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高,實在是高
陳羽凡看著蘇菁菁,心中一陣悸動,莫名的心痛。指尖輕點了一下嫣紅的有些怪異的紅唇,然後挑逗著蘇菁菁的丁香小舌,蘇菁菁雙眸顫抖,拚命的吮吸著這個男人指尖的芬芳,似乎想要以此來忘記一些東西。
只是這兩人的姿勢有些曖昧不明。
寵溺的摸索著蘇菁菁的臻首,陳羽凡笑道:「傻丫頭,為什麼要苦了自己呢?」
蘇菁菁抬起腦袋,舌尖有些捨不得的離開了陳羽凡的手指,輕輕依偎在男人的懷抱之中動情道:「有羽凡在,苦也不苦!」
陳羽凡默默不吱聲,手指輕動了一下。瞬間,黑暗之中幾道光影同時閃過,兩道奔著那兩個叛逃的沙漠之狐的特種兵。還有一道身影則是奔著那個一臉驚悚的胖子去的,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電光火石之間,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卡吧,卡吧兩聲,兩隻大手猛的扭轉,直接將兩名特種兵的脖頸給捏碎了。人骨是人身體中最為堅硬的地方,居然就這樣活生生的被人捏碎了。這簡直是一種詫異,不過在天罰者眼中,那是一種常理。
陳羽凡蔑視的笑了一聲,端起手邊的酒杯,對著懷中的蘇菁菁道:「要喝一杯嗎?」
蘇菁菁點了點頭,端起酒杯,咕咚咕咚一飲而盡,臉上開始泛起微微的羞紅,微醺的眼眸始終盯著陳羽凡,動情的手臂開始在陳羽凡的下顎擺動了起來,似乎也不去管面前這種血腥,癡癡的笑道:「羽凡,你不想好事情哦?」
陳羽凡只是重重的抱著蘇菁菁嘴角揚起的弧度並沒有消失,而是依舊存在。就在兩位天罰者出現的同時,一把鋼刀也已經死死的沒入了胖子的眉心,連流血的機會都沒有,這讓陳羽凡好奇了一下,看著蔡躍偉道:「老三,你們家的人都是這樣厲害嗎?」
蔡躍偉則是淡淡的笑了一聲道:「彼此,彼此!」
不過一九一二酒吧被這樣一鬧,頓時有一種見鬼的叫聲,大家奔走相告道:「殺人拉,殺人拉!」
惟獨只有馮遠哲面露冷光,紀建材則是有些詫異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帶著銀色面具的人,而蔡躍偉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只是手指上的動作並不曾減弱,這到是讓那個調酒師小妹妹開始渾身火熱,激情求吻。
而蔡躍偉則微笑著俯下身子,回應著。一時間,酒吧內只剩下了陳羽凡一個宿舍,看著這一圈死人,還是無比的淡然。馮遠哲冷冷笑了一聲道:「死得好!」說著,朝著蔡躍偉懷中的調酒師小妹妹笑道:「給我再來一杯七彩虹!」
死了三個,還能這樣若無其事的,除開陳羽凡宿舍再無他人。誰讓這一個宿舍全部的公子哥呢?想來當年公子捨這個名字,也不是空穴來風。陳羽凡自然不說,對於殺人,就在他歐洲一年半的歲月裡面就不知道已經殺了多少。
而馮遠哲作為京都知名的公子哥,踩死兩個小螻蟻的事情也是經常發生。紀建材乃是軍中出聲,曾經被送到邊境線上,在那裡,你不殺別人,別人就殺你,所以也是家常便飯。就連老三蔡躍偉,這個商人世家之中的爾虞我詐,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血腥,所以這四人對於眼前這種景象都是習以為常了。
不過馮遠哲,紀建材,蔡躍偉三人都是知根知底,對於陳羽凡這個老四的淡然,卻有些拿捏不住。品味著一杯烈酒七彩虹,馮遠哲咂摸了一下嘴巴,以一種異樣的光芒看著突如其來,出現在酒吧之中的兩個帶著銀色面具的大漢,良久才有些玩味的看著陳羽凡道:「老四,他們是你的人?」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陳羽凡的身上,就連身負重傷的紀建材都感覺有一絲不解。不顧身後的血跡,緩緩的搖晃著身體來到吧檯前面,看著陳羽凡,又看著那兩名帶著銀色面具的大漢,有氣無力道:「他們,很強!」
陳羽凡沒有理睬這些可有可無的廢話,一隻手摟住蘇菁菁,一隻手托住紀建材有些充血的脈搏,瞇起眼睛,靜靜的沉思了一下,道:「老二,你的身體底子不錯,不過今天一戰,已經傷筋動骨了,半年之內,不能與人動手!」
說著,陳羽凡手心揮動了一下,不顧所有詫異的目光,在巨大的旋轉力道中,紀建材的身體直接被搬了過來,五條血印已經深深的嵌入血肉之中,隱隱之間,看到了一絲陰森的白色,可見,剛剛一戰,是多麼的可怕。
指尖輕點,一道金光閃過,按在紀建材天門督脈兩個大血上,不止的血流開始慢慢的禁止住了,紀建材感覺渾身一陣酥麻,嗓子裡面一陣亂跳,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見陳羽凡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方紫色的小盒子。
盒子手感有一種溫潤的感覺,觸摸在上面,還有絲絲涼意。吧嗒,彈簧機關開啟,馮遠哲和蔡躍偉都很好奇這裡面到底放著如何精妙的東西,不過很失望,本來已經很小很小的方盒子,裡面居然還分成了無數格子。每一方格子裡面有一些粉末狀態的東西,有紅色,有青色,還有紫色,不一而齊。
陳羽凡的指尖在青色的粉末上點了一下,然後一點一點均勻的塗抹在紀建材的後背,一陣清涼的感覺從後背襲來,然後就是一陣酥麻和瘙癢。讓紀建材不斷的抖動著背部,聲嘶力竭的叫喊道:「老四,你搞什麼,在我身後塗抹的什麼,癢死了!」
「別鬼叫鬼叫的!」陳羽凡冷聲道:「不遭點罪,你怎麼能夠好的快點!」
一邊的蔡躍偉還幸災樂禍道:「老二,你就忍著點吧!」說著,笑瞇瞇的看著陳羽凡道:「老四,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
陳羽凡白了蔡躍偉一眼,道:「多廢話啊,我就是學這個的!」
確實,不是陳羽凡說話,所有似乎都已經忘記了,他們都是學醫的。眾人臉上一陣汗顏,畢竟這些傢伙們來學校的目的並不一樣,像蔡躍偉純屬來獵艷的,至於馮遠哲只是想要躲開京都的明爭暗鬥,來逍遙兩年,都沒有將心思放在醫學之上。
所以他們對於所謂中醫也不過是一知半解而已。哪裡有陳羽凡這樣手到擒來,更兼陳羽凡在逍遙洞窟之中學習百年,一身功力不說,對於左道法門也是已經到了如火純情的地步。能夠煉丹,那就是還有一口氣在的人,陳羽凡都能夠救活,更何況是紀建材這樣的傷勢。
「看,快看,血色開始暗淡了,好像,好像要結疤!」馮遠哲忽然一聲叫喊,將所有人的視線再次轉移到紀建材的傷勢上。
確實本來還鮮紅欲滴的血色慢慢的暗淡了下來,以一種肉眼看得到的速度正在結疤癒合。這種神奇已經超越了眾人對於中醫和藥物的理解,他們不知道到底陳羽凡用的是什麼東西,居然如此快的就能夠讓紀建材的傷勢結疤癒合。
重重的拍著陳羽凡的肩膀,馮遠哲笑道:「老四,不錯啊!沒想到中醫居然還真被你弄出了兩把刷子來,有前途,有前途!」
陳羽凡沒有理會馮遠哲,只是在紀建材的背後狠狠的拍了一下,讓紀建材一陣生疼,就聽陳羽凡笑意道:「老二,看你小子以後還敢不敢和別人輕易動手。現在這個時代,沒有武力不行,但是武力也不能解決所有問題。能不動手,就盡量不動手!」
紀建材咬著牙關道:「奶奶的,要是知道要遭這份罪,老子才不動手呢?」
頓時再次一陣哄堂笑意。
這個時候,酒吧之內的重金屬音樂已經慢慢的小去,到是讓眾人感覺到一陣無力的詭異。酒吧外面傳來一陣陣輕悄悄的腳步身,雖然很小,但是卻逃不過陳羽凡的耳朵。他臉上開始流露出一道詭異的笑意。
「有人來了?」紀建材耳朵動了動輕聲道。
蔡躍偉也開始有些緊張了起來,道:「不是警察!」
馮遠哲雖然不如他們一樣厲害,但是身邊起碼也會有幾個異能聯盟的人物。還不等馮遠哲說話,黑暗之中兩道身影已經出現在了馮遠哲的面前,拱衛著馮遠哲,臉上一陣冷色,同時也給了馮遠哲兩道白眼。
「青龍潭!」陳羽凡默默的說笑著,一招手,將兩名帶著銀色面具的天罰者招到了面前,兩人很恭敬道:「少爺,有什麼吩咐!」
「外面可能有百十來個,殺光他們!不要讓他們踏進酒吧一步!你們知道該怎麼做的?」陳羽凡的臉色不帶一絲感情,似乎就好像一個冰塊一樣。就連蔡躍偉身邊的刀客,以及馮遠哲身邊的異能聯盟的人都從這個年輕人身上感覺到無邊的壓力,額頭冷汗直流。
一個簡單的指令,這些天罰者自然知道怎麼去做。天石古堡所要求的很簡單,實力,以及絕對的忠誠。實力來源於訓練,而忠誠,來源於他們對於自己少爺的崇拜。在他們眼中,這個儒雅的少爺,帶著點玩世不恭的意思,卻猶如神一樣的存在。
天罰者是陳羽凡在歐洲親自調教出來的隊伍,他教會這些人的最後一課就是殺人。當時的西西里幾乎出動了數萬人加上血色修羅和亞當去合圍陳羽凡,雖然陳羽凡已經做了準備,調集了古堡的禁衛,將他們反包圍。
但是在最後一戰中,陳羽凡親自出手,力排眾議要獨戰這些人。奇跡出現了,陳羽凡如神祇一樣出現在天空之中,龍語魔法簡直是呼風喚雨一樣,將數萬西西里黑手黨打的潰不成軍。也就是這樣不打不相識之下,才讓銀色教父低下了他高貴的頭顱。
這是銀色教父一生以來最大的敗績。不過輸給這個妖孽一樣的男人,他並不感覺到沮喪。
天罰者的身影很快的就衝出了酒吧,快到連殘影都沒有留下。這不禁讓馮遠哲身邊的兩位異能聯盟的人詫異和驚愕,用一種前所未有的複雜表情,打量著那個被稱之為少爺的神秘年輕人,似乎在異能聯盟的數據庫中,並沒有這個人的資料。