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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春秀一番長談後,雲舒頓覺心情開朗了許多。她從春秀房裡出來,在院中站了會兒,便匆匆回房,提筆休書一封,讓瑛姑派人送去王府。
看著送信的小太監匆匆出門,雲舒在院門口站了會兒,春燕眨眨眼問道:「聖姑,您…是不是又要出宮啊?」
雲舒回頭,見她一臉期待的樣子,雲舒笑笑:「怎麼,你也想出去?」
「嗯,是啊是啊,奴婢自進宮後就沒出去過了,都快忘了外面什麼樣兒了!聖姑,您什麼事情出去?能不能帶上我啊?」
雲舒想了想道:「也好,明日上午巳時出發,你去準備一下吧!」
靈燕高興得一下子蹦了起來,興沖沖的跑出幾步,又衝回來給雲舒行個禮,然後手舞足蹈的跑開。瑛姑看著靈燕的背影微微皺眉,「聖姑,靈燕這丫頭笨手笨腳,要不還是奴婢陪您去吧!」
「無妨,她並不笨,只是心思單純而已,跟著我這些日子也算盡心盡力,就當給她個獎賞吧!瑛姑,明日出宮的令牌就麻煩您了!」
「是!奴婢立刻就去辦,請問聖姑何時出宮、何時回、欲往何處?陪同幾人?」
雲舒驚訝:「這些都要報上去嗎?上次跟范明出去的時候什麼都沒要啊!」
「聖姑恕罪,范將軍身份不同,自有特權,不如…待會兒奴婢去請示範將軍,看看他是否有空陪同,如此也免得這些手續!」
雲舒想了想:「算了,范將軍有職責在身,還是不要打擾他了!我出宮不過是想去逛逛京城順帶散散心而已,上午巳時出發。下午酉時前回來,去見…好友,這樣可以嗎?」
「應該可以,奴婢這就去辦!」瑛姑行禮後離開。
次日上午。雲舒和靈雀都換了便裝,帶上令牌、背個包袱,跟春秀說一聲,便一起出發了。二人出得宮來,立刻找了個地方換了衣服髮飾,扮成公子和小廝的模樣,大搖大擺的走上京城大街!
胖胖的靈燕第一次穿男裝。看上去有些滑稽,不過她自己卻非常滿意!學著其他男人走路的姿勢搖來晃去,東逛逛西看看,玩的不亦樂乎,要不是雲舒時時叫住她,興許她早跑得沒人影兒了!
約定的時間是午時初,地點就是初來京城時那個茶館,她們踩著點兒進去。要了個包廂,坐下等候。約一刻鐘後,包廂門被敲響。靈燕去開了門,見是個小廝打扮的少年。少年往屋裡看了一眼,抱歉道:「不好意思,走錯了!」
靈燕關了門,沒一會兒,敲門聲再次響起,靈燕開門,還是那小廝,靈燕不滿道:「喂,你不會又走錯門兒了吧?」
小廝依然有些驚訝。他退後一步看看門上方的包廂編號,嘀咕道:「是這裡啊!怎麼是兩個男的?」
雲舒回頭道:「小哥兒,你找誰?我表妹出去一會兒,馬上就回來!」
小廝聞言恍然大悟,對雲舒拱手一拜:「公子,請問小姐可否姓水?」
雲舒笑道:「是啊。你是哪位?」
「小的是王公子的隨從,奉命過來請小姐過去!」
「哦?他在哪兒?為何不過來?」
「公子早就來了,已經訂好包廂吃食,吩咐小的在樓下等候!小的一直未見人,問了小二才知道水小姐在這兒,因此特來請小姐過去!」
雲舒想了想,站起來道:「好吧,我跟你過去吧!」
小廝驚訝道:「公子,您…您走了,水小姐怎麼辦?」
雲舒抿嘴一笑,片刻後故作正經的對靈燕道:「靈…安,你在這兒等著,待會兒表妹回來了,讓她過來便是,我先過去看看!」
靈燕著急道,「不行啊,聖…勝公子,奴…奴才一個人……」
「沒關係,我過去坐坐,談完事就回來,你留這兒聽書吧,想吃什麼、想要什麼直接叫小二就是,待會兒我回來結賬!小哥兒,你們公子在哪個包廂?」
「地字一號,公子請!」小廝在前引路,雲舒跟上。到了那包廂門口,雲舒才發現此包廂居然是在茶館頂樓即三樓,相對於下面的熱鬧喧囂,這上面顯得安靜得過分,整個樓層就一左一右兩個大大的房間,一個天字一號,一個地字一號!
小廝站在地字一號門口道:「公子,請!我家公子就在裡面!」
雲舒點頭,緩步進去,只見進門一個大屏風,轉過屏風,後面是偌大一個廳堂,足夠辦一個小型酒宴!她轉頭四顧,見窗口立著一頎長挺拔白色身影。
雲舒眼珠一轉,躡手躡腳上前,到那人身後,突然往他肩上一拍,大聲道:「小順子!」
可惜那人並沒被嚇到,反而是她嚇人的手被對方一把抓住!雲舒吐吐舌頭,嬉笑道:「小順子,你背後有眼睛啊,看都不看就……」
那人轉身的剎那,雲舒頓時呆住,驚得倒抽一口涼氣。對方面色肅冷、幽黑的眼睛緊緊盯著她,凍得她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雲舒結結巴巴道:「衛…衛禹,怎…怎麼是你?」
衛禹微微瞇起眼,「你以為是誰?」
「我…我的信……」
「被我收了!」
「啊?!那…那小順子了?」
「他出京辦事,明日才回!哼!你就那麼想見他?」雲舒一陣心慌,不知該如何回答,她用力抽手,卻發現手上如加了一把鐵箍一般紋絲不動。
「衛禹,你幹什麼?快鬆開!」
衛禹冷哼一聲,力道不減反重,「鬆手好讓你再打我兩巴掌?」
想起上次在御花園給他那兩個響亮的耳光,他還頂著兩個巴掌印去參加宴會,雲舒尷尬得臉紅,結結巴巴道:「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可明明是你自己先害我的!」
雲舒說話聲音越來越小,腦袋越垂越低,衛禹皺起眉頭,聲音更加冰冷:「我何時害過你?如何害你了?」
雲舒被捏得手腕發痛,連連大呼衛禹都不理,她又痛又氣,咬牙大吼道:「你還好意思說,你給我那破手鐲算什麼意思?想對我下咒,想吸乾我的血,把我當行屍走肉!衛禹,我就不明白了,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何要如此害我!」
衛禹一頓,一把捏住她下巴,惡狠狠道:「你胡說什麼,什麼下咒?什麼吸血?」
「你少裝,你硬給我戴上那破東西,根本不是真的血玉鐲,分明是給人下咒的邪物!戴上後取不掉不說,還會吸人血,直到七七四十九天後,佩戴之人就會如行屍走肉般聽從下咒者指令而不自知!幸好我遇上…知情人,提前取下來了,否則你現在豈不如願了?」
衛禹惱怒的瞪大眼睛,瞳孔微縮,雲舒更是氣恨,牙咬對之互瞪:「別說你不知道,那東西分明是你親手給我戴上的,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怎樣?我還能怎樣?我一騰出時間就快馬加鞭直奔雲州去你家提親,哼!你倒逍遙自在,不老實在家待著,反而掛個什麼聖姑的身份,跑來京城晃蕩!」
「我憑什麼非要在家待著,我憑什麼不能來京城?你是我什麼人?我幹什麼關你什麼事?」
「什麼人!」衛禹恨得咬牙切齒,掐著她下顎一點兒一點兒靠近,直到兩人幾乎能感受到對方呼出的熱氣,他惡狠狠道:「水雲舒,你給我聽好了,我是你相公,我叫你幹什麼就幹什麼?沒有我的允許你哪兒都不許去、哪兒都不許去!聽見沒有!」
「胡說,你娘子分明是你那個青梅竹馬的嬌俏表妹,別往我身上扯,我跟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一點兒沒……嗚嗚嗚~~~」
衛禹看著這張牙舞爪的女人那放連珠炮一般的嘴巴張張合合異常心煩,真想堵住它,而且他確實這麼做了!低頭嘴對嘴吻了下去!
雲舒呆愣片刻,等感覺到唇上那軟軟的東西,她一個激靈,本能的用力一咬,同時一抬膝蓋向對方要害部位襲去,衛禹趕緊伸手擋住,退後幾步。
他一抹嘴唇,看看手上的鮮血,轉而眼神幽深的看向雲舒,雲舒也狠狠瞪著他,低罵一聲:「流氓!」
二人又是好一番對峙,突然衛禹低笑一聲,雲舒惱道:「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衛禹不答,反而走向窗邊,雲舒氣恨的目光一直跟著他,直到他在窗邊桌旁坐下,才發現那桌上一壺熱茶、幾盤點心!
衛禹自顧自的斟兩杯,一杯自飲,一杯放到對面,頭也不回的淡淡道:「過來!」
雲舒一跺腳:「憑什麼你叫我過去我就得過去!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失陪了!」
她轉身走向門口,衛禹轉著茶杯:「你走,只要你出這扇門,我馬上進宮求皇上賜婚!」
雲舒一頓,轉身氣悶的瞪著他看了半晌,咬牙切齒道:「衛禹,你可不可以再無恥些?你娘在我面前又甩臉子又是警告又是威脅,你自己給我下咒,還要我心甘情願嫁給你,你當我傻子嗎?被你娘罵了還要送上門來給你欺負?做夢!」
「呵,我欺負你?」衛禹抹抹嘴角的血跡,「隨便你,你想走便走,不過我向來說到做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