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你裝哪門子鬼啊!」
浴桶裡的樂兒和柳蝶漪同時大叫。\\
「嗨!黑燈瞎火的,我還以為你沒回來呢!怎麼不掌燈呢?」柳蝶漪邊說邊找了火折,將屋內的蠟燭點燃。
「嗚嗚嗚……」樂兒沒有答話,而是放開嗓子繼續鬼哭狼嚎。
「行了,行了!號兩聲就成了!」這小丫頭是柳蝶漪一手調教大的,豈能不知她的性子。
越把她當回事兒,她哭得越凶。
樂兒果真閉了嘴巴,一臉地沒勁:「二小姐,你怎麼這般說話呢?」
嘿,這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就有兩個人嫌她不會說話了。
柳蝶漪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樂兒,剛才我的話重了些,你可別忘心裡去。」
「哼——」樂兒端起了架子,撇過腦袋不理柳蝶漪。
嘴巴撅的老高老高。
柳蝶漪知道,但凡樂兒這樣子,就代表已經原諒了她,不過是端端架子,好多賺點討好的話。
「這人一生氣啊,體內就要產生一種有害基粒,不斷地撞擊著決定你生命長短的dna,這dna抵擋不住了,就會發生突變。比如肝臟受損啦,這肝臟一不好,眼睛就會變得混濁,這眼睛……」柳蝶漪一邊說,一邊觀瞧著樂兒漸無血色的臉蛋。
「哎呀呀!好了啦!不就是生個氣嘛!用不著這麼咒我吧!」樂兒捂著耳朵制止柳蝶漪不懷好意地嚇唬。
「這就對了咯!」柳蝶漪捏了捏樂兒粉嫩嫩的腮幫子。
樂兒吐了吐舌頭道:「跟你真沒法生氣!對了,二小姐,你剛才說要我提防大公子,究竟是因了什麼?為什麼說那日是大公子故意接近我?他接近我和二小姐吃藥又有什麼關係?」
柳蝶漪笑道:「你哪來那麼多為什麼?」
「我腸子、肚子、腦子都畫滿了為什麼,自然有這麼多的為什麼。你快點給我解釋解釋這些為什麼,否則我的腦子會裝不下這麼多為什麼的。」樂兒跟說快板似的,說了n多的為什麼。
好在柳蝶漪聰穎,沒有被樂兒這花裡胡哨的為什麼給繞進去。
「石俊澤通過你給我下了一味毒。」柳蝶漪道。
「毒!二小姐你中毒了?!」樂兒一驚一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