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多在藝作品中出現,比如影視劇,舞台劇,網絡小說等等。往往大家看完也就是一笑了之,誰也不會把它太當回事。除非有些人入戲較深,睡覺的時候會夢到自己跟著劇情穿越到了某某時代,改變了歷史,成就一番豐功偉業。更有那些心理稍微那啥點的,可能也會把自己臆想成韋小寶這樣風流倜儻,妻妾成群的公子哥,在花花世界裡創造自己的一片天地
對於這些自然無可厚非,畢竟自己坐在家裡做白日夢,沒人會把你怎麼樣。現在這個社會,什麼最自由,還是思想最自由,從來沒聽說過誰犯了意淫罪被判了刑的。當然,很多事情大家在腦子裡想想也就罷了,一旦你付諸行動,那對不起,你很有可能已經侵犯到了別人的**,騷擾了別人的生活。所以腦子裡的自由也是有底線的,那就需要我們管好自己的想法,提高思想境界。
楊海是個藝術家,說白了是個有化的人,自然懂得以上這些道理。可此時的他仍然被暫時剝奪了自由,倒不是因為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而是把別人嚇到了。
能不被嚇到嗎?假如你是一名獨自旅行的乘客,坐在火車裡正聽著音樂欣賞著窗外的美景,突然對面的空位上像幽靈一樣瞬間冒出一個人來,渾身血跡斑斑,破衣爛衫,直接癱軟在座位上昏迷不醒。你會作何感想?或者你是一名列車服務員,正推著手推車在車廂裡叫賣,在原本暢通無阻的過道上突然從天掉下一個蓬頭垢面的卷髮男子,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手裡還握著一支黑洞洞的槍,你又會作何感想?再比如你是一名火車司機,正全神貫注的駕駛著一輛全速前進的高速列車,突然身後無聲無息的冒出一個身著灰色大衣,頭戴德式頭盔,手臂上還箍著一個紅色納粹袖章的怪異男子,你又會如何處置?
很簡單,報警。
所以當楊海和海東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乾淨整潔的房間裡,身上穿著藍白相間條紋的衣服。暖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身上,真是好久沒有享受過的舒適。
這是在哪兒?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從床上猛然坐起。看房間裡的佈置和陳設,這……這裡莫非是在醫院的病房裡?而且是還是在現代的中國。
楊海拍了拍腦袋,努力回想著之前的事情。二戰時期的德國,雷恩將軍,納粹旗幟,漫天飄落的雪花,一望無際的白色,翻車,破舊的蒸汽機車頭,范德西少校,槍聲,天旋地轉,一幕幕飛快而過的場景……
他拉住海東,兩個人仔細核對了一下腦海裡的記憶。沒錯!看來這是又穿越了!
「小鬼子呢?!」海東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大叫到:「不好!又他娘的讓他跑了!」
張海東話音未落,就聽到房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緊接著衝進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身後還跟著兩個身穿便服的年輕人。楊海二人還沒搞明白狀況,就被架到床上綁了起來。
「哎哎…啥他娘的意思,哎…幹嗎把我們綁起來!什麼意思!老子又他媽不是病人……放開我!」張海東連踢帶踹的拚命掙扎,可越掙扎就越遭這幫人的壓制。最後實在執拗不過,只好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嘟囔道:「你們…你們就是這樣對待自己同志的嗎?我們可是有重要情報的人……說出來嚇死你們,我們……我們剛從二戰時期的德國穿越過來……知道是怎麼穿越的嗎?是乘坐「幽靈火車」!哈哈…沒聽說過吧!趕快給你海東爺爺鬆綁,否則……」
一名年長一些的醫生走過來,翻開海東的眼皮用手電照了照,對旁邊的助手吩咐道:「先打一針鎮靜劑再說。」
「扯什麼犢子呢…老子沒病打他娘的什麼鎮定劑!"海東一聽又火了,馬上又開始用盡全力掙脫身邊兩個人的束縛。他的力氣當年在部隊都是數一數二的,真要讓他爆發出來,旁邊這兩個年輕醫生怎麼可能困得住他。
眼看就要被海東掙脫出來了,身後兩個一直默不作聲的年輕人趕忙上來幫忙按住。另外一名醫生一針扎入了海東的胳膊……
病房裡終於安靜了,大家轉過頭來看了看躺在另外一張床上的卷髮男人。呵,這傢伙倒是老實,一句話不說只是默默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教授,他的情況是不是好一些?」
那位年長醫生走過來,先是檢查了一下楊海的舌苔,摸了摸脈搏。緊接著便開始聽聽這兒,看看那兒,翻來覆去好一通折騰。楊海倒是乖巧,不說一句話,只是默默的配合,看上去很是聽話。
「這個應該問題不大,你們可以先問他。不過如果他一旦出現暴力傾向,需要馬上停止詢問。必要的時候可以用這個。」說完掏出一支電擊槍轉身遞給了那兩個穿便服的年輕人。
房間裡就剩下了他們四個,兩個躺著兩個坐著。
「你還記得你叫什麼名字嗎?」其中一個年輕人首先開口問道。
楊海沒有回答。
「那你們是從哪裡來?」
楊海仍然沒有開口。
「你…有語言障礙嗎?……還是根本聽不到我說什麼?」
楊海在床上重新調整了一下姿勢,盯著對方的眼睛說道:「這兒是哪裡?」
兩個年輕人一愣,對視了一眼道:「上海」。
「現在是哪一年?」
「…2014年9月15日」
楊海猛的坐起身,瞪大了眼睛再一次問道;「哪一年?」
「2014年9月15日」對方說完掏出手機遞給他。
手機上顯示的果然是這個時間。
「那我們是不是突然出現在了火車裡?」
「沒錯,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你們嚇到了,包括司機,險些釀成慘劇……」
「除了我和他還有沒有其他人?」楊海瞟了一眼正在床上熟睡的海東問道。
一直負責詢問的年輕人看了一眼自己的搭檔,他怎麼都覺得眼前這個卷髮男人似乎並沒有精神問題。「事實上……,的確還有一個人,不過……」
楊海心裡咯登一下,該不會真又讓那個該死的日本人跑了吧。
「不過他的身份比較特殊,我們暫時沒有權利接近他!」
哈,看來警方已經知道他是日本人了。這樣也好,至少他想跑沒那麼容易了。
楊海靜靜閉上了眼睛。
「那麼,便在該我們問了。你叫什麼名字?」
沒有回答。
「你們從哪裡來?」
仍然沒有回答。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楊海睡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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