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天王老子也沒用」蔡雲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旁的眾人深深被他的氣勢給鎮住了,王一鳴此刻心中對蔡雲飛更加的堅決了,能說出這種話來,蔡縣長需要多大的自信啊,一個人的自信來源於他的實力,否則那不是自信而是自大,而蔡縣長顯然不是那種人。
一直哭泣的馮雪也眼神迷路的看著蔡雲飛,在女孩的心中,總是有一個英雄情節,蔡雲飛此刻所表現出的來的風采,讓他在馮雪心中的地位更加的堅固了,如果蔡雲飛知道自己無意間的話,竟然讓自己一心想避開的馮雪更加迷戀自己,也不知道會有什麼表情。
而一旁的李風聽完蔡雲飛的話,突然給了自己一巴掌,是啊。那個人的父親雖然厲害,可是在固縣誰能拿蔡哥怎麼樣,他才是固縣的真正掌權者。想到這裡,李風笑著走到蔡雲飛身邊「蔡哥,這個黃毛不是那些綁匪一夥的,不過他卻是綁架案的目擊證人。」
「噢,你小子,是證人你跑什麼?」王一鳴看著黃毛「那你肯定看清楚是誰幹的啦?快說。」
黃毛擔心的看著蔡雲飛,又看了看王一鳴,他雖然是個混混,可是他還是分得清眼前這些人誰是真正說話的人。黃毛看著蔡雲飛「我知道您是大官,我真的什麼都沒幹,就是碰巧路過看到了,我要是說了,您能不能讓這些警察把我放了?」
「說」心急火燎的蔡雲飛沒有回答黃毛的問題,而是冷冷的看向了他,嚇得慌忙急忙擺了擺手「好,好我說、我說,我在那群綁匪裡看到了順風公司的保安毛子和他的幾個同事。」
「順風公司?」王一鳴吃驚的看著黃毛「你確定?」
「確定、確定」黃毛叫到「我和毛子也算是哥們,以前還經常去他上班的地方喝酒呢,他那些同事雖然沒穿制服,可是我還是認識的。」
蔡雲飛冷冷的看著黃毛,確定他並沒有說謊後轉問李風「這個順風公司你知道是誰的?還有你剛才說這個人的老子很厲害,那你一定知道啦。」
「知道」李風點了點頭「順風公司的老闆叫余冬雨,可是他並不是真正的老闆。真正的老闆叫王順風。」
聽到余冬雨,蔡雲飛一下子想到了當初在金博的那個老人,沒想到他竟然還是個檯面老闆。不由的對那個幕後老闆來了興趣。「那這個王順風是什麼人?」
「縣長,王順風沒有什麼奇特的,知道他的老爹」王一鳴來到蔡雲飛面前輕輕的說道「他老爹是陽信市市委書記王剛。」
「那又如何,如果這件事真是那個王順風做的,那我就替王剛好好管教他這個兒子」蔡雲飛說話的時候眼神中閃現出一絲寒芒,讓一旁的王一鳴看的膽戰心驚,蔡縣長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讓王一鳴不由對他身後的勢力感到好奇。
整個陽信沒有人不害怕這個王書記,作為市委書記,王剛可以說在陽信擁有著絕對的權威,而且他背後站著的是縣長的省長曾國慶,因此整個陽信敢惹王書記的人還真是沒有,沒想到今天自己竟然在縣長的嘴裡聽到了。
「對了,看你們這麼著急,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那個黃毛看著蔡雲飛「那群人裡,我看到了金博酒店的保安。」
「你說什麼?」蔡雲飛聽完黃毛的話,急忙看著他,一旁的王一鳴也驚訝的看向黃毛,金博酒店、雨梅。王一鳴突然想起上次蔡縣長跟兩個女孩在金博大酒店遇到混混的事情,當時也是自己出面解決的,沒想到這件事仍然牽扯到金博大,這時候王一鳴憑藉著燈光突然回憶起了馮雪的臉龐,沒錯,這個女人就是上次金博大那兩個女孩其中的一個,那另一個。王一鳴突然對著手中的對講機道「各部門注意,現在在廖北路和中山路附近的人員給我全面封鎖金博大酒店,嚴禁車裡出入,給我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搜藏,發現可疑情況立刻匯報。」
蔡雲飛這個時候也想到了雨梅、自己、馮雪當初在金博大的遭遇,馬上讓馮雪等人上車,開車向金博大開去。王一鳴和楊傳彬也急忙上車走去。
於此同時,金博大酒店1016房間,一個女孩正驚慌的被綁在床上,兩隻眼睛惶恐的看著房間的這七個男人。
「王哥,怎麼樣,這個妞你還滿意吧」如果蔡雲飛在這,一定能認得,這個說話的男子就是上一次自己讓王一鳴教訓了一頓的余少,也就是余冬雨的兒子。
原來上一次他因為調戲雨梅和馮雪不成,讓蔡雲飛叫來王一鳴給拘留了一段時間後,不但沒有改過,心中反而一直對雨梅念念不忘,可是蔡雲飛作為固縣的常務副縣長,自己根本惹不起他,所以他想到了一個人,陽信是市委書記王剛的兒子王順風。在描述了雨梅的樣貌後,兩人合計了好幾天,今天終於抓住機會把雨梅抓了過來。
「滿意是滿意」王順風看著眼前的余東東,「要是當時準備充分,那她身邊的那個美人,可能也是我們的啦。」
「要是王哥喜歡,等把這個女人玩夠了,我們就在去把那個妞給抓來。」余東東一臉『淫』笑的看著正在床上掙扎的雨梅「老子就喜歡帶刺的,你在激烈點,一會玩起了才更有味道。」說完伸出手開始撫摸著雨梅的臉龐。
「這一次我來固縣主要是為了公路招標的事情,忙完我就要回陽信了,最近老頭子看管的比較嚴。」王順風看著床上的雨梅有些激動,這樣的美女,真是男的一見,沒想到這一次來固縣竟然會有如此的收穫。
而這個時候余東東已經開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看著色急的余東東,王順風皺了皺眉頭,這種美女在王順風看來是要細細的疼愛的,使了一個眼神,讓屋內其他的五個漢子出去,王順風剛打算開口,砰的一聲,房間的門被撞了開來。
就在屋內眾人愣神的時候,一群警察已經真槍實彈的闖了進來。並且在他們沒反映過來的時候,迅速的控制住了屋內的眾人。這個時候蔡雲飛和王一鳴才在警察的包圍下走進了房間。
「雨梅」蔡雲飛看著被綁在床上的雨梅,急忙走了過去,開始幫她解開身上的身子,看到雨梅身上衣服還算完整,一顆提著的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裡。
王一鳴看到雨梅的心裡也深深的吐了口氣,雨梅這個女人看樣子跟蔡縣長的關係絕對不一般,如果今天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自己還真不知道會是什麼情況。想到這王一鳴狠狠的看著被控制起來的幾人「都給我帶下去,好好的伺候他們」。
「等等,這兩個留下」蔡雲飛指著半裸著上半身的余東東和衣冠楚楚的王順風說道,警察聽到蔡雲飛的指使,很快就把那五個大漢押了下去,王局可是吩咐要好好對待,這些人的下場可想而知。
「你、你、你要幹什麼」余東東看見蔡雲飛就留自己跟王順風兩人在屋內,顯得有些害怕。而一旁的王一鳴卻很識趣的走到蔡雲飛跟前,在耳邊嘀咕道「縣長,放心屋裡的警察都是親信。」
蔡雲飛讚賞的看了眼王一鳴,走到余東東面前,冷冷的看著有些害怕神色的余東東,猛的對著他的下體就是一腳。蔡雲飛這個動作頓時讓余東東如殺豬般嚎叫起來。架著他的警察鬆開他以後,他一下子癱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摀住下體翻滾著。
在場的所有人看到蔡雲飛毫不留情的一記斷子絕孫腳,不由得冷汗連連,對於蔡雲飛的毒辣都是顯得有些害怕,特別是一旁的王順風,更是雙腿緊緊的併攏在一起。
「雨梅,這個人欺負你了嗎?」蔡雲飛踢完人以後卻笑著走到正捲縮在床上的雨梅面前,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他、他用手摸我」雨梅害怕的看了一眼正在地上哀嚎的余東東。
「哪只手」蔡雲飛繼續笑著問道。他蔡雲飛平時是待人和善,也不願意去惹事,可是這並不代表自己怕事,這一次既然有人膽敢綁架自己的女人,不管上一世還是這輩子,自己身邊的人一直都是自己的逆鱗,所以對於余東東和王順風這兩個罪魁禍首蔡雲飛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們。畢竟蔡雲飛也是年輕人,也有自己的衝動,看到床上雨梅那可憐的眼神,蔡雲飛的內心像刀扎的一樣難受,今天自己就要為雨梅衝冠一怒。
在雨梅說了右手以後,蔡雲飛平靜的走到正在地上翻滾的余東東身邊。「很疼是不是?」蔡雲飛的語氣彷彿結了冰一般。
「疼、疼」余東東鐵青色的臉上早已分不清哪是淚水、哪是鼻涕,哀求的看著蔡雲飛。蔡雲飛彷彿沒有看見一般,微笑的拿起了他的右手,雙手抓著他的手腕,在屋內眾人害怕的目光下,狠狠的向賓館人造花崗岩的桌沿上用力的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