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啊?我很好啊?為什麼不行動?你難道沒聽過月黑風高殺人有嘛?這大白天的,而且太陽這麼毒辣,我有病了才行動,幫手?切,老羅,不是我看不起呢,你丫的打架殺人還行,讓你偷偷的玩潛入,你就是十個綁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對手。
安了,安了,你放心啦,他們那裡有什麼人手,我這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呢,就一個叫做佐籐信條的玩劍的,還有十三個什麼十三鬼忍,再加上兩千來號小魚小蝦,以及百十來架直升飛機,這對我來說都是小意思,我調查的很清楚,不會發生陰溝裡翻船的事情的。
對了,我今天晚上把這個廁所給炸了之後,我就準備回去了,不是讓你接機,接機這事還輪不到你,我是讓你給我準備歡迎儀式,滾蛋!給要跟你喝酒,上次老爺子上次不是說……哦,這樣啊,嘿嘿,那就好,那就好……
老子就是高興,老子就是得瑟了,老子就是俗人一個,老子就喜歡顯擺,你咋地,你有本事咬我啊?你就在那裡羨慕嫉妒恨吧,啊嘎嘎……」
「嘿嘿,被那幾位大佬,在中南海招待,還用迎接國家領導人的禮節,想想都激動啊。」
隨手將手中的電話掛斷掉,回想起剛剛羅剛所說的那些事情,秦天忍不住在心中喜滋滋的想到,雖然他現在已經遠離了普通人這個稱呼,但,不管怎麼說,他的變化也是在最近這一段時間之內發生改變的,有些念頭,他還沒有在心中徹底改變過來,比如現在,猛地聽到那幾位掌管整個華夏走向的大佬,要請他吃飯。說不激動那是假的。
「現在時間還早,我先小睡一會,讓那群人再多活一段時間,月黑風高才是殺人夜啊。歐耶!」
將手中的手機隨手一拋,秦天往那些還在太陽底下,曬日光浴的那些「愛國者」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乾淨利索的轉身,扭著小屁股,搖搖晃晃的轉身睡覺去了,他不著急,一點都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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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嗚……這一覺睡得好爽啊,啊,天都黑了。都晚上了,怪不得睡得這麼爽,既然睡爽了,那我也該行動了,老是讓他們等著多不好。趕緊把這裡的事情弄完了,我可好回去找蕭媚老婆們去談談人生理想的,這想我想的,都給我托夢了,蕭媚老婆還是一如既往的火熱啊,啊嘎嘎……」
當秦天從睡夢中甦醒過來後,先是在褲襠那裡掏了掏。讓小秦天擺正姿勢,不至於頂的太難受,然後吧唧吧唧嘴,用剛掏完褲襠的手摸了摸下巴,一臉猥瑣表情的說道,一想起剛剛在夢中。蕭媚她們那火辣辣的動作,秦天渾身就充滿了幹勁。
幸福的生活快要來了!
一聲怪異的狼吼,從激動的秦天嘴中發出,然後迫不及待的他,就這麼大刺刺的從房間中消失不見。至於那個還在大衣櫃裡暈著的正主,秦天才不管呢,反正他明天就要離開這裡了。
秦天不知道的是,他那一聲怪異的狼吼,直接把隔壁那個正在劇烈運動的胖子,給嚇得渾身一個機靈,然後這個悲劇的娃兒,從此徹底告別了那項,他最喜歡的活動,成了有著東西的東方不敗。
「嘖嘖,浪費啊,真是太浪費了,原本腳盆的可用土地就不多,你說你們還拿出十萬平方米的地方來建造這麼個玩意,讓原本就緊張的土地,變得更加緊張了,腳盆的當局者,真是太沒有良心了。」
漂浮在半空中的秦天,看著佔地十萬平方米左右的淨國神廁,一邊在計算著在那裡引爆合適,一邊痛心疾首的說道。
從空中俯看,這個淨國神廁的輪廓像一把頭朝西,柄朝東,刃指北的菜刀,淨國神廁正門即刀柄位置,遊客入內,大體是方向是自東向西,10米高的「淨國神廁」石碑立於路右手。
這個神社有圍牆與外界相隔,中間被一條小路阻斷為前後兩部分,院前南端入口處聳立著一座青銅製的高25米、長34米的大牌坊(「鳥居」),走不遠便是近代腳盆陸軍創始人之一大村益次郎的雕像。
後院有拜殿等主建築,前後院之間的路旁有一對30年代建的展示帝**人「武功偉業」的石塔,上有表現「皇運進展」、「鏖戰奮進」的浮雕,16面浮雕中有10面與侵華戰爭有關,又是「奉天入城」、又是「佔領南京」的,讓秦天看的火大。
在院內的東側還有個陳列館,稱「游就館」,以前主要陳列從各國掠奪來的戰利品,炫耀「皇軍」的「赫赫戰功」。如今展出的多為戰死者的遺物,其中有前聯合艦隊司令山本五十六的軍禮服和「神風突擊隊」隊員的遺書等。
「游就館」外的空地上擺放著火炮、魚雷等,此外,還有悼念在戰爭中殉職的戰馬、軍犬和軍鴿的慰靈碑。
「什麼人!出來!」
秦天一路走來,看著那些,掛在牆上被扭曲的事實,頓時被氣的夠嗆,一直聽說,這個廁所怎麼怎麼噁心人,如何扭曲事實,秦天還不覺得,但是,當他親自過來看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那些人說的都太含蓄了。
這種地方就不應該存於世上!
心頭火大的秦天,猛地攥緊了拳頭,在心中怒吼道。
一時的氣憤,使得秦天的斂息術,頓時產生了一絲的波瀾,從而不經意的洩露一絲屬於他的氣息,這時,一聲爆喝猛地從遠處傳來,下一刻,一臉警惕表情的佐籐信條出現在秦天的身邊。
身材矮小的佐籐信條,幾步走到了距離秦天大概三米左右的地方後停了下來,一臉警惕的看著秦天站立的那個位置,雙手緊緊的握在腰間掛著一把約莫一米左右長度、尚未出鞘的武士刀上。
雖然他並沒有發現秦天的身影,但是,有著剛剛那一絲氣息的指引,以及他身體本能的反應,他知道,敵人就在他三米之外。刀長一米,雙方相距三米,看似這可以算是一個安全距離,但是佐籐信條很清楚。這才是最適合他攻擊的一個距離。
現在佐籐信條心中很是興奮,他感覺敵人的氣息很是「弱小」,自己對付他,根本不用花費太大的力氣。
想必這個叫做閻羅的傢伙,跟那群藏在暗處的老鼠一樣把,只是在隱藏方面出色,其餘的方面,都不堪一擊,這麼弱小的敵人,這簡直就是給我送上門的軍功章啊!這個時候我應該怎麼說呢?拔出你的刀來。我要堂堂正正的砍下你的腦袋?還是放馬過來吧,你這個邪惡的存在。
心情大好的佐籐信條,趕緊在腦海中回想之前他看過的那些騎士小說,他想要把這第一次跟敵人交戰的場面弄到沒有遺憾的地步。
「什麼人?老子是你的祖宗!」
看著因為自己一時氣氛,導致氣息洩露從而引來的佐籐信條。正在氣頭上的秦天,頓時撤銷了斂息術,一臉不爽的對那個佐籐信條吼道。
「我祖宗?我祖宗早死了……該死,你這個混蛋竟然敢冒犯我佐籐家的祖先,不可原諒,想必你就是那個閻羅吧,拔出你的刀來。我要堂堂正正的砍下你的腦袋,用你的鮮血,來給我增添一個榮譽的勳章。」
聽到秦天的怒吼後,那個佐籐信條先是下意識的回了一聲,稍後反應過來的他,頓時黑著臉對著秦天沉聲道。說道最後的時候,他已經的把自己帶入那些以前看的騎士小說當中,對著秦天「義正言辭」的說道,這個時候他的臉上還浮現出一絲激動的紅暈。
秦天……
「這個傢伙是不是傻了?或者是大腦缺根弦?再不就是,從他媽肚子裡出來的時候。被那啥給擠了,要不然,這智商怎麼……這麼這麼適合插秧啊。」
雖然秦天剛剛心頭火起,但是,一聽到佐籐信條的這番言論,他還是感到一愣一愣的,看著一副中世紀,準備交戰的腦殘騎士模樣的佐籐信條,秦天忍不住在心中說道:「你丫的腦袋是不是被門給夾了,或者是從小和三鹿奶粉長大的!我們兩個是敵人,是敵人好吧,你擺出這個傻逼樣子來給誰看啊。」
「邪惡的閻羅,拔出你的刀把,正義的勇士佐籐信條,必定用手中的武器將你的人頭斬落,用你的鮮血,來祭奠我手中的長刀!」
片刻之後,從自我世界當中,醒過來的佐籐信條,一手指著秦天,一手握住腰間的武士刀,擺出一副維護世界和平模樣的,對著秦天再次說道。
「真帥!剛剛那番話那個動作,真是帥呆了,不愧是我偷偷躲在房中,訓練了一個多小時的結果,敵人果然被我這帥氣的動作和霸氣的話語給鎮住了。」
看著被自己的王八之氣給鎮住了的秦天,佐籐信條在心中美滋滋的想到,同時一個勁的在心中感歎,以前看的那些騎士小說沒白看啊。
秦天……
看著那個傻逼,**,逗逼,三逼合為一體,還在他面前擺著難看姿勢,自我感覺良好的佐籐信條,秦天實在是無語了,這真是傻逼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秦天突然覺得腳盆還是挺危險的,他要是再在這裡待幾天,或者再遇上這麼幾個三逼合一的傢伙,秦天都懷疑,自己的智商也可能被他們給拉倒水平面幾百米以下。
「邪惡的存在,你為什麼還不把你的武器拿出來,偉大的佐籐信條,給你於我交戰的榮譽。」
看著那快要臣服在自己腳下,並且用驚恐中包含著無盡恐懼的眼神看自己的閻羅(自己以為的,其實秦天是在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他)佐籐信條頓時感覺,他被以前看到的那些騎士小說中,那些偉大的騎士附體了,頓時,感覺渾身充滿力量的佐籐信條,立刻按照那些小說中的台詞,對著秦天這個大反派,大發慈悲的說道。
「啊?武器?你真的讓我拿……好吧,你既然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看著不知怎麼了,智商又狂掉十幾個百分點的佐籐信條,秦天很是無力的搖了搖頭,右手輕輕一揮,那放在空間中的神槍。便變成霸王槍的樣子出現在他的手中,秦天單手持槍,用槍尖指著佐籐信條說道。
「邪惡的閻羅,既然你拿出了你的武器。那偉大的佐籐信條將會……啊!」
看著秦天手中那突然冒出了的長槍,佐籐信條愣了一下,然後將自己徹底代入騎士小說中的佐籐信條,很快就把這個超自然的事情,給忘到了腦後,繼續按照那小說中正義角色的台詞說下去。
只不過現在,秦天實在沒有耐心跟這個嚴重中二病患者玩下去了,沒等他把那些台詞念完,秦天就果斷的開槍了。
雖然這把神槍現在是長槍的樣子,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從中射出子彈。
隨著秦天的念頭一動,一顆金屬彈頭,猛地從槍尖的位置上射出,劃破空氣,直直的朝著佐籐信條射去。
子彈雖然快。但是佐籐信條的動作卻也絲毫不慢,雖然秦天是在他說話的時候,開了槍,採取的完全是偷襲戰術。
可拔刀術從誕生之始本身就是為了偷襲而生的刀法,因此歷代修煉拔刀術的強者對於偷襲這種事情都極為敏感。
秦天做的沒有任何破綻,但是剛剛還沉寂在虛幻世界中的,佐籐信條依舊有了提前的判斷。在子彈射出的那一瞬間,他的話戛然而止,整個身體下意識的橫移出了一米左右,放在腰側刀柄上的右手就準備使出他們佐籐家的秘技——拔刀術!
佐籐信條有信心這一刀就將秦天這個違背了騎士正義的邪惡存在給斬成兩半,雖然出招略有些匆忙,精氣神並沒有調整到最佳狀態。但是他早已經領悟了拔刀術精髓的他,在三米這個最適合他出手的距離之內,幹掉秦天這個「弱小」的敵人,那還不是,女人上廁所——不見蛋(簡單)啊不見蛋。
然而就在佐籐信條腰側的刀光剛剛閃現時。長刀還沒有徹底拔出的時候,臂膀處卻忽然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熾燒般的疼痛。
疼痛來的極為突然,佐籐信條根本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拿刀的手頓時一個顫抖,原本照著秦天眉心而去的刀瞬間偏離了方向。
怎麼回事?
悶哼了一聲,一刀落空的佐籐信條立時便想要急速後退,同時看向了自己的右臂。
旋即他就發現,上臂的肩膀處竟然少掉了一整塊肉,而且那個部位的骨頭都碎裂了大半,一顆還散發著炙熱的金屬彈頭,正緊緊的卡在他碎裂的骨頭上,止不住的鮮血從他的傷處滑落,原本乾淨整潔的衣服,但是被鮮血給染紅了。
「你……你竟敢偷襲!這完全違背了一個英勇騎士的準則!」
看著受傷的上臂,佐籐信條整個人都憤怒了,他紅著眼睛,對著秦天憤怒的嘶吼道。
秦天……
聽到佐籐信條的話,秦天更暈了,感情這貨之所以憤怒,完全是因為他搞偷襲,違背了什麼狗屁騎士準則,這都什麼時候了,你丫還在乎這個?看來這孩子病的不輕啊。
看著那一臉憤怒表情看著他的佐籐信條,秦天實在是無力的吐槽了,這娃兒的智商實在是堪憂啊,這貨,絕對是他有史以來,見過的最傻逼,最逗逼,最**的傢伙,也不知道他老爹,當初為什麼沒有把他射在牆上,額,也可能就是因為被射在牆上了,他的智商才會如此的令人捉急的。
「哎……傻逼,額,不,是佐籐信條啊,你丫……算了,不跟你說話了,跟你也沒什麼好說的,最重要的是,我怕跟你說幾句話,我的智商也會被你給拉低了。」
秦天看著佐籐信條,想要跟他說幾句,但是,他還真不知道跟這個傻逼有什麼好說的,秦天吧唧吧唧嘴,直接放棄了跟他交談,而是選擇了動手。
佐籐信條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一刀砍偏,更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會被秦天這麼「弱小」的敵人給傷到,更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秦天竟然會這麼說他,傻逼?跟他說幾句話,智商會被拉低?聽到這幾句話,佐籐信條差點被刺激瘋了。
在將刀收回刀鞘後,就發現秦天居然給已經到了他的身前,這人竟是根本沒有做出任何躲閃的動作,就這麼直愣愣的衝了上來?
雖然還沒有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受的傷,但是秦天這個應該挨千刀的敵人就在他面前,佐籐信條也顧不得再去思考這個問題,兩人的距離已經近到了難以施展拔刀術的地步,加之他右臂受傷,現在拔刀術的威力更是大不如前。
雖然佐籐信條大部分精力都窮盡於刀道當中,對於拳腳並不精通,但是作為佐籐家族近百年來最傑出的天才,他相信,就是用不擅長的拳腳,也能把眼前這個「弱小」的敵人給活活打死!
想到這裡,佐籐信條當即大喝一聲,抬手一拳打向了秦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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