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遠轉過身,對自己這一擊相當的滿意,不亞於當年羅成的回馬槍。他開心的笑著,說道。
「小鬼子,爺告訴你個秘密,爺這槍是可以接起來當長槍使的,哈哈哈。」
「你,你卑……」他話沒說完楊思遠就抽出長槍,槍倒在地上一個鄙字還沒說出,眼瞪著楊思遠,手指還指著楊思遠,死不瞑目。
「我呸,我卑你媽,三個打一個不卑鄙嗎?奶奶的敢罵爺爺,爺爺再扎你一槍。」說完就往他咽喉又補上一槍,這回可真的死乾淨了,另二個鬼子這時候已經追了上來,楊思遠反身又開跑。
但二小鬼子這回不追他了,他們明白是上了楊思遠的當了,圍在死去的小鬼子身邊看了看,低頭說了幾句話便向著漠然跟籐田雄的方向跑去。
楊思遠轉頭一看小鬼子不追了,他也停了下來,再一看他們朝著隊長的方向跑過去,這回是楊思遠急了,騰身便追了上去,他不能讓他們影響隊長。
再說漠然跟籐田雄斗正激烈,真可謂是巔峰對絕,二人殺的是天昏地暗,飛沙走石,籐田雄一心是想著早點幹掉漠然,而漠然心裡也擔心者楊思遠,一時間二者也未分出勝負,你來我往已拚鬥了幾十招,但漠然依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而籐田雄進攻心切,力量使用不平衡顯得有些許氣喘。
漠然是防守的多進攻的少,時常向著楊思遠那邊觀望,分神之際也給籐田雄以進攻的機會,所以整個場面來看,好像是籐田雄一直追著漠然的打,處於上鋒位,幾次的瘋狂進攻讓漠然一度處於極其危險當中,但都被他一一化解。
當漠然看到楊思遠並不與鬼子硬拚心裡也有了些底,楊思遠刺翻一個鬼子漠然並沒有看到,因為當時籐田雄正進攻的緊。
籐田雄將武士舞的像風車一般,無數刀影向著漠然身上罩去,周圍的枯葉被刀罡之氣擊起,四處亂舞。漠然龍鳴刀抖出數個劍花,連續格開籐田雄的快速進攻,騰身連續向後幾個飛躍與籐田雄拉開的距離,他迅速向著楊思遠的方向看了一眼,見二鬼子被楊思遠追著正朝自己這邊跑了過來。漠然的心也放下了一些,只有二個小鬼子,那一定是有一個已經被楊思遠殺了。對付二個小鬼子以楊思遠的機靈他應該完全有能力應付。
想到這漠然也定下心來,籐田雄可不管這麼多,殺死對手是他現在唯一想做到的,至於其他他現在跟本就不會再乎,只有幹掉太行神刀,他才有可能活著走出這個美麗的山谷,其他的對手他還不放在眼裡,只要殺死太行神刀,他將會將太行神刀身邊的人全部殺死,不會留任何一個,這也是他事先都想好的。
所以當漠然分心的時候,他迅速轉移步伐,電閃雷鳴般的刀光又向著漠然全身劈將過來,力量之大速度之快,使刀劃過空氣中時破空的聲音很剌耳,還帶著強有力的風撲面向漠然襲了過來。
漠然見來勢兇猛非但不退讓,反而提氣右臂,融陽神功之氣頓時灌注入龍鳴刀中,龍鳴刀立刻顯現出通紅的血色亮光,迎著籐田雄的刀光破刀而上,瞬時間二人的身影便寵罩在紅白相間的刀影之中。
遠看去已經分清二人誰是誰,只看見二團刀影絞在一起,鋒刃碰撞之聲密如爆豆,刀罡之氣也擊的四周樹木枝椏橫飛,灌木草叢之殘枝敗葉亂舞於空中。
不長時間,紅光之影已漸漸逼退白光之氣,籐田雄此刻亦感到無比的壓力,龍鳴刀隨心所欲的變幻之勢,讓他感覺到這把刀彷彿就是太行神刀的一隻無堅不摧的臂膊,攜著巨大的力量以無窮變幻之勢反守為攻向他全身壓碾過來,快的讓他心寒,如同傾倒之山峰,讓他感覺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這已經到了人刀合一的最高境界,死亡正一步步的向著籐田雄靠近,體力也消耗極大,但籐田雄感到對方的力量卻在不斷的加強,速度也越來越快,身上的幾處淺刀傷他能感覺的到,但是卻暫時沒有痛的感覺了。
如此下去自己是必死無疑,想到這裡,籐田雄突的變換刀勢,亦不在疲於防守,而是拚力出擊。
漠然的一招黑龍入潭直刺向籐田雄的右胸,但他不再去格擋而是同時揮刀一招穿雲飛雀向漠然的胸部猛刺過去,如果漠然要擊殺他勢必自己也會被他刺中,即使不死也會是重傷。
這正是籐田雄的陰險聰明之處,如此搏命擊殺,對方勢必會先保自己命而去防守,使本身處於防守的自己立刻轉入進攻。而在跟很多高手的對弈勢均力敵的情況下他正是用這種招法取勝的。
漠然也真著實一驚,他沒想到籐田雄會用這種同歸於盡之搏殺技法,忙收刀格開籐田雄的致命一刺。
籐田雄見太行神刀果然上當,接連劈刺快如閃電的襲向漠然的胸腹,同時左手入衣帶摸出四隻五星鏢,趁漠然是退勢閃電般的射出,飛鏢閃著黑光疾射向漠然的頭胸腹跟腿部,這可都是沾染過劇毒的鏢,破膚後幾分鐘就會讓人喪失抵抗而毒發身亡。
在中國武林暗器淬毒也是為正義之士所不齒的,只是邪惡之士武功不濟而以毒而彌補,同時也可以嚇唬膽小之士。
二小鬼子也被眼前這聲搏殺驚住了,他們自認為武功在日本還算是一流之高手,到中國更是不可一世,目空一切,但如此之搏殺場面他們也是未曾見過,就是想插手還得考慮如何下手,否則說不定會幫上倒忙。
楊思遠也絕不會讓他們有可乘之機對隊長下黑手,他飛身趕上,人未到槍已經先至,見二小鬼子正在發呆暗讚之際,大吼一聲,一招蛟龍出海對接而起銀槍已經從後面劈刺向一名小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