眼那大紅色地請柬。目光突然閃亮了一下,「放在這裡吧!」
「是!」
何少嘴角突然掛起笑容,他自己喃喃道:「皇室城的新的排位看來要正式拉開序幕了。」
……
一直守在角落裡注視著凌霄的凌天心,此時此刻正站在凌家附近地一個小巷子內。她聽說了凌霄現在地崛起。為他感到高興。
凌家大門「咯吱」一聲,凌珊珊依舊一身鵝黃色的衣衫明亮動人的朝著凌天心走了過來。
「你還真是喜歡在角落裡默默的看著我哥啊!」凌珊珊俏著頭,但是卻沒有趾高氣昂的感覺。
「我知道凌霄哥不願意見到我。」凌天心勉強的笑了笑。她知道如果她自己出現在凌霄的身邊會給凌霄帶來壓力,凌家的人是不會原諒自己的,而自己不能夠再給凌霄哥帶來傷害了。
「算你還有些自知自明!吶!這是我哥讓我交給你的東西,你收好吧!」凌珊珊手裡拿著一個紅色布袋子,不大,但是看起來卻有些溫暖。
凌天心不知所措的從凌珊珊的手裡接過紅色布袋子,心裡激動啊!剛剛凌珊珊說什麼?她說這是凌霄哥給我的?!!真的嗎?凌霄哥原來你一直都知道我在你身邊!
一個並不算起眼的紅色袋子讓凌天心感動的落淚。
「別感動成這樣!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欺負你呢!」
「我是高興。我是高興!」原來幸福可以來的如此快。
「還有,我哥讓我跟你說,帶著這袋子回陵城吧!他哪裡的東西都留給你了。」凌珊珊的臉上沒有了笑容。
「——我知道了!麻煩你珊珊,替我轉告凌霄哥,我會在陵城生活的很好!請他放心!」
陵城!回到陵城去!哪裡有我和凌霄哥生活多年的記憶。在哪裡雖然凌霄哥從來都沒有給過我好臉色看。但是卻使我們相處之中最為平和的時光。我會在陵城靜靜的守候著。
……
凌珊珊將紅色布袋子交給凌天心的第二天,凌天心便離開了皇室城。
凌霄站在皇室城城門外的一個角落裡,看著凌天心離開皇室城。凌珊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凌霄的身邊,同樣是看著凌天心離開的方向,「哥你捨不得嗎?」
「她一直跟在我身邊只會毀掉她,離開對她來說是最好的事情。沒有什麼捨得或者不捨得。」凌霄淡淡的聲音裡卻沒有落寞。
他跟凌天心之間這樣才是最好的結果。
……
村子內,桃李師姐一直未曾離開,她始終覺得在這裡她會再見到溫柔和小磨磨的。
每天桃李師姐都會坐在村子前的石階上,什麼都不做,只是靜靜的在哪裡坐著。
村長大人見到已經好幾個月賴在村子裡不肯離開的桃李師姐,搖了搖頭,終究人心都是肉長的,村長大人再怎麼鐵石心腸也會有於心不忍的時候。
村長大人走到桃李師姐不遠處,他說:「你這姑娘怎麼這麼倔強?!你說你要找你的同伴,可是這都幾個月了?如果你的同伴真的沒有事情的話怎麼會幾個月都不出現。姑娘你就聽我的勸,離開吧!」
「村長大人你放心我不會給村子裡添亂的。」桃李師姐說。
「真是個倔強地姑娘!」村長大歎了歎氣,有什麼辦法呢?自己已經想了很多辦法想要讓這個倔強的姑娘離開,可是都沒有任何用處。她本人不願意離開,旁人又怎麼能夠趕得走。
轟!
一聲巨響突然在村子裡傳開。
村長大人突然眉頭一擰,「不好!村子裡好像出事兒了!」
話音剛落,村長大人便理解朝著剛剛聲響的地方前去。
桃李師姐見狀也立即起身,「村長我跟你一起去!」
……
皇城聖女守諾言將溫柔和小磨磨送回了他們原本的世界裡。只是突然溫柔和小磨磨從天而降,毫無能力反抗或者使用法術,就這麼直接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
「哎喲喂!要這樣直接摔下來也不早說。皇城聖女你等著瞧。等有一天我能夠隨便足你的地盤時。看我不報復你。」
溫柔和小磨磨重重的被摔在地上,縱使自己是鋼也會被摔成一灘軟綿綿的泥漿的。
「師父師父我們真的回來了耶!」小磨磨從地上爬起來,擦亮自己的眼睛,望著村子。這裡不就是他們突然去了其他地方時的那個村子嗎?
哈哈哈我們終於回來了。
「回來了回來了就好啊!」溫柔也挺興奮的。
當溫柔興奮的從地上起身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右手腕上竟然帶著一串五彩色的水晶手鏈。溫柔挑眉,「這東西是什麼時候帶在我手上的?」
溫柔拍了拍自己手腕上的五彩水晶手鏈,結果剛剛手指一碰觸道它的時候五彩色水晶竟然發出聲音;「補天石剩下了一點我做成了手鏈,原本都不打算給你的,但是想著補天石跟你有緣,我就索性割愛了!你要好好保留它,它會給你帶來不一樣地驚喜。」
沒有想到這聲音竟然是皇城聖女,而且她還說什麼?這手鏈是補天石做成的?
溫柔雖然不知道補天石究竟有什麼用處,但是能夠阻止皇室城內的大危機想必因該是件了不起的寶貝。看來此次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嘛。
村子裡的人都全部趕來,害怕村子裡又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當村長大人和桃李師姐領先感到的時候,桃李師姐整個人都呆住了。
溫師妹竟然和小磨磨出現了!!!
什麼樣的句子都沒有辦法形容此時此刻桃李師姐內心的感受,竟然真的回來了。
不僅僅是桃李師姐呆住了,就連村長大人也被驚呆了:他們竟然回來了?!!!
突然在村子裡消失的兩個人竟然時隔幾個月突然之間再次歸來。是不是太不可思議了。
「溫師妹!小磨磨!」桃李師姐很高興很高興。
溫柔這才發現了桃李師姐。溫柔高興的喊道:「桃李師姐!」
……
桃李師姐詢問溫柔這段時間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溫柔將事情的大致告訴了桃李師姐。
「這麼說傳說中的鬼地方現在已經根本沒有那麼凶悍了?」桃李師姐挑眉問道。
溫柔點點頭,好像是這樣的!
「既然這樣那我什麼時候也去見識見識這傳聞中的鬼地方!」桃李師姐說的很認真。
「都已經變得跟史料記載裡的完全不一樣了。」溫柔繼續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