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不知夜郎已殤
很多人都指出,歷史書上所寫的太過牽強,哪怕當時作為郡守的陳立足智多謀,有堪比諸葛亮司馬懿等人的大智謀,但不聲不響地滅掉一個幾乎是稱霸整個大西南以及東南亞的夜郎國,這是不可能的。
如果是這樣,歷史書上也不可能很簡單地一筆帶過,絕口不提夜郎國的覆滅過程,而就是在地方縣志上也找不到蛛絲馬跡。
所以,夜郎國就像是一夜之間就舉國失蹤了一般,除了留下大量的考古遺跡之外,什麼都沒有「」,讓後人連猜測都猜不出一個大概來。
第三層意思,那就是他知道血棺的存在!這一對我來比前兩層意思都重要,因為知道血棺秘密的人並不多。不過轉念一想,這畢摩作為當時夜郎國的最後一個大祭司,知道血棺的存在也十分正常。
「什麼是血棺?」我現在不敢告訴這傢伙夜郎國早就覆滅,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千年的事實,要不然他鐵定會發狂,這能先穩住他了。
「夜郎鎮煞棺!難道你沒有聽過血棺出,萬棺服,血棺出,萬鬼哭,血棺出,萬民歸,血棺出,天下統麼?作為夜郎人,你竟然不知道代表夜郎國最高皇權的血棺麼?你該當何罪?」畢摩厲聲喝道。
感情他是把我當作夜郎人了,也是,這裡在當時的確是屬於夜郎的領土,他還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把我當作夜郎人也很正常。但是,關於血棺,我知道的就是血棺出,萬棺服,血棺出,萬鬼哭這一句而已,根本不知道還有後面一句,更不知道,血棺竟然是代表夜郎王國的最高皇權,代表一國至高皇權的,不應該是皇印嗎?
到現在,考古專家們的要尋找的,就是夜郎王印,只有找到了它,才能確定當年的夜郎古都到底是在哪兒。
所以,畢摩的話讓我深感震驚,如果照他這麼,血棺現在被我所掌控,那麼要是夜郎國重立,我豈不是能夠名正言順地當上夜郎王了?
這也實在太扯了。
而且,一個國家,那一口棺材當作大國重器,象徵至高皇權,歷數古今中外的所有國家,還是頭一糟啊。在大家的眼中,棺材都是不祥之物,意味著死亡,是十分晦氣的東西,一口棺材,哪怕是新的,沒有裝過任何人,任何人見了都會覺得不舒服。
血棺雖然是極為厲害的法器,至少在我現在所見的所有法器中,哪怕是茅山宗五寶之二的柔光鏡和七星劍都沒有它厲害,我想,打造這口血棺的人,應該不會想到用它來作為皇權的象徵之物,這其中應該有什麼曲折才對。
一開始我想到的就是畢摩是在忽悠我,但想想他也沒有忽悠我的必要,至少在最後一代夜郎王的手裡的時候,這口血棺的確有這樣的意義。
此時,我感覺到我忽然能夠動了,不是金蠶蠱的作用,因為金蠶蠱散發出能量救了我之後,奄奄一息的,似乎是沉睡去了,我感覺到,是棺玉在發燙,然後將那股神秘的力量,也就是畢摩所的引血之力屏蔽開來。
於是我就自由了,但現在我沒有動,我想知道更多的事情,特別是關於血棺的。
「我等山野村民與外界很少有交流,自然是不知道了,不過,我又一件事要告訴你,那就是夜郎國已經早就不見了,現在是距離最後一代夜郎王死去兩千多年,也就是,對我來,你就是兩千多年前的人了。」我道。
「你什麼?」畢摩一聽,眼中頓時出現了暴戾之色,我頓時感覺到一股龐大的壓力迎面而來,不由得倒退了好幾步,刷地一下就舉起了紫闕劍。
「你再一遍剛才你的話!」畢摩似乎沒有在意我能動的事實,只是僅僅地盯著我。
「我是,現在已經不是夜郎國了,夜郎國早就在漢朝時期就神秘消失了,歷史書上記載夜郎王是被郡守陳立所滅,現在完全是另一個世界!」我道。
「怎麼可能,你騙我!」畢摩道,離開了幽靈船,走上了這處祭壇,緊逼而來。
我道:「我知道你會是這樣的反應,但這已經是歷史了,夜郎國的確已經消失,不過倒是有一個夜郎神教存在。」
「耶朗神教,那是什麼狗屁東西?夜郎國只有一個教派,那就是祭司會。」畢摩道:「王怎麼會被陳立那老匹夫所殺?足智多謀的王不會上他的當的!」
「這是歷史書上記載的,我也覺得陳立不可能有這樣的力量殺了夜郎王,因此夜郎古國的消失,定然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原因。」我道,還好這傢伙沒有發狂,要不然還真無法交流了,我對他出了事實也是迫於無奈,在他沒有知道真相之前,我還真難以問他我想問得問題。
「那血棺呢?王有血棺,一定可以鎮殺陳立的,為何他沒有用?」畢摩急切地問道,眼中已經出現了血絲,不知道是被剛才換血之後的後遺症,還是因為受到刺激影響了體內的氣血運行。
血棺自然是在我手裡,但我不可會那麼傻地跟他,萬一他知道血棺在我身上後以為夜郎王的死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歷史書上對那段歷史沒有多少筆墨描述,因此到現在都還有無數人在尋找夜郎國消失的秘密。你怎麼會死······沉睡的?「我問道,一睡幾千年,這是絕無僅有的,傳出去,一定會引起很大的轟動。
「王被陳立動,認為祭司會的存在擾亂夜郎國同漢國的友好關係,因此賜我喝下了毒酒,然後解散祭司會,我知道是獨龍巫師不滿祭司會一家獨大,因此暗中投靠了漢國使者,蠱惑陳立那老匹夫對王施加壓力以及萬般蠱惑,當時我被賜予毒酒的時候,以為王是在做什麼打算,想要暫時迷惑漢國使者,因此不得不那樣做。」畢摩道。
「你一代強大的巫師,一般的毒酒能夠毒死你嗎?你假裝假裝死去不久可以了嗎?」我詫異地問道,能夠當上一國大祭司的,腦袋一定相當靈光才對,不會連這都想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