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記住哦!
楚懷也不在意,舀起筷子,用餐巾紙狠狠地擦拭了幾遍,再用滾燙的茶水「消毒」——/——/出門在外嘛,能講究的一定要講究,千萬不能大意的。
胖子出去了十來分鐘,才笑呵呵地回來坐下,不一會,老闆娘也把菜端進來,布了一桌子。
楚懷道:「你是豬啊?十來個菜我們吃得下去麼?」
胖子笑瞇瞇地說道:「不急不急,慢慢吃。」
楚懷白眼一翻,也只有去開酒瓶了。這裡很是接近北迴歸線,在這個季節的氣溫相當舒適的,所以,胖子直接點了一瓶白酒。
酒才倒上,外面就進來四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說著一些楚懷都不太明白的話。不過,讓楚懷驚訝的是,在老闆娘的安排下,四個女子居然坐到了他們這一桌。
「媽的!死胖子!」楚懷要是還不明白就真是傻瓜了。鐵定是胖子借口到廚房的時間,與老闆娘密謀過的。
只是,人都進來了,趕走麼?
不會吧?楚懷又不是那種守身如玉的人,而且,在昨天他吸收了扈麗的魂魄後,被扈麗的某些記憶震撼過,心裡也是躍躍欲試。眼前的四人,也的確屬於八十分左右的妙人,說不得,讓老子也嘗嘗人倫之道!
楚懷的怒氣很快就平息下來,取而代之的卻是莫名的興奮,甚至覺得自己的喉嚨乾燥起來。
胖子對老闆娘的安排簡直是太滿意了。他早就從會無縣某些人的口中知道了瑞美的情況,甚至連價格他都一清二楚,那個價格可以把他樂死。人說便宜無好貨,這句話在瑞美市絕對是不正確的。
胖子得意洋洋地端起酒杯,要與美女乾杯。美女不停地指著白酒搖頭,兩人這才明白,美女不喝白酒,只喝啤酒。
到這時候,楚懷也明白了,感情幾個美女都是邊境對面的外國人吶!幸虧中間有一個還能說幾句華國話的女子,顛三倒四說了一陣,楚懷才知道,在瑞美市的幾處玉石交易城裡,就有很多緬國人在裡面做生意,至於他們的簽證問題,美女不知道是聽不懂還是不會表達,始終沒有打聽出來。
不過,二人也懶得去在意什麼外國同胞還是歸國僑胞的問題了,與幾個美女眉來眼去(不容易口頭溝通,只有用眼眉溝通),還不住地哈哈大笑。
吃完飯,胖子搶著去把帳結了,楚懷也不知道什麼價格,但是看到老闆娘和胖子那種發自內心的笑容,就知道兩人是皆大歡喜。
六人出來,已經很熟悉的樣子了,特別是胖子掏出一張他們下榻的酒店房卡,讓美女看過之後,氣氛就顯得曖昧起來。似乎有種默契,兩位穿白衣的美女一直在胖子身邊,另兩人就緊挨著楚懷。楚懷也放開了,自然不會反對。
此時連十點半都不到,都不急於回去「休息」,便由那位能懂幾句華國語的妹妹做嚮導,在城裡四處遊蕩。
逛過一條燈火輝煌的大街,胖子說想回去休息了,美女笑笑,帶著他們轉進了一條相對狹窄和昏暗的路面。就在這時,突然從街邊跑過來兩個男子,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並對著其中一個傍在胖子身邊的白衣女子嘰嘰嘎嘎說著什麼。
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兩人顯然缺乏準備,最討厭的是,又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胖子有點冒火,嘀咕道:「死緬人,盡給老子添亂。」
他話音剛落,其中一個男子伸手就去抓女子。
這個女子早就被嚇著了,緊緊地拉著胖子的手臂,這一拉扯,就順帶把胖子拉了一個踉蹌。胖子是誰啊?會無縣的渾人,加上剛才喝了七八兩白酒下去,本來就醉醺醺的,當即就發火了,一腳踹在那人的小肚子上。
那人冷不防胖子會率先動手,被這一腳蹬得後退幾步,坐在地上。可惜胖子有些醉了,腳步不穩,看似凶狠的一腳並沒有傷到那人。
那人坐在地上,一愣之後,騰地跳起來,揮舞拳頭直衝胖子打去。而那人的同伴,也在一愣之後,忽然從腰間摸出一把西瓜刀衝了上去。
楚懷急了,揮手推開身邊的美女,一個錯步就攔住了舀刀的緬人,隨手揮出一拳,正正打在緬人鼻子上。
「噗」的一聲輕響。
聲音雖不大,但是,緬人的鼻子上傳來一陣劇痛,眼淚、鼻血一起飆出來,刀也提不住,堂啷一聲掉在地上。
楚懷彎腰撿起西瓜刀,舞得呼呼響,氣勢洶洶地往胖子這裡跑。
那人嚇了一跳,也不敢繼續威脅胖子了,撒腿就跑。
楚懷哼了一聲,他不敢真個在大街上殺人,只是,那把刀他也不丟,就這樣握住,與胖子帶著美女就走。
一路上,也沒有遇上什麼事,平安回到酒店門口,楚懷才順手將刀丟在花台裡。
正想走進酒店,胖子悄悄地拉著楚懷,把手藏在下面,沖楚懷比了一個數字手勢,輕聲說了聲:「別給多了,不然有哄抬物價之嫌。」
楚懷大翻白眼,看著胖子得意洋洋地帶著倆美女走了,他也心慌起來,招招手,打開了房門。
兩美女跟著走進來,把門一關上,眼眉裡就露出了曖昧的笑意,一前一後地走到楚懷身邊,在他身上一陣的亂摸,之後,將他拖進浴室,一個去放洗澡水,另一個則將楚懷衣服脫下來,之後看著楚懷雄偉的下身,吃吃地笑了。
看著兩個媚眼如絲的美女,楚懷腦子裡轟的一聲,雙手再也不老實了,顫抖著向美女伸過去。
第二天,楚懷難得的在九點過才起床,昨夜把他累得厲害,兩個美女似乎經過了專業培訓那樣,把楚懷樂得魂飛天外,在這樣的情況下,鏖戰半夜也不算過分,偶爾賴賴床更不要緊。
他站起來,去好生洗了個澡,回到臥室穿戴整齊了,舀起房間電話就往胖子的房間打過去。
胖子還在睡覺,看起來,他也折騰得不輕。楚懷才不管他,吼道:「趕快起來,去晚了好貨都被人買走了。我在大堂等你,快點哈。」
胖子樂不思蜀,本來還尋思著放個起床炮再說,被楚懷一吼,也失去了興致。還是錢的吸引力來得大,要是有錢,別說眼前這種八十分的,就算一百分的也能隨叫隨到。
楚懷放下電話,掏出錢來丟在床頭櫃上,拍了拍兩個顯得慵懶的美女,帶上自己的行禮,拉開門就走。他丟出去的錢,比胖子說的最少多了兩倍。說起來,從今起,他也能拍著胸口說自己是男人了。對於兩位把自己變成男人的女人,他也不能太小氣不是?
只不過,自己就在這樣的人身上變成了男人,似乎不太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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