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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東鄔 280,體察民情 文 / 貧嘴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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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為什麼要贈送?因為跟文實在辛苦,每天盼了一天就為了那幾個字,但對於作者來說,連文需要讀者的跟文,才能得到及時的意見反饋。所以,每一次丫頭因種種情況更文太少,都良心難安,總想用什麼辦法將字補全,以補償辛苦跟文的讀者朋友。

    關於前兩日字數贈送的事,丫頭解釋一下。

    ------題外話------

    漣漪繼續道,「其實體察民情也不一定要登上皇位後才去做,身為太子也應體察民情,這也是太子的職責之一罷。」

    喬伊非點頭,「去,一定要去!」

    面紗之下,蘇漣漪的嘴角彎起一抹算計的弧度,「那你是否打算體察民情?」

    話糙理不糙,故事雖假但反映的道理卻為真。

    蘇漣漪恍然大悟,原來她為了強調體察民情的重要性,隨口講的故事竟被喬伊非當了真。其實她還說電視劇裡另一位整日不幹正事到處瞎溜躂的皇帝呢——《康熙微服私訪》啊。

    喬伊非回答得十分理所當然,「因為你給我講的《戲說乾隆》裡,乾隆皇帝只帶了幾名下人便去了江南,體恤民情,方才真正知道百姓們的生活如何、想要什麼,又對國家的期待幾許。」

    「你怎麼知道乾隆不是去感受成就感?」漣漪問。

    這是蘇漣漪第一次聽到這種如此獨特的說法,一個現代人怎麼會想到,原來古代皇帝腦子其實也和普通人一樣,喜歡炫耀。

    喬伊非道,「因為在我印象中的皇帝,都是身居高位很少下民間體察民情,包括我父皇在內,即便是真去民間,也是大隊人馬浩浩蕩蕩,而前來接駕的官員多少都會粉飾太平,其實……父皇也不是真去體察民情,而是以此來感受被萬人朝拜的成就感,畢竟,雖在皇宮中有生殺大權,但因朝堂有限,每日的朝臣人數最多百人,與在外被萬人朝拜相比,根本不算什麼。」

    「為何?」漣漪略微驚訝,因為在她的腦海裡,最有代表性的明君應該是唐太宗李世民或是康熙皇帝吧,怎麼會是乾隆?「那你喜歡乾隆皇帝的什麼優點呢?」

    喬伊非道,「喜歡乾隆皇帝。」

    「故事,我已給你講了幾日,這麼多皇帝,你最喜歡哪位?」漣漪問。

    蘇漣漪先是帶領喬伊非做康復運動,待其累了,便坐下休息,兩人順後便聊了起來。

    這一日,喬伊非又借口想出外散步,帶著一眾貼身侍衛,約上小漣,出了門去。

    只要是受過中國義務教育九年制的人,學習過語文、歷史課,對中國古代皇帝若幹事例幾乎便是信手拈來,而這些事例,是最好的教育材料,針對未來的上位者。

    其實根本不是什麼外國,而中國古代的皇帝罷。

    外國開明皇帝?

    自從那一日單獨與蘇漣漪相處,喬伊非便如同上了癮一般,再也無法忍受三人相處時的局限,因為有玉容在,小漣便不會和他多說什麼、更不會給他講那些道理、典故以及外國開明皇帝的壯舉。

    一晃,又過去了三天。

    對於蘇漣漪來說,她被眷顧是因雖治療重症,卻治療一個正在康復痊癒中的重症,可以說撿了大便宜,白白當了回神醫。

    而喬伊非的病也是如此,他兒時雖收到重創,腦中有淤血,但萬幸的是,當時他還年幼,其身體恢復能力喝吸收能力遠遠大於成年人或老年人;加之,因身處高位,即便是他腿部失去知覺,但依舊有人按時為其按摩腿部,其好處便是防止肌肉萎縮。

    因顱內出血壓迫神經而造成截癱這種病,很難醫治,大半需做開顱手術清除淤血,但同時,此病卻也有極大的偶然性。正例如蘇漣漪曾經看過的那個新聞報道,英國女子因頭部血塊壓迫失明,若干年後不慎撞擊頭部,竟恢復了視力。

    也許是上天眷顧喬伊非,更也許是上天眷顧蘇漣漪,喬伊非的病竟有了好轉,此時臀部已有了知覺,能感受到疼痛,喬伊非欣喜若狂。

    日子繼續平淡的過著,蘇漣漪在營地中依舊裝扮成聖女小漣,但說是聖女,其實已不用履行什麼聖女的職責,她目前的主要任務便是治療喬伊非的病。

    ……

    世外桃源嗎?她何曾沒幻想過?

    蘇漣漪聞著飛峋身上熟悉的氣息,聽著飛峋磁性的嗓音,被那種濃濃的安全感包圍,正如當初在蘇家村一般。有時漣漪也一再反思,為何會喜歡飛峋,也許她便是愛上這種可以依賴的安全感罷,無法自拔。

    飛峋將她摟緊,「是啊,我來了。你不要怕,一切都有我,無論發生什麼。」

    「還好你來了,還好……」漣漪一次次歎息,鬆了一口氣一般。

    飛峋笑著點頭,伸手愛憐地撫摸她柔順的髮絲,「我都懂。」

    漣漪歎了口氣,張開雙臂,摟住飛峋的結實的腰。將臉深深埋入他的胸膛,聲音悶悶的從飛峋懷中傳出,帶了一點點顫抖。「其實……我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當時你不在時,我真的很無助,但我卻不能說出來。我是商部尚書,是整個車隊的首領,若我有了懼意,便難辦了。」

    雲飛峋笑著搖頭,「和我說辛苦,真見外。」

    「不過,困難已經過去了,勝利已經觸手可及,」漣漪話鋒一轉,「現在是時候了,這兩件事便要辛苦你了,飛峋。」

    雲飛峋也是歎了口氣,如今,東塢城三大人物,他爹自是被遠調京城,而徐知府為了韜光養晦也威信掃地,只有項老,不肯離開東塢城,反倒是牢牢死守,如今也是苦苦支撐。

    蘇漣漪瞭然的點了點頭,「難怪當初東塢城可如此繁盛,原來有這麼三大人物。在政府行政方面,有兩袖清風的徐知府;在軍事方面,又有用兵如神的元帥;在精神方面,更是有伯樂之稱的項校長,可惜了……可惜了。」

    項老的高風亮節與愛才好士別說在東塢城,即便是在京城也是極為有名。葉弘書院每年都會針對東部地區進行選拔考試,考入者,若家中貧苦,項老便自掏腰包,為學生繳納學費。此外,有一些偏才,即便是落了榜,但一旦被項老發現其才能,也會破格入取,正是因此,葉弘書院培養出的人才如過江之鯉,而項老也被人稱為伯樂在世。」

    雲飛峋見談了正事,也收回了嬉笑,「項葉弘是東塢城中葉弘書院的校長,更是鸞國有名的學者、智者。葉弘書院是鸞國五大書院之一,也是鸞國東部唯一的大型書院,能考取狀元的東部人皆是出自葉弘書院,而東塢城對項老的愛戴,絕不亞於我爹。

    「我們還是節約點時間吧,畢竟這不是閒聊的地兒。」漣漪伸手揉了揉太陽穴,她做不到雲飛峋那般無所畏懼,所謂的藝高人膽大,說的應該就是雲飛峋吧。「我記得,元帥寫出的第四封信,應是一個名叫項葉弘的吧?那人是什麼身份?」一共五封信,除去吳將軍的一封,已送出兩封。

    但……那種生活也僅僅是存在於幻想之中罷了,真正的現實如此殘酷,哪有那般自由可言。

    在雲飛峋說出的瞬間,蘇漣漪彷彿真的看到了那世外桃源,如同蘇家村一般,兩人便那麼快快樂樂的生活。

    「我帶著你桃之夭夭,我們去一個有山有水的世外桃源,守著一些淳樸的鄉親,遠離這些事事非非,只有我們快快樂樂的生活,可好?」飛峋臉上依舊是頑皮的笑容,但那深邃的眼卻十分認真,沒有絲毫玩笑成分。

    漣漪哭笑不得,伸手將雲飛峋的額頭戳開,「這種砍頭的話在我這說說就行了,出去別瞎說。別看皇上與你哥關係不錯,但他登上帝位的那一刻便已不是個普通人了,只要挑戰他的皇權,連親兒子都能宰了,何況你。」

    雲飛峋卻低頭,用額頭捧著她的額頭,「你錯了,我只是你的人而不是皇上的人,只要你一聲令下,我便叛變,不容商量。」

    「別,影魂衛可是皇上的暗衛勢力,我哪敢和皇上搶人?」漣漪繼續道。

    「我豈能不瞭解你?我相信你。」飛峋道,「至於什麼好方法,我便不問了,東塢城一事是你商部的任務,我便不越主代庖指手畫腳了,現在我就是你的兵,你指哪,我打哪。」

    漣漪知道飛峋擔心,拉住他的大手,「放心吧,我們認識也不是一日半日了,我做事的風格你還不瞭解?再者說,因為與他們二人的接觸,我才更改了從前的計劃,如今這套計劃更加切實可行、更加快速有效!」

    漣漪搖頭。「不行,拉開了距離,還如何知道他們的秘密?」她雖知道了北秦皇族的秘密,卻不打算告訴任何人,這不僅是對喬伊非的承諾,更是保護身邊的人。因為她明白,若事情敗露,知道這秘密的人,都會被追殺。

    飛峋卻道,「漣漪,雖然有崔鵬毅等人在周圍保護你,但遠水解不了近火,你還是盡量與他們拉開一些距離。」

    漣漪輕笑出聲,「是啊,有我在這,端木玨無從遁影,無論他逃到哪裡,我都會放出風聲他在哪裡,哪怕是他真知道是我所為,也拿我沒辦法,畢竟,還指望著我給喬伊非治病。」

    雲飛峋愣了下,然後忍不住笑了出來,「漣漪,你夠絕!還真是兵不血刃的好方法!只要讓端木家知道端木玨在這,定會派人來找,這樣話,不用我們出售,他自己就桃之夭夭了對嗎?」

    漣漪點頭,「好,現在我有一事要你去做——派人去北秦,放風給端木家,就說在鸞國東塢城附近發現端木玨的蹤影,這樣便可以了。」

    飛峋點頭,「已全部查出,只要你一聲令下,便立刻將這些人一網打盡、一個不留。」

    蘇漣漪輕咳兩下,內心罵雲飛峋翻臉如翻書,也靜下心來。「首先我有個問題,吳將軍身旁潛伏的奉一教奸細,可都找到?」

    因為雲飛峋恢復了正常,整個屋內的曖昧氣氛頓時消失。

    飛峋有種衝動,將朝思暮想又心心相印的妻子按在床上做該做的事,但還是理智地放開了他,面色嚴謹下來。「剛剛你說要安排我做事?什麼事?」

    漣漪也挑眉,「我幫你一起打!」

    雲飛峋挑眉,「你不心疼?」

    漣漪笑了笑,「好,打得他們生活不能自理!」

    飛峋將那粉拳放在唇邊,輕輕一吻,「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哪不清楚?只不過有時在想,不去爭取是不是便代表放棄。從現在開始,我要向那些窺視我妻子的野男人們宣戰,讓他們知道,敢窺視別人媳婦的代價。」

    蘇漣漪知道自己失言了,趕忙解釋,「飛峋你要相信我,我蘇漣漪發誓,無論從前還是現在,除了你,我絕對沒喜歡上過別人,無論是身還是心,我敢保證百分百的忠誠。」

    飛峋面色卻嚴肅下來,「看著自己妻子被眾多男人窺視、勾引,難道你希望我一直沉寂下去?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我不吃醋。」

    漣漪哭笑不得,「你什麼時候學會這麼油嘴滑舌?當初那內斂穩重的大虎哪去了?」

    蘇漣漪面色騰的一紅,轉身對著雲飛峋的面門便是狠狠一拳。但以漣漪的速度怎麼能比得上飛峋,那虎虎生威的粉拳也被飛峋的大掌握在手心,成了繞指柔。「這臉,可是娘子費勁千辛萬苦才挽救回來的,我倒是無所謂,就怕傷到,白費了娘子的一番苦心。」

    雲飛峋狡猾一笑,「那種事兒?若娘子不說,為夫還想不起來呢,原來那種事兒時時刻刻被娘子惦記啊。」

    漣漪不用回頭也知道那人是誰,無奈地笑了笑,「你來得正好,我有事要交代你,但今日情況緊急,沒時間做那種事兒,你還是先死了心吧。」

    疲憊不堪的蘇漣漪正準備脫衣休息,在轉身瞬間,一陣冷風,而後便被一雙強有力的手臂納入那溫暖又寬厚的懷抱中。

    當一切做好時,又已是夜深人靜了,帳外無絲毫聲音,死寂一片。

    將治療方案的最終稿敲定,漣漪便將那紙張細細疊好,而後放入她那特質的衣領中。摘下燈罩,將那些寫廢了的紙張一頁一頁,燒了個乾淨。

    是夜。

    漣漪試著將治療方案寫下,而後細細鑽研,反覆修改,盡量將一切做到完美無缺。

    經過多日的努力,她已對那藥物有了大概的瞭解。雖說起來複雜,其實和現代毒、品大同小異,只不過在以上癮的藥物中,又加入了刺激腦神經、可產生幻覺的藥物,服用起來越是讓人飄飄欲仙,其對身體的傷害越是大,尤其是未成年的孩子,對大腦的損傷是永久無法逆轉的。

    只不過,蘇漣漪研究的並非喬伊非的病症如何更快更徹底的康復,而是找尋玉容控制吳將軍全家的藥物。

    蘇漣漪真的如同玉容所想,夜夜挑燈到深夜?是的,千真萬確!

    ……

    「算了,當我沒說。」玉容改變了主意,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相信一個陌生人,也是……最後一次。

    另一方面,這幾日他也是深受小漣的照顧,他自己懂醫,自然知道小漣的用心良苦,而為了喬伊非的病,小漣夜夜挑燈夜讀到深夜,那雙靈活的大眼如今也已滿是疲憊,他還這樣防範她,確實……不對。

    玉容發現了周立的不解,腦海中是掙扎不已。一方面,他憑直覺所知,這小漣絕不是普通女子,試問,任何一名女子,怎能做到如此八面玲瓏,相處快一個月,經歷了大小風波,竟挑不出她絲毫毛病。

    周立一愣,小漣用盡全力醫治太子殿下,更是將主子照顧得無微不至,加之小漣性格溫和謙遜,在營地中上上下下備受愛戴,為何主子突然對她提防?

    玉容生性多疑,坐在椅子上好半晌未說話,細細思索。而後突然開口,「周立,最近看牢了小漣。」

    喬伊非被推了出去,雖是萬般不願,室內只有玉容和周立主僕兩人。

    隨後,便見到周立與喬伊非身側侍衛同時入了房間,喬伊非瞭解兄長,只要玉容不想說之事,便是用棍子撬也是撬不出來的。

    「好了,喬伊,我累了,」玉容打斷了他的話,「來人,送殿下回去休息。」

    喬伊非知道,玉容手段毒辣,定是在籌劃什麼驚天陰謀,「哥,我……」

    玉容身子一僵,那狠戾的神色僵持在臉上,不小心被喬伊非捕捉到,趕忙換上溫柔的笑臉,「喬伊別問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我來做便是,你只要開開心心的當太子,未來當皇上便好。你想要的,哥哥去幫你取,你前方的荊棘,哥哥幫你除。」

    「哥,你打算如何結束這幾百年的爭鬥?」喬伊非小心翼翼地問。

    喬伊非有種預感,喬家與端木家幾百年的恩怨,到這一代便要徹底結束了,而結束這一切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哥哥玉容。結束吧,一切都結束吧,兩大家族再爭下去,北秦國早晚要出問題。

    玉容搖搖頭,神色嚴肅。「我早已厭惡了權勢爭鬥,只想結束這一切。」說著,雙眼迸發冰冷之光。

    喬伊非急了,「哥,其他事我們都好商量,但這皇位一事我絕不會同意。這皇位是你的,便永遠是你的,你是父皇與母后心中的太子,更是我喬伊非心中的太子!哪怕是父皇不做皇帝,但哥哥你一定要做皇帝!」

    玉容在喬伊非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因為在你身上,我見到了我自己。我們同病相憐,都是兩大家族爭鬥的犧牲品,這天下唯一能瞭解你之苦的人,只有我,若我不為你好,還有誰對你好?無論如何,我都會將你治好,送你登上皇位。」

    喬伊非自然知道玉容不是隨口瞎說,他真的便是如此做,內心感動無比,因剛剛對兄長的刻意隱瞞,懷有內疚。「哥,雖然你是我親哥,但為何要對我這麼好?即便是父皇與母后,即便是妹妹,都不如你的萬分之一。」

    玉容長歎了口氣,慢慢走到玉容身邊,而後伸手拍了拍他肩頭,「我喜歡與否不重要,重要是你喜歡。只要你喜歡的東西,哪怕是在天上,我都會摘下來給你。」

    喬伊非驚訝抬頭,「哥,我不懂你的意思,你……不是也喜歡小漣嗎?」

    玉容先是一愣,雙眼大睜,帶著難以置信,隨後,那眸子瞬間又黯淡了下來。「嗯,喬伊喜歡便好。」

    喬伊非見隱瞞不住,又不想小漣受到傷害,臉一紅,咬牙道,「那個……那個我……我說喜歡小漣了!」

    玉容的眸子一冷,「閒扯,能扯了足足兩個時辰?喬伊,你長大了,學會欺瞞哥哥了?」

    喬伊非有些著急,「我……我……我們就是閒扯了一會。」

    玉容提起的心,放下了一些,「那你們到底聊了什麼,難道有了小漣,喬伊就不要哥哥了?」

    喬伊非不著痕跡道,「也沒有。」

    玉容的臉上帶了笑意,「你是不是給她講了你的過去?」看似很平常的一句問話,其實卻是在變相套話。

    喬伊非搖頭,「不是。」

    玉容繼續試探,「是關於奉一教的嗎?」

    「聊了……很多話題……很開心。」喬伊非吞吞吐吐。

    他知道,即便是哥哥對小漣有好感,但若是他說出將皇族秘密告訴小漣,哥哥也一定不會留小漣活口,所以,剛剛所發生的一切,他絕不會說!

    別看喬伊非單純,但該明白的道理他都明白,雖無人教導、平日很少與人交流,但憑一顆聰明的腦袋,看看平日父皇和母后的所作所為便已能參透很多東西。

    無人發覺,玉容眸子微微一冷,「剛剛你們聊什麼了?」語調還是溫柔無比。

    「嗯。」喬伊非道。

    侍衛們推著喬伊非的輪椅,入了帳內後,便是恭敬出了去。

    玉容笑著,但眸子深處卻是沉思。「玩的開心嗎?」

    帳子門開了,喬伊非從外面回了來,沒了往日那般囂張跋扈之感,週身氣質沉澱內斂,容貌未變,卻如同換了個人一般。

    雖然恢復神速,但玉容卻絲毫不打算離開,好像就要帶著這麼一大批人馬隱居在這樹林,過隱居生活一般。至於奉一教的事務,更是不聞不問。此時,玉容的目標哪還有奉一教這種過家家般的遊戲,只有讓喬伊非好起來這一件事。

    如今玉容的傷勢已經穩定,只要不動,便不會疼痛。而玉容也是在蘇漣漪的建議下,按時服藥、按照康復食譜進食、堅持康復運動。

    玉容的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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