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幽靈船再現
它們來了?誰來了?
我感覺到很奇怪,這時候一種不安的情緒頓時瀰漫在心頭。唐方飛一般地逃到了石壁前,遠離深淵邊上。
「什麼來了?你看到了什麼?」我問他,這貨之前看起來膽子挺大的啊,而且,玩屍體的人,沒一個會是膽鬼,個個都是半夜三更可以跟屍體一起睡覺的絕人物!但此時他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緊張無比地盯著深淵邊上。
唐榮也是緊張無比,但比唐方好了很多。
「是它們!我們登上了幽靈船,它們是來索命的!我們逃不了了!」唐方道。
見他也不出什麼來,我只得放棄,又問唐榮,論起心理素質,他比唐方可要強上很多。
唐榮還沒話,我就感覺深淵底下散發出令人心悸的哭聲,深淵上方頓時變得愁雲慘霧,宛如末世即將降臨一般。
難道是圖畫上畫的第三幅圖裡降臨人間的那些不明生物?
我一顆心也提了起來,隨時準備祭出血棺。
能把唐方嚇成這模樣,來的肯定不是什麼好對付的東西,而且,這深淵不知道有多麼深,能從裡面爬出來的,得有多麼逆天?
我很想到深淵邊緣區看看,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一邊準備迎敵一邊找出路。
出路的秘密,會不會就在這幾幅圖裡面?可是,我看來看去,也沒有看出來這圖有什麼玄機,唐榮也沒有細,只了一個松明樓事件,按道理,這南詔國曾經依附過唐朝,前後的歷史也不長,和千年前神秘消失的夜郎古國應該沒有什麼關係才對。
但這祭壇明顯有兩者的特,古夜郎對竹很是崇拜,因此夜郎的歷史中曾經有過一個金竹夜郎,這祭柱也明顯體現出了這一,但祭柱化以及祭壇風格,又明顯是南詔國的,難道是後來南詔國發現了古夜郎的祭壇,然後刻下了這幾幅圖以及那段字?
但如果是這樣,祭柱上就不應該會出現金竹圖案以及古夜郎。
這關係,還真不是一般的複雜啊,剪不斷理還亂,我乾脆不想了。
這時候,深淵那邊的卜郎看了一眼深淵之後,在那寒氣和哭聲出現的時候就開始轉過頭離開了,不知道是忌憚還是什麼。
還好兩者之間不是友好的合作夥伴關係,要不然還真是不好辦,要是深淵地下出來的那些傢伙把卜郎送了過來,那到時候我們哭都沒地方哭。
我問唐榮,為何你們二人在石板關閉的時候會想到突然衝下來?難道是為了那地獄鬼王?
他了頭,地獄鬼王是湘西分壇存在的主要意義所在,沒有了地獄鬼王,湘西分壇就毀滅了。
道這裡,他眼中含著憤怒,起來,我現在幾乎等於是把地獄鬼王給消滅了,也等於是間接地滅了神教的湘西分壇。
湘西何其之大?我想這處分壇對神教一定相當重要,估計以後和神教真的是水火不容的關係了。
對此我也是相當無奈,我倒不是存心和神教作對,兩次都是誤打誤撞而已。但這似乎已經不重要了,我感覺到神教似乎是在籌謀一個什麼計劃,這個計劃要用到很多實力強大的邪物。
就像一張大網朝頭上撒下來,讓人很是不舒服。
但現在也就見到神教的兩個人而已,江陽道長,唐榮,不過一個的分壇壇主而已,算不得大人物,所以對神教,我算是連皮毛也沒有瞭解到。
「神教為何要培養這麼一個地獄鬼王?它是深淵裂縫出來的麼?」我問道。
唐榮搖了搖頭,道:「我不會告訴你的,你已經是神教的敵人了,地獄鬼王毀在你手上,大祭司定然相當憤怒,神教高手輩出,你就等死吧。」
「這大祭司又是誰啊?神教的教主?」我不甘心地問道,怎麼滴也得問出有用的消息來吧?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即使是對方強大到逆天,我也得知道這逆天到底是一種什麼程度不是?
「大祭司不是教主,但他是教主之下實力最強大的一個人,茅山掌教又如何?當年也不過是大祭司的手下敗將,若非大祭司手下留情,茅山宗早已不復存在了。」唐榮冷哼一聲道。
連茅山掌教也敗在過他的手上?那這大祭司真是強大得離譜啊,茅山掌教,正一道掌教,全真道掌教,號稱當今道家三巨頭,實力不相伯仲,也是如今靈界公認的領頭羊。
這樣的人,竟然敗在了神教大祭司的手上?
另外,大祭司不是神教實力最強大的人,而是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教主,那這麼來,神教的教主實力才是當今靈界最強啊。
這個結果,讓我深受震撼。
如果真是這樣,神教要進行什麼陰謀的話,有沒有人能夠阻止得住都還不知道呢。
「那你們教主叫什麼名字?」我很想知道這到底是一個什麼大人物,要是被這樣的人盯上,我簡直是幸福死了啊。
當然,結局是死了。
「我不知道,整個神教見過他的人都不多,就連大祭司也很少有人親眼見過他。」唐榮道。
當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啊。
我還想問更多的東西來著,但這時候,我看到深淵上終於出現了東西。
又是一艘幽靈船。
不過,這艘幽靈船和之前的不太一樣,明顯大了很多,帆布上也多了一個符號,類似鬼頭的符號,相同的就是都很破爛,宛如幾個世紀之前就存在這裡了。
之前的那一艘幽靈船上還有一個猴子似的東西存在,被稱為幽冥擺渡人的準確來是幽冥擺渡猴,但這艘沒有,能夠一眼看得通透,船上乾乾淨淨的,連船槳也沒有,就這麼靜靜地漂浮在霧氣裡。
讓人看了十分心悸,比看到了厲害的野鬼更加恐懼。
隨著幽靈船的出現,那哭聲更見急也更加哀怨了,我此時想到的,就是百鬼夜行。對,此時應該還沒有天亮。
這一刻,我頓時有了一種墜入地獄的感覺,而周圍都是索命的冤魂,力圖把我給活活分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