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九十四章裸呈玉山白雲間
一個光潔無瑕的背部,展現在老錢的面前。
真可以用肌膚冰雪瑩,衣服雲霞鮮來形容。
一時間,老錢興起了一種香滴滴。肌膚冰雪嬌無力。嬌無力。秋風涼冷,有誰消得的感覺。
這光潔背部的主人,低垂著頭,坐在——青石凳子之上。
老錢一陣炫目之後,竟然泛起了一股失望的感覺。
竟然沒有坐在那個床上,等著自己來個餓虎撲羊嗎。
誰說你救了美女,美女就會對你來個投懷送抱的?
誤導,純粹就是誤導啊。
「哦——維姑娘——」
老錢發現,自己還不知道維多娜姓什麼,只好稱呼她為維姑娘。
「我姓吐溫,全名是維多娜。吐溫。」
維多娜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嬌嗔。
哦——
怎麼把拉比克和維多娜的共同家族吐溫家族給忘了。
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因為貴人一天到晚,要處理的事情很多。
所以,我記不起來,這也是很正常地。
老錢在心裡自戀地替自己辯解道。
維多娜低垂著頭,轉了過來。
將胸部正面,對著老錢。
白玉一般的雙峰上面粉紅色的嫣紅,讓老錢的心臟在剎那間不爭氣地停頓了。
自從最後一次會地球之後,好久沒有看到這種香艷的場景了。
回想起來,那數不清的女體圖片,彷彿就在昨天一般,雖然觸手可及,卻彷彿已經變成黑白照片一般。
一瞬間的心醉神迷,竟然馬上平息下來,還轉換成了淡淡的思鄉之愁。
怎麼回事?
難道我老了麼?
面如如此誘人的春色,也不過是瞬間的意動而神迷?
心意一堅定,這就清楚地看見,維多娜左邊的高峰根部,正在心臟上方,有一條銀色的金屬帶,小手指那麼粗,拇指那麼長。
銀色的金屬帶旁,是一顆金色的珠子。
若不知道這就是要命的禁製法器:同心鎖。
老錢幾乎還以為這是地球上一種**的道具:乳環。
饒是老錢的心理清淨如水。
但是,無比健康和強壯的身體卻不受大腦的指揮。
老錢身上一處地方,不由自主進行了造山運動,形成了一座小小的山峰。
經過多次強化的軀體,男性荷爾蒙的分泌已經處於巔峰狀態。
而老錢,對於自己的身體機能,向來都是按照自然規律運行,不會去刻意壓制什麼。
維多娜低垂著頭,將老錢身上發生的那處小小造山運動,看得一清二楚。
臉上的紅暈,有迅速向胸部擴散的趨勢。
老錢一下子尷尬之極。
要是自己有那種意思,說不定就迅速撲上,來一段巫山**。
但是,自己偏偏沒有那種意思。
完全就是身體的自然反應。
但是,經歷過這個場景,維多娜以後會怎麼想呢?」
「天,這誤會越來越大了。」
老錢無奈地一聲歎息。
從懷中掏出了小小玉球。
但是,老錢又為一個問題犯難了。
這玉球要不要貼近維多娜的肌膚呢。
如果要是不貼,那豈不是說,維多娜這番脫衣的舉動,豈不是多此一舉?
那叫人家以後,還怎麼活?
所以,為了維多娜的面子,老錢覺得,他必須把手放在維多娜左邊那高高聳起的山峰之上。
不為別的,就是為了維多娜好。
老錢將玉球放在掌心,貼在了同心鎖上。
自然,老錢的整個右手,都接觸到了一團暖暖的,滑滑的,彈彈得——
老錢雖然在地球上圖片看了不少。
但是,親手接觸,卻是很少。
這親手一觸的感覺,果然還是和干看圖片的感覺不一樣啊。
老錢只覺得鼻孔發漲。
趕緊在心裡狂呼,要鎮定,鎮定!
一切有為法,皆如露,如電,如夢幻泡影。
再美好的身體,也不過美的是外面一層皮。
更要命的是,這層美麗的皮,不過就能美上十幾年而已。
又有什麼好失態的呢。
粉衣少女傳授的法訣運起,一股玄奧之極的靈力,注入到了玉球當中。
老錢立刻趕到,玉球當中,突然冒出百股熱力,各自以玄奧之極的方式,運轉起來。
老錢的神念,探測到這百股熱力運轉的方式,立刻就被吸引過去了。
整個神念,都沉入到這百股熱力的運轉軌跡之上,似有所得,又彷彿豪無所悟。
維多娜只覺得數十股滾燙的熱力,衝入自己的心房之中。
心房之中一陣麻,癢無比。
一聲嬌慵的呻吟,控制不住地,從維多娜的喉嚨最深處,發了出來。
維多娜自己都沒想到,自己能夠發出這樣的呻吟。
就好像和閨蜜在床上戲耍的時候,那曖昧的聲音一般。
維多娜的臉,已經完全可以用「比血還紅」來形容了。
她偷偷地瞟了一眼老錢。
卻見老錢白玉般的臉上,雙眼微閉,寶相莊嚴,一副神遊物外的樣子。
維多娜頓時就覺得心中一悲。
她想起了少女的夢境,自己落入魔鬼之手,一個騎士來拯救自己。
現在,就如同夢境一般,騎士來拯救自己了。
這騎士寶相莊嚴,顯得那麼英武,但是,英武之中,卻彷彿一條大河一般,一條向東奔流的大河,掠過萬物,卻毫不停留。
是的,毫不停留。
猛然間,維多娜悟透了老錢顯露出來的本質中的一面。
這是真正的無情人,
就好像在萬里長空中,邁步在天空中的一朵白雲。
是那麼瀟灑,卻又那麼的孤寂。
一時間,維多娜忘記了心房中傳來的奇癢,一時癡了。
金色的珠子,在玉珠放出的百道紅光照耀下,化為金色的粉末,金色的粉末,隨後化為金色的光點。
緊接著,小拇指粗的銀色金屬,同時也化為粉末,緊接著化為銀色的光點。
溶解過程在持續著。
而老錢的臉上,因為對玉珠發出的這百道紅光運行軌跡的領悟,情不自禁地出現一絲微笑,似有似無。
一直到這些熱熱的紅光玄奧的軌跡,全部平靜下來。
老錢才意猶未盡地睜開了雙眼。
就見維多娜身上已經衣裳整潔地站在一旁望著自己,兩隻鳳目之中,充滿了複雜無比的情緒。
老錢這才發現,自己的右手舉著玉珠,就這麼愣愣地伸在空中。
暈——
幫別人解除禁制也不是這麼個魂遊物外的解除法吧。
老錢頓時尷尬之極地笑了兩聲。
「呵呵呵,那個,我剛才為了控制這玉珠,太投入了,太投入了——」
老錢總是把黑的說成白的,用來襯托自己的熱情和正直種種良好的品格。
維多娜別過臉去,柔和而又俏麗的臉上,明顯充滿了去強行壓抑住的委屈。
「謝謝你。」
維多娜說道。
語氣淡淡的,冷冷的。
哦——
老錢一時愕然,隨後醒悟過來。
袒露上身,幾乎就等於**以呈了。
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是毫不動心。
準確的說,只是動心了那麼一剎那,就寶相莊嚴,魂遊物外了。
一句話怎麼說,無視一個女人的美麗,是對她的最大羞辱。
在這種羞辱之前,救命之恩,都算不了什麼嘍?
老錢搖了搖頭。
這些問題,簡直比玄奧還要複雜,還要讓人難以領悟啊。
「那你—多休息休息吧。」
老錢微微一笑,渾然不管維多娜對自己的冷淡,丟下一句,走了出去。
甲魚三人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用一種無比怪異的眼光看著老錢。
「你——你就用這種姿勢洞房?
站樁勢還是白鶴展翅?
看遍vv千千萬,都沒有看見如你一般牛逼的姿勢啊。」
朱義用一種膜拜之極的語氣向著老錢問道。
「老錢,難道你的小老弟,也可以破碎虛空?隔山打牛麼?」
甲魚的眼神,只能用虔誠來形容。
「哈哈,正是,正是,要不要山人傳授給你們兩招?」
老錢笑吟吟地搖頭晃腦地說到。
「什麼隔山打牛,我看是萎了吧。」
斯通一聲嘀咕,身形一晃,已經退出八尺之外,躲過老錢飛來一腳。
「你們就算吹皺一池春水,又關俺何事?
我就是我,我按照我的準則行事。
任你們雨打風吹,我也只是閒庭信步。」
老錢淡淡地笑著,往一叢灌木上一跳,腿一盤,閉目回味那玉球發出百道紅光的奇異軌跡去也。
甲魚三人六目相瞪。
「我有點明白了,都是同時起步,人家的修為咋地這麼高了。」
甲魚似有所悟,也往地上一指,一塊泥地升上來,瞬間變得堅硬如石頭,甲魚往這石墩上面一盤,頓時也是不做聲了。
斯通和朱義對望一眼,眼中迷惑充滿,卻又似有所悟。
「毛的,這個鳥人,竟然也打起了禪機。」
朱義也找了一塊地方,盤腿修煉起來。
警戒任務,自然就落在斯通頭上了。
「你才毛的,每次雜活都輪到老子。」
斯通嘀咕著。
第二天早上起來,老錢一行的隊伍,變成了五個人。
雖然同心鎖的禁制被解除了。
但是,維多娜由於四翼天使的血統一覺醒,就處於禁制當中,根本就沒有適應四翼天使的力量和神通。
老錢他們對這個更是兩眼一抹黑。
為了維多娜不再遭到意外,只好先把維多娜帶上再說。
對於精靈法師一行人的跟蹤,就算有幻梟的幫助,也變得困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