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表示歉意,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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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們所說之事,我發誓,絕不會對外人講!無論是誰!」蘇漣漪鄭重其事道,「若我真洩露出去半個字,便」
喬伊非無奈,「那還能怎麼辦?可以說在認識你之前,我一直是放棄自己的,自從認識你之後,才……」這也是他為什麼對她不同的原因,他雖嫌少與人打交道,但也是能踹得住秘密的人,但對小漣,卻有很多傾述的**。
漣漪笑了,「這麼早就放棄了自己?」
喬伊非悶悶道,「這個問題,你應該問的是哥哥,而非我。」
「那你們又有什麼打算?」漣漪問。
喬伊非繼續道,「當端木家家主死後,哥哥繼承端木家之時,便是哥哥重回皇宮登上太子之刻。」還有一句話他未說,那時候,便是他存在價值徹底消失之時。
「你們有什麼打算嗎?」漣漪問。
漣漪想起當時玉容紅著眼圈說要保護一人之景,當時膚淺的認為是一名女子,後來單純的以為是喬伊非,其實都不是,玉容激動、悲哀都是因為兩家世代的矛盾,而夾在這巨大矛盾中間的人,承受著外人無法想像的痛苦。
後來,哥哥入了宮,成為太子伴讀。說是我的伴讀,其實只是父皇和母后為與哥哥培養感情的借口罷了。哥哥是知道我兒時受到的襲擊,那襲擊來自端木家,他自責又氣憤,左右為難。最終決定親自學醫,為治好我的腿。」
「哥哥最是痛苦,他直到十一歲才知曉全部,在十一歲之前,一直認為自己是端木家人,深深恨著皇族之人。直到十一歲,負責撫養照顧他、偽裝其母的死士才將真實情況告訴他。哥哥從那時起,便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一方面,是他對端木家有感情,而另一方面,他也知幾百年來,端木家暗中對皇族的迫害。
聽到這,蘇漣漪已將整個故事的大概聽了完整,對每個人、各方勢力,竟說不出贊同或反對,每一方勢力都陰狠毒辣,為己而生罷了。
「是端木家的人,」說到這,喬伊非咬牙切齒,「這是哥哥從端木家主的口中親耳聽說。」
漣漪歎了口氣,「記得玉護衛曾時說,你是兒時被人襲擊,是誰襲擊你?你皇宮中其他妃子派的人,還是端木家的人?」
「對,這男嬰便是哥哥。」喬伊非道,「當時母后秘密產下哥哥,對外只透露說皇子身體欠佳,被送去了山中得道高僧那裡,其實是送去了端木家。隨後,我出生,沒想到,便真的身體欠佳了。」喬伊非笑了,卻是自嘲的笑。
漣漪瞭然,「這男嬰,便是玉護衛?」
後,皇族之人刻意放出風聲,說女死士有孕,生了男嬰。端木家族自然不肯放過,將那男嬰連同女死士一同搶入府中,只因這男嬰是端木家唯一的血緣。」
「我繼續給你講,」喬伊非繼續說著,「皇族派出去了一名女性死士,潛入端木府,成了其中一位夫人的侍女,而死士勾引了如今的端木家主,刻意被夫人發現,被趕了出去。隨後,端木家這一代最後一名男丁與十四歲死去,而以家主的身體狀況,也再不可能繁衍後代。
蘇漣漪心中默默感慨,這便是皇族之爭,兵不血刃、又要連根拔起。「那玉容又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去了端木家?」
「當時那藥量用的甚大,除了偷偷給皇族公主用,還將剩下的藥都下給端木家的人了。如今雖然藥沒了,但端木家幾乎也絕了後了,不僅這一代男丁全部夭折,就連上一代人也都生命垂危。」喬伊非道。
蘇漣漪終於鬆了口氣,這樣就好!無論是研製出秘方之人還是北秦皇族,蘇漣漪都認為這些人該死!死後必要下十八層地獄!這些人,簡直就是堪比魔鬼!與法西斯又有什麼區別。
喬伊非搖頭,「沒了,那藥沒了。當時做出那藥的是一名奇人異世,後來皇族之人控制,嚴刑逼供,逼其交出配方。那奇人最終抵不住嚴刑交了出來,但皇族怕這神秘配方外洩,將那人殺了,而最終,卻發現這藥方是假的。」
因為得到這一結論,蘇漣漪只覺得渾身發寒,忍不住打了冷顫。若這種藥真的廣泛對敵手使用,豈不是傳說中的種族滅絕!?「那藥,你們現在還在對端木家族用嗎?」漣漪道。
蘇漣漪猛的睜大了雙眼,這是什麼原理,難道有什麼藥可改變基因、造成基因變異!?
「皇族和端木家族為了穩固關係,定下代代聯姻的規矩,而皇族便在這上下了手腳。他們每一代都選了公主,從兒時便下了藥,那藥毒得很,其危害不會在公主身上體現,卻在下一代身上體現,而那藥最毒之處,是越是延續,其藥效越厲害!」喬伊非道。
「不會說出去,放心。」漣漪心裡驚訝,難道喬伊非就這麼輕易將皇室秘密隨意告訴一個認識才幾天的人?不知該感慨他膽子夠大,還是腦子夠二。此時此刻,就連蘇漣漪也希望……還是由玉容來當太子比較合適。
「後來……」喬伊非面露難看,而後道,「小漣,後面的事,是我在宮中偷看秘史才知道的,你千萬別說出去。」
漣漪點頭,鼓勵其繼續說下去。
喬伊非連忙繼續剛剛的話題。「但明爭暗鬥是必不可少的,這樣斗了上百年,端木家也沒將喬家趕下皇位,喬家也沒將端木家徹底剷除,以至於北秦有民謠道,北秦國姓端木與喬。」
漣漪看著喬伊非虛心好學的樣子,突然有種衝動對其教導一番了。「你繼續講,剛剛講到了喬家等了皇位,與端木家族共存於北秦。」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喬伊非恍然大悟。
漣漪繼續道,「但相反,始皇給了端木家一條活路,他們基業還在,只要基業尚存,他們便有所顧忌,為了現存基業也不敢去冒險,因為沒人敢將幾百年的基業毀在自己手中。這樣,端木家既沒有實力反抗,喬家也順利坐穩了皇位,而受益更大的,則是北秦黎民百姓。」
喬伊非又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亡命徒,便是無所畏懼,不顧及個人安危、也無可掛念。若端木家族之人成了亡命徒,便會用盡一切力量襲擊還未坐穩皇位的喬家,而結果,喬家也不會佔了好處,最終皇姓到底是誰,沒人能說得準,但唯一能肯定的是,絕不會姓端木,也不會姓喬。」漣漪耐心道。
喬伊非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始皇的決定是對的,首先,幾大勢力相爭,為皇位自然拼得你死我活、元氣大傷,包括喬家更包括端木家,而你剛剛說過,喬家與端木家實力旗鼓相當,想來端木家雖傷了元氣,卻未至家破。此時,若始皇趕盡殺絕,端木一旦家破,變成了亡命徒。」漣漪停住,笑了下,「喬公子,你知道什麼叫亡命徒嗎?」
漣漪自然相信這是喬伊非能做出的事,不說別的,只說當日遇見安蓮時,在青樓屠殺,想來也並非是整個青樓的人得罪了他,而是其中一兩人得罪,而其他人都成了冤死鬼罷。
喬伊非一愣,「我不明白小漣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難道當時始皇不應趕盡殺絕?若我是始皇,定會斬草除根,絕不留後患!」喬伊非此話一出,竟沒了平靜,暴戾氣息盡露。
蘇漣漪失笑,「不是沒聽懂,而是有一點不贊同。北秦始皇我也略有耳聞,其文韜武略別說在北秦,哪怕是天下也難逢對手。而始皇之所以做出這個決定並非瑕疵之舉,而有其自己的原因,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喬氏國姓才能延續,北秦疆土才得以安穩。」
喬伊非趕忙停下,「小漣怎麼了,是哪裡沒聽懂嗎?我重新給你講。」
蘇漣漪聽到這,忍不住皺了皺眉。
兩大勢力爭奪,而皇位只有一個,必須有一個失敗者,那便是端木家族,北秦國有了新國姓——喬。但北秦開朝始皇未因功而喜,對端木家族也未趕盡殺絕,於是便留了後患。」
「先說說皇族喬家和端木家族吧,很久以前,久到幾百年前,端木家族便已經存在,很強大!當時北秦國姓還不是喬,後來,前朝統治**,國內動亂、民不聊生,這一時間喬家便崛起。那時候北秦國大亂,各地勢力盤踞,其中呼聲最高的便是喬家和端木家族。
蘇漣漪點了點頭,未作答,竟然有些心疼起喬伊非起來。
喬伊非歎了口氣,「可能我表述的不好,小漣你莫怪啊,畢竟我沒讀過多少書,也很少與人打交道,每日和我說話最多的便是哥哥,如今又多了一人,便是你。」
蘇漣漪低著頭,靜靜聽著,心情竟意外平靜了下來。
好在,喬伊非沒什麼心機,看不出蘇漣漪的心中所想。「好,從哪開始講起呢?」
蘇漣漪竟開始做賊心虛起來,不敢再去看那張與玉容摸樣相像的臉,「你願意說,我便聽。」
「有些事,憋在心裡久了,很難受,卻又不知和誰說,」喬伊非轉過頭來看蘇漣漪,那張白淨的臉上滿是認真,哪還有平日裡的殘暴狠戾。「小漣,你願意聽我說嗎?」
這是蘇漣漪和喬伊非第一次單獨談話,雖然蘇漣漪自認將喬伊非心裡拿捏得很好,但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有問必答,甚至掏心窩的講出秘密,讓蘇漣漪大大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