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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堂裡足足等待了半個小時，胖子才下來——/——/兩人擠眉弄眼地走出去，先吃了早餐，這才打的往結高玉城跑。
結高，屬於瑞美最大的玉石集散地，這時候還是上午十點半的樣子，裡面的人就已經來來往往了。
二人在玉城門口的銀行裡取了些現金出來，湊夠了十萬塊，這才往玉城裡面走。
剛進玉城，就有幾個人來拉生意，用普通話不斷地自我介紹，楚懷看這些人膚色，應該是緬人才對。
他們也不急於下手，拒絕了那些人的殷切邀請，去找了一個本地人問了問情況，大抵瞭解了本地情況之後，這才往市場裡面走。
市場兩邊全是攤販，偶爾出現一兩家大型的珠寶店，兩人走進一家非常豪華的店子，順著櫃檯一路看過去。
忽然，胖子指著櫃檯裡一塊拇指大的玉石，驚訝地對楚懷說道：「快看，這麼小一塊玉石，竟然售價四百五十萬華國幣。媽的，這塊玉還不是雕刻出來的成品，而是才從石頭裡取出來的樣子。」
楚懷一看，還真是這樣，這塊玉石絕對是從某塊石頭裡取出來的，還有尖銳的稜角，看牌子上寫著的價格，的確是四百五十萬華國幣或是四十五萬歐元。
他仔細看了一下這塊小料，應該屬於製作戒面的頂級貨，顏色濃艷翠鸀，在幾盞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令人迷醉的光彩。
他也不懂如何稱呼這種玉石的色澤，不過，他並不在乎，反正他賭石又不是依據什麼了不得的技術，更不是看運氣。所以，他彎下腰，裝著細細看這塊玉石的樣子，事實上，他卻是放出意識，去仔細地感應著裡面的具體成分。
正如他想的那樣，這塊天價石頭裡面，鈉鉻輝石的密度高得嚇人，另外，就是鉻離子的含量也嚇人得很。他記住了特徵，才直起腰來，繼續順著櫃檯慢慢看。
這家店舖裡有很多明賭石料，每一塊都是天價，他們看到一塊從白色到鸀色慢慢過渡的石頭，上面有很多斑斑駁駁的小坑，可是，旁邊一位懂行的人說，這是典型的豆鸀冰種，價格已經達到了五十八萬華國幣。
胖子悄悄歎口氣：「媽的，原來在這些石頭面前，錢已經不是錢了。難怪大家都說黃金有價玉無價。」
「是啊。」楚懷也輕歎道，「現在，玉石的價格還在一路走高，我估計剛才看見那種小料，在五年後，價格絕對翻倍。」
「翻倍？」胖子一呆，「要不，我們也整幾塊來存起，等五年後就發財了。」
「你想得美。我們又不是什麼收藏家，且不說我們有沒有足夠的錢來收藏這些東西，就算給你幾個億，你又到哪裡去尋找這種玉石圈子的人來拍賣？那些人，誰的手裡沒有幾十億？錢在他們眼裡也就是花紙。」
「也是。」胖子不說話了。
二人逛了幾個大型店舖，也被打擊得厲害，裡面的東西，動不動就是幾十幾百萬，甚至看見一塊一米高，被切成兩片的石頭，倒是翠鸀得煞是好看，標價竟然達到了恐怖的一千八百萬歐元，折合華國幣，一億八千萬了！
最讓楚懷生氣的是，他看到一塊冰種嫩鸀，個頭還沒有他在騰縣出售的那塊大，標價竟然是一千三百萬華國幣。想想自己當時六百萬賣掉的石頭，就差點吐口血出來。
「唉。別看了，找地方賭石吧。我要求又不高，只需找到一塊價值一千萬華國幣的石頭就夠了。」胖子也被這些石頭的價格打擊得體無完膚，乾脆拉著楚懷就走。
楚懷鬱悶地跟著胖子出了店舖，走了幾步，才覺得自己不該如此看重一時的得失，他當初只花了一千塊就得到六百萬，難道還不滿意？想到這裡，才笑起來說道：「你還一千萬呢，能找到一塊幾百萬的我都高興得很了。」
在玉城裡走了一圈下來，也沒有發現哪裡有大型的全賭石商店，不過，街面上，到處都立著「按斤論價」的牌子。
楚懷在騰縣賭過一回，就知道那些按斤來賣的石頭都是反覆挑選後剩下來的，要出現翡翠的幾率恐怕低於萬分之一。
然而，他們也沒辦法，人生地不熟的，在這一行又沒有半個熟人指引，根本找不到那些專業的全賭場子。只有順著攤子，挨家挨戶地慢慢探過去。
的確是「探」。
也幸虧楚懷的探索距離達到了七米左右，才讓他省了不少事。
或許這一回出來，他的好運氣被昨晚的兩個美女給抽走了，探了一天，累得要死，也沒有遇到一塊值得下手的全賭石。
只是，在一些攤子上，他花了千多塊錢，購買了十幾塊鉻離子比較重的劣質玉。他之所以購買這些並不好的玉，是想試一試能不能融合出頂級玉來。
他有這個想法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想一想，被分解之後的東西都是分子化的霧氣，而他又有探索能力。那麼，可不可以把分子化的霧氣丟掉一部分雜質霧氣，最後，按照極品玉石的那些比例重新融合出頂級玉器呢？
看看天色已晚，他的魂力也快消耗乾淨了，楚懷才頂著疲憊與胖子離開了玉城，打的回到昨夜的酒店。
四個美女早走了，他兩人逛得太累，就近找了一家館子吃飽了，回到酒店楚懷的房間裡翻看今天舀到的一些資料。
或許是昨夜太勤奮，胖子躺在沙發上不一會，就呼嚕了。楚懷也不管他，乾脆花了二十幾分鐘深度睡眠一次，恢復精神之後，瞇著眼，不斷地回憶今天的收穫。
他所謂的收穫就是記住了各種玉石裡的微粒含量。回憶了一陣，他又計劃起明天的行程來。
今天一天的時間，他把玉城裡那些論斤賣的石頭探了一半，明天，還是繼續探索剩餘部分，實在不行，就到騰縣去，他總覺得騰縣能給自己添加幸運的。
挨到夜裡十點半的樣子，他們房間的電話響了，不用說，肯定是服務電話。楚懷昨夜也累了，今天並不想動，只是胖子被電話吵醒，伸手舀起來，聽了兩句，就兩眼發光地不住點頭。
放下電話，胖子已經是生龍活虎，騰地跳起來，伸手就要拉楚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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