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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251章 凌遲處死(1) 文 / 檸檬笑

    女眷們皆是坐在大殿之內,如坐針氈,不敢有半絲的氣息,生怕如此,便惹上禍端,那可不是一人死便能解決的事情。

    葉錦素抬眸,觀察著眾人的臉色,如妃亦是平靜地立於一側,並無半分的不悅。

    相反,慧妃更是氣定神閒地坐與一處,而身旁的宸妃好幾次地看向慧妃,見她不發一言,她便也默不作聲。

    沈昭容垂眸,把玩著手中的玉珮,端坐於一處,閉目養神,莊妃更是置若罔聞,自顧地不理會旁人。

    秋意立於一側,看著葉錦素週身散發的冷寒之氣,但是,一整夜,太子妃都未歇息,身體定然是吃不消的,隨即,便低聲詢問道,「太子妃要不要小憩一會?」

    「無妨。」葉錦素看向秋意,附耳說道,秋意瞭然,隨即,便退了出去。

    這一夜,人心惶惶,眾人皆噤聲不語,卻也是徹夜難眠。

    翌日早朝之上,大臣皆知自個的夫人女兒皆被扣押在了如妃寢宮,如今,半分消息都未透露出來,而他們如今也不能說與此事,生怕被皇上定一個勾結之罪,那他們豈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長?

    故而,整個朝堂,雖然與往日般,並無半分的波瀾,但是,眾大臣的心中卻已經是波濤洶湧,他們顧慮的卻是這些家眷會不會招出其他不利於他們之事,但是,如今,卻又得不到一絲一毫的消息,也只能在家中著急等待。

    翌日,葉錦素命人備好了梳洗的用具,與早膳,卻並未讓旁人來伺候這些素日在家養尊處優的內命婦們,而是,讓她們自己簡單地洗漱,各自用早膳。

    眾人雖有不滿,但,如今這個情況,還有待上三日,若是,三日查不出真兇的話,她們未必都能回去,到時候,這太子妃想必是要抓出一個替死鬼,如今,若是她們不按照這太子妃的要求做的話,說不定便成為了替死鬼,那麼,到時候,不止她,連帶著家中的族人定然是無一倖免的。

    葉錦素當然知曉她們心中所想,但是,她就是要讓她們牢牢地記住這三日的恐慌,讓她們心中明白,有些時候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什麼事,都要經過慎重選擇才是。

    莊妃不以為然,秋雨與鳳秀逐一地盤問了飛燕宮的一眾宮女與太監,在眾人還在用早膳之際,二人前來稟報,「太子妃,飛燕宮已經盤查完畢,就地正法有十人,皆是有所反抗的奴才。」

    「嗯。」葉錦素淡淡地應道,想著這些後宮的宮女、嬤嬤,太監仗著自家的主子,必定私下斂財無數,更甚者必定是狗仗人勢罷了。

    葉錦素拿過鳳秀手中的名單,逐一地查看,接著鳳秀便命人抬進來兩個大箱子,裡面皆是金銀首飾,還有一些玉器,器皿,書畫等。

    「這些是什麼?」葉錦素挑眉,看向鳳秀問道。

    「回太子妃,雖然,飛燕宮並未尋到兇手,但是,奴婢卻查出了宮內作奸犯科之人,這些皆是就地正法之人貪贓的贓物。」鳳秀當著眾人面回道,接著指著裡面的金銀說道,「這串南海佛珠乃是慧妃娘娘宮內的宮女私下送給飛燕宮宮女碧兒的。」

    慧妃聽罷,先是一驚,頓時看向葉錦素,再看向莊妃,連忙應道,「此事,嬪妾著實不知。」

    「不知?」莊妃冷笑一聲,「妹妹竟不知姐姐對妹妹宮中之事如此感興趣,妹妹記得這南海佛珠乃是姐姐舊年生辰之事,皇上欽賜作為姐姐壽禮之物,如今,怎得落入妹妹宮中不起眼的奴才手中?這倒是稀奇了。」

    慧妃此刻氣惱不已,抬眸,看著台下眾人五顏六色的臉色,頓時惱恨得要死,萬萬沒有想到葉錦素竟然會出如此一招,想到這處,不免有些無措。

    「鳳秀,繼續道來。」葉錦素淡然一笑,並未看慧妃與莊妃一眼,而是淡淡地問道。

    「這塊玉珮乃是翠玉齋獨一無二的配飾,奴婢特意查了翠玉齋的進入賬本,這塊玉珮乃是被右相夫人所買走的,只是不知,為何會出現在莊妃這處,是自莊妃身旁的貼身宮女翠兒屋內搜出。」鳳秀緊接著說道,將那塊白玉玉珮遞了上去。

    葉錦素接過玉珮,把玩著,「成色極好,不愧是上品,不過,這塊玉珮怎得會落在宮女的身上?」

    此話一出,下面的內命婦們皆是膽戰心驚,此等背地裡的勾當,亦是眾人心知肚明的,她們當然也稍人送去過眾多的飾物,也是為了給自己家族或者是宮中的嬪妃謀個好前程而已,但是,如此當面被說出來,讓她堂堂的右相夫人怎能抹開面子,這豈不是在打她的臉,打整個右相府的臉,更是打如妃的臉面。

    「右相夫人,你且說說這是為何?」葉錦素抬眸,看向下面的右相夫人,語速不緊不慢,卻透著冷寒。

    右相夫人面色一怔,連忙起身,跪在中央,「太子妃,這塊玉珮雖然是臣妾所有,但是,不知何時,已經丟失了,臣妾也不知為何會在莊妃娘娘的寢宮中。」

    莊妃冷然一笑,她進宮本就是迫不得已,而且,這些年來,她自問沒有礙著她們任何的路,這些人為何還要做出如此齷齪之事。

    不過,莊妃想著即使她不做這些事情,她的家族定然也會不遺餘力地做出如此下作的勾當,她頓時有些冷然,抬眸,打量著葉錦素,這個女人到底要做些什麼呢?不是要查給襲月公主下毒一事嗎?怎得如今牽扯到她們後宮不檢點之事上來了?

    慧妃更是覺得自己私底下做的動作,怕是如今要一點一點地被牽扯出來,這些東西且不說,但是,若是,那件事情被抖摟出來,那她即使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更別說她的家族,怕是也會受到牽連,想到此處,她頓時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身旁的宸妃更是心有餘悸,她與慧妃的勾當,怕是今兒個也要昭然若揭了,如此的話,她豈不是也要陪著慧妃送死不成?

    如妃聽著如此的話,心裡對於自個母親做的這些事情,面色微沉,這八年來她恪盡職守,做任何事情都是三思而後行,一直在宮中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不敢有半分的逾越,唯恐讓皇上看到了不高興,可是,如今,維持了八年的溫婉形象,卻在此刻被毀了,她心裡頓時有些忿然。

    葉錦素見狀,看著一旁的沈昭容,卻依舊是氣定神閒,彷彿一幅事不關己的模樣,她便知曉,這個沈昭容果然不是簡單的女人。

    緊接著,鳳秀便將那些贓物的出處一五一十地稟報出來,牽連可謂是甚廣,這些官員的家眷皆都私底下做了如此的勾當。

    葉錦素聽罷之後,抬眸,看向莊妃,「本宮竟不知原來眾位還有這等本事。」

    眾人連忙跪在地上,一夜未眠,本就乏困,如今,更是膽寒,嚇得渾身顫抖,此事若是宣揚出去,她們日後怕是更加地難做人。

    葉錦素當然知曉其中的厲害關係,她就是要讓這些人都看明白,看清楚,她葉錦素不是隨意任人拿捏的,最好不要挑戰她的底線,否則的話,她們便別想好過。

    慧妃此刻心裡最是害怕的,怕什麼來什麼,葉錦素看完鳳秀稟報的賬本,接著說道,「飛燕宮搜查之後,並未尋到兇手,那便接著查慧妃的福壽宮。」

    「是。」鳳秀領命,接著便與秋雨帶著人前去了福壽宮。

    慧妃強撐著身體,跪在一處,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想著她應當沒有漏下蛛絲馬跡才是。

    葉錦素如此做,不過是讓她們各自心生猜忌,她當然知曉每個宮中定然是不乾淨的,這慧妃明面上看著嫻熟大方,實則,最是小肚雞腸的人,單看她適才主動上前來說出檜柏與海棠,便知她用心叵測,她今兒個,便要好好整治她一番,也讓她知曉,最好別跟她耍心機,否則會死的很慘。

    整個大殿之內安靜地異常,從未有過的壓迫和窒息感,讓眾人的心臟都差點漏跳幾下,她們不知道接下來還有什麼等著她們,只是,莊妃這處,她們便已經無法消受,若是,其他的宮中再查出些什麼,怕是,她們離死也不遠了。

    很多事情放在暗處,大家心知肚明,當然不會說出來,但是,如今擺上了明面,那就是與後宮私通之罪,豈非兒戲,定然是要死無葬身之地的,更何況,她們所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整個家族。

    有幾人支撐不住,索性暈了過去。

    葉錦素看著暈倒人,目光淡淡,命人將她們弄醒,好讓她們看看好戲。

    上官敬一邊批閱奏章,一邊聽著寢宮內發生的事情,嘴角的弧度更是勾到最大,顯然,他的心情極好,想著年兒如此的做法,怕是日後這些後宮的人都不敢對她有何動作,即便是有,那也是找死的份。

    上官綦自然而然知曉裡面發生的事情,他如今人在東陽殿處理政務,其實,心一直放在葉錦素身上,故而,親自做了幾樣可口的膳食,讓秋意端了過去。

    葉錦素看著眼前的膳食,心中溢滿了甜蜜,她自顧地用著,看向大殿下面的眾人戰戰兢兢地用著午膳,嘴角微揚,她這麼做,不過是想讓他能安心地做自己的事情。

    鳳錦亦是將如意宮內所有的宮女跟太監逐一地查問之後,上前稟報道,「太子妃,如意宮的宮女與太監,奴婢已經查問完畢。」

    「說來聽聽。」葉錦素邊用著膳食,淡淡說道。

    「是。」鳳錦應道,隨即,便將一名宮女帶了過來,「這名宮女並非如意宮內的宮女。」

    「嗯。」葉錦素抬眸,看了一眼,只見這宮女容貌清秀,眉眼間閃過一抹淡淡地伶俐,低垂著頭,默不作聲。

    「可查出她是哪個宮中的?」葉錦素低聲問道。

    其他妃嬪皆是抬眸,打量著眼前的妃嬪,確定不是自個宮中的人,這才鬆了口氣,葉錦素掃過眾人的臉色,看著慧妃一閃而過的得意,心中暗笑。

    「太子妃,此宮女亦非宮中之人。」鳳錦緊接著說道,「奴婢查了內務府的花名冊,並無她的資料,適才,亦是搜了身,也未查出她的來由。」

    「她可曾開口?」葉錦素繼而問道,見她身上有傷痕,必定是嚴刑逼供了一番。

    「未曾開口。」鳳錦想著可能此人便是最好的證據,想著交給閣主,或許有辦法。

    「既然並非是宮中的人,為何要假冒宮女入宮?有何企圖?」葉錦素放下手中的玉筷,冷厲地瞪視著眼前的宮女,「冒充宮女者,當處以極刑,既然她不願說,本宮又何必浪費口舌,如妃,你且告訴她,所謂極刑是何。」

    「是,太子妃。」如妃低聲應道,聲音依舊是溫婉,溫溫糯糯地說道,「極刑稱剮刑又叫凌遲,所以稱為凌遲處死,一般剮刑會根據所犯之罪來量刑,最輕的為八刀,面部一刀、四肢各一刀、前胸一刀、後背一刀、私處一刀;最重的要剮三千六百刀,將一張漁網纏在犯人身上,每個網眼都要割一刀,所以又稱魚鱗剮。」

    殿內之人放下手中的碗筷,頓時覺得內腹翻江倒海,更是懼怕不已,連忙蜷縮著,顫顫巍巍,生怕惹怒了太子妃,而處以極刑。

    那宮女聽著如妃所言,額前浸滿汗珠,若是一刀處死,她亦是不怕的,但是,這要被一刀一刀割肉,她怎能受的住,頓時,有些心顫。

    「既然她不肯說,便處以極刑吧,便在這處,也讓眾位好好欣賞一下,也無不可。」葉錦素語氣淡淡,卻讓眾人倒抽了一口冷氣。

    鳳錦領命,隨即便領人將那宮女四肢綁在木板上,那鋒利的大刀,緩緩地向那宮女走去,一刀滑落在她的面部,那宮女強忍著疼痛,緊接著,又是一刀刮在胸前,她頓時倒抽一口冷氣,緊接著,又是一刀,片片則是精準無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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