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秦天過的很是滋潤,不是跟杜筱穎談情說愛,就是去欺負小妖,偶爾來興致了,就把蕭媚和上官嫣然也拉上,總之,這兩天秦天過的生活簡直就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幸好秦天有那超強的體質,才能應付得了這超強度的戰鬥。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是這個點了,該我英雄救美了。」
正半躺在沙發上,享受著美好人生的秦天,忽然跟觸電了似得,從沙發上蹦躂了起來,睜開微閉著雙眼,有些興奮的說道。
偷偷掃了一眼,因為過度勞累,此刻正在沉睡中恢復體力的杜筱穎,秦天上去幫她披上了一件衣服之後,便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房門,看準方向,一路「瞬間移動」過去。
………………………………
「親愛的婠婠,我們又見面了,茫茫人海中,我們能再次相見,真是緣分啊。」
「莫言?呵呵,緣分?我只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你不是加入了山口組,成為腳盆的一條狗了嘛,怎麼還敢踏足華夏,哦,對了,你這條狗既然敢正大光明的出現在我面前,想必你的主人也來了,把那群狗崽子們都叫出來吧,我有一段時間沒有殺腳盆狗了,這手都有些難受了。」
看著眼前那突然出現的人影,婠婠鳳目生寒,但是,很快她回復無風無浪的平靜神色,晶瑩勝玉的皮膚泛起難以形容的奇異光澤,幽幽一歎道。
「傳聞中的妖女婠婠。果然生的一副傾國傾城的容貌,真是我見猶憐啊,你不該跟我們偉大的山口組作對,不過,看在你那副傾國傾城的容貌上,本少爺大發慈悲的給你個機會。
本少爺是山口組三組長……最為器重的兒子尾尻進矢,你只要成為我的女人,我可以在組長面前美言幾句,讓你加入偉大的山口組,從此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啊。」
這時。從那個莫言邊上走出一個尖嘴猴腮的人來。一雙狗眼,一個勁的在婠婠那美好的嬌軀上打量著,使勁吸著嘴角的口水,對著婠婠裝出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說道。
說話的人二十**歲。蘿蔔個頭。一副舅舅不疼姥姥不愛的樣子。那猥褻的目光看婠婠的時候,充滿了饞涎欲滴的神色。
看著那個那個尖嘴猴腮的尾尻進矢,尤其是那個猥瑣的目光。婠婠眉頭一皺,說真的,她見到這貨的第一眼就有種,把這個尖嘴猴腮的腦袋擰了下來當球踢的衝動,這人長得真是可磕磣了!
「你這是在找死!」
比這更難聽,更露骨的話,婠婠都聽過,這對於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是,這貨的長相,完全可以算得上是驚天地泣鬼神了,哪怕以婠婠的城府,看到他的時候,都忍不住想要嘔吐的**。
「快!保護少爺!」
聽到婠婠嘴中那幽幽的聲音,那個莫言趕緊出聲道,並且提前一步擋在那個尾尻進矢的身前,他跟婠婠也算熟悉了,他的那一隻耳朵就是被婠婠給割下來的,所以,一感覺婠婠的語氣不對勁,他就立知婠婠出手在即,這個尾尻進矢可是他現在的主子,是他的衣食父母,對於他這種狗腿子來說,主子的安危那是最重要的。
「嗨!」
那個莫言話音剛落,十幾個人影,瞬間從一邊冒出,齊刷刷的圍在那個尾尻進矢身邊。
「忍者?看來你的身份真的不簡單,竟然有忍者貼身保護,不過,你這條狗命,我收下了。」
看著那十幾道好似憑空出現一般的身影,婠婠冷哼一聲,雙掌像一對追逐的蝴蝶般在空中化出千百掌影,天魔功全力出手。
圍著尾尻進矢身邊的眾人都生出要向前傾跌的可怕感覺,更有點覺得婠婠立身處似變成一個無底深洞,若掉進去的話,休想能有命再爬出來。
如此厲害的魔功,眾人連在夢中也沒有想過。
「上,一起上,單打獨鬥我們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她的對手。」
感覺到婠婠的厲害,那個莫言眼中閃過一絲強烈的驚恐,扯著嗓子瘋狂的喊道,他沒想到,這才多久一段時間沒見,婠婠竟然變得如此厲害了,當初他跟婠婠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婠婠能有現在的五分之一厲害就不錯了,怎麼……
他不知道的是,那個時候的婠婠,剛剛走火入魔,一身的實力,損傷的厲害,可以說得上是十不存一,現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她已經稍微恢復了一點,尤其是兩天前,秦天這貨幫她治療了一下,雖然只是十分之一,但是,哪怕是十分之一,也不是他們可以相抗衡的。
「我要活的!我要活的!不准傷了她!不准傷了!」
看著圍上去的眾多手下,那個尾尻進矢還在一邊不知死活的跳腳著,滿臉齷齪的表情,他還在打著生擒婠婠,然後那啥的想法。
「嗨!」
聽到主子這麼說,那幾個原本都抽出腰間忍者刀的忍者,又重新把刀給收回去,空著手向婠婠撲去。
「哼!」
看著那群向她衝來的忍者們,婠婠冷哼一聲,那好似玉石一般細膩的雙手,猛地一收,兩條銀白色的絲帶,從她的袖口飛出,好似毒蛇一般向著最前面兩名忍者纏去。
面對這種看起來軟綿綿的絲帶,那兩名忍者輕哼一聲,伸手隨意的抓去,他們可是經受過地獄一般訓練的忍者,這種娘們用的武器還能傷到他們?這簡直就是開玩笑,就算是主子要抓活的,也不用他們所有的人一起上啊,都是這個該死的,膽小鬼莫言搞的鬼,他們十幾個忍者一起上,這太有損他們偉大忍者的尊嚴了。
就在他們手快要接近絲帶的一瞬間,讓他們嚇得魂飛魄散的事情發生了,那兩條看起來軟綿綿的絲帶,就和活了一樣,繞開他們抓來的大手,直直的向著他們的脖子纏去。
卡嚓!
當那兩條絲帶纏住對方後,婠婠天魔真氣一吐,頓時,兩聲清脆的骨骼破碎聲響起,那兩名忍者,當即變成兩具屍體。
殺死兩名敵人之後,婠婠手中的絲帶猛地一收,再次向一邊的忍者們纏去,婠婠絲帶的厲害,那些忍者剛剛已經見識過了,那還敢大意,一個個紛紛打定精神,小心翼翼的防備著婠婠那兩條殺人不見血的絲帶。
但是,不管他們怎麼防備,也彌補不了他們之間的差距,婠婠手中那兩條絲帶,就好似孫悟空的金箍棒一樣,可謂是磕著就死,擦著就傷啊!
一道接一道的天魔真勁,透過絲帶攻擊身邊的忍者們,硬生生衝擊得他們一口口鮮血噴出來,趁著兩個忍者不注意,那兩條要命的絲帶,又纏上了他們的脖子,隨著婠婠的舞動,那兩名忍者,就像傀儡般身不由己,橫移直撞,全由婠婠作主,情景淒厲至極,令人不忍卒睹。
「呀!」
一名忍者走避不及,給那兩名忍者撞得飛跌尋丈,天魔真氣透體而出,命喪當場。
莫言此時從左側攻向婠婠,勉強閃過那兩個人形暗器,底下卻給婠婠飛起一腳踢在小腹處,登時拋跌開去。
婠婠一個旋身,避開三方而來的攻擊,轉到一名忍者的屍身之後,兩條絲帶疾揮。
兩名忍者,同時應絲帶拋跌,鮮血猛噴,生機被奪,婠婠頂著那名忍者的屍身往後急退,來到了銳氣已竭的幾名忍者之間,運勁震得屍身往一名忍者飛去,還夾著兩袖左右揮擊。
接戰至此,雖只是眨幾眼的功夫,但已給她殺掉七人,可知她厲害至何等驚世駭俗的地步。
「少爺!快下令讓他們使用武器吧,要不然,您的安全可就沒法保證了!」
看著婠婠殺他們如屠狗一般,那個被婠婠踢飛的莫言,對著一邊似乎看傻了的尾尻進矢瘋狂的喊道。
「啊?啊!用……用武器,都……都……都用武器,用暗器,用飛鏢,殺……給我殺了她!!!!!」
這個時候,那個陷入呆滯的尾尻進矢終於回過神來,整個人跟神經了似得,大聲的喊道,這一刻什麼活捉的念頭,都被他給拋到腦後了,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嗨!」
聽到尾尻進矢終於發話了,剩餘的那幾名忍者,終於鬆了一口氣,你大爺的,你終於說話了,於是乎,各種各樣的飛鏢,跟不要錢一樣,朝著婠婠蜂擁而去。
面對這大片大片的飛鏢,婠婠身體一矮,藏於那兩名忍者的屍身之後,婠婠毫髮無損,但是那兩名忍者卻成了一個刺蝟,場面一時間似乎就這麼僵住了。
莫言看到這個情況,還以為有機可乘,一個轱轆的從地上爬起來,抽出腰間的長刀,繞過那兩名忍者的屍體,全力一刀往婠婠後腦疾劈,眼看劈中,只見婠婠迅速無倫地晃了一下,刀子劈在她芳肩上。
莫言心中大喜,駭然發覺刀子全無劈上實物的感覺,還滑往肩膀之外,魂飛魄散間,鼻裡香氣滿溢,這具有絕世姿容的魔女已撞入他懷內。
骨折肉裂的聲音驟響不絕,莫言眼耳口鼻同時溢出鮮血,當場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