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眸色一暗,倒是憐惜的吻了吻她的眉心,「嗯,忍忍,」他沙啞著嗓音道,聲線裡又繚繞著若有似無的笑意,「這就讓你疼了,那待會兒怎麼辦?」
「不……不是,」她擰著秀氣的眉頭看著他,「你的手……你把你拿出去。」
女人的眼睛因為委屈而染著一層水霧,臉蛋更是潮紅得不成樣子,顧睿牽起她溫軟的小手覆蓋在腹部下面已經蓄勢待發得不成樣子的東西,俯首就含住了她被血色浸染的耳朵,極盡挑逗的舔舐,「手拿出來?」男人曖/昧輕佻的低笑了下,「手指餵不飽你是不是?所以想要別的,嗯?」
「你……」無憂的臉頰已經紅得可以滴出血來了,眼眸羞惱憤憤的瞪著他,又氣得找不到台詞反駁他。
那眼神逼得她清晰的感覺到手裡握著的東西又腫大了一圈。
做過夫妻的男人和女人,顧睿瞭解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她掙扎和反抗,但是身體始終沒辦法做出過於排斥的反應,在男人的唇舌和手指的挑逗下一點點變軟。
有一瞬間顧睿想過把她的手綁起來,但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無憂一隻手被迫套弄那火熱,另一隻手來到西裝褲的皮帶處,「弄開它。」
「不……」
「你不弄開它怎麼餵飽你?」男人的吻流連在她的耳後跟脖頸處,沙啞的聲音性/感得致命,耐著性子哄她,「乖,無憂,乖,不要說你不要,你的身子不是這麼說。」
捉著她的手摁下暗扣,他故意藉著她的手,藉著她的手解開自己的皮帶,脫下褲子。
「顧睿,我不想,我不要……」她是真的不想,不想在這個時候跟發生關係,她還什麼都沒理清楚,「你放了我吧,我不想這時候跟你做……」
「可是我想,」四個字清晰的薄唇中溢出,重重的敲打著她的耳骨,下一秒,無憂的雙腿被強制性的分開到最大,唇瓣被死死的肆虐著發不出一點聲音,身下的異物強勢的沒入。
甬道被粗魯的撐開,無憂整張臉就皺巴起來了,眼睛裡迅速的瀰漫出一層水霧,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是疼的還是委屈的。
她不斷的在他身下低叫,斷斷續續的還帶著抽泣,「疼……好疼,顧睿你出去……」
顧睿也是滿頭大汗,他一開始沒有大動,只是控制著節奏律動讓她慢慢適應,可即便如此她還是一直在嚷疼,他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唇舌並用的舔吻著她腮幫,「你這叫的……跟處似的,」他大致猜到她有那麼三分做戲的成分,「連孩子都生過了你又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能疼成這樣,嗯?」
「你混蛋!」
他愛不釋手的親暱的吻著她,和身下愈發深和的快的頻率形成不同反差,「你繼續叫,我更混蛋。」
女人水色的眸用力的瞪著她,「你就是混蛋,」細白的牙齒咬著自己的唇瓣,身下律動突然變成一記猝不及防的凶狠的撞擊,她一下被撞得語無倫次,也更加的惱怒,「顧睿……你,你就是強暴犯!」
「誰讓你傻,」顧睿低笑著,她紅著臉蛋瞪他的模樣讓他埋在她體內的慾望更加膨脹,「強暴犯是麼?你想不想試試跟真正的強暴犯做事什麼感覺?」
無憂還沒反應過來,那她原本就很難適應的頻率一下就徹底的變了,她淚眼迷濛的模糊的看著他臉色一變,然後身下的攻勢就變成大起大落撞擊,她根本承受不住細細碎碎的溢出了聲。
「顧睿,」她叫他的名字,帶著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緒和意味,反反覆覆,原本的聲調在那陣陣的撞擊下衝散了原本的韻味,「顧睿……」
顧睿只隱隱綽綽的聽到女人不斷的叫著自己的名字,好像想要了他的命一般,他的理智漸漸的沉淪下去,只想更加用力,更加徹底的佔有她,去到她身體更深的地方,連著佔有她所有的靈魂,思維和感情,讓她整個腦袋整顆心裡都只有他一個人。
「不……」她嗓音模糊的低語,已經沒什麼力氣再出聲,他壓著她的胯骨不讓她動彈,猛力的進出,每一下都好像要徹底的貫穿她的身體。
超大型號的雙人床,只有中間那部分承受著兩個人的重量深深的陷了下去。
他們雖然做了一年的夫妻,但是大部分時間她都有身孕,雖然經歷過床事但是並不多,前面顧慮她的身體,後來顧慮她的心情顧睿很少能盡情的來,這次他就像脫控的惡狼,不管不顧的要著她。
無憂本來心裡就抗拒,又很長時間沒有經歷人事,更加承受不住他的猛浪,沒過多長時間就徹底的被搾乾了力氣只能任由男人將她擺成喜歡的姿勢盡情的享受。
身子被男人翻轉過來趴在枕頭上,顧睿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無憂的臉蛋埋在枕頭裡,手指攥著灰色的被單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泣。
哭聲沒有引來男人的憐惜,光滑的背部靠著男人火熱的胸膛,他的吻從肩膀一路到了耳後,伴隨身體碰撞的曖昧之極的聲音低聲問道,「別哭,嗯?」
悶悶的抽泣變成更加惱怒和委屈的哭聲,男人濕吻她的臉,「弄得你不舒服嗎?嗯?你在哭什麼?」
黑色的長髮散在赤果的肌膚上,無憂的思維渙散沒力氣理他也不想跟他說話,側過臉把臉蛋埋得更深,顧睿瞇著眼睛,惡劣的跟了過去吻,將自己的分身拔了出來。
突如其來的安靜和空虛席捲女人的神經,她懵了幾秒鐘沒有動,等著男人變換姿勢繼續折騰她,只是那細細的啜泣聲始終沒有停。
「顧睿……」無憂等了半分鐘都沒等到他繼續,咬牙道,「你要弄就快點弄完。」
理智告訴她立刻就爬起來穿衣服,可是想也不想就知道會被他重新扒光。
顧睿的手掐著她的細腰,笑,「你明明反應這麼大,明明喜歡我這麼對你,非要這麼口是心非,嗯?」
她肌膚的觸感極其的好,觸手生膩,男人愛不釋手。
無憂咬了下唇,輕聲說了句,「你不是不行了給自己找台階下……」
她的話還沒說完,顧睿一張臉就徹底的黑了下來,他重新將女人的身體扳了過來,就著最原始的姿勢和動作要著全根沒入她的身體。
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無憂已經放棄的了掙扎隨他折騰,一邊沉浸在的朝她洶湧而來的情慾中無幾度差點被淹沒,殘存的理智總盼著他結束,尤其到了後面,她體力透支招架不住男人過度的需索。
「顧睿……」私處開始有點疼,她皺眉艱難的出聲,「你……怒好了沒。」
到底顧及著她的情緒,男人低聲的哄著,「快了,乖。」
快了……這兩個字是她問道第三次得到的同樣的答案。
到後面無憂真的承受不住了,開始忍不住求饒,沒了開始的惱怒帶著委屈的哭腔,「我不行了……顧睿,你別再弄了……」
男人的眸閃了閃,嗓音暗啞浸透了**,「你餓了我太久……忍忍。」
等他終於如願的洩在體內時女人幾乎已經癱軟得沒有一根手指願意動彈,高朝後的餘韻經久不衰,顧睿親著她汗津津的小臉和閉著的眼睛,「無憂。」
女人閉眸沒有搭理他,不知道是睡過去了還是不想理他。
饜足的男人心情好耐心足,跟裴易有關的怒氣也基本拋到了腦後,又低聲喚了一句,「無憂,」
燈光下,纖細的睫毛動了動,顧睿親暱的抱起她赤條條的身子,「我抱你去洗澡,然後我們睡覺,嗯?」
無憂沒撘話,始終闔著眸,一來不想理他,而且也確實沒有力氣。
顧睿翻身把她打橫抱了起來,走向了浴室,放了一浴缸的溫水,無憂又軟著身子浸在水裡,直到熱水舒緩了她的疲勞,她才慢慢的活過來,對於顧睿不要臉的擠進浴缸跟她一起洗她也沒吱聲,趕也趕不走,她懶得浪費力氣。
洗著洗著她就覺得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不規矩,無憂甩了一記眼刀過去,疲憊沙啞的道,「你是不是想折騰死我?」
顧睿,「……」他從水裡起身將女人抱入懷裡,兩人貼得很緊,他的下巴抵著女人發頂,「生氣了嗎?」
無憂懶得理他也懶得發脾氣,可是他又一直蹭,索性淡淡道,「好好洗澡,不然你出去。」
顧睿還是抱著她,但是手上規矩多了,「嗯,洗澡,我給你洗。」他低沉兒寵溺的笑,「不是嚷著累。」
無憂睨了他一眼,重新趴在浴缸的邊緣上,闔上眼睛繼續淡淡的道,「好,給我洗乾淨。」
顧睿,「……」她雖然臉色不怎麼好,但是也沒發脾氣,她說洗澡就洗澡,也沒在她身上吃豆腐,很細緻的給她洗了澡,然後用浴巾裹著她抱出去放在床上,「睡覺?」
女人低著腦袋,手指整理著自己的長髮,「你去洗完澡,然後送我回去。」
——今天兩更吧大概別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