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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魄冰妖的群殺犀利在墨染衣的意料之中。
夜之女神那一縷殘魂,攜帶著她一生的征戰史,幾次規模宏大的戰役中,都少不了這位冰女王的影子。
「實在是……太厲害了!」蠱蟲派的修士道出了大家的心聲,所有人望向那靜靜跟隨,懸浮在半空宛如琉璃打造的冰化雪女的目光俱都讚歎和敬畏。
另有一種自豪,在寒玉宮弟子心中迴盪,這只強大的雪女,是屬於墨染衣的,是屬於寒玉宮的!
「沒想到墨前輩除了血絲鬼劍蝶,還有一隻冰化雪女!」蠱蟲派的修士十分自然的放下身段,很有一種瞬間和群眾打成一片的感覺,十分刻意的交好。
「大概是在外遊歷時虜獲的吧。」他們之前也未見過。
「嘖嘖,血絲鬼劍蝶已經是罕見的靈寵了,你們不知道,縱然是在修緣星,幽冥屬性也是十分少見的,一個族群中,若是有異變靈獸,多半會被殺死,恰巧被發現,又恰巧與人類締結契約……這種幾率實在是太低了!」
「哈,冰化的雪女就更難得了,和靈蝶異變成鬼蝶的幾率差不多是一樣的。」
「有這兩隻靈寵,只要不是招惹元嬰境以上的強者,墨前輩能在千崖山橫著走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墨師叔的血絲鬼劍蝶並非野生,墨家自墨蝶真人起,後代均與玉靈蝶為契,幾代人下來,除了那位墨蝶真人,就只有咱們墨師叔的玉靈蝶異變為鬼劍蝶。後來又進化為血絲鬼劍蝶……」某個戰堂弟子驕傲的說道。
「原來是自家養著。」那蠱蟲派的修士恍然大悟。眼中滿是艷羨,「外人不知,我們蠱蟲派的弟子最清楚,餵飼靈蟲不是那麼簡單的,靈蝶更是嬌貴,像貴派師叔家族這樣。縱然沒有了原來的玉蝶母皇,只要手中握著方法,不難再馴養出新的蝶群。」
想起蒼穹與蒼瀾的劇變,寒玉宮弟子一致沉默。
蠱蟲派的修士也知曉自己失言。再不談論墨染衣的兩隻靈寵,對一路上所觀所視介紹的更加細緻耐心。
透過濃密的枝葉,墨染衣抬頭望天,一縷縷朦朧的光暈投射下來。
心裡沒來由沉甸甸的發悶,墨家許是再沒有玉蠶給族中的適齡子弟餵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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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窟坊市,應該還有人在。」越來越接近目的地,蠱蟲派的修士終於找了一個機會。將憋了幾天的話含含糊糊的說了出來。
「蠱蟲派也有參與嗎?」墨染衣笑了,這甜美的笑容在雨後放晴的密林間,格外清爽美好。
「這……」他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蠱蟲派作為原來蟲窟坊市的所有者,怎麼會輕易的放棄坊市的利潤,縱然在蟲潮中,有大量的修真者喪命,蟲窟坊市也一度被蟲族佔據,化作殺戮之窟。可所有熟悉千崖山的修士也都知道,蟲潮過後,便是蟲窟坊市的交易高峰期,蟲潮的規模越大,坊市的交易量越大,利潤也就越高。
蠱蟲派沒有奢望繼續把持蟲窟坊市,卻不免在新門派駐紮前的這段空檔趁機撈撈油水。
他們與幾位慣常在千崖山境內的強者聯手,囤積蟲潮後各種靈蟲的屍體,又將各種靈丹符菉之類的消耗品加價在此販賣。所獲和之前比不得。但以目前蠱蟲派這種情況,也是一注不小的外財了。
「寒玉宮還沒有正式接管蟲窟坊市。過去的事,我們可以既往不咎。」墨染衣輕聲許諾。
「多謝墨前輩。」蠱蟲派的修士大喜過望,之前的片刻沉默已經讓他額前見汗,按照門內長老的交待,若是寒玉宮「不行」,蠱蟲派不會停止這種私下裡的小動作,反之,蠱蟲派會更安分的幫助寒玉宮在千崖山站穩腳跟。
聽說寒玉宮戰堂將一分為二分別駐守在千崖山和蟲窟坊市,墨前輩正是要到蟲窟坊市鎮場子的人,他已經見識過這位墨前輩的實力,如果她硬要計較,蠱蟲派沒有反抗之力,再者,門派始終要在寒玉宮下面求生,不出意外的話,三十年內是這樣的。
轉眼間,蟲窟已在眼前。
高聳的山峰,數不清的孔洞自上至下,看似凌亂,卻錯中有致,暗含某種規律。
這些洞孔都被堵死了,只剩下最下面的一個,影影綽綽的,能看到幾個修真者在洞口處把守。
遠遠的看到他們這一行人,迅速向內通報。
帶路的蠱蟲派修士十分尷尬,那把門兼報信的,明顯就是同門的師兄弟。
墨染衣在洞口前方百米遠的地方站定。
有人從洞口走出,大聲喝問,「來者何人,報上名來!」滿臉的張狂,彷彿他才是這蟲窟坊市的主人。
墨染衣心中冷笑,還真想學佔山為王那一套不成。
雪魄冰妖目光微凝,兩道冰劍交錯斬去,將那喊話的修士切成三塊。
三塊冰坨落地,兩柄冰劍飛回,懸立在冰女王的頭頂,冒著森冷的寒氣。
空氣中,驟然瀰漫了一股洶洶的殺意。
不自量力,區區築基期修士也敢如斯狂妄?!
想問她名姓,這種小蝦米還遠遠不夠格。
「寒玉宮弟子何在?」她的聲音不大,卻足以傳進蟲窟。
門派有弟子先行來此,還曾有消息傳回,而今她出現在此地,卻沒有半個寒玉宮的人出現,已經說明很多問題。
「可是寒玉宮的朋友到了?哈哈,失迎失迎。」
「衛兄說錯話了,這蟲窟坊市已經是寒玉宮的地方了,咱們來迎,不合適,不合適。」
「是了,道友勿怪,在下說錯了話,實在該罰,不如衛某備下水酒一杯,權當為道友洗塵如何?在下等久滯千崖山,做一回這東道主,也不算失禮吧,哈哈!」
洞口前面突然多出兩人,俱都是金丹期修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