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城哥哥,我想娘親了。()」冷半夏搖了搖木傲城的手臂,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
「我帶你回將軍府。」突然蕭寒羽握了冷半夏的手,又瞪她一眼:「不許叫他哥哥。」
一邊指了指木傲城。
「皇帝舅舅,她還小,等她長大了就不用叫哥哥了。」木傲城嬉皮笑臉的湊了過來:「要出宮,我來領路,我發現一條秘密通道。」
「好,不過,不能讓二皇兄知道。」蕭寒羽點了點頭,一邊拎過冷半夏:「要回將軍府也好,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聽說要回將軍府,冷半夏瞇了眼睛笑:「好,我答應我答應。」
一副天真活潑的樣子。
「不許再看儀宣,也不許與他講話。」蕭寒羽霸道的宣佈著。
「可是……」冷半夏看著蕭寒羽已經帶了幾分男子氣概的五官和臉龐,有幾分入迷。
「沒有可是,不然,我不帶你回家,還有,儀宣叫你皇嬸,傲城叫你皇舅母,都輪不到你來叫哥哥。」蕭寒羽轉身便走,手還握著冷半夏的小手。
木傲城在前面帶路。
幾個人消失在學堂外的林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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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蓮,這些日子,你太縱容皇上了。」攝政王蕭清正倚在榻上,懷中正在如今的太后娘娘,木瑾蓮。
木瑾蓮眉眼如絲,三十餘歲的年紀,卻是二八風韻,保養得十分好,皮膚如雪般潔白細膩。
「你不懂,只有這樣,才能讓那個孩子忘乎所以,他畢竟只是個孩子。」皇太后修長的手指在蕭清的胸前遊走,聲音媚入骨髓。
「不,他不只是一個孩子,當年,刺客一事,定是他一手操縱,只為了套住冷家。」蕭清對當年的事情記憶猶新。
他用兩年的時間,才查出當年的真相。
有時候,他真的覺得蕭寒羽只是一個孩子,一個比普通孩子更睿智,更冷靜一些的皇子。
卻不想,竟然查出當年刺客一事的真相來。
「竟有此事。」太后眼底一沉,臉色鐵青。
這樣看來,這個孩子就太可怕了。
那時,蕭寒羽才十二歲,竟然能一手策劃出刺客娶親沖喜一事,而且做得天衣無縫,無半點破綻。
「虎父無犬子,當年,我們害死了他的父親,將來有一天,他真的手握皇權我們一定死得很慘。」攝政王細長的眉眼輕瞇,冷光閃過,說得十分低沉:「所以,這個孩子不能留,還有,冷家的小丫頭,本應該是儀宣的娘子。」
「沒錯,我知道如何做的。」皇太后一臉正色。
蕭清冷清的臉上笑容一展,反身將木瑾蓮壓在身下,低喘聲自慈寧宮中緩緩蕩了開去。
守在門外的侍衛小心翼翼的看著四周。
「皇帝哥哥,你不與我一同進去嗎?」冷半夏習慣的扯著蕭寒羽的袍子,雖然兩人在一起總會絆嘴,不過近些日子來,蕭寒羽卻不怎麼搭理她了。
只說不與小孩子斤斤計較。
冷半夏也不氣,覺得這小子,終於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