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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2節:第62章 都是誰惹的禍(2) 文 / 鈺湘

    「我看家中現在是個時候買頭豬來飼養。」凌文寒覺得沈家一頭牲畜都沒有,未免顯得太過貧寒。關於沈清在隔壁村大賣春筍的事情,他也有耳聞。所以,現在對於沈家,買頭豬,應該不在話下。

    「嗯,我這些個日子也在琢磨著買上一頭。」可別小覷豬,它全身都是寶。要是趁此機會飼養一頭,絕對會為沈家帶來更多不一樣的收穫。

    凌文寒把自己那五十畝田地交給沈清,那就有望了。

    這五十畝田地,是自己娘親羅菊留下的一些,加上自己考取省狀元時得到的獎賞的一些。

    本來凌文寒想著把這些田地賣掉也就算了,但是凌文寒還是有經濟頭腦的,如果直接拿著地契賣了出去,只是得到固定的那些錢。

    但是如果靠自己著手管理,招些人工,種些稻穀,年年賺到的錢肯定是不可預計的。

    正如凌文寒所預料,就兩年時間,讓凌文寒成為了低調的富豪。

    可是就在這半年時間,凌文寒手下的五十畝田地陷入了危機,讓凌文寒倒貼了不少。

    「那沈姑娘挑個時日就過來幫上一把手。」凌文寒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過,我那五十畝田地最近地況不是很好,還需要沈姑娘多費些心思。」

    其實沈清還是挺怕的,五十畝田地,不是小兒科。

    不過為了心中那個夢,她還是豁出去了,「那是一定要的,沈清會盡全力的。」

    柳秋雨悶悶不樂地回到了朱府,卻不曾見到朱哥哥。

    「娘,朱哥哥呢?」有種不祥的預感掠過柳秋雨的心頭。

    範式經過柳秋雨這麼一鬧,也知道了柳秋雨的厲害,但是作為朱府的夫人,她必須得把柳秋雨制服地服服帖帖,「聽了外頭的傳聞,找了高郎中對過真假,聽來是真的,就非得跑去見沈清不可。」範式抬頭看見柳秋雨驚愕的神情,彷彿輕輕一推她,她就能倒下般無力,「范姨想得周到,叫著兩人隨後跟著。待到他要見到沈清時,被抓了回來。」

    柳秋雨輕輕拍著靠近心臟的地方,輕哼了一口氣。

    「那現在身在何處?」柳秋雨眼露驚奇,面帶擔憂。

    「安兒執意要去見沈清。」範式故意把沈清兩個字加重了,「但是我想著秋雨你知道了必定不好過,只能無奈,用鎖把他給關在你們的房裡。現在還在氣頭上呢。」範式突然的掩面哭泣,讓柳秋雨嚇了一跳。

    「秋雨,現在我也為了你得罪上了自己的兒子。」範式從腰間抽出隨身帶著的手帕,拭去了臉頰上的淚痕,「就範姨之前做的傻事,你可就別記在心上。」

    柳秋雨傻就傻在太容易感動,太見不得人哭。

    「娘,這說的什麼話?朱哥哥不會這麼想的。」說個實話,柳秋雨也就是想過個有人在乎的日子,「禮服的事情,過去的就過去吧。」

    現在是個關鍵時期,柳秋雨可不想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她還是把朱安牢牢抓住才是真。

    「那娘帶你一起過去找朱哥哥?」範式想要的結果就是柳秋雨走到自己的同一陣列來。

    「嗯。」範式都給臉了,柳秋雨豈敢再撕破臉?「娘,小心些。」

    雖然柳秋雨心裡很明白,範式就是想抱孫子。

    沈清的二嬸梁秀蘭聽到了關於沈清的傳言,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就石頭村這麼個地方,沈清那麼窮得叮噹響的丫頭,怎麼會有能力讓名聲有所回溫?

    她帶著疑慮跑到朱府。

    當時範式跟柳秋雨正準備要前往朱安的房間。

    「雨兒,你先過去,娘先跟粱姨說上幾句話,稍等片刻就過去。」範式示意梁氏等她一會兒,轉身對著柳秋雨溫聲說著。

    柳秋雨的眼光沒在梁氏身上停留多久,應了範式的話後,自己走了進去。

    「這個時候過來是要做什麼?」範式稍顯不耐,「我家裡都快被你那親侄女整得翻天了。」

    梁氏聽了,自覺有點沒事找事。

    「就是過來問問,我家那侄女的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般。」梁氏小心翼翼地從口中脫出這些字。

    「你家侄女是清白的,我們朱家負了她。這個答案聽來滿意了?」範式希望梁氏能聽出點裡面不一樣的意思來。

    「怎能這麼說?那也是高郎中所為啊,跟朱家能扯上什麼關係?」梁氏現在可是一個頭兩個大。朱家都陷入火坑裡,自己還硬掉進去幹嘛?

    「現在朱安覺得自己愧對沈清,要跟她重歸於好,要是沈清那賤丫頭存心等著朱安回去找她,那柳秋雨怎麼辦?朱家可不是就得鬧翻天了?哪來的安寧?」範式掩面輕歎,神情倍感無奈。

    梁氏戰戰兢兢,她後悔把自己往虎口裡推,往日跟範式交情是好,可是現在身份懸殊,梁氏跟範式還是存有暗藏的隔閡的。

    「那你想要怎麼做?」

    範式輕哼了一聲,要怪只怪沈清太不會做人,連自己的二嬸都偏袒自己。

    「鬧,想方設法鬧。」就梁氏那樣臉面的人,沒了也罷。

    「這樣可好?上次就為了沈清,可把沈三給鬧到棺材裡去……」範式不假思索地說出自己的疑慮,卻被逃也似的跑出來的朱安聽得那是一清二楚。

    只見柳秋雨在背後追了上來。

    聽到了腳步聲,範式慌忙用自己的手遮住梁氏的那張臭嘴巴,顯然是來不及了。

    「娘,她在說什麼?」簡直是五雷轟頂,「沈三是怎麼死的?你不是誰他是病死的?」朱安明明記得範式告訴自己沈三是得了一種難治的病,然後才死去的。

    「剛剛粱姨說的可不是沈三,沈三就是因病才死的。」

    「就是就是。」梁氏真把自己推到刀槍浪口上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出現。

    「娘,都這樣了,你還騙我?這可是我親耳所聽,你到底在背後還做了些什麼?」朱安悲痛欲絕。

    柳秋雨聞言,一時不知道如何為好。沒想到之前那場關於沈清**的風波是範式在背後搞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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