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睿睿,我這個腿也好痛啊!不知道有沒有斷掉。」然後覺得手掌好痛,攤開一看,唔,都破皮了,於是又矯情地道:「睿睿,我這手都破皮了,嗚嗚……你看,都流血了。」慕思言矯情地繼續說道。
此時,她還沒有意識到她的三魂七魄雖然已經回歸,可是智商還沒有回歸。
眾人聽著這嬌滴滴的聲音,還有這聲睿睿,酥到骨子裡。還有這兩個同樣英俊的少年,這樣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的場面,簡直是看著想要吐血啊!這狗血的畫面,這輩子能夠見到這樣的場景,也算是沒有白活啊!而且也還真是開了此生最大的眼界了。
慕思言抬起頭來便看見了眾人那炙熱的目光,腦袋瓜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天,她不是當著這麼多爺們的面撒嬌吧!而且看了看自己一身男裝,覺得太尼瑪狗血了。這不是**啊!不是啊!
此刻,她嬌羞地好想找個洞鑽進去。當然,想找個洞鑽下去的不僅僅是慕思言,還有司馬睿,他原本被吳將軍誤會了就算了,可是而今竟然被這麼多將軍都誤會了,那以後在這裡還怎麼混啊?
慕明遠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本來還打算給這丫頭面子,讓這丫頭認錯就好了,悄悄地讓她回去就好了。()可是而今,這被眾人都誤會了算是哪門子事。看來,此事已經是瞞不住了。
心中歎息了一口氣,這丫頭是自己撞上了,怪不得他了。而且看到司馬睿,覺得到底他遇上了自己的女兒,是緣還是劫啊?
想著便走上前去,然後指著慕思言訕訕地說道:「讓眾位將軍見笑了,這位是小女思言,年少不懂事,混跡到了這軍營之中。」
眾人聽了這話才終於恍然大悟,這位竟然是慕王爺的女兒慕思言,也就是六王爺的王妃。
吳將軍又再次被這話驚掉了下巴,他好不容易才說服自己接受了六王爺男女通吃的事實,而且也表示是因為太寂寞了能夠理解,可是這神轉折是怎麼回事?他腦袋太直,原諒他一時又沒能轉變過來。啊啊啊!他實在是無法接受這麼快的轉折啊!
慕思言愣了愣神,這樣她的身份是被拆穿了麼?她還想留下來,然後勸服爹爹同意自己留下了,並且替自己隱瞞身份的意願是泡湯了嗎?
現在都被拆穿身份了,以後還怎麼在這樣一群男人身邊安然地混下去啊!饒是她臉皮再厚,都受不了別人每天把她當成動物一樣看來看去啊!而且她到底是穿女裝還是穿男裝好呢?慕思言的腦海瞬間想了很多事情,不過事後證明她這些完全都是想多了。
司馬睿聽慕明遠已經說出了事實,於是也就再沒有什麼好遮掩的。訕訕地笑著,然後一把摟住慕思言,對著眾人說道:「這是我媳婦。」
然後扯下了慕思言頭上綁著的布條,一頭烏黑的頭髮瞬間如瀑布一般披散在了肩上。
柳葉眉,亮閃閃的大眼睛,櫻桃小嘴,臉頰還似乎有一抹嫣紅,果然是絕色之姿。而且此刻她還一轉頭,一頭飄逸的頭髮彷彿在空中飛舞著,嬌嗔的聲音在風中散著,麻酥酥的,讓人心頭一蕩。
「媳婦?你居然會用媳婦這個詞?」慕思言瞪著眼睛驚詫地望著司馬睿,還真是沒有想到司馬睿竟然會用這個詞,這真是怪不得她會如此驚詫,主要是司馬睿以前都沒這麼稱呼過她。瞬間覺得這個稱呼好像挺特別的。
司馬睿點點頭,然後在慕思言的耳邊說道:「嗯,媳婦。」
眾人看著兩人如此恩愛的模樣,忍不住轉過了頭,這樣的恩愛在他們其中還有一些是光棍的面前,簡直就是**裸地炫耀啊!就算不是光棍,可是家中的婆娘哪裡比得上這王妃萬分之一啊!簡直是人比人,氣死人啊!太氣人了。
而吳將軍更是驚駭不已,他此刻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原來六王爺是正常的,原來和六王爺如此親暱之人是六王妃。那麼一切終於都想得通了。
突然想起了之前自己還說要給六王爺送美嬌/娘,當時六王爺還信誓旦旦地說自己只會有六王妃一個女人,自己那不相信的感覺啊!還有,要是這事被六王妃知道了,那他豈不是悲劇了。想想就抬起頭望了六王妃一眼。
然後慕思言望見了吳將軍,就瞪了吳將軍一眼,這一眼把吳將軍驚嚇地不輕。
「行了,今天也討論地差不多了,天色也不早了,大家回去休息吧!」慕明遠看著眾人說道。
眾人見狀訕訕地散去,直到大家都散去了,慕思言仍舊還是站在原地,她的正事都還沒說呢!怎麼能夠救回去了呢?
「怎麼還不走?」慕明遠問道。
慕思言笑著,然後掙脫了司馬睿的攙扶,一瘸一拐地蹦跳到了慕明遠身邊,然後靠在慕明遠的臂膀上,道歉道:「爹爹,是言兒錯了,言兒不該一個人就混到這軍營裡來了,而且,來了也不跟您老人家說一聲。」然後又委屈道:「人家是想念爹爹了,才過來的。」
慕明遠聽了這話,接道:「是想念夫君了吧!」
慕思言搖搖慕明遠的袖子,「爹爹,人家真的是想念爹爹了,不敢來見爹爹,還要偷偷摸摸的,就是因為怕爹爹把我攆走。」
見慕明遠臉上的神色似乎還很平和,沒有生氣的樣子,於是慕思言又商量似地說道:「爹爹,您看我其實也不是一無是處吧!剛剛不是還給了作戰的靈感嗎?我能不能就呆在這裡呢?」
慕明遠看了看慕思言一眼,抓住她的手掌看了看,確實是擦破皮了,心中有點心疼地道:「回去好好擦點藥。」
然後對著司馬睿說道:「好好照顧言兒,去吧!」
司馬睿聽了這話就上前扶住了慕思言,然後拽著慕思言出了營帳。
慕思言一路三回頭地看著慕明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是原諒了她私闖軍營之罪嗎?同意她繼續留下來了嗎?這不清不楚地也沒有表明自己的任何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