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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縱橫之龍 第一百零四章 軍票 文 / 六指君

    同胞們,勿忘九一八!——

    鬼子要收隊了,撤退的命令一個接一個的傳了下去,鬼子和偽軍浩浩蕩蕩的從各個村子裡撤了出來。

    山野,一個中隊的鬼子正在這裡等待與前田百川大部隊匯合。

    沒多久,三個鬼子兵趁著待令的時機擅自離隊去找地方洗澡。洗澡的地方沒有找到,倒是找到了山野中密集樹林裡的一戶人家。

    三個鬼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察覺到沒有危險後,一個鬼子兵走到那戶山民人家的門前,大罵一聲:「巴嘎!」然後飛起一腳踢在簡陋的木門上,「嗆啷」一聲後,大門被踢得粉碎,連門框都在搖晃,成年累月的灰塵「嘩嘩」的往下掉。

    土胚壘建成的房子裡傳來了一聲尖叫,裡面是女人的尖叫?三個鬼子兵的臉上頓時露除了笑容,互相看了一眼後飛快的擠進【轉自鐵血.;房子裡面遠遠的傳來幾聲女人的尖叫聲後,聽得到裡面的女人在大聲的求饒,然後又傳來一陣響亮的耳光聲和日本人惡狠狠的吼叫聲,風暴過去後女人的求饒聲變成了哭泣聲。

    在附近種植藥材的山民聽到自己家中的情況不對勁,急匆匆的趕回來後腳還沒有跨入房門,看到三個鬼子正在干禽獸的勾當,當場就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完了!自己的老婆和閨女正在被鬼子糟蹋!

    鬼子絲毫不知道身後來了人,依然在恣意妄為的發洩獸慾。

    山民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連頭也不敢回的飛快逃跑了,一邊跑一邊低聲而憤怒的咒罵著天殺的日本鬼子!

    沒多久,十幾個肩膀上扛著紅纓槍的民兵飛快趕過來了,山民一邊連聲催促民兵們快點,而自己卻遠遠的落在民兵們的身後。

    「到了嗎?是不是這裡?」一個四十多歲的老民兵對著土房一指。

    山民上氣不接下氣的趕過來,說道:「到、到了,你們、快去,晚了、可就出人命了。」

    一個十幾歲的小民兵提著紅纓槍就要往房子裡面闖,當頭的老民兵眼疾手快,飛快的一把拉住了小民兵,輕聲說道:「慢慢的溜過去,看能不能取下他們的槍。」

    三個鬼子兵絲毫不知大難臨頭了,房子裡母女倆低低的哀求聲反而讓鬼子更加興奮。鬼子們一邊肆無忌憚實施暴行,一邊互相交談一些很平常的軍營瑣事。

    門口突然出現了幾個躲躲閃閃的人影,潛伏在前面的幾個民兵看到鬼子兵如此的殘暴,眼睛裡頓時冒出了火花,心頭的火氣「騰、騰」的冒起三丈高。

    一個小民兵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帶著一肚子脾氣猛地跳了起來,「殺啊!」的一聲暴喝,手中的紅纓槍猛地向最近的一個鬼子兵投擲而去。

    那個鬼子兵聽到身後的吼叫後猛然一驚,正要轉身背後突然傳來一陣大力,接著後備又傳來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痛,「巴嘎!」慘叫一聲後,那個鬼子摔倒在地上垂死掙扎起來。

    小民兵的力氣小,鬼子的傷口扎得不深,若【轉自鐵血.;另外兩個鬼子顧不得遮羞飛快的去取槍,門外的幾個民兵那會讓鬼子如願以償,紛紛吼叫著湧上去,那兩鬼子雖然取到了槍,可步槍還沒有來的及端起來民兵們就湧到身前了。

    前面的民兵也不想湧的那麼快,手中的紅纓槍都還沒有來的端起來呢!這全部是後面的民兵強行擠過去的。

    民兵們丟下手中的紅纓槍和鬼子兵拳腳相向,窄小房子裡傳來密集的「僕、僕……」的沉悶聲,這全是拳腳砸在人身上後發出的聲音。

    一番較量後,兩個鬼子手中的步槍很快就被民兵們奪了過去,連同地上那個鬼子也挨了不少拳腳,制服那三個鬼子後,民兵們又將三個變成豬頭一般的鬼子牢牢的捆了起來。

    有兩個血氣方剛的小民兵大聲怒罵舉起了紅纓槍,為首的老民兵立刻制止了小民兵的舉動,冷靜說道:「先別殺掉他們,押回去給王局長(王打鐵)。」又笑著指著鬼子對不服氣的小民兵說道:「他們可都是天大的功勞,你們就等著領功吧!」

    劉雲皺著眉頭將油桶甩到一邊,早就猜到摩托車裡的汽油根本就不夠,歎了一口氣後將汽車開到一個窪地裡面,然後指揮部下用雜草將汽車「掩埋」了起來。

    在尋找燃油之前劉雲還是決定開一個小小【轉自鐵血.;通過這一段時間和潘貴二的接觸,劉雲稍微瞭解了潘貴二的一些脾氣,他相當固執,容不得別人說反對意見,上次偷偷喝酒後劉雲馬上對他下了禁酒令,潘貴二居然整整一天不搭理劉雲,若是換了**中的那些封建軍官,潘貴二肯定屬於那種被「殺雞給猴看」的殉葬品。

    在其他隊員們看來劉雲的胸襟真的非常寬廣,潘貴二生悶氣的時間裡劉雲並沒有去刺激他,而且在邪教的總壇——黑河鎮的時候,潘貴二也採取不合作的態度,寧願留下來「守車」。

    其實當時劉雲還是很想讓潘貴二參加行動的,可是這個時候還是免開尊口吧!否則就難堪了!

    兩天的工夫過去了,潘貴二的脾氣也跟著過去了,正以為沒事的時候麻煩找上門來了!

    劉雲將隊員們召集起來後,左右看了看笑著說道:「大家都過來聚一聚,一起開開會!」

    隊員們圍成一個圈坐在地上後,潘貴二的腦膜炎又發作了,扯斷一個雜草含在嘴巴裡面慢慢的嚼起來,人也向後躺下去。

    面對這種無組織無紀律,方雙早就看這個【轉自鐵血.;潘貴二一抬頭,其他的幾個隊員們對自己也是一臉鄙視。

    在眾人無言但是沉重的壓力下,潘貴二慢慢的坐了起來,尷尬的笑道:「這都是幹啥呀?」

    看到場面有一點壓抑,劉雲並不點破,笑著地問道:「大家有沒有想到過組織紀律的重要性?」

    隊員們不知道劉雲賣的什麼藥,一個個看著劉雲不說話,劉雲站起來說道:「我的同志們,要注意這裡是敵占區,如果因為某個同志的錯誤而造成拖累其他人,你們說該怎麼辦?」

    劉雲的目光不經意間向潘貴二瞟來,潘貴二裝作沒有看到將頭別到一邊去,雖然隱隱約約覺得劉營長開這個會沒那麼簡單,但也沒往心裡去。要說喝酒犯了錯誤,古代打仗的時候喝酒還能穩定軍心呢!

    劉雲從潘貴二的身上收回目光,繼續說道【轉自鐵血.;潘貴二稍微後退一步躲開劉雲的手,而臉色已經變得難看起來!

    反抗日本人的英雄被抓住後必將死得非常慘烈,這一點不用劉雲說出來隊員們都心知肚明,劉雲不再搭理潘貴二,轉頭說道:「當然!也有另外一個辦法,那就是為了整體的利益拋棄違反軍紀的個人!你們自己說,當遇到重大的敵情,是首先考慮的是游擊隊還是個人?」

    「當然是游擊隊!」方雙站起來大聲回答道!其他隊員紛紛亂七八糟的對方雙表示贊同!

    只有一個人沉默不語,潘貴二低著頭悶不作聲,劉雲又笑著對潘貴二問道:「潘貴二同志!你說說你的意見!」潘貴二哪裡說得出來,半天才尷尬的抬頭自我解嘲的對劉雲笑一笑。

    對於劉雲的問題潘貴二當然不能回答,潘貴二自己原本就是違反了紀律的個人,如果以後再犯什麼錯誤,比如喝酒喝醉了其他人萬一見死不救,那可就百分百的落入日本人的魔爪了!

    沉靜了幾十秒鐘後,劉雲緩緩的說道:「很久以前黃河發生了大水災,沿岸的人死傷慘重,等到洪水過去後人們開始大力【轉自鐵血.;可是第二年河堤還是決口了,在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後,當時的皇帝命令欽差大臣徹底調查這件事情,欽差大臣跑遍了沿河兩岸,沿岸的河堤都修築得非常結實,這是怎麼回事呢?

    後來終於有知情者告密,原來其他地方的河堤的確修築得非常結實,可就是只有一段很小的工地怠工了,洪水就在這裡洶湧而出!欽差大臣扒開河堤一看,那裡的河堤果然全部是新土!」

    「修築了幾百里的河堤就因為幾十米的河堤是『豆腐渣』而全部失去作用,」劉雲攤開雙手,說道:「同志們啊!個人違反紀律會讓整個集體面臨滅頂之災!」

    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劉雲又問道:「有人違反了軍紀是不是應該受到處罰?」不等隊員們回答,劉雲將眼神放到了潘貴二的身上,溫和的問道:「潘貴二!你站起來!你說該怎麼辦?」

    潘貴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當場尷尬【轉自鐵血.;「有人喜歡喝酒!」劉雲抬起頭,喝問道:「如果這個人喝醉後正好遇到了鬼子怎麼辦?」其他隊員們紛紛露出憤慨的神色,潘貴二不注重大節,一旦發生什麼紕漏肯定會拖累其他人。

    「有些人為了抗日連命都不要,可是有些人為了杯中之物卻在大發雷霆!」劉雲指的是給潘貴二下達了禁酒令之後,潘貴二「悶悶不樂」的那幾天。

    潘貴二猶豫了半天破天荒地承認了錯誤,低聲說道:「營長!我知道錯了!你處罰我吧!」

    劉雲的臉色點點頭,說道:「很高興你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你寫一分……」「檢討」這兩個字險些說了出來,要知道潘貴二是不識字的,考慮了幾秒鐘後,劉雲接著說道:「你當著大家的面說說犯了錯誤後可能造成的後果、你對錯誤的認識,以及以後該怎麼辦?」

    潘貴二目瞪口呆的看著劉雲,你打我一頓不就得了嗎?在**的時候,犯了錯誤還不都是人家用槍逼著自己,然後狠狠的被「修理」一番,這個「錯誤認識」又哪裡說得出來?【轉自鐵血.;花了十幾分鐘,在劉雲嚴肅的目光下,潘貴二結結巴巴的說了一些「感想」,在潘貴二看來,這比體罰還要難為情!

    看到人家被自己「改造」成功,劉雲也不介意潘貴二的前言不搭後語,上前大力拍拍潘貴二的肩膀,讚許的說道:「好!能夠勇於承認錯誤那就還是好同志!」

    肩膀感覺到劉雲沉重的手掌後,潘貴二又有些不服氣,早就聽說營長善於技擊,是不是考慮什麼時候向劉營長試試身手?!

    劉雲指著汽車對部下說道:「走吧!這附近肯定有鬼子的據點,有據點就有汽油!」

    丟掉這輛汽車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情,方雙對幾個見習軍官兼同學看了看,擲地有聲的說道:「……不將這輛汽車開回去咱們也堅決不回去!」說完向劉雲看過去,「請營長說兩句。」

    劉雲笑著說道:「你說得很好!那麼我就來補充一句:這兩天大家要辛苦一點了!」總覺得方雙這個人非常的「好用」,什麼事情都以領導為中心!

    從外面看上去暮雲鎮很繁華,的確!這裡以【轉自鐵血.;街道上的垃圾因為沒有人運出去,所以被偶爾掛起的怪風一卷就會看到漫天的紙屑、布片或者其他各種小物件,有些乞丐靠在牆角邊偶爾發出幾聲呻吟,而那些不動的乞丐很可能早就已經死去多時了!

    整個暮雲鎮只有那些趾高氣揚的鬼子巡邏兵才能給死氣沉沉的街道注入一絲活氣。

    劉雲等幾人來到了暮雲鎮,在這裡混進去顯然要比桃林鎮容易得多,入鎮的豁口到處都是,只是隊員們沒有什麼東西來掩飾身份的!不得已方雙隨便找了幾幅破爛挑擔裝扮成商人。

    暮雲鎮的確有一個鬼子的據點,有一個小隊的鬼子駐紮在這裡,加上附近農村駐紮著兩個不完整小隊的偽軍,這裡總共有一百五十多人的敵人。

    暮雲鎮有一個鬼子的兵站,南來北方的鬼子都可以在這裡歇腳。

    白港川崎坐在寬大的椅子上,一個俊俏的【轉自鐵血.】「支那」女人小心翼翼的端上茶,看到白港閉著雙眼休憩,正準備輕手輕腳的退出去,白港突然睜開了眼睛,猛地一把抱住女人哈哈狂笑了起來,女人冷不防受到了襲擊,忍不住驚慌失措的大叫一聲正要掙扎,回頭一看是白港這才陪著笑臉安靜下來……

    這就是暮雲鎮鬼子少尉白港川崎土皇帝般的糜爛生活。

    正準備挑一個飯館吃飯,劉雲不自覺地摸了摸口袋,這才想起身上的銀元昨天就告竭了,想到後世吃霸王飯的忍不住笑起來,對身後的隊員們說道:「沒錢了,咱們當他一次土匪!」

    「買兩個饅頭!」一中年人伸手遞出去一張稀奇古怪的「畫票」,劉雲皺著眉頭沉思起來。

    那個老闆並不伸手去接,而是為難的皺著眉頭問道:「你這裡有銀元麼?這玩意兒……」

    「切!」中年人一聲冷笑,不屑的說道:「不想要?難道你想吃官司?日本人可毒著呢!」

    賣早點的老闆苦笑一聲後勉強接下了那張「【轉自鐵血.;劉雲突然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原來這「畫票」就是日本人發行的軍票,日本人用中國的經濟支持侵略戰爭的鐵證,不過在近代歷史上還有一個「友好」國家也在中國發行過軍票!只不過因為特殊歷史原因這一段歷史被抹去了。

    這個國家就是後來中國的盟國,他們在「幫助」中國打擊關東軍的時候,每「佔領」一個地方就會像蝗蟲辦的洗劫那裡的一切!然後發行俄**票以戰養戰!就連朝鮮戰爭時期,他們的武器彈藥都是按【轉自鐵血.;對於軍人來說,任何他**隊進入自己的祖國都是可恥的!

    國家之衰弱,民眾之悲慘!劉雲想著那張恥辱的軍票沉思了良久,作為一個現代人怎麼也無法接受這種恥辱!看到劉雲一言不發鐵青著臉,幾個部下不明所以卻不好意思去問。

    劉雲歎了一口氣,有些傷感的說道:「咱們走吧!」

    在鎮外圍轉了一圈,劉雲已經正視肚皮問題了,搶劫那些小戶人家是絕對不行的!傳出去還怎麼做人?可是又找不到本地那些漢奸的家,正在後悔不該將錢袋全部交給鐵思明的時候,遠遠的幾個日本人闖入了劉雲的視野,這是一些到中國來「淘金」的日本「商人」。

    「咱們合圍上去!」劉雲指了指那幾個日本浪人,嚴肅的部下作了一個「殺」的手勢!說道:「記住!這次不能弄出半點動靜!」日本人可不是隨邊殺的,一旦沒有處理好,鬼子兵還不滿世界的搜捕你!至少這裡是不能呆下去了,到那時那輛汽車還不知道要擺到什麼時候去呢!【轉自鐵血.;劉雲捏了捏手中的土塊,覺得重量差不多了,狠狠地對著那幾個日本浪人甩過去,土塊沿著漂亮的弧線準確地落在浪人的腳邊,受到「襲擊」後浪人們集體轉身尋找搗蛋的目標。

    劉雲不緊不慢的又撿起了一塊堅實的土塊使勁甩了過去,在浪人們發愣的時候,土塊正中一個浪人的額頭,「啊喲!」浪人捂著額頭一屁股跌在地上,鮮血從指甲縫裡流了出來。

    劉雲原本在特種部隊的時候就進行過手榴彈的投擲訓練,準頭自然不差。

    浪人們不可思議的互相對視了一眼,居然有「支那人」膽敢冒犯日本武士?片刻後感覺眼前這些都是事實,浪人們幾乎同時拔出身上的武士刀,一起大聲吶喊著衝殺過來。就連那個額頭受傷的日本浪人也停止了慘叫,大聲怒罵著跟在浪人同伴們的身後向劉雲殺過來。

    「呵呵!動靜好大!」劉雲飛快的轉身逃跑,可不能在大街上修理這幾個日本人,人來人往的都看著呢!只要到了那陰【轉自鐵血.;在街道的拐角處一個日本浪人實在是受不了了,氣喘吁吁的掏出了94式手槍,「啪、啪」一連開了幾槍,直到子彈全部打完也沒有傷到一百米以外的劉雲,這種手槍的質量太差了!

    追逃雙方左拐右拐,沒多久這五個日本人就被吸引到了伏擊圈,同樣是一個拐角處,只不過這裡的牆腳下、屋頂上都藏了人,隊員們屏著呼吸靜悄悄的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劉雲在拐角處停下了腳步,拔出套在手臂上的匕首,然後聚精會神的傾聽著由遠至近的木屐「波打、波打」聲。

    一個日本浪人剛剛從街道的拐角處露出頭來,【轉自鐵血.;「嗤!」一聲輕微鈍響,劉雲手中的匕首深深的刺入了當頭浪人的胸口,匕首才刺入浪人的體內又飛快的一腳向日本浪人的胸口踢去,並順勢拔出了匕首。

    劉雲的殺人技巧非常嫻熟,匕首順著浪人的肋骨捅穿了他的心臟大動脈。

    匕首拔出來後日本浪人條件反射般的捂著胸口,不可思議的抬頭看著冷峻的劉雲,

    浪人被踢得飛起的身體砸在身後剎不住腳【轉自鐵血.;幾個日本人驚呼著跌成一團後,還沒有反應過來街道邊上堆積如山的垃圾突然飛起老高,五個人影從垃圾堆裡跳了出來,揮舞著匕首撲向那幾個跌作一團的日本浪人,在狹小的空間裡浪人長長的武士刀頓時無用武之地!

    受到突然襲擊後,浪人們也不甘示弱的嚎叫著作困獸鬥!

    混亂中一個浪人飛快的拔出了手槍,剛剛【轉自鐵血.;「嗚……」浪人只叫了半聲就倒了下去,鼻樑骨已經被完全砸塌陷了,暫時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潘貴二從上面跳下來後,並不停留,雖然五傑殺了那幾個日本浪人一個措手不及,但是論打架的功夫五傑還真不是人家的對手,人家日本浪人從日本打到中國,什麼架勢沒看到過?經驗值早就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五傑在日本浪人打架的時候還在學校裡面讀書呢!受到打擊後的日本浪人們很快就恢復過來紛紛反擊,兩幫人抱在【轉自鐵血.;潘貴二抓住一個日本浪人的頭髮,使勁一提,「啊!」日本浪人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慘叫,潘貴而丟掉手中血淋淋的頭皮,然後又在日本浪人的頸椎骨上補上一腳,浪人徹底不動了。

    方雙和郭獻和康富還好一點,與之搏鬥的浪人並不能從他們身上佔到什麼便宜,其他三個憤英就危險了,特別是諸葛同已經被日本浪人死死的壓在身下,手中的匕首也被人家奪去。

    浪人將諸葛同翻身壓在身下,匕首的尖尖帶著寒光飛快的向著諸葛同的喉嚨扎去。劉雲一聲暴喝,手中的匕首閃電般甩了出去,「嗤!」的一生鈍響,攜帶著巨大動能的匕首扎穿了浪人的手臂,浪人手一抖,匕首掉在地上。

    騰出手來的潘貴二從後面抓住正在猛力踢打熊滿的日本浪人,日本浪人猛然間感覺後頸似乎被圍巾包住了一樣,然後頸椎骨傳來一陣劇痛,脖子處傳來「嘎達」一聲輕響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轉自鐵血.;不到十幾秒鐘的時間裡,幾個日本浪人全部被解決,只是隊員們特別是幾個憤英的身上一片狼藉,日本浪人幾乎將他們身上的衣服扯成碎片,狹小的街道裡滿是星星點點的斑駁血跡。

    郭獻狠狠地在那幾個日本人的胸口上逐一踩了幾腳,察覺到確實沒有「活人」了才罷手。

    那個鼻樑骨被潘貴二砸塌的日本浪人反而被踩醒來了,可能大腦還沒有完全運轉,站起來後茫然左右望著,呼吸【轉自鐵血.;劉雲正在檢查隊員們的身體狀況,在這裡受傷可就不好處理了,突然聽到身後傳來摸摸索索的聲音,轉頭一看一個鼻樑骨被砸塌浪人正在哆哆嗦嗦的掏手槍。

    「不好!」劉雲立刻捏緊了拳頭揮向他的腦袋,幾乎在同一時間,潘貴二的拳頭也飛快向那個日本人的臉蛋打去。

    「通、通!」幾乎是沒有間隔的連續兩聲巨響,那個日本浪人的腦袋貼靠著牆被打得頭骨迸裂。

    潘貴二看了看變成碎西瓜一樣的人頭,一邊將手上那些的白的紅的在浪人身上擦乾淨,一邊看著劉雲的拳頭落點,自己手上的贓物全部是從他那邊濺過來的,而且感覺劉營長比自己先一步落拳,也就是說自己不過是打在已經碎裂的腦袋上。

    潘貴二有一點灰心了,原來劉營長的力氣比自己更大!

    【轉自鐵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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