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原動天同學的刷屏粉紅、評價、催更、和氏璧~~~~~~太太太太給力鳥~!不加更都不好意思鳥~!那麼,明天,敬請期待~!宅不懶了,真的,腦門都被大玉珮砸個包~~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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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墨染衣的理解,妖也是人。
某個非常有名的神話異志小說中的主人公說過:人有人的媽,妖有妖的媽……#¥%……&*
女性的妖,簡稱女妖,既然能喜歡上人類的男子,還想和他生孩子,那麼,按照人類的儀式結成夫妻,給雙方一個好聽好說的名分,全了彼此的臉面,又能接受大眾流於表面的祝福,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至於他們婚後,是齊雲生被帶回魔淵,還是這位女妖突然抽風要與她師弟長住在出雲峰,已經不重要了。
在被女妖掠去,做壓寨郎君,兼生孩子借種工具,和有名有份的婚嫁,成為正式夫妻,妻唱夫隨兩個選擇中,聰明人都應該知道怎麼選擇。
墨染衣聽說過一句話:胡思亂想才會有奇思妙想,膽大妄為才會有所作為!(作者說:引自時下某電視劇中的一句話~宅很喜歡,嘿嘿!)
換個人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可能都不會有她這種不著調的提議,竟然……讓他們成親?還口口聲聲說什麼讓她師弟負責……
那麼結果無外是兩種。
一種就是墨染衣等深深的趕腳自己無力和對方對抗,眼睜睜的看著齊雲生被帶走。
另一種就是,他們不甘如此,奮力反抗……無果。被打得鼻青臉腫,還是要眼睜睜看著齊雲生被帶走。
所以說,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不管你反抗還是順從,結果都是一樣的。歷史證明,武力鎮壓絕對不是最好的,但卻是最有效最快捷的。
踩死螞蟻需要對螞蟻賠禮道歉嗎?
不!
同理可證。弱者在強者面前,實在沒有道理可講,因為他們就是道理。他們就是法則!
想要逆強者而行。就要把握行事的尺度,猜度他們的心思,盡量讓自己這一邊少吃虧。
當然,最完、美的解決方案還是雙贏!
感謝墨家教習從小對她的教導,感謝她無恥的師傅身體力行的教育她如何將厚臉皮與利益至上發揮到極致。
她做到了!
墨染衣深深覺得自己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幫師弟爭取了最大的利益。
誰叫你招惹人家呢?還和人家那啥了,如果是一般的女修,說句不厚道的話。咱或者打發了人家,或者收了人家,捏圓搓扁。還不是咱自己說了算,可明顯。對方是連師傅他老人家都罩不住的人物啊,還是乖乖聽話,從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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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不惑認識到,自己的大徒弟將三徒弟給「賣」了。
「買賣」討價還價的過程他沒有親見,但最後成交的「價錢」還是相當不錯的!
他能說不嗎?
就像墨染衣琢磨的那樣,面對這只妖,強勢如翟胖子也只能「屈從」。
別說她看上了他徒弟,就是她看上的是他本人,他也只能扭扭捏捏,委委屈屈的跟人走。
(咳咳,胖子乃放心,宅絕不會叫你有那麼一天的,人家妖也是智慧種族,和人類的審美觀無限接近來著,堅決、絕對不會有看上乃!)
「那個……白虎前輩。」翟不惑搓了搓手,舔著臉問道,「您看,這儀式該在哪裡辦好?」
墨染衣老老實實的站在師傅身後,垂著腦袋,決定為三師弟默哀三分鐘。
胖子師傅找機會與她簡短的交流了一陣,互相交換了一下信息。
她將發生的事極快的講述了一遍,重點尤其是齊雲生那死小子被下藥的環節,致使他「貞潔不保」。
翟不惑的領悟力超然,瞬間找到了重點,這只妖,確切的說是白虎妖,喜歡他徒弟來著,不得不說,這實在是一件讓人身心愉悅,很飄飄然,倍兒有面子的一件事!
魔淵白虎,威名赫赫!
多少金丹期的修士喪命在它們口中,這樣的絕世凶獸,竟然成了他的徒弟的媳婦,說出去,不要太長臉的說。
至於齊雲生會不會被吃掉神馬的,他倒一點都不擔心,其實靈獸在某些方面要比人類好得多,尤其是對伴侶的忠貞,許多靈獸都是一雙一對相伴到老,即便有意外,中途身死一個,另一個也會孤身至死,或者乾脆殉情求死。
魔淵的白虎一族,便是這樣的種族,它們對伴侶的挑選十分謹慎,但一定認定,就忠貞不二,絕不會有移情的可能。
不過,他記得魔淵白虎王都是母虎來著,也就是說,它們是少見的雌性為尊的種族……
墨染衣默哀完畢,抬眼看了看三師弟的小身板,呃,其實也不算很單薄,不過在出雲峰一堆膀大腰圓的壯漢襯托下,齊雲生就顯得瘦小了。
母老虎啊!
不知道三師弟以後扛不扛得住?!
她覺得,還是再多為齊雲生默哀三分鐘比較好,看師傅這個態度,三師弟如果不能自強不息的話,若受了點什麼委屈,「娘家」這邊,還真可能沒人給他出頭。
唉,應該說,是無力出頭啊!
她盯著自己的腳尖,暗暗發誓,以後絕對不能讓自己陷入這種局面之中,身不由己,不對,應該說。形勢不由己的感覺實在太討厭了。
也幸好齊雲生與這位白虎小姐是有情的,不然,將三師弟這樣「嫁」掉,她心裡還真不太過意的去。
「你叫我琥珀就好。」白虎小姐見長輩的羞澀也只維持了一刻,便又恢復成朗朗大方的模樣。說起自己的婚事,那是毫不怯場。
在靈獸看來,交那個配。是非常神聖,且自然的事。
雖然前面,齊雲生又招惹另一個女子的事讓她十分惱火。可在靈獸的眼中。有競爭才證明它們的選擇是正確的,搶奪過來的伴侶,更讓她滿足而驕傲。
在發現那個人類女子,想要趁機吸取齊郎的元陽的時候,她心中就更堅定起來,只有她才是最適合齊郎的伴侶,以她的強大,絕對能夠保護「貌美」的齊郎不再受人覬覦。
「琥珀!」翟胖子笑瞇瞇的從善如流。看到沒,不管是人是獸,實力多強。成了他徒弟媳婦,都得比他小一輩。嘖嘖,這種感覺……實在太tm爽了!
「你看咱們是在魔淵附近辦呢?還是在我們出雲峰辦呢?呃,按我們人類的習俗,一般都是在男方這邊舉行儀式,呵呵,當然,在魔淵附近找個合適的地方操辦也是可以的。」
聽起來胖子是在問琥珀的意思,如果去掉後面一句話的話。
「那就,在出雲峰吧。」琥珀的兩隻耳朵動了動,正了正身子,很怕對方看出去自己的無措,對她來說,或者對所有靈獸來說,和人類結合,她絕對不是第一個,但大操大辦起來的,她肯定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哪怕是女王范兒十足的白虎小姐,此時也多少有些忐忑。
「好!哈哈,!琥珀啊,你放心,為師一定給你們辦的熱熱鬧鬧,風風光光,哈哈!」胖子開心死了,高興的連「為師」都喊出來了。
只有墨染衣默默的想著,自家師傅臉皮厚的已經不著痕跡了,在別人玩隔山打牛一類的高難度掌法的時候,他已經將化骨綿掌練的出神入化了,看吧,這「為師」的口子一開,以後就再別想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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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在人類中尋找伴侶,是蒼穹大陸各個門派一致默許的。
如白虎一族這樣天賦異稟的種族,會有很小很小的幾率誕下特異的幼崽。
它們生來就是人身,亦可以隨心變幻獸形,不管是在力量上,還是智力上,都遠超同族。
當某個種族中,有這樣的幼崽誕生,便意味著,這個族群將要走向強盛。
一個新的,睿智的王者,將要誕生。
琥珀,就是白虎族中這樣的存在。
而他們的伴侶,只能在人類中間找尋,才有可能將血脈繼續傳繼下去,和真正的白虎結合,是無法再衍生出後代的,這是靈獸們傳承自先祖的記憶,無人質疑。
在蒼穹大陸和蒼瀾大陸沒有被封鎖空間,切斷與外界的聯繫之前,這類的故事便有流傳,不過真切發生在蒼穹大陸上,這還是第一次!
被驅逐到魔淵的白虎一族的分支,也是第一次迎來琥珀這樣的孩子。
都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沒有經驗可以借鑒,便給了翟不惑無限的發揮空間。
墨染衣看著自己的師傅上躥下跳,無比興奮的忙活著自己徒弟的婚事,簡直比自己娶媳婦還是嗨皮,無限遠目中。
人生,真是充滿了拐角。
師傅大人原來只打算帶他們師姐弟出來見見世面,可先有她挫敗陰傀宗賀家兄妹,又有三師弟被下藥火速配人,老天,總喜歡製造各種各樣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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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屠,還在繼續!
繼鬼道剋星墨染衣首戰掃平賀家兄妹之後,岳丈這個被大家視為打醬油划水的男人突然發威,一改之前的慫樣,一人一刀,三天之內,干翻了五個陰傀宗的弟子。
因為連屠可以被點名的規則,一個個修煉控屍的陰傀宗弟子都倒了霉。
陰冥宗的岳丈好似與修煉控屍的人有仇似的,只挑他們下手,偏陰屍不似靈鬼那樣飄渺,行動迅捷,在速度上有很大的劣勢,雖然力量上能長足的補充這一點,可在岳丈面前,這種優勢蕩然無存,他修習的功法,正適合這種正面對抗的路子。
連番戰鬥,岳丈殺出了血性,反而有越戰越勇的趨勢。
墨染衣下注的靈石不斷飆升,她要在這有限的最後幾天,好好撈上一筆!
是的,他們師徒幾人要回去了。
「岳大哥,我覺得,下一場你還是輸掉的好。」墨染衣想了又想,最終還是決定忠言逆耳一把。
大岳微愣,他不是沒腦子的人,轉瞬就想到墨染衣這樣說的因由,「妹子可是覺得,陰傀宗會……」背地裡搞些動作,身為魔修,他一點都不意外,還覺得這很正常。
「我看你們陰冥宗的意思,並不想一下掀了陰傀宗的面子。」墨染衣緩緩說道,她這話很是不妥當,如果對像不是性子直爽的大岳的話,她一定不會這麼沒有保留。
陰傀宗壓制陰冥宗這麼多年,雖然後者努力的想要翻身,可事實上,不管他們做了多少,這都不是短期內可以逆轉的事情。
做的太過,陰傀宗很可能會施展強硬的手段,最倒霉的,只會是岳丈。
墨染衣不認為陰冥宗能保的下他,雖然岳丈為陰冥宗掙回了榮光。
這些還是齊雲生的事發生之後,墨染衣自個想明白的。
像她師傅,冥元長老等等金丹老祖,在他們眼中,是高高在上,難以企及的存在,可在更高層的人看來,他們這些金丹老祖,和他們這些築基期以及煉氣期的小修士沒什麼不同。
胖子師傅有多護短她領教過,可在琥珀面前,他的小心翼翼,他小心藏起來的擔憂比他的厚臉皮更讓墨染衣觸動。
師傅大人用心操辦儀式,力圖風光無兩,何嘗不是對齊雲生一種的愧疚,一種補償,以及僅有能做的,一點保障……
那一刻她真想,不要看的這麼清楚。
「我明白了!」大岳悶悶的道。
身為陰冥宗的一員,魔修的一份子,能完好無損的活到現在,豈能是心中一點成算都沒有的人。
生活,有許許多多的無奈,在無力反抗的時候,唯有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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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郎,你喜歡這件嗎?」琥珀的眼睛閃著光,一件一件的華服從地上飛起來,朝著齊雲生飛過去,以快到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切換著,最終定格在某一件。
當事人齊雲生同學頭暈目眩,半晌才適應過來,看了看身上比量著的月牙白靈絲長袍,嘴角抽了抽。
「琥珀,這個顏色不合適。」他無奈又好笑的眸子中透著淡淡的寵溺。
「不合適嗎?」琥珀眉峰一挑,勾勾手指,另一件銀色的長袍飛過來。「這件呢?」又是滿眼星星的望著他。
齊雲生好想扶額,扭轉家裡「母老虎」的顏色觀,似乎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他猛然想起,似乎和琥珀相識的那天,他穿的就是白色繡銀紋的錦袍。
好吧,師姐說的很對,他是以「美色」引誘了琥珀犯罪……
咳咳,不過,真有必要用犯罪這個詞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