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戰神附體,什麼叫秒殺(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49我好餓啊,借你吃吃內容)。
夏琂那個斗蟒就叫秒殺,就叫戰神附體。
夏琂從大蟒的頭部滑倒在地,動也不動。
屏幕前的傅司颺和蘇冷蹭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張了張嘴,卻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兩人對視了一眼,將目光從新移到了屏幕,真是彪悍的女人。
屏幕上面的畫面異常恐怖,一條大蟒躺在一邊,蛇信子被利器深深定在沙礫裡面,兩隻蛇眼被戳爆,死狀慘不忍睹,大蟒身上雖然無一處是血,但是頭部卻異常恐怖,蛇頭旁邊躺著的女人眉頭緊蹙,似乎十分不安穩,不時嚶嚀出聲,也不知是痛的還是怕的。
墨焱眉頭擰成一團。
那個女人倒是凶悍,魅夜整個額頭爬滿了冷汗,真是史無前例的秒殺。
一直昏睡到傍晚,夏琂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身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又渴又餓的狀態讓她疲憊不堪,算一算自己好像快三天沒吃東西了,夏琂仰躺在地上,從來,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夜晚有點涼,晚風陣陣,樹枝沙沙作響,周圍蔓延著濃濃的血腥味(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49我好餓啊,借你吃吃內容)。
夏琂聞得陣陣噁心襲來。
過度的飢餓讓她頭昏眼花,抽出還插在蟒蛇身上的瑞士軍刀。
倏然想到了什麼,夏琂訕訕的回頭,看著大蟒的身體,口裡喃喃低語,「我有點餓,蛇兄,你捨身救命,借你吃吃。」
話落,夏琂從大蟒的身上削下一塊肉來,在周圍找來一根樹枝,將表層刮得十分光滑,在將蛇肉切成片,串在了樹枝上,鑽木取火,烤肉,進食。
她無比懷疑自己進入了原始時代。
看著夏琂動作一氣呵成的傅司颺指著屏幕半天說不出話來,「她她她```」傅司颺看向蘇冷,十分訝異,「她```她不會要烤蛇肉吃吧,天啊,姑奶奶,那蛇有毒,吃不得吃不得,她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傅司颺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整個臉忍到了極限,夏琂強悍不錯,如果真死在蛇肉上,那也真是太。
「要不要打電話通知焱。」踢了蘇冷一腳,傅司颺有氣無力的問。
蘇冷沉默的看著屏幕裡面的夏琂,她不會真吃吧。
當兩人親眼看著夏琂將蛇肉吞吃入腹,驚駭的站起身來,狐狸眼和桃花眼一片霧氣和錯愕,異口同聲到,「她沒見過豬跑。」
「打電話給焱。」
「我不敢(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49我好餓啊,借你吃吃內容)。」傅司颺看著手裡的手機,無比沮喪,自己窩囊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蘇冷冷冷一哼,奪過傅司颺手裡的手機,正要打電話,不料墨焱的電話卻過來了,蘇冷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傅司颺,接起了電話,「焱,怎麼了?」
墨焱蹙了蹙眉,聲音十分不善,「傅司颺的電話怎麼是你接的?」
「他在洗澡。」即使傅司颺此時此刻就站在他面前,蘇冷也能面不改色的幫傅司颺脫困。
「那條蟒是什麼品種?」
墨焱的聲音很冷,蘇冷也習慣了墨焱的冷鷙和陰狠,聳了聳肩,「傅司颺說,那條蟒是從印度一個科學家手裡買來的,那條蟒不是普通大蟒,一直用烈性毒藥喂長大,而且因為訓練方式的不同,那條蟒的攻擊性很強,夏琂很厲害啊,秒殺了。」
傅司颺雙手撐著蘇冷的肩,臉貼著蘇冷拿著電話的手,臉上滑嫩的肌膚磨蹭著蘇冷的手背,蘇冷說話顯得有點力不從心,兩人的身高本就一樣,加上身形也差不多,兩人緊貼著站在一起,就像是基,很般配的同志組合。
傅司颺等著墨焱的回答,不料下一秒,墨焱掐斷了電話。
蘇冷回頭冷冷的看著傅司颺,「掛斷了。」隨即眼光掃在了傅司颺搭在他肩上的手,「把你的爪子從我身上拿開。」
傅司颺如碰到了燙手的山芋,立刻收回自己的手,扯著桌上的抽紙,為蘇冷擦拭著剛才自己碰到肩部的衣服。
遠在中東的魅離被夏琂的舉動嚇壞了,看見夏琂吃蛇肉,立馬聯通了魅夜的電話,「哥,夏琂吃蛇肉會出事的,吃了那個蛇肉去闖關的話,必死無疑。」
魅離的話很大聲,墨焱聽了進去,魅夜擔憂的看了墨焱一眼,他老大看屏幕到現在就那一號表情,他都不知道他是看進去了,還是沒看進去,不過魅離的話卻讓他短暫放棄了注意老大的情緒,「你怎麼知道?」
「哥,不要懷疑我的專業,世界上沒有那樣的蟒,你看看,那蟒的全身呈紫色,還是很純的紫羅蘭色,世界上有紫色的大蟒嗎?那是一種病毒,我曾經去印度遊玩的時候遇見了一個叫法拉的研毒愛好者,他身邊就有一條那樣的蟒,那是一種名為紫葉草的毒,法拉說,這種毒人碰上一滴就死,如寄養在動物身體裡面,當作動物的食物,人在吃下動物的肉,最多三天,就會毒發身亡,法拉不像是騙我,而我為了證實其毒藥的劇毒含量,自己也親自體驗過,結果到現在我也沒有研究出紫葉草的解藥(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49我好餓啊,借你吃吃內容)。」
在醫學的領域,他魅離算是個天才吧,可是對於紫葉草也是束手無策,那種毒藥的特性很奇怪,突冷忽熱,容易暴走,容易喪失理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人通過動物的肉作為食物而中毒,整個人就像吸大麻一樣,會出現幻覺,容易傷害自己減輕痛苦,換句話說,會嚴重傷害自己的身體來減輕精神上的痛楚。
那毒,能醫能毒,且就看再誰人手中。
魅夜這是聽色心驚肉跳,側臉看了看身邊的墨焱,墨焱神祇般的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木然,雙腿交疊,雙手搭在膝上,冷峻的五官洋溢在傾瀉而下的月光中,紫羅蘭的眼睛顧盼瀲灩,熠熠生輝,只是眼睛一片冷鷙,看不出情緒。
「好,我知道了。」
「哥,你知道我想說什麼的。」魅離在電話那頭如熱鍋上的螞蟻,他是想見老大。
「魅離,我說我知道了。」
不等魅離說話,魅夜掐斷了電話,轉身,魅夜跪在了墨焱身前,「首領,請允許我去援助夏琂。」魅離第一次那麼喜歡一個朋友,他想幫自己弟弟留下這麼一個朋友。
「魅夜,你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