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絕對未來的環境裡,刀疤男十人只是普通貧苦百姓,得罪了官府的人下場只能夠用一個「慘」字來形容笑傲長生界。
「姑娘……」
刀疤男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前一刻自己還帶領著眾弟兄想要打劫人家姑娘,可是這一刻這位姑娘,聽了我們的遭遇竟然想要幫助我們。
刀疤男語無倫次,情緒激動,不知道究竟該說什麼。
「道謝的話就別說了,我倒是想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官府居然敢這樣欺負你們。」
百姓們都是些普通的凡人,刀疤男他們也只是修習過一點點皮毛的武學,並未深究。平凡人家哪裡有資本去培養一位淬體鏡的修士,一般淬體鏡第一重便生生的將他們拒之門外,或許有極少數的人能夠僥倖得到某個修道門派的賞識,收為弟子,改成自己的一生。
刀疤男十人都渴望著能夠回歸故里,與妻兒團聚,共享天倫之樂。刀疤男也再拒絕溫柔的好意,感恩言謝,道:「多謝姑娘今日的大恩大德,我們十人沒齒難忘。」
刀疤男說著便率領著其餘九人全部齊刷刷的跪倒在地,給溫柔行了大禮。
溫柔連忙阻止,「諸位請起,能夠真的幫助到大家還不一定呢。」
……
小鎮。
只是荒野小地的一處普通小鎮,沒有繁華的房屋以及熱鬧的街道。整個小鎮的大街便是由兩排普通的甚至有些破爛的房屋所組成的貿易市場,在兩排房屋的中心位置便是這座小鎮的主幹道。
大街上熙熙攘攘來往穿梭著來往到農田里務農的農民以及巡邏的士兵、逛街的姑娘們,而街道兩旁全部都是做些小買賣的商賈。
整個小鎮看上去並不富有,甚至有些貧窮。
刀疤男等人因為被小鎮驅逐出去,鎮長大人發話了不許刀疤男等人再次踏入小鎮。故而,刀疤男等人帶著溫柔沿著小鎮的小路,小心翼翼的回到了刀疤男的家中。
刀疤男家並不富裕。家中的屋頂都有些破洞,溫柔抬頭便能夠在白天見到星星。刀疤男的妻子非常樸實,穿著補丁衣裳,見到刀疤男帶著溫柔歸來,淳樸的對著溫柔嘿嘿一笑,然後跟刀疤男說:「當家的你怎麼帶回一姑娘啊?」
在途中溫柔方才得知,刀疤男真名叫做陳阿四。
陳阿四嘿嘿的笑著,連忙從自己的鞋底翻出一疊錢,然後交代陳四嫂手中,笑嘻嘻的說道:「這位姑娘可是來幫助咱們討回公道的。媳婦兒你趕緊將錢收著。」
陳四嫂狐疑的看著溫柔,心裡便開始嘀咕著:哎喲!這姑娘橫看豎看都不像是當官的丫?那當家的咋說這姑娘是來幫助咱們討回公道滴?
陳阿四見到自己媳婦兒狐疑的摸樣,旋即解釋道:「別看人家姑娘摸樣年輕。但是都能夠打敗我,你說厲害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麼利害。」
陳四嫂白了一眼陳阿四,說:「你被鎮長驅逐出小鎮這些日子倒是學會了貧嘴了。」
陳四嫂嘴裡說著,可是臉上卻笑開了花兒。在她眼裡她老公就是這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了,其他人連一點汗毛都比不上。
溫柔看著陳阿四夫妻兩個人在自己面前秀恩愛。不由的燦爛笑容便也掛在了臉上了。
夜。
天空如墨,一絲星光也不見蹤跡。黑夜壓抑著有些燥熱的空氣。
因為溫柔這位客人的到來,陳四嫂特意為溫柔和陳阿四準備了一桌子的菜餚,雖然比不上山珍海味,但卻也是陳四嫂能夠給予的最好的。
飯桌上,陳阿四何陳四嫂繼續拌嘴秀恩愛。有時竟然完全將溫柔這麼一位大活人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當家的,你看看你最近都瘦了,快多吃點補補。」
陳四嫂心疼的望著陳阿四。旋即便開始給陳阿四努力的夾菜,眨眼功夫,陳阿四的飯碗裡便已經堆滿了菜餚。這裡面裝滿的還有陳四嫂對陳阿四滿滿的關心與擔憂。
「好勒,好勒,我知道。你一個人在家操持著。委屈你了。」
現在恩愛夫妻二人不得不兩地分居,而且就連見面也不許偷偷摸摸的。不能夠正大光明。若是讓官府的人知曉了陳阿四擅自歸來,必定會牽連到陳四嫂。
「我哪有什麼委屈。」陳四嫂的心裡頓時暖暖的。
「匡當!」
正當飯局正極樂融融的時候,門口傳來一聲巨響便瞬間傳遍開來。驚得陳四嫂一不留神直接將手中的飯碗給摔落在地上,變成了粉碎。他最害怕的是什麼,不就是自己家當家的歸來時嫩不要發生任何的響動。
陳阿四畢竟鎮定,將碗筷放下之後,將手覆蓋在了陳四嫂慌亂的有些手足無措的手上。頓時,一絲絲溫暖的感覺瞬間便溫暖了陳四嫂的整個心臟,讓她能夠從慌亂之中回過神來。
三人之中,唯有溫柔一人最鎮定,自始自終,她都悠閒的用餐,絲毫未曾受到剛剛聲音的影響。
陳家本就已經破破爛爛的大本被人直接給踹開,緊接著莫約二十名身穿統一士兵服飾,手握長刀的男子便直接蟲進了陳家。
陳四嫂害怕極了,這些可都是士兵,他們這些普通百姓惹不起的對象。
陳四嫂慌忙中結巴的說道:「你們擅闖我家作甚?!!!」
整整二十名的士兵將原本就不大的陳家大廳內堵得嚴嚴實實,水洩不通。二十名士兵不語,隨後整齊列隊,站立成兩排,在中間的位置人硬生生的讓出了一條道。
然後在眾人的目光之中,身著官袍的中年男子便以一眾俯視眾生的態度踏入陳家。
中年男子長的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就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摸樣,讓人看著就會討厭。
陳四嫂石化了,驚呼:「鎮長大人您怎麼有幸大駕光臨寒舍?」
鎮長大人面無表情,冷冷的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說道:「你的丈夫陳阿四已經被驅逐出本鎮,而如今竟然擅自潛伏回來,究竟還有沒有將我這位鎮長放在眼裡?!恩?」
陳阿四一直便從未躲閃,而且對溫柔的實力也無法準確的知曉,但是他還是選擇相信溫柔。溫柔既然說要幫助他們便要幫助他們。
可是自己偷偷潛伏回來的事情是個秘密,加上溫柔也只有兩外九家知道,那官府的人是如何得到消息的?而且如此快速的便前來我家將我整個人都賭在了此地?
有叛徒!
這三個字,陳阿四無法去思考。
可是就在陳阿四有這樣的想法時,從鎮長身後一名與陳阿四同行的男子低著頭緩緩的踏步了進來。
陳阿四震驚著,這位不是和自己等人一同被驅逐離開此地的麼?可是,可是如今卻站在了鎮長身邊?
這些日子以來大家一起共同創造的友誼,今日卻被徹底的出賣乾淨了。
呵呵呵呵……
陳阿四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他的心裡寒心,寒心啊,居然被自己信任的出賣掉了,真是搞笑啊搞笑。
陳四嫂自然是知曉了其中緣由,連忙去安慰陳阿四,「當家的你別生氣了,和這種人有啥好說的,只怪我們當初瞎了眼。」
陳四嫂的話分外的大聲,她不僅僅是想要說給陳阿四聽,也想要說給那位出賣自己朋友的人聽。
這樣以來,那位出賣了陳阿四的人內心裡非常過意不去,低著頭,懇求的說:「四哥,我也是被逼迫的,我也是無辜的啊……」
鎮長大人卻因此滿臉爽意啊,老子就是喜歡看你們彼此出賣的好戲了,比唱戲的都要好看的多。
溫柔瞧見此時此刻鎮長大人居然笑得更外的爽,頓時便格外的生氣。
她抬腿便想要立刻衝過去給鎮長大人兩拳頭,但是卻被陳四嫂給拉住了自己的身體。
「陳四嫂你這是?」
溫柔不解啊,你幹嘛拉著我啊?
陳四嫂搖頭,說道:「他們現在人多勢眾,咱們可惹不起,還是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
鎮長手底下的人有多麼的厲害,陳四嫂是見識過的人,她不敢相信若是溫柔被他們暴打之後的摸樣究竟會有多麼慘不忍睹。
所以她不管不顧的阻止溫柔。好歹溫柔是客人,可不能夠讓客人在自己家裡被人給殺了或者大瘸子了。
鎮長大人笑著說:「陳阿四你現在該俯首就擒了吧?」
「啊呸!」
陳阿四不顧一切形象的直接吐了吐唾沫星子,「鎮長大人是想要刑訊逼供麼?!」
鎮長大人對真個小鎮百姓的欺壓,眾人皆知,只是無人敢站出來叫板鎮長大人。他的實力足夠嚇唬他們這些普通的百姓。
但是在溫柔的眼裡,這位人人懼怕的鎮長大人不過只是一名淬體鏡八重的修士罷了,對於自己這位化丹鏡第十重簡直就是小差一碟。
「陳阿四,現在本鎮長將你處決都是可以的,你還敢如此狡辯。
鎮長大人很生氣,很生氣,生氣是會有非常嚴重的後果喲。
「所謂的鎮長大人倒是好生口氣大丫……「
溫柔的聲音忽然悠悠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