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四章終於吃到了!
安月君朝她眨了眨眸子,像是責怪,又像是撒嬌:「娘子,你不知道?」
葉溪倩點點頭,輕輕地說:「知道。」
「那還問我。」安月君看了她一眼,低聲嘟囔。
「你說不說?」葉溪倩凶狠地瞪了他一眼,明明很煽情的氣氛,為何被他一說就沒了,真是夠會破壞氣氛的。明明電視裡是,男主角深情款款對著女主角說她是他的唯一,為了她,拋棄唾手可得的江山,然後,女主小鳥依人般依偎到他胸中,那樣情景才會唯美,可是,為什麼會和現在差那麼多?
可是,她沒想到的,她不是女主角,學不來那種溫柔,而他亦非男主角,沒那麼做作,他只是他,獨一無二!
「說,我說還不行嘛。」安月君嘟起嘴兒答應道,雖是小聲的抱怨,但,看著她的眼裡卻滿是認真:「天下,我從沒放在眼裡。」
意思是,普天之下,他只將她放在眼裡!
葉溪倩扭了下,找了更舒服的位置,準備認真地聽著,卻不料一會兒就玩了,還沒反應過來,就不滿意地皺著眉,說:「就這樣?」
安月君突然眸子中亮光一閃,變得更為幽暗,似火焰般,熾熱,輕輕地在她耳邊低語:「娘子,要不要到另一地方,我好好說給你聽。」
灼熱的氣息噴灑到她的頸間,讓她一陣哆嗦,強壓住心裡的騷動,顫抖地說:「給我正經點。」
安月君眨著大大的黑眸,無辜地說:「我很正經呀。」
他是在正經地談「事」。
好不容易平靜了下來,葉溪倩沒好氣地說:「那就談司徒謙的事。」
「好嘛。」吃不到甜頭的安月君嘟著嘴兒,不甘不願地答應道。
「現在怎麼辦?」葉溪倩發問道,想讓司徒謙不造反,似乎很難辦,想要他死,吳雨詩不傷心,似乎更難辦。
「不會讓他閒著的。」安月君眼底閃過一絲酷色,卻是那般溫柔的語氣,輕輕地問:「娘子,我不會留一個隨時都會取你命的人存在。」
「你的意思是?」葉溪倩疑惑地說道。
「很簡單,他肯定會死。」安月君說道。
葉溪倩一驚,問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奪了他的兵權,將他貶為平民也好啊,難道真要將他暗殺掉?那詩兒怎麼辦?」
安月君搖搖頭,說:「娘子,司徒謙最近已經是頻頻在練兵,如果,毫無理由地奪了他的兵權,恐怕不服眾,跟著他的都是些老部下,到時候,恐怕時間更早。」
這些他不管,他,只知道他下過手要殺他娘子,那麼,就是死!
葉溪倩不確定地說:「可是,讓詩兒知道是我們下手的,她會恨我們一輩子,我也會良心不安的。」
「娘子,不需我們動手。」安月君看了眼窗外,輕輕勾起唇角,說話聲高了幾分:「他不是大將軍麼?如果打仗過程中,死了,不很正常嗎。」
葉溪倩點點頭,似乎有抹遲疑在她眉尖,餘光不著邊際地往旁邊看了看,說:「是很正常。」
眼底閃過一絲亮光,安月君輕輕地將她一把抱起,撒嬌:「娘子,我要。」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他們兩就沒了蹤影。
激情過後,兩人臉上都有一團紅暈,微微喘著氣,似乎,有些激烈了。看來好久沒做,爆發力是很強的。
葉溪倩懶懶地開口,「你是故意的。」
「什麼?」此刻的安月君多了分慵懶,散發著擋不住的誘惑,深深地,讓人著迷,他無辜地眨了眨眼,問道。
「剛剛門外是誰?」葉溪倩不悅地看了眼他。這傢伙,真的是故意的,明知道外面有人,故意引誘她說這麼多,希望不是詩兒。
「月家堡的僕人。」安月君說道,粉嫩的唇瓣,似乎有些紅腫,臉蛋絕美精緻空靈,也很性感。
「真的?」葉溪倩狐疑地說道,看了眼他,疑問地說:「不是詩兒?」
「不是。」安月君斬釘截鐵地說。
「那就好。」葉溪倩點點頭,說道。
葉溪倩也沒了興致再問,於是,室內很安靜,空氣中飄散著剛剛激情的餘韻,麝香味濃郁,讓人忍不住心跳加快。
到了第二天早上,
該死的,不是才來一回嗎?結果,一夜到天亮,這才放過她。
葉溪倩無力地躺在被窩裡,全身酸軟,已經沒有力氣抬手了,看著神清氣爽的安月君,得意洋洋的臉蛋兒上是躊躇滿志的喜悅之色,紅腫的小嘴兒微翹著,抑制不住地上揚,露出傻傻的笑容,實在是,又好氣,又好笑。
「娘子。」某人終於吃到糖後,睜著雙忽閃忽閃的眼睛叫道。
「什麼?」葉溪倩有氣無力地說,雖然很想發火,但是,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生氣了。
「好好睡。」某人滿足地在她唇上輕輕印上一吻,在看到她裸露的肩頭,雪白,如凝脂的肌膚上滿滿的吻痕,頓時,眸子暗了幾分,燃起的,依然是熾熱的火。
娘子,好可愛,好漂亮,他還想要
葉溪倩感覺氣氛不對勁,抬眼看向他,嚇一大跳,看到身邊鴛鴦枕,眼一瞇,一發狠,就將它狠狠地扔過去,說:「滾遠點,不准你再發情。」
「砰!」
正中鼻樑,中間立即出現了個紅印子,安月君可憐兮兮地眨著無辜的眸子,委屈地說:「娘子,很疼。」
沒人理他!
葉溪倩早已躲在被子中,閉目,準備睡覺,安月君見她不理他,扁著張嘴兒,哀怨地離開了,去忙了。
這一覺,就睡到了下午。
葉溪倩這才醒過來,強忍住腿腳的酸軟,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後,走了出去,要去看看辰兒和晏兒了。
走到沁雪閣旁邊的一個耳室,推開門,走了進去,見吳雨詩正在逗弄著小孩,兩小傢伙正笑得正歡,可愛脆嫩的笑聲不絕於耳。
吳雨詩見她來了,立即站起身,抱著一個小孩,說:「好可愛的小孩。」
葉溪倩看到她,臉色一僵,但:「他是辰兒。」一見到她,總會想到司徒謙,心情就好不起來。
「辰兒乖,辰兒好可愛」吳雨詩溫柔地說道,在看到懷中的辰兒笑得更是歡快,手不斷地亂舞,小小的嘴巴一張一合,不知在說些說什麼,她笑得更是開心了,抬頭說:「要是我養個這麼可愛的小娃兒就好了。」
葉溪倩一震,強忍住悲傷,說:「肯定會更可愛。」
「不會啦,謙沒有安堡主漂亮,生出來的小娃兒肯定沒你的好看。」雖說在抱怨,但唇角卻是上揚的,眼裡含著笑意溫柔。
到時候,怎麼辦?要是司徒謙真的被他們殺了,詩兒會忍住這樣的傷痛嗎?難道這笑得如花的笑容就消失了,心思百轉千回,但,臉上是一派的笑容,輕輕地說:「司徒謙長得才好,溫潤如玉,謙卑有禮,不卑不亢,真是不錯。」
吳雨詩眼底閃過一絲澀然,害羞地說:「他哪有你說的那麼好。」輕柔地,卻有掩不住的幸福。
可是,這幸福會長久嗎?
這時,門外進來一個人,低著頭,拿著一封信,說:「夫人,這是將軍給您的信函,要您過目。」
葉溪倩皺著眉看著眼前的人,心底湧上不祥之感,這人,似乎太奇怪了,仔細打量了一番,卻又找不到他那裡怪,於是,一直盯著他。
吳雨詩點點頭,輕輕地放下辰兒,走到他面前,拿起書信,準備拆時,葉溪倩腦中念頭一閃,立刻大叫了一聲,「不准拆。」
她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了,他一直在用左拇指在摸索著信函,唇角也是勾起一抹笑容,很詭異,那就代表,這裡面有鬼!
可是,卻為時已晚,拆開書信,一股濃郁的香味傳來,失去了意識,心底閃過悔恨,為什麼沒有早點發現,以及君
地板冰涼,又是大寒天,沒過多久就將葉溪倩凍醒了,爬起來,立即一驚,在看到辰兒和晏兒還在安然入睡的時候,終於鬆了一口氣,在看到他們睡的床時,心又提了起來。
天那,詩兒不見了。
空氣中的香味已散去,眼看到飄落下的信函,撿起來,聞了聞,仍可以聞到淡淡的香味,一陣暈眩,晃了晃頭,變得清醒了些,有卻疼的更厲害了,大叫了一聲:「來人啊。」
過了一會兒,就進來了好幾個人,葉溪倩皺著眉說:「有沒有看到有何奇怪的人進來?」
「奇怪的人?」其中一個奴僕想了片刻後,說道。
「是嗎?」葉溪倩揉了揉越來越疼的頭,說:「那有沒有人進來說給詩兒送信?」
「有一個。」另一個奴僕大叫了一聲,說道。
「嗯。」眼前越來越模糊,眨著眼睛,想要清醒,卻仍是無濟於事,終於,在說:「那」暈了過去。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