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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雲飛奇怪的看著眼前的這位美女記者,自己的話居然讓她忘情的鼓掌,事後還搖了搖那美麗的翹首,蔡雲飛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大小姐脾氣的美女有些率真和可愛。
「那個,我們可以繼續嗎?」連若蘭的聲音有些小,臉色通紅的她說到工作才逐漸的恢復了剛才的英姿和幹練。在蔡雲飛微笑的點頭許可以後,這次輕輕咳嗽一下,繼續問道:您曾說過:「豁出命,跟周圍的城市拼;咬緊牙關,一步一步超過周圍的城市」?
詫異的看著連若蘭,蔡雲飛沒想到她居然會找到自己一年前的一次會議講話記錄,這句話蔡雲飛是在一次政府工作會議上提出的口號,當時很多媒體都播放了這則新聞,為這個事情,蔡雲飛記得當時的陽信市委書記王剛還批評過自己狂妄自大。
見連若蘭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蔡雲飛這才回答道:對。其實我當固始縣長有好幾種干法。一個干法就是,我好好當我的縣委常委,每週五天班,週末休息,輕輕鬆鬆,四平八穩,但我沒有也不願意這樣做。一個干法就是現在這樣,拼上命干。固縣是我的家鄉,我內心熱愛固縣,我是有一點可能就不離開固縣,在固縣就不會讓自己休息下來,每天都處在亢奮之中。
發展是硬道理,任何時候,這個認識都不能含糊。過去,南巡首長同志講「摸著石頭過河」,什麼路都能闖,什麼辦法都能試。但現在,改革已經進入深水區,既要照顧弱勢群體,還要防止國有資產流失,更要保持社會穩定。一句話:我們已經摸不到石頭了。
怎麼辦?我把幹事創業分為四種類型:一是幹成事不出事。這是每一級領導所盼望看到的,能做到嗎?能!極少!要麼是僥倖,要麼是水平太高。二是幹成事出事了。這是常態。三是沒幹事也沒出事。這也是常態。第四種是沒幹事也出事了。在這四種價值取向中,我們縣委、縣政府就取向第二種:幹成事出事了。我們沒有取向「幹成事不出事」,就是聖人也做不到,聖人也會出事。出了事怎麼辦?還要用幹事的辦法去處理,繼續幹事。所以,我常借用tcl董事局主席李東昇的話說,不做先驅,就做先烈。
蔡雲飛的話一說我,連若雲那嚴肅可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可愛的微笑,連若蘭沒想到的是這位看上去年輕老成的縣長居然還有如此幽默的一面。低頭在自己的那個筆記本上快速的寫著什麼,然後抬起頭繼續看著蔡雲飛。
女孩的笑容讓蔡雲飛的話停頓了一下,直到女孩繼續傾聽的時候,蔡雲飛才繼續說道:當然,我們也不提倡蠻幹。我們的辦法是「吃透兩頭,把握中間」。什麼是「吃透兩頭」?一方面,要吃透中央政策的走向。上級不讓拆遷,不讓征地,但我們力度最大。這叫「具體問題具體分析」,與中央「發展是黨執政興國的第一要務」高度一致。當然,前提是決不能犧牲群眾利益。什麼叫抓機遇?這就叫抓機遇!另一方面,要吃透基層的情況。幹部心理能不能承受得了?老百姓心理能不能承受得了?我們的經濟支撐能力能不能承受得了?都要心裡有數。剩下的工作,就是「把握中間」,這就靠決策能力與執行能力了。
「怎樣理解這裡的「決策能力」與「執行能力」呢?」連若蘭承認自己已經完全被面前這個年輕的縣長吸引住了。
「處理問題一定要有辯證的思維,一定要大氣魄、大手筆。其實,觸及問題越多的事、矛盾越集中的事,困難越小;越是膽小怕事,從小事一點一點試探著來,困難就越大。在我們縣建設縣城至旅遊區的公路上,史河路拆遷涉及到610戶群眾,如果從10戶拆起,一戶都拆不掉,他們會問:「為什麼600戶不拆,卻來拆我們這10戶?」糧食體制改革涉及到6300多人,如果先改300人,一年時間也改不到位。
「我崇尚簡單、真實」
蔡雲飛說完看了看手上的腕表,自己預計的時間已經快到了,政府那邊的事情還有很多,蔡雲飛並不打算繼續在這裡浪費自己太多的時間。
連若蘭當然知道蔡雲飛這個動作的意義,實際上她的採訪也到此結束了,可是在連若蘭的心中卻不由自主的問到了另一個和採訪無關的問題」您如何評價自己?」
望著女孩急切和期盼的眼神,蔡雲飛已經猜到這個問題完全跟採訪沒有關係了,不過蔡雲飛還是回答了她這個提問。
我喜歡簡單、真實。我喜歡小吃就一個人到街頭去買,喜歡洗澡就跟老百姓一起泡澡堂子,喜歡開玩笑就和大家開玩笑,包括省委書記。不偽裝自己,真真實實的,有啥事處理啥事,一天不閒著,勤勤懇懇,認認真真。我沒想過跟誰搞好關係,跟誰不搞好關係。我不會說好話,也不會批評人。
我從沒想過要做一個什麼樣的人。不是說你定了什麼目標,就能做個什麼樣的人。我給自己定的目標就是,來的時候開個四大班子座談會、領導幹部見面會,我走的時候,給四大班子開個座談會,給老幹部開個告別會,離開固縣以後還能回來,光明正大地回來。
「因為簡單、真實,所以您「敢」和老闆們打成一片。難道您不害怕別人議論您「**」?連若蘭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為眼前這個人擔心起來。
「其實我覺得這是兩個問題。第一,一個人**不**不是看跟什麼人在一起。大部分落馬的**分子都不是因為企業家,而是因為買官賣官。決定自己**不**的是個人的內心世界,而不是別人。我教育我們的幹部,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有了問題永遠都不要心存僥倖,早晚都會出事!第二,我反對搞那些形式上的東西,好像你離企業家越遠就越清正廉潔。不是這樣的,不發展才是最大的**!一個地方黨委政府的第一要務就是發展,發展抓不好,就是最大的**,枉吃「皇糧」。
讓企業家感到政府沒把他們當外人,這才是最好的發展環境。如果寧願不發展,也不靠近企業家,那要比**可惡100倍!
蔡雲飛這種奇怪的言論是連若蘭第一次聽到,也第一次接觸,呆呆望著開始起身出門的蔡雲飛,連若蘭突然有種想進一步瞭解他的想法。
……
「縣長,您接受完採訪了」蔡雲飛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安然正在門口四處張望著。
「你小子不好好待在辦公室,上班時間亂看什麼」蔡雲飛奇怪的問道。
「老闆,王局長來了,跟他一起來的還有幾個人,正在您辦公室等您呢」沒等安然的話音落地,蔡雲飛已經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內王一鳴正眉頭緊鎖的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在對面的沙發上卻坐著兩個一身西服的男子,只是看上去兩人有些狼狽。
「一鳴」蔡雲飛跟王一鳴打完招呼後走到辦公桌坐下,奇怪的看了一眼那兩個穿著西服的男子。
「縣長,我跟你您介紹一下」王一鳴指著兩人「這兩位是陽信市紀委的同志,他們就是方書記請來調查劉浩的人。」
王一鳴的話說完,蔡雲飛的表情更加奇怪了,這兩人此時的衣衫看上去很是狼狽,紀委的人怎麼會怎副模樣,不過蔡雲飛對陽信市紀委還真是沒有好的印象。
在蔡雲飛看來這很大原因是自己第一次被『雙規』就是出自陽信市紀委的手筆吧,雖然當時的罪魁禍首王剛和周志強都已經被調離了陽信市,可是蔡雲飛的心裡還是有些意見。
「縣長,劉浩出事了」王一鳴看著蔡雲飛,緊鎖的雙眉展開,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什麼情況」蔡雲飛此刻心裡開始有些著急,不過表面看上去依然很平靜,劉浩還是出事了,自己在很早以前就有些擔心這種情況,沒想到還是發生了。
「紀委從劉浩的口中得到了一些消息,本來為了劉浩的安全,我和紀委的同志商量要把劉浩轉移到市裡隔離審查的」王一鳴有些懺愧的低著頭「所以在沒有跟您匯報的情況下,就和紀委的人擅自行動,帶劉浩回陽信。」
「然後呢」蔡雲飛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王一鳴。只是臉色卻是越來越寒冷。
看著蔡雲飛的樣子,旁邊的紀委同志開始暗暗的為王一鳴捏了一把汗,對於蔡雲飛的大名兩人可是早有耳聞,這位身價百億的縣長在陽信紀委裡那可是很出名的。
蔡雲飛財產的事情雖然事後要求保密,可是參與調查的很多紀委人員都知道,而且後來他不但無罪,官升半級,反而當時紀委的頭頭,周志強被調離陽信,提前去省城養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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