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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48 強悍的女人,連破兩關2 文 / 煙絮

    如果說前一秒的夏琂是只紙老虎,後面冷靜得令人害怕的夏琂就是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一改開始的唯唯諾諾,小心翼翼,夏琂整個人就像戰神附體,動作十分敏捷暫且不說,就連閃避暗器的動作都優雅到高貴邪氣,對於一個女人用上邪氣這個詞,那是一種肯定,懶洋洋的貓咪就像一隻蒼鷹,翱翔展翅,在看戲的眾人來不及反應,已經敏捷的竄到對岸,擰開了機關,射到一半的暗器停下,全掉進了懸崖(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48章節)。

    看著掉下去的東西沒有半點回音,夏琂撫上額頭擦了擦汗漬,倏然感覺腿部十分疼痛,她怎麼忘記了,自己是被射中了大腿,找了塊空地坐下,夏琂剛想給自己處理傷口,很明顯的察覺到危險靠近。

    而且,很近。

    夏琂迅猛的轉頭,差點沒眼前的景象嚇死,那是一條食肉莽,身粗似水桶,張著的血盆大口幾乎能將她整個人吞下去,吐著長長的信子,模樣醜陋凶狠。偏偏夏琂最怕這種軟體動物,看上去就身體發軟,逃過一劫的喜悅還來不及緩衝,大蟒先生早早候著,這就是三四兩關連著的用意麼?先讓戰鬥者累個半死,驚魂未定的情況下被嚇死,或者被大蟒硬生生咬死(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48強悍的女人,連破兩關2內容)。大蟒樣子看上去不急於攻擊,盤身處在夏琂身前。

    長長的信子是不是吐出。

    信子幾乎有夏琂的手臂大。

    夏琂第一次後悔為什麼自己不費一點時間拿回自己的背包,裡面至少能找到有用的物件,但是現在,身上有傷暫且不論,疼痛她能忍,可是兩把瑞士軍刀,真的能幹掉這個龐然大物嗎?冷汗至額際滑落。

    夏琂幾乎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去反應。

    大蟒先生幾位有耐性的闞澤眼前被自己堵死的獵物,它的態度讓夏琂不禁想到了在拉斯維加斯,墨焱讓克麗絲和自己寵物大蟒鬥毆的那件事,那條蛇的戰鬥力如今回想,都讓人不寒而慄,而眼前的這隻,比上次的還要龐大很多。

    對蛇的種類,夏琂不是很瞭解,不過看著眼前的蛇就知道是攻擊力極強的猛物。

    眼睛狡詐的轉著,一邊觀察周圍的環境,一邊注視著大蟒的動靜,不過後果夏琂淚了,她找的這塊空地,四周都被石筍包圍著,形成一個格鬥競技台,微微瞇眼,這塊空地,也在設計人的計劃範圍內吧,幾乎找不出缺口,怪不得大蟒那麼傲慢。

    大蟒甩著自己的尾巴,悠閒的吐著信子緊鎖住夏琂,那雙眼睛就是看獵物的眼睛。

    夏琂一直覺得蛇的眼睛真他媽的難看。

    這頭大蟒的更是難看,整個眼睛充滿血紅,似乎眨眨眼睛,血水就會順著眼睛流出,那是一種很噁心的景象,光是想想她就覺得難以接受。

    「傅司颺,七關,只有這關是你自己過去的吧。」依然漂浮在大海的游輪上,蘇冷挑眉,問在一旁的傅司颺,傅司颺也不否認,頷首(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48強悍的女人,連破兩關2內容)。

    「可是品種不一樣,我斗的蟒是水蟒,不善戰鬥,給他兩拳就能歸西的角色,這頭不一樣。」傅司颺抬著下額指了指畫面中和夏琂對峙的蟒,「這是來至熱帶雨林的食肉性大蟒,生性凶殘,擅長攻擊有動作的東西,夏琂就這樣坐著不動還好,一旦動作,大蟒的攻擊就停不下來了。」

    墨焱沒打電話來問過他一句話,話說,墨焱根本不在意屏幕裡面人的死活嘛,雖然是場不錯的戲,不,甚至能說,沒有見過一個女人能有夏琂這麼強悍,他傅司颺打心底裡欣賞。這場賭注,拿夏琂來做籌碼,侮辱了人家。

    傅司颺想打電話給習夜絕,這場賭注不作數,錢大可不必還。

    習夜絕卻先一步打了過來,「颺、冷,這場賭注我不賭了,取消,至少這樣尊重了人家。」

    沒錯,他們是喜歡看戲,不過不喜歡辱人,這是底線的原則問題。

    傅司颺草草說了幾句掛上了電話,整個人躺在沙發上裝死,「我若是知道我這麼欣賞她的話,就會將關卡設置簡單一點。」

    即使現在想回去救她,也不可能了,闖關進行的時候,再次有人進入,整個島就會處於戒備狀態,攻擊力是平常的十倍,這就是為什麼那座島習夜絕無時不刻不想從墨焱那裡搶奪到的原因。

    蘇冷狐狸眼微瞇,冷颼颼的飄來一句,「知道是女人去闖關,不管如何,你也該有點改變吧,自己沒腦水。」

    不過難得傅司颺會欣賞一個女人,討論價值。

    狹長的桃花眼撫媚又淫|蕩的朝蘇冷笑笑,「小冷,這算是吃醋嗎?」

    蘇冷長長的哼出一個單音不再理他。

    和白癡說話說多了,自己會被潛移默化,索性隻字不語(總裁玩過火:女人,說愛我!48強悍的女人,連破兩關2內容)。

    夏琂鎖定一個間隙,拔腿想逃,沒料到大蟒猛攻過來,夏琂躲閃不及,大蟒先生粗長的尾巴橫著一掃,將夏琂掃到了巖壁上,夏琂被撞得後背火辣辣的疼,摔在地上後口吐鮮血,等不及夏琂反應,蟒先生又是一尾巴拍過來,猶如千斤頂狠狠砸在了夏琂的背上,跪趴著的夏琂完全趴在了地上,整張小臉埋進了沙中,夏琂慍怒,揪緊了手邊的雜草。

    該死的臭蛇。

    她這輩子就沒被什麼揍到臉都埋進沙子裡面去,而它,揍得她口吐鮮血不止,還將她的臉揍進沙地裡,不可原諒,全身覆上冷寒的一層怨恨和怒氣,夏琂費力的撐起自己的身體;大蟒尾巴立刻甩過來,砸在了夏琂的小腹上,夏琂再次和巖壁親密接觸,五臟六腑火辣辣的疼。

    大蟒越攻越狠,直接張嘴過去,準備將夏琂一口吞蝕。

    夏琂矯健的用腳低著身後的巖壁借力,彈跳而起,一腳又陰又狠的命中大蟒的眼睛,大蟒怒吼,整個山間幾乎動搖,夏琂的動作極快,甚至看不清她是怎麼出手的,在大蟒攻過來的前夕,兩手抽出瑞士軍刀,一齊攻向了大蟒的另一隻眼。

    大蟒劇痛導致暴走,尾巴橫掃,夏琂被掃飛出去,正掉懸崖,手再度抓上剛才佈滿利器的繩索,利器刺進皮膚,夏琂悶哼一聲,以快得不可思議的動作翻身而上,看得呆愣的眾人甚至還沒反應,夏琂兩把瑞士軍刀已經插進了大蟒的致命處。

    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動作是夏琂抽出插在大腿上的利器,在大蟒倒地的瞬間,狠狠將大蟒的蛇信子定在了沙中。

    整個人虛脫一般靠在了大蟒的頭側。

    在電腦前的魅離豆大的冷汗至額際落下,整個人滑坐在地上,手興奮到顫抖,夏琂,真是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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