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九十三章解鎖需要帳篷嗎
「轟——」
目睹又一次華麗之極的交手之後,圍觀的修士們像打了雞血一樣議論起來。
卡明斯的白金刀勢,有驚天動地的極簡單一擊化為極為繁複的無數白金刀牆。
極簡單化為極繁複,在卡明斯的手中猶如天成,吃飯喝水一般的複雜。
在場的絕大部分修士模擬了一下自己和卡明斯的白金刀勢交手的情況,都禁不住後腦勺一陣陣的發麻。
那驚天動地的簡單一擊,自己必須也要全力迎戰。
狂猛的交接之下,就算不被這一刀當場斬殺,在卡明斯隨後突變為無數刀勢的繁複刀牆之中,勢必也是找不著北,根本無法跟上卡明斯的變化,十有**是凶多吉少。
「那個用樹劍的傢伙厲害啊,這麼牛的刀勢,都被他破掉了。
真是高手啊。
你說,那個用樹劍的高手,是怎麼找到那白金刀牆的弱點,一下子就擊破刀牆,直擊本體的。」
一個矮胖的修士由衷地讚歎。
他的背上,背著一把比他人還高的長刀。
他也是用刀的,但是,和剛才才驚天的慘烈戰鬥相比,他的刀,彷彿就是一個小孩子的玩具一樣。
「我去把維多娜帶來。」
周圍的種種議論,簡直像一把鑽子在卡明斯的心頭上鑽一般。
高傲的心,何時蒙受過這種羞辱。
卡明斯找了一個借口轉身而去。
其實,卡明斯自己也很好奇,
對手是怎麼在千分之秒的剎那中,找出他的本體藏在白金刀牆中的準確位置,並且加以攻擊的?
老錢表面上一臉可惜之色。
但是,在老錢的神府之中,三色怪樹之上。
八朵斗大的金色花蕊之上,盤膝而坐的八個小小的老錢,同時露出了笑容。
細細看來,八個笑容,都有著不同的區別。
在白金刀牆如遮天蓋地一般呼嘯而來的時候,盤坐在八朵金粉色花朵之上的八個老錢,同時睜開的眼睛,運算著從老錢的眼中傳來的信息。
在八個金果之影的同時運算之下,如牆如嘯丟份兒白金刀勢之下,隱藏在其中的卡明斯的真身,終於被鎖定在一個最有可能的方向之中。
方向一鎖定,大威力的朱紅雷光一和。
卡明斯引以為自傲的護體符號,經不起朱紅雷光由分到合的巨力轟炸,再不後退,就不是吐一口血那麼簡單了。
「唉,甲魚,這維多娜不是他們伯勞家族復興的希望嗎?
這卡明斯,怎麼這麼容易就交出來?
我還以為,要和他來上一場生死大戰呢?」
老錢眼看卡明斯這麼容易就屈服,頓時有點莫不這頭腦起來。
引發四翼天使血脈的維多娜,可是伯勞家族復興計劃中的一張王牌。
像卡明斯這種視家族復興為自己生命中的首要任務的貴族,怎麼會如此輕易地放過維多娜這種王牌呢。
「要麼,就是四翼天使的血統是個水貨。
要麼,他們現在有更加有價值的目標了,擺脫我們,尤其你的糾纏,去追求那更加有價值的目標,才是他們現在的最正確選擇。
就好像俗話說的,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甲魚沉吟著一臉老奸巨猾的樣子。
「甲魚說的對,老錢和他們兩次交手,應該讓他們認清楚了自己的份量。」
斯通極為贊同甲魚的判斷。
「再讓老錢持續追蹤他們,對他們下一步的目標是非常不利的,這才有棄——棄什麼—」
斯通一時忘記這句老錢幾個常說的地球上的一句成語。
「棄卒保車——」
朱義眉毛一挑,嗤笑著接上。
「對對,棄卒保車。」
斯通連連點頭,絲毫不以朱義的嗤笑所動。
在他看來,朱義的修為,是四人中最差的。
只會嘴巴上耍的硬,有個屁用?
斯通的心裡,更加不屑地想到。
暗黑修士出身的斯通,只尊重一樣東西,那就是強者。
「我們還跟不跟著他們?」
朱義問道。
「嘿嘿,你們對跟蹤敖狸,抱了這麼大的希望,機會到了眼前了,難道想退縮麼?」
老錢嘿嘿一笑。
「嘿嘿,嘿嘿。」
四個傢伙對望了一眼,同時邪惡地笑了起來。
卡明斯這夥人將維多娜交出來,簡直就像給狼群扔過去只鮮美的小羊羔。
狼群跟蹤獵物的興致,被這只鮮美的小羊羔徹底挑起來了。
這次拋過來一隻鮮美的小肥羊,下次呢?
說不定是一隻鮮嫩的小肥牛!
交出維多娜,一樣也要跟。
倒要看看,卡明斯那夥人,到底搞什麼飛機。
高手交手完畢,圍觀群眾知趣地散去了。
既然已經知道高手的修為高出自己太多,再在這裡圍觀,就有那麼一點不知死活的嫌疑了。
畢竟,沒有誰喜歡別人長時間觀看自己的**的。
白金色光芒,再次入急電一般劃過天空,來到老錢他們的面前。
卡明斯手一揚,維多娜猶如一片樹葉一般,輕飄飄地向著老錢他們落去。
老錢趕緊上前一步,一把扶住了維多娜的小手。
卡明斯的嘴巴,就是微不可查地一撇。
「好色之徒。」
卡明斯對老錢的映像之中,又多了一個新的名詞。
維多娜回眸向著老錢一望,眼神中似喜,似憂,又似埋怨。
配合著嬌艷欲滴的容顏,讓人忍不住生出一種將佳人擁入懷中,好好安慰的衝動。
甲魚三人瞧向兩人的眼光,顯得怪異而又猥褻。
「桃花運,桃花運——又是一個桃花運啊——嘎嘎—」
阿丑在兩人上空盤旋著,突然發出一陣嘎嘎的大叫。
「什麼?又是——一個?」
佳人柔如水的眼神,突然間變得一酸,兩點晶瑩的東西,開始在佳人的雙眼之中形成。
老錢憤怒地向著阿丑一揮手!
一道青色長籐,就向著阿丑,狠狠地抽了過去。
阿丑在空中一扭,就像跳舞一樣,「嗚——」
青色長籐,擦著阿丑抽了過去。
「別聽這個丑鳥胡說八道。」
老錢不由自主地對著維多娜解釋。
雖然自己還沒有打定主意,要不要和維多娜發生一點什麼。
但是阿丑說的話也太詆毀自己形象了。
什麼叫做「又——」
搞得自己好像一個花心大蘿蔔似地。
「啊,重色輕友,重色輕友,有了桃花運,就不要鳥王了,就不要鳥王了——」
阿丑在遠處叫得更加大聲。
「什麼——鳥王——?」
維多娜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哈哈哈哈哈——」
甲魚,朱義,斯通三人,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一屁股坐在地面之上,簡直就是毫無風度……
老錢已經淚流滿臉,不知怎麼解釋才好。
這才叫做褲襠裡進了黃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
「哦——我有辦法解除你的同心鎖。」
老錢總算找到一個解脫目前困境的方法了。
沒想到,老錢此言一出,維多娜那如同秋水一般白嫩的臉上,就像被火燒了一般,整個地紅了起來。
而且,這紅,迅速向著耳朵後面,脖子下面蔓延。
「有帳篷沒有。」
維多娜臉一扭,用比蚊子還細小的聲音,向著老錢問到。
「哦——」
老錢一愣神,朱義已經反應過來。
「有,有,有,不但有帳篷,還有房子呢,就像山洞一樣的房子哦。」
朱義的語調簡直就是猥褻之極。
說完,朱義不管老錢望向他那可以殺人的目光。
掏出一個小小的樓閣,往茂密的草地上一拋,一道法訣打過去。
一陣光芒閃過,一棟精巧秀麗的房子,足有兩間之多,就出現在幾人的面前。
「哈哈哈——」
甲魚的笑聲由於過於猥褻,已經顯得像個女人的聲音一樣。
「不錯,不錯,這棟——房子,可真是不錯啊,不要耽誤良辰——我是說幫別人解除禁制的良辰啊。」
「房」後面那個「子」字,被甲魚念得幾乎聽不出任何的聲音。
眼看老錢殺人的眼光瞪過來,甲魚立馬進行解釋,自己可是一番好心,是希望別人所受的禁制盡快解除啊。
維多娜雙手一悟臉龐,就這麼低頭飛奔進料精緻的小屋。
「嗤嗤——」
甲魚三人臉孔已經扭曲到了極點,肩膀抽動著,仍然壓制不住那猥褻的笑聲。
「誤會——這,這——是誤會。」
老錢已經明白了維多娜提出需要帳篷的原因了。
同心鎖,既然是種在心房之上,想要解除同心鎖,自然要把上半身的衣服脫掉。
所以,維多娜才需要一個帳篷。
但是,——那個粉衣少女給自己的玉球,明明可以隔著衣服進行這項任務的。
那麼個大高手搞出來的法寶,還用得著脫衣服這一項程序嗎?
但是,這這——
現在說這個解釋,還有用嗎。
人家都已經跑到房子裡面去了。
老錢再來上一句:「不用脫。」
那豈不是,把維多娜羞死?
自己好歹也要考慮一下,人家少女的面子吧。
要是現在再來上這麼一出,那人家的面子,往哪兒擱啊。
「哎呀,你就別裝模作樣了,給我進去吧!」
等著欣賞好戲的甲魚等不及了,從老錢的背後,將老錢往房門裡面,狠狠一推!
「我不如地獄,誰入地獄,罪過,罪過。」
老錢一聲無奈的長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