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神教威脅論
作為一個養蠱人,會的蠱術是非常多的,百蠱都要會驅使,這才彰顯出你的厲害之處。●
不過,我算不得正宗的養蠱人,因此我會的也是有限得可憐,到目前為止,貌似我只會使喚得動金蠶蠱這傢伙。而且,還得當一個大爺似的養著,有事情的時候才能好找它商量出手。
這對我來已經夠了,得到百蠱之王金蠶蠱,這已經是莫大的造化,換種法,我指揮不動百蠱,但又金蠶蠱這個百蠱之王在,只需要它指揮就行了。
所以,在金蠶蠱出手給兩名獄警中蠱之後,我便交給它一個任務。
是的,我不相信這兩名獄警會直接在這裡殺掉我,我在等幕後之人出現。
古魂告訴我,的確有人在監視。
因為擔心古魂出去打草驚蛇,我索性讓他好好呆在棺玉裡面,直接監視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對兩個普通人用蠱,這讓我有些鬱悶,但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這樣做了,因為我我需要他們出幕後之人。
監獄長和我無怨無仇,自然不會想出要害我。
我相信,那個人因該一直在看著,既然這麼急切地想要對付我,不可能不對我做出一些調查,現在。我倒是希望對方是為了十二金棺而來。
看著兩名獄警最終選擇了承受著巨大的恐懼,我想對方一定給了他們巨大的好處。」你這是襲警,公然襲擊國家警務人員,這是犯罪!法律不會饒恕你的!」一名獄警努力讓自己變得可怕起來,可惜,他失敗了。
我笑咪咪地道:「你們在跟我談法律?那你們告訴我,未經審訊就直接把我投進了死刑犯牢房,然後直接把我帶到這荒郊野嶺來要把我秘密殺死,這就是法律讓你們做的?」
兩人頓時沉默。
我走到剛才話的獄警旁邊,一腳踩在他胸口上,道:「我知道,在你們眼裡或許法律什麼都不是,在你們接受對方的賄賂的時候,你們就已經背叛了法律,那麼,你們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法律?」
「你們不不要緊,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中的蠱毒,叫做金蠶蠱毒,世界上最厲害的蠱毒就是它了。也許你們沒有聽過這種蠱毒,怎麼呢,一般的毒,沒有解藥,最終會死,但金蠶蠱毒不一樣,如果不解除,你們永遠也死不掉,永遠承受這種折磨。這些蟲子會在你的身體裡產卵,浮出幼蟲,幼蟲會以你的血肉為食物,但又不會吃光。也就,你們的體內將會生活著成千上萬的蟲子······我還沒完呢,你們怎麼吐了?」我詫異地問道。
當然,這詫異是我裝出來的,都到這份上了,而且他們也親眼見過了,要是再不吐的話,那就沒有天理了。
實在是太侮辱金蠶蠱了!
「嘔······」兩人同時大吐特吐,但他們吐出來的,只是一條一條的蟲子。
難道還有比這更加驚悚的事情麼?
我第一次見到那些噁心的蟲子,是在也買加鎮,當時也是嚇得不行,膽汁都快吐了出來。但後來見得多了,也就沒有那麼難受了,但沒有一彆扭那是不可能的,好好的,誰願意見到這些噁心的東西啊!
但現在我不得不當一次操縱蟲子的人,噁心了別人,也噁心了自己。當然,這總比不明真相弄死了好吧。和自己的命比起來,這真算不了什麼。
兩人已經面如土色了,看向我的眼神充斥著無盡的恐懼······之前是恐懼那些蟲子,恐懼它們從自己身體裡爬出來,但現在,他們是恐懼我。
「我只需要一個答案。」我道。「然後可以給你們解蠱,想必你們也應該瞭解為什麼把我投進重刑犯監獄還能完好無損了吧,那裡面的人,他們根本不敢拿我怎麼樣。更何況是你們兩個屁都不是的傢伙?」
實話,我很生氣。
「是監獄長。」其中一個獄警道。
「監獄長?」從他們口中出這個答案我一兒也不驚訝,因為,剛才我的,他們兩個的確什麼都不算。
「那是什麼人指示監獄長做的呢?」我問道。
「這我們真不知道了,是監獄長告訴我們,要我們好好招待你······在監獄裡,好好招待一個人的意思,就是把他打殘,只要不打死就行。」獄警急忙道。
「那你們怎麼帶我來這裡,又想著要把我秘密處死呢?」我問道。
「這也是監獄長的,他只要我們能夠辦成這件事情,將會給我們一筆不的錢,還會給我們陞官。」
我想,看來得去會見一下那個監獄長了,我可不相信監獄長認為將這兩個人派來就能把我解決掉。別人不清楚重刑犯監獄的情況,難道他作為一個監獄長就不清楚?從我一進去的時候那些凶殘的罪犯就想要廢掉我而不是給我一個下馬威的情況來看,他是借助那些罪犯先削弱我的實力再。
削弱了實力之後,那麼接下來要對付我可就輕鬆得很多了。
所以,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被人看在眼裡。
「出來吧,想對付我都採用這種偷偷摸摸的下三濫手段,未免太侮辱你們的身份了吧。」我道。
這個情景怎麼有熟悉呢,就好像一個被人設計陷害的大俠將來殺他的嘍囉解決掉之後,這時候一路尾隨而來的真正「高手」也終於被發現,然後被大俠特別裝逼地叫了出來。我怎麼感覺自己就是那個大俠呢。
不得不,這種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果然厲害,這都被你發現了。」黑暗中一個穿著黑袍的人走了出來。
我討厭黑袍,因為神教的人老師穿這個,現在我看到這黑袍就特別想上去揍他一頓。
這都什麼年代了,既然不想見人就躲著別出來了,還穿著一身黑袍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得你的隱匿身法有多麼高明似的,就這本事還學人家玩潛伏。」我不屑地道。
黑袍人頓時一愣,隨後笑了起來,道:「果然不愧是能夠搗毀神教多處分壇,神不知鬼不覺奪走十二金棺的大人物,話就是這麼有底氣。」
「過獎過獎,我就是一個人物而已,可不是什麼大人物。」我「謙虛」地道。
「你太自謙了,試想神教成立這麼多年來,除了千年前的那場大戰之外,還有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一個個分壇被毀,珍貴無比的孽鏡勾魂畫,金蠶蠱被人奪走,地獄鬼王被毀,還有什麼事情比這更加值得更加震驚於關注的麼?」黑袍人道。
我頓時一驚,毀掉碧街分壇,湘西分壇,伍仁行也跑去毀掉了一個家族式的分壇,這三件事肯定是無法摀住的,即便是湘西分壇,我們殺了唐榮和唐方兩兄弟,也是在地下深淵進行的,沒有第三人在場,如果不是十二金棺暴露,想必外人也很難知道這件事就是我們幹的。
但是,幹掉地獄鬼王的事情,那可就相當隱秘了。
再了,當時的情況,是我們用自身的實力幹掉地獄鬼王,那就是謊了,因為沒有威力巨大的金符的話,別殺掉地獄鬼王了,命也會搭進去。
這件事情,神教是怎麼知道的?
實話,有可能的話我怎麼會願意和神教對上?安安心心找到救命的法子,然後跑回去做一個的包工頭什麼的都好過這隨時都會喪命的差事。
是的,看起倆很刺激,但是這刺激一波接一波的來,可就要把人刺激瘋掉了。
我和伍仁行不一樣,他喜歡驚險刺激的生活,當年我不喜歡。
「看來神教還挺重視我的嘛,我一個人物,窮人家的孩子,能夠被和茅山宗都能拚上一拚的神教看重,不得不,我心裡還是有的驕傲的。」我道。
「不,你可不是人物和窮人家的孩子了。」黑袍人糾正道,「就是茅山宗的護法也不配被神教重視,他們都做不到的事情,你卻是做到了······就拿能夠在那麼多高手的眼皮底子之下不聲不響地拿走十二金棺,就足以讓靈界的人知道你的存在。也許你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我們知道。」
「意味著什麼?」我驚訝地問道,也沒好意思出那天是在龍真人的幫助下才能成功地拿走十二金棺的事情。
「意味著······你已經威脅到神教了。」黑袍人認真地道。
「這是不是太抬舉我了?就算是拿到十二金棺又怎麼樣?你想必也知道之前十二金棺是在湘西分壇唐榮手裡的,後來因為他們兄弟相爭,將十二金棺暴露了出來。能夠拿走十二金棺的,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你怎麼不認為他們也威脅到神教了呢?要知道,當時可是有全真道的楊道長以及劍閣的人在哪兒,也有不少其他門派的高手,我能拿走,他們自然也是能夠拿走的。」我道。
老實,這神教威脅論著實把我嚇了一跳啊。
在我看來,神教有那麼多的分壇,我們迫不得已搗毀那麼一兩個,多也就是讓神教生生氣,派幾個人來對付我們而已,遠遠達不到正視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