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看到這個爛人授首,婠婠美眸中閃過一絲厲色,一聲冷哼之後,一道道詭異的天魔真氣,順著手中的絲帶,朝著那兩具忍者的屍體衝去,頓時,那兩具好似刺蝟一般的忍者屍體,如遭雷擊一般,一陣戰慄,後背那密密麻麻的飛鏢,全部倒飛出去。
看著那倒飛而來的飛鏢,那幾名忍者們慌亂的躲避著。
藉著這個機會,婠婠手中的絲帶再次甩出,這一次不是前面那些慌亂躲避飛鏢的忍者,而是後面那句莫言的屍體。
兩條絲帶很是輕易的將莫言的屍體拴住,而後,婠婠的纖纖玉手猛地用力一帶,莫言的屍體頓時直直的向著那一名還在躲閃的忍者撞去。
「八嘎!」
看著那直直的向他撞來的莫言屍體,其中一名忍者怒吼一聲,猛地拔出腰間的忍者刀,一個漂亮的十字斬當場用處。
「你滴,死啦死啊滴,那個漂亮的花姑娘,本大爺對付不了,那幾個同伴的屍體,本大爺不忍心下手,你一個狗腿子的破爛屍體,本大爺還不能下手?
就算你再怎麼受少主的寵愛,你也是我們偉大的山口組的一條狗罷了,還敢在我們這些經受過地獄一般訓練的偉大忍者面前作威作福,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你們華夏不是講究一個入土為安嘛,今天本大爺就讓你死無全屍!」
本來這個遭受撞擊的忍者是可以躲過去的,但是。他一想到之前,這個叫做莫言的混蛋,竟然敢在他們偉大的腳盆忍者面前人五人六,狐假虎威的,他心中就突然冒出來一口氣。
於是也不躲閃了,乾淨利落的一個十字斬,就向著那個莫言的屍體割去!
那個莫言現在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了,如能能躲的過去,所以,他理所當然的被一刀兩斷。死無全屍!
正當那個忍者準備瀟灑的收刀時。猛地,他的眼睛徒然瞪大了,只見婠婠那曼妙的嬌軀,好似憑空一樣。突兀的出現在莫言的屍體後面。看著那個忍者瞪大的眼睛。婠婠還用嘲諷似的眼神掃了他一眼,隨即,一條好似毒蛇一般的絲帶。夾雜著無盡的力道,衝著他那脆弱的脖子衝來。
卡嚓!
雖然那個忍者極力想要躲閃,但是已經遲了,清脆的骨骼破裂聲響起,那名剛剛還耀武揚威的忍者,很快就雙眼外凸,七竅流血,脖子處坍塌了好大的一塊,步入了他之前幾個同伴的後塵。
「哼!」
又殺了一條腳盆狗,婠婠看也不看自己的戰果,嬌軀一轉,就跟穿花蝴蝶一樣,帶著死亡的氣息,翩翩飛舞的向著那個已經被嚇傻了的尾尻進矢衝去。
「快!擋……擋……擋住她,快擋住她,你們快動手,動手啊!!!!!」
看著婠婠那具有絕世姿容的曼妙身軀,向著自己直直的衝來,那個尾尻進矢連忙連滾帶爬的向著一邊跑去,一邊跑還一點瘋狂的大喊大叫起來。
「不好!」
聽到尾尻進矢話中的意思不對勁,婠婠暗叫一聲不好,前衝的腳步,頓時一個詭異的扭轉,她整個人完全違背常理的停在那裡,並且還飛快的向著來的去路退去,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周圍的空氣中有著些許詭異的波動。
就在婠婠後退的一瞬間,四柄長劍,好似劃破天空的閃電一樣,帶著漫天的劍氣,朝著婠婠席絹而去。
兩名身穿黑色忍者服的忍者,憑空出現在婠婠的右側,四手持著長劍,便如一個長有四條手臂的人,水銀瀉地般向婠婠發動強大無比的攻勢。
一名身穿黃色忍者服的忍者,則從那兩名黑色忍者服忍者的身旁竄出,一柄長劍織起一片劍網,從正面往婠婠罩去,劍氣嗤嗤,不比那兩名忍者的攻擊遜色。
最後一名身穿天藍色衣服的忍者,卻從另一側後發先至的攻來,似拙實巧,沉雄中見輕逸,吞吐不定的封閉了婠婠後面的退路。
一時刀光劍影,全向核心處婠婠的後背、前胸和腰脅攻去。
婠婠美目淒迷,似絲毫不覺身在險境中,就在那幾柄長劍快要及身的時候,婠婠忽然深吸了一口氣,她整個人似是縮小了一半,片刻之後,突兀的再暴張開去。
婠婠先收起四肢,蜷縮作一團,延長了敵人攻擊及身的少許時間,然後雪白的長袍像被充了氣勁般離體擴張,迎上四人凌厲的攻勢,她身上只剩下白色的褻衣,玉臂粉腿,全暴露在眾人眼下,曼妙的線條,美得教人屏息。
「蓬!蓬!蓬!」
四名忍者那必殺的一擊,只能擊在她金蟬脫殼般卸出來的白袍上。
「砰!」
白袍在四股氣勁夾擊下,化成碎粉。
四人同時被白袍蘊含的強大天魔功震得往外跌退。
婠婠「嘩」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臉色轉青,像一片雲般貼地平飛,剎那間便已退出五米以外。
「四名上忍?你還真是怕死啊。」
看著那四名被自己的天魔功震得氣血上湧,面色潮紅的四名忍者,婠婠對著那個尾尻進矢淡淡的說道。
「哈哈,這不是怕死,這是地位!是地位!
我身為山口組三組長……的兒子,有幾名上忍貼身保護那是正常的,婠婠妖女,本少爺再給你個機會,只要你臣服於我,我保你榮華富貴襲不盡。」
看著婠婠似乎受傷了,那個尾尻進矢頓時來了本事,從地上拍拍屁股爬起來,一雙賊眼不住的在婠婠裸露的肌膚上掃射著,趾高氣昂的對著婠婠說道。
「臣服?呵呵……」
聽到那個尾尻進矢讓自己臣服的話,婠婠嗤笑不已,正準備開口諷刺他幾句的時候,忽然轉頭向著一邊的方向望去,在婠婠轉過頭去不久之後,那四名上忍也齊刷刷的向著那個方向望去。
看著婠婠跟那四名上忍都這個樣子,那個尾尻進矢愣了愣,也傻傻的跟著朝那個方向望去,一時間,整個場面就這麼安靜了下來。
幾秒鐘之後,一個手持長槍的身影,從眾人望去的方向,呼哧呼哧的跑了過來,看著眾人齊刷刷的望著自己的情況,那個來人似乎也愣了一下,低頭在自己身上打量個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用一種很是羞澀的聲音說道。
「不要這麼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
「哎呀呀,小冤家啊,你怎麼也來了?」
看清楚來人的模樣,又聽見他那個自戀的話,婠婠頓時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對著秦天說道。
來人正是秦天。
「親愛的婠婠,我們又見面了,茫茫人海中,我們能再次相見,真是緣分啊。」
秦天一邊在婠婠那裸露的肌膚上大吃冰淇淋,一邊用我們很有緣的語氣對著婠婠說道。
「噗嗤……小冤家啊,你這句話在不久之前,我剛剛從這個人的嘴裡聽到,結果他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小冤家,你說,你要讓奴家如何對待你呢?」
聽到那句很是熟悉的話,婠婠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微微挽起披散在自己香肩上的秀髮,指著已經成了兩半的莫言屍體,對著秦天很是玩味的說道。
秦天……
「當然是,當成老公來對待了,我可比他帥多了,也男人多了。
看著那死相非常淒慘的莫言,秦天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迎上婠婠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秦天毫不知恥的說道。
「想當人家的老公,你還要努力哦~~~」
聽著秦天那不要臉外加自戀的話,婠婠嘴角輕揚,對著秦天很是嫵媚的說道。
「你這個混蛋是誰,竟然敢跟婠婠這麼說話,活的不耐煩了!」
正當秦天準備跟婠婠繼續剛剛那個老公老婆的話題的時候,一個就跟老婆跟人跑了,他被帶了百八十頂綠帽子,苦苦尋找十幾年,終於被他抓住那個姦夫一樣的聲音響起。
秦天回頭望去,之間那個尾尻進矢一臉激動外加憤慨表情的對著秦天吼道。
「你那坨啊,誰褲襠沒繫好,把你給露出來了。」
看著那個尾尻進矢那個鐵青的臉色,秦天挖了挖耳朵對著他不屑的說道,對於敢打擾他跟婠婠美女談情說愛的貨色,秦天當然沒有什麼好臉色,再說了,一隻腳盆狗而已,待會就變成屍體了,秦天更不用給他好臉色了。
「八嘎!本大爺是山口組三組長……的兒子尾尻進矢!哼,就你這點料子,也配得上美艷如花的婠婠?真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小子,識相的,痛快給本少爺滾遠點,要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那個尾尻進矢翻了翻通紅的眼皮,上下打量了一下秦天,重重的哼了一聲,高高的昂起頭,對著秦天毫不客氣的道,本來他就是一個色中惡鬼,靠著他那個顯赫的身份,沒少那啥,此刻一見到婠婠,這個尾尻進矢感覺自己這些年就跟白活了一樣。
婠婠真是太美了,跟他已經見過的那些女人相比,她簡直就是天上的仙女啊,自大看見婠婠的第一眼開始,尾尻進矢滿身的邪火一股腦地冒了出來,一時間洶湧奔騰,竟然不能自已,只覺得下身氣球一般的膨脹起來,臉上都有些漲得通紅,鼻息咻咻,直是欲罷不能,只不過他那啥確實精華了點,隔著衣服竟然看不到絲毫的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