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們這群只懂得藏在暗處背後偷襲,見不得光的老鼠也來了,哦,差點忘了,就是因為你們這群狗屁忍者的『出色』保護,這才使得我們偉大的天皇陛下受辱,致使我們整個腳盆帝國都因此蒙羞的,你們今天來,是想再丟人一次?」
當佐籐信條來到淨國神廁門口的時候,好巧不巧的遇上了,剛剛到來的十三鬼忍,看著那些蒙著個臉,一副見不得人模樣的十三鬼忍,佐籐信條眉頭一挑,忍不住開口諷刺道。
身為佐籐家族數百年來,最出色的繼承人,佐籐信條是非常的驕傲的,他跟他父親一樣,不,應該說跟絕大多數劍道高手一樣,他們根本看不起那些躲藏在暗處玩偷襲的忍者。
至於他剛剛的出口挑釁,那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腳盆的劍道高手跟忍者不和已久,雙方見面,要是不發生點什麼,那才真是奇怪呢。
「你……你……你說什麼!」
聽到佐籐信條的諷刺,其中一個鬼忍,頓時面帶怒火的上前一步,對著他大聲喊道,說話間這個鬼忍的雙手已經放在了腰間的忍者刀上,不光是他,剩餘那十二個也對著佐籐信條怒目而視。
佐籐信條這個傢伙,簡直就是在扇他們的巴掌啊,而且這巴掌,那打的可是啪啪的只響,還一下接一下的,把他們的臉都快抽腫了。
「怎麼,被我說道痛楚了?惱羞成怒了?想打架了?就你們這群廢物……你們這是,哦,十三個啊,你們這十三個廢物一起上吧,也只有這樣才能讓我對你們產生一點點興趣。」
看著對他怒目而視的十三鬼忍,佐籐信條雙眼頓時一瞇,右手不著痕跡的放在腰間的武士刀上。用一種嘲諷,外加不屑的語氣,對那十三鬼忍說道,雖然佐籐信條表面上很是平淡,但是他的心裡已經很是激動了。
「他們將是我出門後的第一戰,這十三個忍者的頭顱,是我第一枚榮譽的勳章!」佐籐信條在心中激動的大喊道,他感覺自己的長刀,都已經生出對於忍者鮮血的渴望了。
「小子,你既然想死。那我們就成全你,你放心,我們是不會讓你痛快的死去的,我們十三個,絕對會讓你嘗邊世界上所有的酷刑,至少讓你淒厲的哀嚎七天七夜。」
聽著佐籐信條那充滿了嘲諷和不屑的話語,那十三個人中,應該是他們小頭目的那個鬼忍,猛地將腰間的忍者刀拔出。上前一步,用刀尖指著佐籐信條陰測測的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剩下那十二名鬼忍也齊刷刷的將腰間的忍者刀拔出,刀尖一同指著佐籐信條。一道道的寒光從雙方的雙眸中射出,空氣在這一瞬間,似得凝固了起來,戰鬥一觸即發!
「住手!都快住手!」
就在雙方準備行動的時候。一個底氣不是很足的爆喝聲響起,下一刻,一個少將軍銜的人猛地穿插進。準備交戰雙方的中間。
「大家……大家都住手,不要傷了和氣,大家都是為帝國服務的,是一家人,一家人,而且閻羅這個混蛋的人頭還麼有拿下來呢,不要因小失大。」
那個少將夾在雙方中間,滿頭大汗的對雙方勸解道,語氣都有些謙卑了,沒辦法啊,別看他是少將,別看他手底下有2000小弟,但是,他知道,這兩伙人,沒一夥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忍者的大名他身為一個腳盆人還不清楚嘛?毫不客氣的說,忍者真要是鐵了心想殺他,他那2000小弟絕對防不住,忍者的名頭豈是白叫的?
至於那位叫做佐籐信條的拿劍的人,既然敢跟這十三名忍者幹架,那就證明他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至少他這個小小的少將惹不起,在腳盆,少將並不是一個多大的軍銜,多了不說,百八十個也是有的,這不由他不放低姿態啊。
「哼!看在這位少將的面上,暫且放你們一馬,等我把那個閻羅的人頭摘下了後,你……哼哼!
我們去後院防守著,閻羅從門面進來的可能性比較大。」
聽到那個突然衝進來的少將的話,那個領頭的忍者率先收回了進攻的架勢,對著佐籐信條冷冷的說,用一種法外開恩的語氣對著佐籐信條說道
當然不是這個少將的面子大,而是經過剛剛那短暫的氣勢接觸,雙方都是心中一屏,他們固然可以把那個佐籐信條殺死,但是,他們這一方也討不了好,至少也要死上一大半才行,他可不想成為那一大半中的一個,他剛剛弄來的那個小學生的味道還沒嘗過呢。
所以接著那個少將出面的台階,他趁勢從戰鬥的氣氛中脫離了出來,轉身帶著剩餘的那十二名鬼忍頭也不回的朝淨國神廁的後院走去,那十二名忍者也是心知肚明的跟著。
「不愧是一群見不得光的老鼠……」
看著頭也不回的十三鬼忍,佐籐信條也鬆開緊握的武士刀,雖然他心中也悄悄鬆了一口氣,但他還是冷冷的嘲諷一句。
聽到佐籐信條的話,那十三名鬼忍前進的身體忍不住僵了僵,隨後,他們就跟什麼都沒聽見似得,繼續往前走,只不過其中幾個的手,都不自然的握了握。
「走吧,少將先生,既然那群老鼠選擇後院了,那我就選擇正中央吧,那個閻羅既然誇下海口說,要將我們的神社炸掉,那麼中央的參拜社,肯定是他的必經之地,他不來也就罷了,來了……就別想走了!」
收回看向那群忍者的目光,佐籐信條對著哪位少將淡淡的說道,說道最後的時候,他的語氣中出現了一絲絲的興奮和狂熱,他似乎已經看到親手斬下閻羅的人頭,而獲得巨大的榮譽的時候了。
「咳咳,佐籐先生明智,神社中央的參拜社,由您坐鎮,肯定是萬無一失的,我這裡就先恭祝佐籐先生旗開得勝了,我還要去負責神社外圍的安全,就先失陪了。」
聽到佐籐信條的話,那個少將陪著笑臉乾笑幾聲,便找了個借口消失不見,在佐籐信條面前,他感到分外的不自在,就跟面對一個吃人的老虎似得。
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高手的氣勢吧,越走越遠的少將,在心中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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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觀眾朋友們,我是腳盆娛樂日報的記者,大家看我們鏡頭的方向,前方就是我們的淨國神廁,今天就是那個自大的閻羅,誇下海口說要炸掉我們淨國神廁的日子,從畫面上來看,我們的帝國已經派遣重兵將這裡團團包圍住了,剛剛我還看到幾名傳說中的忍者進去了,這一次帝國絕對會將那個不知所謂的閻羅給抓住。」
淨國神廁的門口,有著不少的腳盆記者,圍在那裡,想要弄到所謂的第一手資料,其中一個臉上畫的跟鬼似得女記者,拿著話筒用一種很是噁心的語氣對著鏡頭說道。
在淨國神廁的周圍,除了那些不怕死的記者外,還有不少所謂的「愛國」人士,圍在淨國神廁的周圍不走了,那些人還紛紛叫囂著,讓閻羅滾出腳盆,讓閻羅去死,腳盆民族最偉大之類的話語。
「看到了吧,大家都看到了吧,我們的民族充滿了力量和團結,只要大家向這些愛國人士一樣,我們腳盆民族屹立在世界之巔的時候,就指日可待了。」
看著那些跟蛇精病似得愛國人士,哪位歐巴桑記者,臉上掛著噁心人的笑容,用一種激動的快要高.潮的語氣嘶吼道,說完,還把鏡頭移向了那幾位聲音最高,叫囂的最厲害的幾個,穿著二戰時期軍裝的人,看到鏡頭移向了他們,那幾個人的氣焰頓時更加的囂張了。
「哎……腳盆這個民族,還真是讓人討厭啊!叫吧,我就不信,這大熱的天裡,你們在太陽底下,能叫喚多久,嘿嘿。」
在離淨國神廁不算近,也不算遠的一個高樓裡面,秦天站在太陽傘底下,一手冰鎮飲料,一手神槍的,透過神槍的瞄準鏡,看著那些正不斷叫囂的腳盆人。
看著那些人手舞足蹈的樣子,一種看耍猴般的感覺在他的心底升起,尤其是那些已經開始擦汗的愛國人士,秦天嘿嘿怪笑著說道。
果不其然,沒等過去多久,那些精力充沛的愛國人士,就熱的跟死狗一樣直伸舌頭,再過了沒多久,他們徹底的老實了,看著那些四處找水的腳盆人,秦天喝了一大口冰鎮飲料,心中的得意更濃了。
你丫再蹦躂啊,繼續蹦躂啊,剛剛你們的精神頭呢,我看的正爽呢,怎麼這麼快就軟了,腳盆人就是不頂用啊。
在遮陽傘下,喝著冰鎮飲料,吹著空調,看著那群腳盆狗,在三十五六度的太陽底下暴曬,熱的都快成死狗了,秦天心情那叫一個好啊,果然,人有了比較這才知道什麼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