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千落昏昏沉沉的倒在床上,意識昏沉,似乎熟睡,卻絲毫不能動彈,皓軒放下手中奏折,負手渡到床邊,將她橫抱起,放到床中,為她脫去鞋子和外袍,隨手丟在地上,白色修身中衣將她的極好身材完全勾勒了出來,而他卻不為所動,嘴角一撇,拉過一旁的梅花被,將她玲瓏的身材蓋住這才合衣在她身旁躺下,伸手一拂,紅燭熄滅只留一室的黑,和一個意識清醒的男人,一個死死沉睡的女人。
屋外,大雨陣陣,幾個男人卻依舊挺立的站在那裡,傘已經抵擋不住大雨的兇猛,原本華麗的衣裳,禁都變得潮濕,風無情的吹著,讓他們原本英俊的臉上浮現一絲蒼白。
傾顏依舊端坐在輪椅上,眼底微帶著一絲焦慮,卻被他平靜的神情掩飾掉,大雨的侵襲,讓他本就白皙的臉,逐漸變得透明,一身白袍早已面目全非,卻絲毫不失他的風度,身後為他撐傘的人卻沒有絲毫變化,即便傘已沒有多大的作用,卻一直堅定的撐著那把油紙傘。
李喜看著他們二人歎息的搖了搖頭,知道他的脾性,也不去勸說,走到卿雲三人身邊,將手中衣袍遞上「祁王爺,謙王爺,還是隨老奴去換身乾淨的衣服吧!這雨大了,還是進屋去等吧!」
世瑾搖了搖頭,推開他遞上的衣物,語氣很是堅定「本王要是等不到王妃,今天絕不離開」
卿雲俊眉一挑盯著御書房「王嫂如今都進去這麼久了,還有什麼事談不完?也不知皇兄他是何意思?」李喜也是一疑,隨即笑道「皇上的心思豈是老奴能隨便揣測的」言下之意便是,帝王的心思,誰能隨便揣測?
風樺冷哼一聲「堂堂祁王妃被皇上這樣留在御書房一夜,也不怕世人笑話?他將祁王妃的名譽又放在何地?」李喜淡然應對「若你真想王妃好,還是勿要再提及此事的好!」
卿雲衝著李喜一陣嘲笑「哈哈,李喜你還真是說得好啊!我們不提,這事真當不會傳出去?」李喜不語,事情已成定局,世人也終將知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誰也無法保證自己的**不被人知曉,跟何況是帝王,天下誰不是注意著他,他也有無奈……
世瑾看向傾顏,出聲問向李喜「他也淋了一夜了,他的腳可受得?」李喜一臉無奈「受的受不得又怎樣?他的脾氣,誰有能有什麼辦法!」
世瑾聽這話也輕笑搖頭,是啊!他的脾氣誰又勸得?想到這,腦袋不知怎的卻浮現一個俏皮的身影,或許是她的話,應該可以…
「李喜,你到底是誰的人?」
李喜看著他,眼裡毫無隱藏「自然是皇上的人」卿雲聽後只一笑,不語,他怎麼可能培出如此人物……
「我想要這皇宮李公公覺得如何?」卿雲毫不避諱的說道,李喜卻避開他「謙王爺說笑了,皇宮如今只能是皇上的」
卿雲笑了笑,早晚也得是我的……
世瑾蹙了蹙眉「卿雲,你失言了,這種話可是你能隨意說的?」是誰的誰能確定?
風樺聽著幾人的話語,腦袋一轉,便把事情想了個大概,嘴角微笑,皇宮最終將會屬於誰?
雨一下便是一夜,雨中的人,也站了一夜,各自思量一夜,一夜改變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