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蕭靖的房間一起吃飯,多了一個人,卻多了很多笑聲。
「蝶兒,嫁給那個瘟神也不錯的,至少他是製毒大毒裊,在我們那裡,很賺錢的,黑社會老大哦!」泡泡正不停地取笑著柳蝶。
柳蝶嬌滇:「什麼呀,盡說我。」
「呵呵!」四個男人輕笑,御皇軒給泡泡的碗不停地夾菜進去。「多吃點。」
「謝謝!」謝過後,泡泡再次回贈給他一塊雞腿。「你也多吃點。」睨了風墨和獨孤漠一眼,一人都夾了一塊雞腿放他們碗上,笑吟吟說:「你們也一樣,多吃點,有了你們兄弟倆,以後咱們團隊就熱鬧多了。」
「謝謝!」風墨道謝。
「對了,我們等下就要走了嗎?」柳蝶問。
「難道你還想留在這?」蕭靖故意問,用受傷的手捏了她一下。「以後不准和我下棋了,看看,一下棋被迷住了,我連防備都來不及,再來一次你還能有命在麼?所以不准下棋了。」
柳蝶保證道:「沒問題,聽蕭大哥的。」
「我們下一站去哪?」泡泡問。
御皇軒看向風墨,示意他說,畢竟全御鑫的江山只有風墨到過的最多。
風墨會意到,便說:「出了陸神莊,那我們就到了歡樂鎮了。」
「歡樂鎮?」泡泡遐想起來。「是不是很熱鬧的?應該說晚上的天下很熱鬧,白天更熱鬧,叫歡樂鎮都是這麼理解的吧?」
風墨點頭:「是這麼理解的,都是當地官府都管理有方,所以歡樂鎮很出名和平。」
「不見得和平!」獨孤漠否決,見幾人都狐疑地看著他,便解釋:「一個月前我去過歡樂鎮,聽說歡樂鎮裡德青樓最出名,但是卻連連出怪事,很多青樓花魁都不見了,人心惶惶啊,但不出人命,顧客經常去,當做沒事發生。」
泡泡不可思議地問:「竟然有此事?」
「世上無奇不有,天下沒一個地方是太平的。」獨孤漠的言外之意是提醒御皇軒的治理還是沒有多好。
御皇軒仔細想了想,說:「青樓花魁接連失蹤,沒有一個找到嗎?」
獨孤漠聳聳肩:「沒有!」
「怪事啊!」泡泡驚恐了,「希望蝶兒不要當上花魁。」
「泡泡……」柳蝶埋怨了她一眼。「要當花魁也輪不上我啊,再怎麼說青樓那個地方蝶兒也不會去到。」更不會有機會去。
「誰說的?」泡泡反問。「難道你們放任這樁案子不管嗎?」
「管,肯定要管的。」御皇軒說。在他知道的範圍內,他可不想讓他的子民處在失蹤與惶恐中。「朕貴為一國之君,連這些失蹤的人都無法查清楚,若是她們的家人看不到他們的女兒一定很擔心的,朕不能讓自己的子民蒙難。」
泡泡笑道:「所以說蝶兒當花魁很正常。」
眾人不解。
一會,風墨恍然大悟:「我知道泡泡的意思,她是想說,如果我們進入了歡樂鎮,那麼要查花魁失蹤必需讓漂亮的蝶兒當上花魁,然後讓抓走花魁背後的那些人出現,我們自然而然能把這件案子摸清楚是誰幹。」
蕭靖佩服:「風墨,你真是泡泡的第二人選,聰明。」
風墨失笑不語。
泡泡偷偷睨了他一眼,平時的確太少關注這位總是沉默又飄逸的俊俏公子了。
柳蝶臉色沮喪不已,嘴巴嘟得很高:「每次遇到案子,蝶兒總是虎口裡的肥肉,蝶兒好命苦啊!」
大家都知道她只是嬌滴滴地撒嬌而已,並不是埋怨自己的遭遇。
吃過飯後,大家坐上馬和馬車出了陸神莊。在陸神莊與歡樂鎮的界限處,泡泡特別留意了那塊石碑,這被石碑見證她在陸神莊發生過了多少事情。
此刻,風墨和獨孤漠兩人騎著馬在馬車兩旁。
御皇軒和泡泡在趕馬車。
馬車裡是蕭靖和柳蝶。
蕭靖正安靜地坐著,柳蝶壯起膽子挪動身體到他身側,把頭擱在了他的肩膀上,雙手摟住了他的胳膊。
蕭靖略微驚訝:「蝶兒……」他知道她的心思!
「蕭大哥。」柳蝶輕喚。抬頭癡癡地看著他,小聲說:「蝶兒喜歡蕭大哥。」
「……」蕭靖不知道說什麼好。
柳蝶出其不意地直起身子在蕭靖的薄唇印了一下,然後快速埋下頭摟緊他的胳膊,不讓他看到自己已經臉紅成什麼樣子了。
蕭靖抿了抿唇,側頭凝著柳蝶,內心竟然泛起莫名的悸動。
她是個好女子,呵護她是應該的。
馬車外,泡泡正在用紅繩子綁著十字架的狀,神情很愉快。御皇軒看著她這樣搞些小玩意,不見被逗笑了,指著十字架問:「你在綁的這個東西叫什麼?」
泡泡回答:「耶穌的十字架。」
「耶穌的十字架?」好奇怪,御皇軒又問:「有什麼用?」
這時,泡泡也已經綁好了,把長長的兩條線打結,然後用刀割掉多餘的線,微笑看著御皇軒,然後把十字架幫他戴上。
「戴著,神會永遠保佑你的,不可拿開。」
御皇軒摸著脖子下的十字架,無比喜愛:「謝謝,朕一定不拿掉。」因為是你送的東西!
馬車拂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