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後,泡泡和柳蝶就撇下御皇軒他們去河邊遊玩。
聽說,陸神莊常年出現很多靈異事件,不是村頭的全部牛死了就是村尾的全部莊稼毀了。後來,有那麼一天,一個封為神的使者出現,他幫陸神莊逃過災難,因此備受陸神莊的人愛戴、敬仰,這位神的使者提出避難法只有兩種,第一種每晚到河邊放河燈;第二種讓他親自上陣。
也只是聽說,泡泡根本就不相信這些牛鬼蛇神辯論。
自然災害也就罷了,還在自然災害之際冒出個自當是救世神棍出來,她都為之汗顏。村頭牛死,或許染上不知名流感而導致;村尾莊稼毀了,因地制宜也說不定,都是自然災害,可是有的人天生賤骨頭,騙老百姓的錢,裝神弄鬼。
到河邊,柳蝶高興地把手中的荷花燈投入河,然後劃了划水讓燈隨水流遠。
泡泡無聊地站在身後。
估計全莊的老少婦女都來放河燈了,是那個神的使者要求的嗎?
「泡泡,你怎麼無動於衷的?」放完河燈的柳蝶莫名地看著泡泡問,是女子都愛玩放河燈保佑自己的前程,而她……
泡泡無聊地聳聳肩:「這些沒什麼好玩的。」
柳蝶一笑,挽住她的手邊走邊說:「那什麼才是你覺得好玩的?」
「很多!」泡泡笑說:「比如射擊啊、電玩啊、攝影、購物之類的,總之很多很多好玩的,最後,把卡給刷爆了才甘心。」如今,機會已經沒有了,談何刷爆。
柳蝶搖頭:「都不懂你說些什麼。」
她的確不懂,和泡泡認識以來,她都不懂她是如何的一個人,除了想法、語言她不能聽懂外,其他還過得去。
泡泡笑了笑,說:「連我自己都不懂了,你肯定不知……」
「神來了!神來了!」這時,大批百姓響起吶喊聲,制止了泡泡的話。
泡泡和柳蝶望過去,見一群穿得很正經的人擁護著一位道貌岸然的中年男人走到河岸。男人穿著道袍,黑鬍子很長,頭髮披得很散,被幾個年輕力壯的男子抬著。
百姓們瘋狂圍上去,尖聲叫喊,特別是那些老年婦女與男人。
被稱為神的男人隨便一揮手,全部人都識相地跪下,然後都不敢抬頭。
他們像是遊街示眾一樣,游了河岸一圈又到別的地方。
是故作姿態保護陸神莊?
泡泡鄙視不已。
這時,這群道貌岸然的傢伙從河岸的那邊走了一圈到了泡泡這邊。經過之際,那位男人看到了柳蝶,柳蝶也看著他。男人一雙眼睛隱隱藏著詭異,似乎柳蝶已經成為了他的獵物,不搞到手他是不會罷休的。
柳蝶收回視線,因為她感覺那男人的目光像是要吃了她一樣,讓她毛骨悚然起來。
那男人隨意瞥了泡泡一眼,唇角勾起嘲笑,然後全部人離去。
泡泡豈會看不懂那抹嘲笑。
「泡泡,那個不會是我們打聽到的神的使者吧?」柳蝶滿臉不信,但還需確認。
泡泡點頭道:「是的,但是蝶兒,你有危險了。」
難怪他們船隻靠岸時,柳蝶就成那麼多陸神莊男女眼中的焦點。如果她猜得沒錯,神一定需要漂亮的女子,而借口就是幫助驅除災難。
「為什麼?」柳蝶大驚。
泡泡無語,一臉沉重的臉色離去。
「泡泡。」柳蝶跟上去。
————
回到客棧,柳蝶把她遇到的事情告訴了蕭靖,蕭靖沒有多大波瀾,畢竟他沒有親眼見到所謂的神的使者。
現在,幾人正在一個房間吃飯。
泡泡沉默不語,似乎正想著事情,心已經游到了別的地方。
御皇軒見狀,問:「肥後,你怎麼了?」
「啊?」泡泡拉回神,呆呆地看著他:「什麼事?」
御皇軒無奈地看著她,夾了一些青菜放她碗裡:「多吃點,別一天到晚總是出神,這讓我們很擔心的。」
「客氣了。」泡泡回贈了青菜給他。「我剛剛在想,怎麼樣才能在這裡發明一把槍。」
「……」眾人不解。
蕭靖問:「何為槍?有何作用?」
「也沒有什麼啦。」解釋他們也不懂,泡泡乾脆也不解釋了。「吃飯吃飯,吃完了睡覺。對了蕭靖,估計你今晚要陪蝶兒一晚了,明兒咱們離開陸神莊才安全。」
「……」蕭靖不解。
柳蝶臉一紅,白了泡泡一眼:「泡泡,你說什麼呢。」
泡泡認真地解釋:「蝶兒,那個神的使者看上你了,今晚一定會派人來擄走你的。那些個裝神弄鬼的東西,見美女就眼開,見金錢眼就發亮,故此陸神莊被搞得神不神、鬼不鬼的。所以才叫蕭靖保護你。」
蕭靖眉頭緊蹙:「真有此事?」
「有!」風墨回答:「半年前我就聽說了,只是真正到這裡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神要驅除災難,必需要美女。而百姓深信神能解決,於是把美女獻上去,自然而然以蝶兒的美貌……」
不知道為何,說到美貌,風墨連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總是照顧到泡泡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