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還看。()」司馬睿對著慕思言說道。
慕思言看著司馬睿,然後笑道:「嘻嘻,不走,你背我。」
暈!就知道這丫頭,在這軍營裡,這麼多人,還真是不好意思呢!
「哎呦喲!我的這個腰哦,我的這個腿哦,還有我的這個膝蓋哦,還有……」慕思言張著嘴臉上露出猙獰疼痛的表情。
「怎麼了?哪裡痛?痛得嚴不嚴重?」司馬睿緊張地問道。
慕思言撲哧一笑,「我的這個腰,我的這個腿,我的這個膝蓋,嘻嘻,都沒有問題。」她不過其實就是摔了一跤而已,哪裡有這麼傲嬌,就摔壞了自己的身體。不過她身體沒有問題,但是其他地方有問題,於是指著自己的心,「不過這裡有問題。」
司馬睿一聽前面一句就知道這丫頭是在打趣自己了。於是指著自己的心道:「為夫這裡才是有問題,因為你這媳婦,為夫的這裡痛死了,簡直是時時刻刻都提心吊膽的。」戳了戳慕思言的腦袋,「你這丫頭。」
終於歎了一口氣,蹲下了身子,說道:「上來吧!回去趕緊抹藥,要是真的哪裡痛一定要說出來。」
慕思言笑嘻嘻地爬上了司馬睿的背,然後說道:「嗯,睿睿真好。」
趴在司馬睿的背上,接受了路上一路人的注目禮,慕思言被看多了,也就不害羞了,反正身份也已經被拆穿了,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於是笑嘻嘻地道:「這是我夫君。」
又道:「大家學著點,這是模範夫君,知道嗎?你們有媳婦的,等到戰爭結束的時候,就要這樣好好地對媳婦。沒有媳婦的,要努力學習這個好榜樣,然後就能娶媳婦了。」
慕思言邊走邊對著眾人晃手,然後還傳播著自己的模範夫君理論,不時還對著司馬睿鼓舞,「睿睿,棒棒噠!加油,繼續努力。看到了沒有,從此以後你就是這裡的模範,作為模範代表,以後要對我更加好啊!」
司馬睿臉上訕訕地笑著,他難道對她還不夠好嗎?他已經很好了好不好?而且他家媳婦可不可以稍稍收斂一下呢?不知道這裡這麼多光棍嗎?那些垂涎欲滴的眼光讓他很不舒服呢!
於是對著慕思言說道:「媳婦,這裡好多人都是光棍,我們這樣刺激他們不太好吧?而且,媳婦,你長得這麼好看,還是低調一點好。」
慕思言聽了這話想了想,對啊!這裡這麼多光棍,而且都是男人,都沒見過什麼女人,而且她還長得這麼美膩,要是變成了他們yy的對象,那就不好了。
於是,點了點頭,「相公,你說得很對。」說著把頭埋在了司馬睿的背上。
司馬睿這才安心地繼續走著。
慕思言繼續說道:「睿睿,再叫一聲我。」
「嗯?言兒……」司馬睿回到。
「不是。」慕思言搖搖頭。
「小言言……」
「不是。」慕思言繼續搖頭。
「娘子……」司馬睿笑著回答。他倒是知道了她想聽什麼,可是就是故意逗她的。就是不喊她想聽的。
慕思言連著幾聲都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忍不住抓狂了,「你丫的司馬睿,你故意逗我玩的吧!你明明知道我想聽的是什麼,居然不說給我聽。」
見好就收。司馬睿笑著便溫情似水地用充滿磁性的聲音,滿含深情地喊道:「媳婦。」
聽著真是覺得心曠神怡啊!慕思言心中那個酸爽啊!今天莫名就覺得媳婦這個詞聽著真是舒心啊,聽著好舒服啊!
「媳婦媳婦……」司馬睿繼續一聲一聲地叫道。
「欸!」慕思言答應著。
然後終於想起了正事,「你說爹爹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他到底有沒有生我氣啊?到底會不會攆我走啊?」
司馬睿笑著,原來這丫頭竟然還擔心慕明遠有沒有生氣,那她一開始做的時候怎麼不想好這些呢?其實慕明遠一開始應該還是生氣的,但是現在應該是不生氣的,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哪裡有生自己女兒的氣。但是軍營畢竟就是軍營,還是有它的規矩,他身為主帥,也不能打破軍中的規矩。
所以,得出的結論就是慕明遠雖然現在是不生慕思言的氣,然而慕思言還是必須要走的。其實這樣也好,後天就要出兵了,所以他原本就是打算送她走的,但是現在她也已經是不得不走了。
「喂,司馬睿,想什麼呢?發什麼愣?」慕思言對著司馬睿喊道,把他的魂終於喊回來了。
司馬睿說道:「你剛剛已經在營帳門口站了那麼久了,而且又受了傷,想必爹爹應該是不生氣了,你沒看到他滿是關心地讓我好好照顧你,給你處理傷口嗎?」
慕思言聽了這話這才高興了起來。這才想通了原來慕明遠讓她站在門口是有這層深意啊!就是因為還是生氣,所以選了個這樣的責罰。說起來,她是女扮男裝來到軍營,這算是大罪了吧!但是僅僅只是讓她罰站,算是輕罰了吧!
說不定爹爹先前還打算包庇自己來著。不過,後來……哎!慕思言拍了拍自己腦袋,「這榆木腦袋,都怪你,壞了事。本來說不定就可以不用走了,但是現在……」難說。
慕思言自言自語嘀咕道。卻不知自己無論是否被拆穿身份,都是要走的。無論是司馬睿的決定,還是慕明遠的決定,為了她的安全考慮,也因為這軍營的紀律,她都是要被送走的。
終於到了營帳,司馬睿把慕思言放在床上,然後找出了藥,給她上藥。
司馬睿認認真真地給她上著藥,手上的藥上好了之後又問道:「還有哪裡痛,看看需不需要上藥?」
慕思言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覺得好像胸有點痛來著。想著估計是因為先前那個狗吃屎式摔倒姿勢的原因,不過胸痛這種事情怎麼能夠讓司馬睿知道呢?難不成還要司馬睿給自己胸上藥?額……那畫面太詭異,不敢想像。
於是笑道:「不痛,其他地方都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